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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路 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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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床上起来,我给秀姑松开了绑绳,秀姑并没有急着穿衣服,心里面还对那两个女孩的不请自入,坏了我的她的好事有些怨恨,她把手里的绳子交给我说:“山狗,把这两个死丫头也给捆起来吧!”

    “唉。”我答应了一声,接过绳子,便去将二妞按住,二妞笑着想躲,可哪里躲得开,我将绳子在她的肩头搭下,然后迅速地拧过她的手腕,捆绑干净利落,二妞几乎没有挣扎的机会。

    “哥……”二妞柔声叫道。

    这时,一旁的三丫想跑,可已经被秀姑抱住,三丫人瘦小,自然没有太大的力气,等我捆好了二妞,便再找了根绳子,把这丫头也捆了个结实。秀姑从床上拿起一条内裤,也不知道是哪个的,便去堵了三丫的嘴,然后又拿了一条去堵了二妞的嘴……两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又被捆绑在了床上,嘴也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秀姑这才有些解气地笑了笑,慢慢地穿上了衣裤,笑着对我说:“山狗,我去做饭了,这俩个野丫头就交给你了。”

    看到两个光着身子的女孩被捆绑起来的样子,我的下面又开始兴奋,但想到刚才那没几下子就交了枪的事,难免也有些信心不足,笑道:“姑,我去帮你忙,让她们两个在这儿休息吧!”于是我把薄薄的被子盖到了她们两个的身上,免得让她们着了凉。

    “呜,呜呜……”两个姑娘看着我和秀姑从屋里出来,却没有办法从床上起来,其实她们也不想起来……

    我对着那两个女孩笑了笑,便走了出房间。秀姑在外面正在继续着做那拿才弄了一半的菜。

    “哟,怎幺出来拉!”

    “嗯,我出来给你做个帮手……”我笑着从后面抱住了秀姑。

    “瞧你,不给我帮倒忙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拉着秀姑就要亲嘴,秀姑犹豫了一下,便把嘴也贴了上来。

    “山狗,姑的年纪可不小了,你倒也不嫌……”

    “秀姑的身子还嫩着哩!”我笑着便在秀姑的身上乱摸,摸得秀姑一声娇哼,靠在了我的怀里。

    我一边和秀姑调笑着,一边搭着下手,不到半个钟头,一顿简单却又可口的午饭已经做好了。

    “快去把她们放出来吧。”秀姑笑着说。

    这时,我才想到屋里还捆着两个呢。到了房间里,两个女孩躺在被窝里,嘴里依然堵着内裤,轻轻拉开被子,两个女孩一丝不挂又被捆绑着,我只是看了一眼,欲望便又一次燃起。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略显丰腴的二妞,于是把二妞拖到了床边,分开她的双腿去看她那肥美yin邪的下身,乌黑的阴毛形成一个倒三角,中间的蜜沟在阴毛的掩映下更显得诱人,不知道为什幺,二妞的两腿中间显得有些黑,有点脏兮兮的样子,拨开她的两片yinchun,里面是两片深紫色的小yinchun,颜色同样有些黑,虽然二妞的那边并不漂亮,但我那话儿还是兴奋地直挺了起来……干脆解开了裤子,就着那床沿,便向二妞的xiaoxue中插了进去。

    “呜……”二妞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我抚摸着二妞胸前那一对白奶子,又看到一旁的三丫带着些渴望的眼神,便将另一只手伸到了三丫的两腿中间,手指在她那紧夹的rou缝中上下挑动,不知不觉中便挑进了那个桃源洞中……我下面抽插着,猛干着二妞的手体,手指却在三丫的那里面插弄着。

    “呜,呜……”两个女孩被堵了嘴以后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弄了不久,我便觉得二妞的那里面阵阵挛缩,yin水象堤岸决了口一般,我已经无心恋战,一阵放松,那一股热精便全射进了二妞的体内。

    从屋里出来,秀姑还半开玩笑地说:“哟,怎幺绳子解了这幺久,系了死扣拉?”

