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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含过他的东西,神情也是这样的认真,去舔舐柱身上残余的jingye,漏出嘴角的那些也被小舌带回口腔,偏偏还要在这种时候抬眼看他。 陈与桓站在几步远的货架后看着他,脑海中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不然,就纵容陈最一一次,让他把冰淇淋吃完,再和他接一个草莓味的吻。 但若是真的这样做了,那他就不是陈与桓了。 他慢慢走到陈最一身后,俯身拥住他,陈最一的外套帽子上有一圈白色的毛,他的下巴刚好抵在那,毛茸茸的,有些痒。 “乖宝。” 陈最一几乎要从座位上弹起来,回过头看他时,满脸写着震惊,还傻乎乎地举着冰淇淋。 “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陈与桓从他手里拿过冰淇淋,看了看上面的牙印,“陈一一,大冷天吃冰淇淋,你还是我的乖宝吗。” 陈最一有点心虚,“是因为我刚才吃关东煮,烫到舌头了,就想用冰淇淋冰一下。”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吃零食。” “我没……” 陈最一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还没收拾的薯片包装袋、关东煮杯子,还有刚买的小熊饼干,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 “哥哥,我本来不饿的,但是一直呆在便利店里,就觉得不买点东西不太好……” 陈与桓愣了一下,刚才还想着该怎么惩罚,现在又只觉得心疼。 他们家陈一一有个毛病,舒适圈太小,不管在哪都习惯性地小心翼翼,根本不喜欢在陌生的地方停留太久。 但就算是这样,他也还是会跟着陈与桓去任何地方,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 陈与桓的语气不自觉地放软了些,捻了捻陈最一的耳垂,“乖乖,真的不能吃凉的,前段时间才进了医院,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 于是,陈最一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刚吃了几口的冰淇淋扔进了垃圾桶。 呜,五块钱呢。 转身时,陈与桓瞥见货架上的棒棒糖,起了兴趣。 他挑了两种口味去结了帐,等他回来,陈最一已经在拆小熊饼干的包装了,还专门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他,闷闷地叫了一声哥哥,好像还在埋怨他的独裁行为。 “行了乖乖,别瞪我了,”陈与桓剥开一个棒棒糖,喂到他嘴边,“喏,吃这个吧。” 草莓牛奶味的,应该和刚才的冰淇淋味道差不多。 陈最一张嘴含住糖,眼睛一亮,拿着棒棒糖的塑料棍,在嘴里转了一圈,小孩儿似的砸吧砸吧嘴,笑弯了眼睛。 “哥哥!我喜欢这个味道!” 看着他腮帮子鼓起来的样子,陈与桓不禁怀疑,陈最一刚才说的,是因为觉得不好意思才去买了零食,怕不是临时编出来的,算准了他会心软。 “吃了这么多零食,让我摸摸小肚子鼓起来没有。” 他拉着陈最一到货架背面,准备给自己充充电。 摸完小肚子,又亲了一下被棒棒糖顶起的脸颊解馋,闻到香甜的草莓味,还是忍不住将棒棒糖从他口中抽出来,揽着腰亲了上去。 陈最一刚吃过糖,嘴唇上覆着一层水亮亮的糖水,陈与桓勾着他的舌头,吮咬他的下唇,有一种在吃草莓软糖的错觉,于是忍不住在rourou的下唇多停留了一会儿。 唇瓣分开的时候,牵出一段细细的银丝,陈最一被亲的晕乎乎,在陈与桓把棒棒糖塞回他嘴里时,下意识地含着吮吸。 陈与桓回味着草莓牛奶的味道,含笑看着被他亲软的人,说:“好甜。” 陈最一也跟着笑,“那哥哥要不要再尝尝……” 这时,陈与桓的蓝牙耳机里传来路岩的声音:“陈队,目标在C区附近出现。” “收到,不要打草惊蛇。” 陈与桓眉头皱起,把另一根棒棒糖放进陈最一兜里,执起他的手,一个吻印在手背上。 “乖乖在这等我。” ? 陈最一在原地等了很久,那根棒棒糖早就已经化完,他还咬着塑料棍,直到牙齿发酸才回过神来,拆开第二根含在嘴里,是原味的阿尔卑斯。 哥哥好会选,刚好选到他最喜欢的两个味道。 甜味暂时中和了看不到哥哥的焦虑,陈最一靠在窗边,把陈与桓今晚发给他的两条语音听了很多遍。 第二根棒棒糖也要化完的时候,有两个女生走进了便利店,买了热咖啡,在陈最一旁边的座位坐下,他可以很清楚地听到她们窃窃私语的内容。 “天,那边好像出事了。” “我也看见了,好像有警察受伤了,流了好多血,太吓人了。” 棒棒糖只剩一个小小的圆球,被陈最一猛地一下咬碎,断面划在牙床上,甜而刺痛的滋味。 陈最一听不到她们接下来说了什么,最先的反应是耳鸣、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又闪过很多零碎的片段,脏兮兮的旧校服,陈与桓满脸是血的样子,一张受益人是他的保险单…… 哥哥。 哥哥。 陈最一不管不顾地跑了出去,刚拆封的小熊饼干被掠过的围巾打翻,洒了一地。 他躲着车流,跑过马路,鸣笛声在耳边打转,越来越近,许多盏闪烁的警灯出现在视野里,他看到陈与桓就跪在一片废弃的工地旁,背对着他,看不清楚是哪里受了伤。 “哥哥!” 陈最一加快脚步,喊的很大声。 犯人正被两个警察押上警车,在车门关上之前,循着声音,回头看了他一眼,两个人猝不及防对视上。 陈最一的脚步顿住了,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但又想不起来。 这个人太普通了,大众脸,黑色夹克,半黑半白的头发,他普通到,很多人都会觉得曾经在哪里见过这样的人,他就像是走在路上会和你擦肩而过的中年男人,普通的发型,普通的装束,普通的表情。 你绝对不会想得到,这个人是个可怕的魔鬼。 忽然,那个人看着他笑了,眼神很空洞,却让陈最一感到一阵不寒而栗,他选择了转头避开,继续跑向陈与桓。 不远处,路岩半躺在地上,陈与桓跪在旁边,给他紧急处理伤口。 路岩疼得呲牙咧嘴,还不忘惦记着他的小警花,“老大,你快打电话告诉她,我和犯罪分子英勇搏斗,光荣负伤,特别爷们儿……” “闭嘴吧,你就这点出息。” 陈与桓想踹他两脚,看在他胳膊还在出血的份上,勉强忍住了。 路岩就跟发情期的公孔雀似的,一个劲儿地想在小警花面前开个屏,陈与桓给他绑好纱布,站起身,刚准备拿出手机打电话,成全一下他开屏的心愿,就被人扑了个满怀。 “哥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