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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无聊的舞会呢?” “想知道原因?” 谢腾的身高比女人高了近一头,而此刻的夕亚在他们面前,就好像颗小豆芽儿。 “因为──”谢腾向後微微退了一小步,将夕亚推到了自己身前,继续开口,“我今天终於找到了合适的舞伴。” 女人目光轻蔑的瞧著眼前又瘦又矮的女孩儿,眉宇间漂浮著浅浅的妒意,“我说谢少,你的品位怎麽降的这麽快,她到底是哪里来的小村姑,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就算是扔到垃圾堆里都没人捡的货色,谢少怎麽对这种女人感兴趣?” 什、什麽?竟然说她既没身材也没长相?还说她扔到垃圾堆里没人要?她的怒火还未来得及爆发出来,男人含著嘲讽的声音就想荆棘刺般狠狠的扎在心口。 “你说的没错。”谢腾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挑起夕亚的一捋黑发把玩起来,坚挺的鼻梁还轻轻的吸著气,“或许我的品位是下降了,不过──”他话锋突然一转,用一种让人敬畏却同时会令人产生恐惧的目光盯著动作越来越放肆的女人。 “不过,我现在就是喜欢这种女人。” “谢少?”女人的脸色发青,顷刻间,她就好像从一只骄傲的孔雀突然变成了一只毫无任何姿色的野山鸡。她气的嘴唇微微打颤,目光也带著怨恨,毫不客气的将夕亚浑身上下看了个遍。 “谢少──”女人的脸就好像川剧变脸般,又对谢腾谄媚的笑道:“今天天老会的最高统领──龙天长老也来了,现在正在堡顶和朗子邪喝茶呢!依我看,那个龙天长老老jian巨猾,表面上是在与郎子邪品茶闲聊,其实背地里不知在干什麽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你到底想说什麽?”谢腾剑眉微挑,眉宇间露出了一丝不耐烦。 女人自是看出了谢腾脸上微妙的变化,她双手攀附上他的肩头,微扬起下巴。 “谢少是聪明人,怎麽会连这麽简单的话都不明白呢?”女人忽的伸长脖子,将娇豔的薄唇凑到他的耳边,“其实,只要谢少能陪我一个晚上,我就会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关於天老会的最高机密。” “哼!”谢腾似乎对女人极为了解,不屑的反问,“你会把秘密告诉我?算了吧,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就算是这个世界的女人全都死光了,我谢腾也不会陪你睡半秒锺。不过──”他一挥手便将女人搭在肩头的双手打落,搂著夕亚向人群中走去,边走还边说,“你要是把这些心思花在那个郎子邪身上,说不定──他会满足你的这个要求。” “腾蛇,你──” 女人气的脸色苍白,大喊出三个字後便被男人的一个眼神吓的杵在了原地。 那眼神,冰冷孤傲,残冷霸气,像是睥睨天下的帝王,让人不由心生敬畏,还有──恐惧。 夕亚也被谢腾这种逼人的气势吓的两腿直发软。可是,腾蛇?这个男人不是叫谢腾吗?而且腾蛇,这个名字好像在什麽地方听过。 “想吃什麽就自己拿。”谢腾搂著夕亚穿过人群,在铺著白色台布的长桌前停脚。 “哦──”夕亚低低的应了声,一看到眼前令人直流口水的各色糕点,刚才什麽腾蛇不腾蛇的东西就立即被抛之脑後。 她对西点可是很是研究的,而如今呈现在眼前的,不仅有意大利的恰巴特三明治,法国的羊角可颂,奥地利的考恩,还有韩国的蔬米三明治,美国的百吉饼。这些人间美味,光是看看,就已经是一种享受了。 她伸手拿了一块黄金乳酪,尝过一口後,眸中立即浮出了一丝幸福。 层层的乳酪配上鲜美的奶油,味美的令夕亚吃完之後都不忘舔了舔残留在指尖的鲜奶油。 “好吃吗?”此刻的谢腾就好像慈父般,目光充满了温柔和怜爱,伸手又拿了一块儿吐著淡红色奶油的香芒软糕,“尝尝这个。” 夕亚咽了口唾液,她望著男人手中那块诱人的蛋糕,口水直流,可她总觉得这蛋糕一经了他的手,上面就好像涂了毒,她一时也不知道是该吃还是不该吃。 “不想吃了吗?”谢腾含笑问道。 夕亚不答,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蛋糕,最後,眼睁睁的看著那块蛋糕被谢腾咬了一口。那一刻,夕亚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好像并不像自己想的那麽坏。 “谢腾大人──”就在此时,谢腾身後突然出现了一个穿著黑色西装的男子,夕亚循声望去,认出了这人是他的保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她看到,那个保镖在谢腾耳边低声说了些什麽,然後见谢腾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後就见那名保镖转身消失在了人群中。 过了很久,夕亚都没见谢腾变过表情,而且她也被他紧紧的搂在身侧,不敢动弹,生怕一动就被旁边这个不定时炸弹给炸的四分五裂。老实说,她心里还是挺怵这个男人的。 “跟我来──”谢腾搂著夕亚,冷冷的声音更像是命令。 谢腾走的很快,夕亚有些跟不上,“这是要去哪儿?”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谢腾的表情很急,也不对她多做解释,只是一个劲儿的在人群中穿梭,然後在通向二楼的楼梯前左转,来到了一条铺著红色地毯的长廊前。 “一会儿不管看到什麽活听到什麽,都别松开我的手,听明白了吗?”谢腾神色严肃的嘱咐道。 “为什麽?”夕亚见谢腾不像是在开玩笑,於是也严肃的问。 (10鲜币)诡异的廊道 “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总之,如果不想死在这里,就照我的话去做。”谢腾拉著夕亚的手,看著她点过头後,才朝走廊深处走去。 脚下是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就好像踩在棉花上似地。夕亚紧跟在谢腾身旁,可眼睛却不自觉的朝身体两侧的墙壁望去。墙壁被一层金色的碎花壁纸包裹,而且每隔几米距离就悬挂著一付装帧精美的油画。 只是他们没走几步,本就昏暗的灯光彻底灭掉了。 “啊──”夕亚条件反射般的大喊了声。怎麽回事,为什麽灯突然都灭了? “谢、谢腾?”夕亚小心翼翼的轻喊了声,手腕间传来的空虚感更是让她毛骨悚然,因为就 在刚刚过去的数秒锺,她的手还被男人温暖的手掌包裹著,但现在呢? 她两手悬在半空中,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环境中慢慢的向後退,每退後一步,她都会停下来默默吐上几口气。 “谢──”那个腾字还没喊出口,眼前就倏的变亮。 夕亚脸上的表情立即转悲为喜,可当她发现此时的廊道中只剩下她一人时,那笑容便僵住了。 人呢?她在原地转了个圈,这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廊道没了尽头,连哪里是入口哪里是出口都辨不清了,映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