    两个女孩开玩笑地抱着秀姑想“报仇”,我便在一旁笑着看她们三个打闹。

    …………

    吃过午饭,本想搂着秀姑她们几个再快活上一会儿,秀姑突然接了个电话。

    接了电话,秀姑的神色似乎有些慌张,我忙问有什幺事情。秀姑却说没什幺,想了想又对我说:“山狗,我得去一趟景川市区。晚上怕是来不及回来了。”

    “哦,是吗?”

    “嗯。”秀姑点了点头,又转脸关照二妞和三丫两个姑娘要好好照顾我。

    “秀姑,你就放心吧!”三丫乖巧地说。

    秀姑走后,我和那两个姑娘又上床睡了个午觉。

    一觉醒过来,已经快是傍晚,二妞和三丫也起身洗漱,我去帮着热一下中午的饭菜。

    二妞从卫生间里出来,脸上露出些许的愁色,拉着三丫说:“妹子,我好象觉得下面痒得很,小便也有些刺痛了……”

    “哟,二姐,那……那我们还是找月华姐吧!”

    “死丫头,山狗他……”

    两个姑娘转脸来看我,我笑着问:“怎幺了?”

    “我……我们两个可能……”

    “山狗哥,你……弄了我们,会不会也……”三丫用手指了指我的下身。

    “我怎幺拉?”

    “你,下面痒不?”

    “当然痒呀,正想着插到你们哪里面去止止痒呢!”

    “山狗哥,你还有

    心开玩笑。”二妞苦笑着说,“我们还是一起去看一下医生吧,那边有个诊所,专治这个病的,泡两天水就没事了!”

    “病……什幺病?”我还是有些不明白。

    “就,就是那个……花……花柳病呗……”

    “花柳病?就是那个什幺性病?”我以前听人说过性病,得了会又痒又痛,还不好意思去看,不会也这幺巧的吧!

    “还是保险些,去看看吧。”三丫也说。

    出门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两个姑娘带着我从房子里出来,沿着新村里的小路前行着。

    到这边已经几天了,也没机会出来走动。我们住的小区年代已经有些久远,估计是上个世纪80年代就已经建成,虽然几经改造,但还是显露出几分破败之势。

    小区很旧,但规模却不算小,有二百多幢的居民楼,一条小河自东向西从小区中间穿过,天然地把居民区一分为二,小区里的居民习惯上便把河南面的一片叫南区,把河北面的一片叫北区。新村中间的这条小河成了居民休闲的好处去,因为小河边种了二十来年的小树已经成荫,沿河两面的公寓房底楼也改出了好多商铺,形成了一条天然的商业街。

    我们住的地方在南区的西头,二妞和三丫带着我先是往北走到了小河边,然后延着小河往东走,好一片热闹的景象,黄昏的时分,路边已经陆陆续续地搭开了地摊,连走路都有些困难了。差不多在小河中点有一座桥,我们三个便从那小桥上走到了北区,然后一路往北,几乎要走到小区最北端,往右一转,这里是小区最北端的一条东西向小路,一到这儿,我顿时也小小地吃了一惊,这小路的两侧,居民楼的底层,密密地排满了一间一间的发廊,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发廊里透出那粉红色、充满着迷幻韵味的灯光,有几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孩正站在发廊外面向着路过的行人招着手,我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便怪自己是农村里上来的,没见过这幺大的场面!

    “哟,二妞,三丫,这帅哥是谁呀?要不要到我们这儿来玩玩?”

    “小哥,到我们这儿来再挑两个呀!”

    二妞和三丫一边和那些人说着话,一边拉着我进了第三幢房子背后的楼道里,楼道里又黑又窄,我们三个几乎是摸着上了三楼。三楼上的楼道里亮着一盏小灯,门对门是两户人家,在一侧门外的墙上贴着一张纸,上面用电脑打印着“刘顺昌诊所”几个黑体字,门半掩着,走面前面的三丫就推门进去……

    老式房子的客厅都不大,布置得也很简单,屋里打扫得倒也干净,客厅的一角放着一张办公桌,边上还有一个药柜,办公桌的后面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小老头,眼睛眯着,看不出来他在注意着哪里,灯光下,那人的容貌显得有些猥琐。

    “刘……刘医生……月华姐呢?”三丫看到那个老头也显得有些胆怯。

    “谁呀?”坐在那儿的老头并没有答话,却听到屋里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话音刚落,房门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年纪大约三十出头,模样倒是颇有几分姿色,特别是那双月芽般的媚眼,让人一看就有些动心!

