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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无一条出路的时候,我再出手相救。那时,他就不得不承我的情分,我也能跟他谈谈条件。” 燕阮看着容真真,忽然觉得自己从前有点瞎,怎么会以为这种人会是个蠢货呢? 这分明就是个小狐狸。 燕阮突然想起,这狐狸也不知道有没有算计过自己。 他看容真真的眼神又恶狠狠起来。 容真真莫名又被针对,暗道阿阮的心比女人还难猜,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五十三 五十三 对于盟主府到来的新客人, 很多江湖上的人都很好奇, 纷纷揣测这位红衣少年是谁, 也没见他在江湖上走动过, 不知道他师从何人,出自哪个门派,也未听过这号人物,可见他相貌堂堂气质高贵,想来也是哪家精心栽培出来的人, 有心的便开始向容真真打听起来。 容真真哪敢说这就是你们心心念念要铲除的魔教头子, 只好编瞎话说:“这是在下……远方表弟, 从前一直在西域住着, 我被魔教掳走后幸而遇到他, 就相约一起来府里住两天。” 这种话一般人是不会信的, 怎么正好西域那边就有盟主的亲戚呢?但江湖中傻白甜太多了, 尤其他们对容真真有种直觉的信任,在听说燕阮是容真真的远方表弟后, 有些人的小算盘就打起来了。 “这什么东西?”燕阮一脸嫌弃的看着容真真拿回来的一个小锦盒, “我不需要女人的东西。” 容真真心里发酸,他把那盒子往桌上一放, 叹气说:“这是人家姑娘托我带给你的, 说是亲手绣的荷包。” “不要。”燕阮看也不看, 一边打坐静养一边冷淡的回了一句。 容真真撑着下巴坐在椅子上看燕阮,想起这两天前仆后继跑到他这里打听他的人吗,男女老少都有, 还有的直接就想跟他提亲。大意就是说,盟主他们是高攀不上了,盟主表弟也是可以的,都是青年才俊,长得那样好看,他们心思难免动了动。 “你知道吗?我本来才是完成第一美男,现在易主了。”容真真提起来还有些酸溜溜,“如今城里大半的姑娘小子都想跟你做亲,刚才米行的老板才来说过,只要你跟他女儿成亲,家里所有的铺子地契全是你的,要啥给啥。” “你有没有兴趣?” 燕阮烦不胜烦,他睁开眼怒视容真真骂道:“你这会儿又舍得把我往外送了!?” “舍不得啊。”容真真一脸忧愁,“可是我又没什么理由拒绝人家,你又不是我夫君,咱俩也没表明过关系,我也没那个脸出去说,如今只好吃哑巴亏。” 燕阮忍了又忍,他是一个字都不信的。按着容真真的无耻程度,他要真是那种循规蹈矩的人,也不能屡次三番把自己气得七窍生烟,说不准他早就不要脸的到处说自己跟他是什么关系,如今没说出,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图谋。 看他不理自己,容真真低头吹吹温茶,转头又看看外头已经开始发黄的树叶,感叹道:“马上又是一年秋天了。” “再过一阵子,外头的叶子就会全黄枯萎,然后落了满满一地,怎么也扫不完。”容真真笑着说,“到时,我带你一起把落叶扫了堆一块,然后一起用树叶打仗。” 燕阮不雅的翻白眼,有些不解容真真为什么有时候会说出这么愚蠢的话:“三岁小孩才干的事,你也有脸说。” “玩树叶多有意思,你是没兄弟陪你罢了。”容真真怀念起很多年前的往事,那时候他还没穿越过来,还是家里那个不怎么被宠爱重视的老|二。每年秋天,家中院子里银杏树落了一地金黄时候,大哥就会跟他一起拿着扫帚扫落叶,然后就会开始互相打闹,一起被父母教训,再一起被罚写字。 燕阮哼了一声,“我不需要兄弟。” 容真真回过神来,好不容易想八卦一次,求知若渴的说:“说起来,我有些很好奇,你阿爹当年跟你娘是怎么相遇的?他们之间没感情的吗?” “要是有感情的话,你阿爹怎么会喜欢上我叔父呢?” 燕阮不大想提到这个话题,他独自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启口回他:“我阿娘并不得阿爹喜欢,她是祖母定下来的妻子,与我阿爹成亲后没多久就有了我。” “因为这桩姻缘并不是阿爹想要的,自打有我之后,阿娘就不怎么能见到他,阿娘本来身体也不是很好,没几年去世了。” 容真真有些心疼他,走过去轻轻拥住他一起坐着,“那你小时候一定很难过的吧?” “没什么可难过的,父母之间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他们的事我也管不着。”燕阮自己很看得开,“阿娘也并不爱我阿爹,她在婚前已经有了心仪之人,只不过不巧被选上圣女,不得不跟我阿爹成亲,他二人之间也没什么话可说,即使凑在一起也是各自沉默。” 容真真心下惋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阿阮家里的也不就跟芸芸众生一样,有苦难言。 “我小时候见过一次容玉。”大概是提起了往事,燕阮也忍不住开始回忆起来,“他那会也才十八九岁,看着还有些青涩,我那时快六岁了,所以记得一些。” “容玉那时候伤的挺重的,在教中疗养休息,我从没见过我阿爹那样疼爱一个人,他都不曾那样对过我。”燕阮的眼中有些失落寂寞,“他每天都守在容玉身边,想着法子逗他笑,为了他还做了许多不像他自己的事。” “就连他看着容玉的眼神都格外不一样,好像只看得见他。” “不过那时候容玉也没那么讨厌,他并不没有恃宠而骄,对我阿爹虽说不上情感多深,但对我还是很好的,他还曾经带我去山上看夕阳,告诉我中原山河壮丽,他也没有走完一遭,倘若以后有机会,他就带着我一同去看看。” “他还曾说,他有个与我差不多大的小侄儿,只是他们随着他的兄长一起不小心失联了,等他找到小侄儿,就带过来与我见见,说不定我们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燕阮渐渐地握紧了自己的双拳,有些愤恨的说:“我那时竟信了他,甚至还觉得……他若真能跟我阿爹在一起,或许我也能得到一些来自阿爹的温柔。” “我信了他,阿爹也信他,所以后来他做了那样的事,我永远也不能原谅他。” 容真真握住他的手安抚,“不是说了不能生气吗?你记忆中的叔父,同我记忆中的真不像是一个人。” “我印象中的叔父,他是一个极为严苛且不爱说话从不给人笑脸的人。小云也不爱笑,但他天生就是那样的性子,冷淡却没有伤害过别人。但是我叔父,他眼里的冰寒却能冻伤人,我一直觉得他可能是受过极大的痛苦打击才会那样无情,他揍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