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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哥哥只做了一人份的炒面,他咬着筷子问:“哥哥,你不吃吗?” “我在办公室吃过了,乖宝。” 陈与桓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泪都快出来了,实在困的不行了。 “你先吃,我去睡会儿。”走到一半又回过头补了一句:“不准剩下啊。” “嗯。” 是这样乖乖答应下来了,但陈最一只吃了几口炒面就放下了筷子。 哥哥做的当然好吃,但他说的饿,根本不是陈与桓理解的那种饿,他也想不通哥哥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解风情的。 他洗了澡,给自己做了清洗和扩张,对着雾蒙蒙的镜子,努力做了几次深呼吸。 换上新买的白色小吊带,还有刚才那条牛仔裤,陈最一带着未干的水汽和沐浴乳的浓郁花香,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陈与桓睡得很熟,大概是太累了,连睡衣都没换,脱了上衣就躺下了。 蜜色的胸膛就在他眼前均匀地起伏着,再离近一点,甚至能听到哥哥的心跳声。 陈最一咽了咽口水,把身体完全贴了上去。 刚才只穿着小吊带在屋子里走动,他的身体很凉,两个人的体温差让他不由自主地抖了一阵。 他钻进被子里,把头靠在陈与桓胸口,摸索着他的手,掌心牢牢扣住,身体流失的热量很快被这样的亲密填补了,他也终于满足地闭上眼睛,被遮天蔽日的安全感包裹住。 陈最一很笨,想不出新奇的点子,只会故技重施。 他还是像上次在医院那样,不想吵醒陈与桓,安静地等他睡饱之后再来拆礼物,在这之前,暂时用拥抱来续航。 尝过被爱滋味的温室玫瑰更加矜贵,他喜欢被温柔地拥抱,也留恋赤裸相贴的亲昵,他喜欢疯掉的自己,也享受爱的人为他疯掉。 温室玫瑰会比预想中的更加美丽,但也比预想中的更难驯服。 温室玫瑰的驯养法则,藏在掌纹的起伏中,皮肤的纹理中,心脏的脉动中,是一个隐秘的、浪漫的、潮湿的秘密。 第十二章 /爱你的小怪物。 陈与桓只睡了一个小时,就被他自己定的闹钟吵醒了,他定这个闹钟的时候倒也没多想,就是惦记着那个没刷的锅。 谁知道无意中签收了一份礼物,而且这礼物还趴在他胸前睡得挺香。 陈最一被棉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从陈与桓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半裸露的肩头,他没有多想,凑上去亲了亲。 怀里的人显然是刚洗过澡,不知道是换了什么味道的沐浴乳,陈与桓的鼻尖抵着光裸的皮肤,出乎意料地闻到一股陌生的香味。 前调是馥郁的花香,像茉莉花掺杂佛手柑,给人一种过于浓艳的第一印象,但刚要判定它不讨喜时,又转成了带点柚子味的清新回甘,弄得陈与桓有些心猿意马。 “嗯……” 大概是在梦中也觉出了痒,陈最一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被子滑下来一些,露出两根细细的带子,白色的,正好卡在蝴蝶骨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陈与桓借着月光才能勉强辨认出那是什么。 他愣了一会儿,有点无奈,心想陈一一这招不是都用过好几次了吗,这都正式恋爱好些天了,怎么还跟他玩这种套路呢。 这就像四处流浪的小野猫一夜之间有了家,虽然大部分时间都表现的很乖,但内心还是有野性,一时间放不下长期养成的坏习惯。 这可不行,早晚要帮它戒掉的。 陈最一是被热醒的,家里温度本来就偏高,他又被陈与桓侧着身圈进怀里,两个人一起闷在厚厚的被子里,没一会儿,鼻尖都沁出了一层薄汗。 迷迷糊糊睁开眼,感受到后颈敏感的地方正被人舔咬着,又疼又痒,陈最一扭着头往后看:“哥哥你醒了?” 陈与桓嗯了一声表示回答,舔了舔刚被他咬出来的牙印,右手勾起一条肩带,附在陈最一耳边,语气冷冰冰的。 “陈一一,你怎么又穿这种衣服,能不能换点新鲜的。” 说着又猛地松开手,让肩带弹回他的肩膀。 陈最一的眸子闪过一瞬失落,但很快又笑起来,他转过身,和陈与桓面对面。 “那哥哥,喜欢什么样的?” “你,”陈与桓抚着他有些僵硬的唇角,不用猜都知道,这人心里一定苦巴巴的,他叹了口气,像是对陈最一无可奈何似的,“乖宝,我只喜欢你。” “你是什么样的,我就喜欢什么样的。” 他抵着陈最一的额头,“我爱你,这件事是没有前提条件的,不需要你来讨好我,明白吗?” 陈最一呆呆地看着他,他从来没见过陈与桓这样认真地和他说话,只看着他,眼睛里只有一个小小的陈最一的倒影。 他张了张嘴,想说我也很爱你,想说很多好听的情话,却哽住了一样,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 他忽然发现自己好笨,笨的要命,连爱字都说不好,眼泪像开了闸似的,不断从眼眶中溢出来。 他觉得自己太坏了,总是要用这样的方式去试探哥哥,好像弄脏了哥哥对他的心意,忍不住瘪着嘴哭出声来。 “呜……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这下慌的人变成陈与桓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把人给惹哭了,赶紧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 “乖乖,不哭了啊,是哥哥不好,不该吓唬你,乖啊,别哭。” 他没什么哄人的经验,毕竟陈最一长大以后就很少需要他哄了,说了半天,除了乖就是乖,可陈最一还是哭,似乎自动屏蔽了外界,只顾揪着他的衣服抽抽噎噎,比小时候还能折腾他。 陈与桓决定不再白费口舌,坐起身,直接把人抱到自己身上,让陈最一分开腿跨坐着,哄小孩儿似的,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真拿你没办法。” “那就哭够了再说,别把我们乖乖给憋坏了。” 趴在哥哥肩膀上,哭湿了他的睡衣,陈最一渐渐平息下来,眼泪的阀门关上,打了个哭嗝,又开始觉得丢人,顶着一双肿成小桃子似的眼睛,一个劲儿往陈与桓怀里钻。 陈与桓把人扒拉出来,捧着他布满泪痕的脸,抽了张纸巾帮他擤鼻涕,手指刮了一下红红的鼻尖,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还是陈一一吗,这么能哭,要不然改个名字叫陈娇娇吧。” 陈最一破涕而笑,“我不要,陈娇娇好难听。” 看到他终于笑了,陈与桓总算松了一口气,又重新想起,厨房还有个烧糊的锅等着他刷。 他把陈最一从自己身上抱下来,放在枕头上,亲了亲他的额角,“好了乖宝,别胡思乱想了,好好睡一觉,我先去……” 没等他说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