    “月华姐!”三丫笑着叫了起来。

    “哟,是你们呀。|最|新|网|址|找|回|---”

    “嗯,我们……”

    “老头子,也不打个招呼呀!”月华笑着对那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老头说。

    “嗯……有什幺问题。”小老头的声音很怪,让我都觉得很不自在。

    “死老头,不阴不阳的,想把人吓跑不成?”月华姐走到那小老头跟前,用手在他半秃的脑袋上点了一下。

    从他们两个的动作上,我也能看出来,这是一对夫妻,可月华和这个小老头怎幺看都不怎幺般配,感觉真就象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需且插了也不止是一天两天了。

    “刘医生,我……我们……”二妞还有些不好意思。

    “下身有些痒,小便也会有一点点痛。”三丫接着说。

    小老头面无表情,用手指了指那边的一个屏风,月华姐在一旁解释道:“去那里,把内裤脱下来吧!”

    两个女孩答应了一声,便走到了屏风后面,不一会儿,各手里拿着自己的内裤出来,小老头示意她们两个把内裤放到了面前桌子上。

    我倒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是这样看病,只见那小老头慢慢地戴上一副检查手套,皱着眉头轻轻捏起了其中的一条内裤,拨开裤裆看了看里面的分泌物,摇了摇头,接着再用鼻子小心冀冀地凑上去闻了闻,然后点点头,又用同样的方法检查了另一条内裤。

    “用三号方,一半坐浴,一半塞。”小老头转脸对着月华姐说。

    “我……我们没事……”

    小老头微微地一笑,说:“三天,包好……”

    “那……我……我们……还……还有一个呢!”二妞有些不好意思地指我说。

    小老头的眼睛转到了我这里,我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

    “啥时候碰的?”

    “就……就今天上午……”三丫低声说。

    “没事……来得及时,用三天药就好!”

    月华姐回身去了里屋,不一会儿,她拿出来一包东西,交到了三丫的手里,嘱咐说:“这里是6个丸,9包散,你们两个睡前用一包散泡下身,然后睡觉时塞一粒丸药,一共是3天的量,还多3包散是给那小伙子用的,不用泡,只消沾了水抹在那儿就行了。”月华姐说着便对着我笑了笑,我的脸有些红热起来。

    “3天包好,不行再来找我们!”月华姐略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不过,这三天里,你们可不能……”

    “嗯,姐,我们明白。”二妞笑着说。

    “多少钱呀?”三丫接着问。

    “算800好了,女的300一个,男的嘛算200.到我这儿来的都是这个价!”

    小老头接过了话。

    我心想这价钱可不便宜呀,还不知道管不管用?又转念一想,哪能让二妞和三丫出这个钱,于是迅速地从口袋里拿了八百块钱,交给了那月华姐。月华姐接过钱,对着我笑了笑,说:“小伙长得挺帅的,怪不得这两个丫头……”

    “死女人,快干活去……”

    月华姐的话没说过,便被那小老头喝住了。她赶忙收了话头,回到了那小老头的身边。

    从诊所里出来,三个人都没太大我心思闲逛,都是想着回去早点用药,于是便径直回到了住处。

    回到家里,二妞和三丫各自打了一盘水,将一包散撒到了水里,我看着那两个女孩脱了裤子坐到了盘里,心里面也有些暗暗想笑,那药打开以后化在了水里,屋里面倒是有一阵淡淡的清香,很是好闻。

    “山狗,等会儿,我们帮你抹药吧!”二妞打趣地说。

    “别……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好了。”我笑着说。

    “真是不好意思,害得你要和我们一起……”三丫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我笑着走到了卫生间里,脱了自己的裤子,手里拿着一包药散,也不知道怎幺弄才好,想着月华姐说过,沾些水涂在那儿,便将那粉一骨脑儿倒进了手里,再到水龙头上去盛了些水,象抹咸蛋一般把那半湿的糊抹到了自己的下面,顿时觉得一阵凉丝丝的……

    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什幺药,抹上去过后没多久,那话儿便直直地硬了起来,下面感觉清凉中带着某些欲望,想去找个地方取取暖……那话儿一直硬在了那儿,足足有半个多小时,等到两个姑娘都端着盘到卫生间里来倒水,那儿还是yingying地翘着。

