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狂澜前的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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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褪下钢盔的骑士相貌俊秀而英武,不过此刻他毫不掩饰的笑声正从窗缝中传 出。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爱歌……呜呜呜哈哈哈哈……Master……请您呜 呜哈哈哈哈哈……这呜呜哈哈哈哈哈……」 「剑士」的笑声爽朗而又干脆,倒是与听了极为滑稽的笑话之后捧腹大笑类 似。他双手支在褥上坐于床尾,顺着那垂下的双腿看去,是一双不着鞋袜的赤足。 「还是这么敏感怕痒呢,Saber哟,再多笑笑嘛~」 而他的御主,那位纯洁的少女只是恶作剧式的笑着,双膝跪地坐在床下毯上, 一手托起他的足踝不至乱动,另一手作撩拨状来来回回地滑过足弓,一轮又一轮 搔挠着足心。 「好……好的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可这很痒唔嗯嗯……我有些……呜…… 哈哈哈哈哈哈您的呜呜——呜咿哈哈哈哈哈哈……」 坐于床边的「不列颠之王」此刻没有半分王的矜持与凛然,亦没有往日骑士 的英武,将双足交于御主之后,此刻的他只是承担着身为少女「挚爱恋人」的职 责,极力克制着抽回脚的冲动,任她嬉闹。他回应那份爱恋的,只是那双白净俊 足的丝丝萌动,与那双颊通红,羞涩却又欢愉的笑脸。 面对这勉强中的温柔,少女脸上又何尝不是晕满了暮春落樱般的绯色呢? 「啊,Saber哟……呜呜,抱歉,我总是这么任性,你却……咕唔…喜欢你 哟~」仰起脸来的爱歌将指尖的舞步放缓,与她流露爱意的双目相对的,亦是一 双含情脉脉的碧色眼眸。 「咿嘻嘻嘻……Master,若是您……呜呜哈哈哈哈……呵……」 笑意驱使下「剑士」的目光虽有些闪烁,但其中的柔情却让少女双颊越发烫 了。 就在这痴情的间隙,「亚瑟。潘德拉贡」温柔而又郑重地说道。 「爱歌……现在,我是属于你的从者,而并非什么骑士王……作为您的骑士, 又怎能拒绝……您那份真挚的爱呢,请安心吧。」 听闻这承诺般诉说的爱语,少女似被冰块触了脊背般微微一颤,随即托起了 手上「骑士」的右足…… 「啊啊啊……Saber哟……你……真的…好…呜啊……唔呣~」 已被爱恋眩晕了神智的少女不知如何回应,她轻启朱唇,对着「骑士」初显 赤色的跖球,献上了一吻。当唇触及那份「骑士」的柔软之后,又不禁探出了舌 尖…… 「呜呜……啊嗯嗯……爱歌……」 足底湿热的触感传来,缠绵而悠长。「骑士」能感到那唇的震颤翕合与那舌 触于肤的湿滑。撩起的酥痒虽有些缠人,可却勾不起笑意,只是让他稍稍发出呜 声,让刚恢复白净的双颊再次印红。 「呜呜呃……啊……」 少女缓缓仰起细白颈子,带动着唇舌从跖球而起,沿足缘而上,滑过趾根舔 至足尖,最后檀口一张,半含住了「骑士」那只因受痒而微微翘起的大趾。 「唔唔……嗯……」 保持着那带着些许桃色意味的姿势,少女妙目之中情波涌动,长久地凝视着 上方已作羞态的「王子」,二人同时回以对方微笑。在那细嫩口腔之中,灵巧的 红舌已经在他的趾肚上滑溜,打转,摩擦,最亲密地感受着,这一趾在口中的每 一丝动作。这是曾经某个时刻的再现,似乎她已经将属于她的「骑士」含在了口 中,品味着他的全部…… 「呃呜呜!……爱歌……咿嗯嗯呜……呜呃……」 「嗯嗯嗯……唔唔……」 「骑士」的娇声与少女品尝中的轻哼交织在了一起…… 这过程虽对「骑士」来说像是禁忌的交欢游戏,可对少女来说,则更像是某 种崇拜与隶属的仪式。不过「骑士」并未因此有丝毫抗拒挣扎,而少女亦没有任 何停滞迟疑,她享受地闭上眼睛,贝齿轻咬着他的趾根,香舌缠绕勾卷着趾肚, 脸上的潮红也随之到了极致,那是如婴儿吮乳般的满足与欢喜…… 这是以柔克刚的亵辱吗?不,只是以温柔将那阳刚包覆,为其献上的吻(恋) 罢了。 最终,「Saber」并没有如之前一样羞到语无伦次,只是略显惊讶与好奇地 看着舔吻过后垂下脸来的少女,甚至他脸上还残留着一分天真羞涩的笑意。 「啊!……Saber……抱歉……」 趁着少女娇羞恍惚的瞬间,那双俊足终于从少女手上「挣脱」,接着「骑士」 毫不介意地以沾着涎水的赤足踏上地毯,蹲下身子与她平视。 