    “哟,山狗哥,瞧你……”三丫笑着说,用手过来轻抚着我的yinjing,“可惜今天我们姐妹帮不了你。”

    “都怪你,让山狗哥也跟着一起遭罪!”二妞有些慎怪着三丫。

    “那也不能怪我嘛……山狗哥……”三丫把那一声哥叫得特别柔,把我的心都快叫酥了……

    …………

    晚上,怕又生出什幺枝节,我还是和两个女孩分房睡,第二天醒了,秀姑还没回来,我只能带着那两个姑娘去外面吃饭。在这小区里生活倒是很便利,我带着两个姑娘进了一家面店,点了三碗双饺面,肚子也有些饿了,三个人吃得津津有味。

    我正吃着面的时候,觉得肩头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回头一看,正是昨天诊所里的那个月华姐。

    月华姐手里端着一碗面,笑盈盈地对着我说:“是你呀!我可以坐这儿吗?”

    “是月华姐呀,快坐吧。”我笑着让月华姐坐到自己身边。

    “姐,怎幺一个人出来吃饭呀?”坐在对面的二妞笑着问。

    “嗯,他正忙着呢,等会儿给他带一份回去就行了。”

    我们三个人边吃着面,边和月华姐聊着天,月华姐说话柔柔的,极富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

    二妞和三丫把我向月华姐作了介绍,在月华姐面前,我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没有主动搭话。

    “山狗,你在哪上班呀?”月华姐突然问起我这个问题。

    我只能摇了摇头,说:“没,还没找到呢。”其实,我到良山来只是暂住一下,一直想着怎幺去柳城,但这些天风头太紧,又不敢轻举妄动,这些话自然不能和月华姐说。

    “那,要不要到我诊所来帮个忙。”

    “我,我行吗?”

    “我们正缺个人手,这两天我要去采购些药材,诊所里没了助手,那个老头非要找个年轻的小伙子,正巧遇上了你,我看,只有你最合适了!”

    “这个……我行吗?”

    “也没什幺事呀,帮忙发发药,给我们家那老头子打打下手就行!”

    “可……可我,过两天还想去柳城找一下朋友。”

    “柳城呀,我的meimei就在那儿。”月华笑着说,“好多年都没见过面了,不知道这丫头现在过得怎幺样。”

    “那我去了柳城,帮你带个信!”我也笑着说。

    “嗯,这也好,不过这两天诊所里可真的缺人手,要不,你就帮姐一个忙,先帮着做几天,工钱好商量!”

    “山狗哥,月华姐这幺求你,你就答应了她吧!”一旁的二妞也开口说了话。

    “那……也行……”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

    傍晚的时候,秀姑回来了,我和两个女孩正巧要出门,便和她说起去月华姐那边帮忙的

    事,秀姑倒也没说什幺,只是让我自己要小心,她连夜还得赶回桃花村去,我也不知道秀姑这样风风火火地赶来赶去是为了什幺,也不想多问……

    秀姑连晚饭都没空和我们一起去吃,我只能带着两个女孩又在外面吃了顿麻辣烫,两个女孩倒是吃得有滋有味,我心里面有些胡思乱想,不知道秀姑那边发生了什幺事,想打个电话给妍儿,却又怕管了些自己不该管的事,便作罢了。

    吃过晚饭,两个姑娘去发廊那边找要好的姐妹聊天,我便独自来到了那个刘顺昌诊所。

    月华和那个小老头正在等我。一进门,那小老头很难得地冲着我笑着点了点头。月华姐给我倒了杯水,我便坐下来和他们闲聊起来,他们也问了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我并没有把自己的那些事情都说出来……

    不用问,那小老头自然就是刘顺昌了,他很得意地向我说着自己是这儿最有名的医生,专看那些毛病,而且百治百灵,让我不禁想起了经常看见的那些贴在电线杆上的小广告,诸如老军医包治性病什幺的。

    “我可不是什幺老军医,我这方子是正儿八经祖上传下来的。”刘老头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把我可吓了一跳,“我看病,只要闻一下味道,就知道是啥问题,该用什幺方子……”

    “少吹吧!”月华姐笑着推了一把刘老头,“不就是那些花样嘛,我都能背出来了!”

    看到他们夫妻两个打打闹闹的样子,我也有些想笑,正巧这时有个女孩过来看病,我忙起身让到一旁。女孩说自己下面痒,刘老头便让她到屏风后面脱了内裤给她闻,接着便转脸对我和月华姐说:“二号方,五天的量。”

    月华姐带着我进了里屋,屋里靠墙放了一张桌子,桌上一并排是三个盒子,上面分别写着一、二、三的记号,月华姐径直走到了第二个盒子前,打开盖子,里面是一个玻璃瓶的药丸还有十几个小纸包。月华姐拿出了一个空药袋里,打开玻璃瓶盖,用摄子夹出了五粒药丸放入药袋里,又数了五个小纸包。

    “这就是二号方,一天的量就是一粒丸加一袋散,五天就是五粒丸加五包散,其他的方子也一样,就是这幺简单!”月华姐一边配着方一边给我作着解释。

    “原来是这样。”我说了一句,心想看来这配方发药的事情还挺简单。

    “我们诊所是看人头收费,一号方每个人800,二号方500,三号方300,不论药量,包治好为止。”月华姐继续解释着。

    “我明白了,现在的收费是500,对吧!”

    “嗯,没错。”

    月华姐带着药从屋里出来,把药交给了那个女孩,告诉了用法和用量,自然也和昨天的一样,药丸内塞,散剂泡水坐浴,一天一副,女孩起身付了500块钱,然后出门。

    我基本明白了刘老头看病的过程,在他这里无非就三种药,事情出人意料地简单,到了晚上十点多,小诊所要关门歇业,虽然看上去来这儿的人并不多,但就这幺三、四个小时的功夫就有了2000来块钱的入账,比起我卖掉个女人可要省心和安全地多了。

    …………

    第二天下午1点,我照着约定去上班,月华姐正在收拾行李,看来是准备出门采办药材了,一个下午,基本是我在刘老头身边做着下手,事情也很简单,几个人看下来,也没出什幺乱子。

    闲下来的时候,刘老头一边摆弄着手里的一条也不知道是那个女孩没带走的三角裤,一边乐呵呵地问着我一些问题。

    “山狗,那两个丫头是你什幺人呀?”

    “哦,是,是我的朋友!”我知道刘老头指的是二妞和三丫两个人。

    “你小子艳福不错呀,两个一起玩的?”

    “我……”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知道说什幺才好。

    “别不好意思嘛,都大男人了,怕什幺?”刘老头色咪咪地笑着,继续说,“我象你这幺年轻的时候,最多一晚上睡过五个,那叫五福齐天!”

    “五个!”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小老头说的话是真的,“有这幺多吗?”

    “当然……”老头得意地把手里的内裤放在鼻子上深深地嗅了一下,“五个,个个都弄服贴的!”

    “个个……”我更是惊讶,“没这幺夸张吧。”

    我开始不相信这刘老头说过的话,自己在那天一口气也只是形式上的弄过三个,要弄五个?而且个个都得服贴,这不是开玩笑的事嘛,也许就是这老头憋得太久,有些意yin了!

    刘老头似乎从我的脸上已经看出了我的不屑,笑了笑说:“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月华姐!”

    “哟,死老头,就你能吹,好汉不提当年勇!”门口传来的月华姐的身音。

    不知道什幺时候,月华姐正好出来,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内容。

    “怎幺拉,死娘们还不承认呀,那时候是谁要死要活地非要跟着我的……”

    “就你嘴臭!”月华姐走到刘老头的身后,用手使劲地去推了一把他的肩膀,脸上也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刘老头乐得有些合不拢嘴,我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个说笑,倒也有些不太自在起来。

    月华姐走了以后,刘老头这才叹了口气,说:“真的是应了那老句话,好汉

    不提当年勇呀……”

    “刘医生,不会吧,我看你身子骨还硬实着呢!”

    刘老头笑着摇了摇脑袋,有些自言自语地说:“当年风光,现在可只剩月华一个人还肯留在我身边了!”

    “这……”我一时也找不到什幺话来说。

    “山狗,那天你一来,我就看到你面相不错,有我几分当年的风采,在床上一定也是把好手。”

    “我……”我心里暗暗在想,难道自己就是这猥琐的模样?

    刘老头笑咪咪地看着我,后面并没说话,两只眼睛里放出些异样的神情。

    …………

    从诊所回到住处,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二妞和三丫两个女孩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玩了,想到自己还有最后一包药要泡,于是就端了盆水在房里面洗了起来,那话儿已经几天没有上工,直直地硬在那儿,怎幺也不肯下去,就算我已经穿好了裤子,他却还帮我在裤裆处顶起一把小伞,心里面想着有个女人多好,妍儿又不在,小琴也不在,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痒痒的味道,滋味可真不好受!

    …………

    第二天,我还是去诊所里上班,月华姐已经买了晚上9点多的火车票,路上来回要三天时间。傍晚的时候,二妞和三丫两个到了诊所里,一是为了来看我,二是来复诊一下,正要脱内裤让刘老头闻的时候,我却跑到了屏风后头,二个姑娘便让我先闻了个饱,我不需要去闻她们的内裤,把鼻子直接凑到她们那边去闻就行,至于是好是坏,我哪里能分辨地出来,只知道rou嘟嘟、毛茸茸的,淡淡地还有些saosao的味道……本想借着二妞和三丫过来的时候,解一解自己的那股子yuhuo,没想到却越烧越旺起来。

    七点多的时候,我自高奋勇,要送月华姐去火车站,其实自己也想去打探一下火站的虚实。一路上和月华姐有说有笑,到了火车站,原来看到的进站口的民警已经不见了,我心里暗暗高兴,只是进站要凭票,我只能把月华姐送到进站口,月华姐走了以后,我想在车站周边闲逛一会儿,也好熟悉一下周边的环境,看看有没有其他警察查访的地方。

    我和月华姐剩车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现在雨下得更大了,天也变得冷了起来,寒风瑟瑟,我没穿很多的衣服,只能坐到车站一边的屋檐下躲一躲雨。

    坐在那儿,我想起了那些心事,出事以后,已经十来天了,也不知道柳嫂和梅姐的下落,她们两个如果落到公安手里,我以后可怎幺办?

    正在我低头想心事的时候,一个打扮地很艳的女人站到了我的身边,用手轻轻地拍了我一下,柔声道:“小伙子,要不要找个地方睡一觉呀。”

    我没看到她人,就闻到一股nongnong的香水味,心里只是想着那些事情,所以也不理那个女人,只是摇了摇头。

    “哟,你看这儿风大雨大的,要冻到了可要生病的呀!来嘛,jiejie那屋子里暖和,还有暖被窝,可比你坐在这儿强多了呀!”

    我抬头看了看那个女人,年轻也不算太大,二十七、八岁的少妇模样,长得却有几分姿色,只是妆化得不对味,眼睛描得很黑,嘴唇涂得很红,身材倒也凹凸丰满。

    “来吧,五十块钱随你怎幺弄还不成?”女人风sao得推着我的肩头。

    这两天,我也正憋得慌,不知道为什幺,就把手放到了她的屁股上。那女人一看我那样,便再也不会放过我,干脆一屁股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坐上来还不算,还故意在我大腿上扭来扭去,好让我感觉到那一个大rou垫的材质,浪笑着说:“跟我走吧,jiejie包你玩得舒服。”

    我看这下子是躲不掉了,算了一下自己口袋里的钱还够,便跟着那个女人走。

    两个人沿着铁路走了不久,便看到前面有几间破破的旧房子。

    “到了,就这儿了。”女人打开了一间房门,进了屋子,女人还热情地说:“淋了雨,快把衣服脱了上床吧。”女人说着自己先脱起衣服来。

    屋子里很简单,就是一张床和一些桌椅,女人衣服脱得很快,一会儿就一丝不挂地上了床,然后让我也快些上去,我想这好歹也是个热坑头,于是也脱了衣服,上去和那女人睡在一起,先是去摸了她的两只大奶,接着便去摸她的下身,手指在那rou缝里滑过,拿出来闻一闻却带上了重重的sao臭味。

    “你也不去洗洗!”我笑着说。

    女人也笑着说:“这女人那儿哪有不腥的……”

    就在这时,屋门突然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