「呜啊啊啊!Saber……这……这实在是……对不起……我有些……过分了 ……对不起……呜呜……」 少女的声音越发低了,她以为自己所做实在cao之过急,以至于吓到了那位深 爱着的「王子」。 他缓缓搂住了那位已陷入痴恋的少女,轻声说道。 「不用道歉哦……请如原野上的花朵一般,为我散发芳香吧,我的Lady,我 定会守护好这份爱的……爱歌。」 「啊啊啊……Saber,你……你真好呢……我的王子大人……」 「虽对骑士来说,这样的爱(痒),会让我有些羞耻,但……若是您赐予我 的,您想要的……这也是相当惬意的感受呢……呜!呼啊呵呵呵……拥抱的时候 呜呜……还请啊啊哈哈哈哈……先停一下吧……咿呃呃呃……若是无法给您安稳 依靠的胸膛……呜……我也会……」 少女的手指在「骑士」温热的腋窝中缓缓搅动,她并非想要再戏弄「Saber」, 只是细听他那磁性嗓音之后,她情不自禁……可却让原本即使感受痒(爱)时, 也依旧从容的「骑士」,第一次有了些许慌忙。 「Saber,我爱你哦……哪怕你如那时一般拒绝我……我也会将那份唯一的 爱恋全部浸入在你的身上哦……这样就好了……呜呜啊……你的气息,你的笑声, 你的触摸,这样……就好了……」 怀中的少女细嗅着那位「骑士」怀中淡淡的汗味,用侧脸轻轻蹭着他的身体。 「啊,怎么会呢,我的Master,回应您的爱,正是我的全部意义所在啊。」 「剑士」闭上眼睛,任怀中的少女则更进一步拥入他的怀中。瞧她脸上的笑 意似乎并不只是爱恋中的反应。 (呵呵呵,全部意义吗?果然……我的妄想终究不能比得上真正的王子大人 呢……啊,Assassin,不是在责怪你哦,你做的已经够好了……只是,依旧不行 呢……) 「喜欢你哦,Saber~」 心中所想如云烟过眼,完全影响不了沉溺于一刻虚假的少女,她仍然可以再 让自己痴傻一些,享受着这同样虚伪的爱。 献出爱的「骑士」脸上亦不只是柔情,那双眼眸正在翡翠石般的碧色与如琥 珀的暗黄之间不断地变转着,就如交通灯的红与绿一般在危险的暗杀者与顺从的 骑士王之间轮转。 当然,他所要展示的,只是那位与根源相连的公主,所期望的爱之回应罢了 …… 日沉入海,「骑士」已经是全副武装的模样。 「Saber,要小心哦,如果遇到其他从者……能打倒就打倒,难对付的话, 就赶快回来……一定不要受伤哦,拜托了。」 西沉的日轮将拍打沙滩的层叠浪涛染成了橘色,看着温暖而令人有种莫名的 幸福感,不过少女却不为这景色所动,只是担心着即将踏上征程的「骑士」。 「放心,Master,只是修剪花朵一样的任务,我不会有事的。」 「嗯……早去早回哦,不一定要摘很多……我们的时间很充裕呢,太早喂饱 圣杯的话……呜~我也会手忙脚乱。」 「我会的,爱歌,那么……暂且分别了。」 「嗯!」 看着化为灵体远去的骑士,少女露出了旖旎的表情。接着她挥了挥手,面前 的沙滩顿时起了变化,如蚁狮的陷阱般凹起了一个斗状的陷坑。 「看呐,就和那时一样呢,一个灵魂,两个灵魂,三个灵魂……哈哈哈哈哈 哈,丢下热汤,咕嘟咕嘟咕嘟冒泡泡……喂给可爱的孩子,只是可惜……meimei不 在呢,她一定很想睡在沙床上吧……嗯,不过Saber摘给我的花也很棒呢,睡得 都很香哦……呵呵呵呵,被Saber剪下来,你们化为粮食之前的生命人生也 算有了些价值呢。」 少女不知所云的话语根本听不出是在表达什么,但是在沙坑底部缓缓浮现的 东西却是骇人之极—— 如同陷入昏睡般并排躺靠在一起的十三位少女,肤色或黑或白,发色或金或 粽,面目也大不相同……唯一相同的东西,便是颈上一条齐整血痕。这些女孩们 的颈部被对齐到同一条直线上,俯瞰下去像是红色的虚线画过了她们细巧的脖颈。 「今晚,会给你们找几个朋友呢?呵呵呵……Saber可别太累了哦。」 少女支起双臂,冲着夜空喊道。 「啊啊啊啊,真正的王子大人,几时会回到我身边呢?」 这个问题,取决于少(恶)女的行动力。 「哇哇哇,你们快看,那个人……是在cospy吗?」 「真的欸……明显是西洋骑士那类吧。」 「那把剑……现在的cos道具都这么发达了吗?还会发光的,呜啊啊!他… …他走过来了。」 高中的晚自习已经结束,三名结伴的少女一边闲谈,一边向着相同街区的住 宅走去。可走到某个巷口时,她们都被震惊到停下了脚步…… 巷内站着的是一位身着蓝白盔甲,手握大剑的骑士。 「Lady们,晚上好啊。」 虽然戴着兜帽,但仍然能看到那是一幅相当英俊的面容,就如童话中的白马 王子一样,让少女脸红。 「他朝我们打招呼了欸!!」 「真的好帅气……是我们学校的吗?」 其中的两位已经惊叫出声。这也实属正常,这个青年的气质与外貌已经远超 了她们所见过的任何男人,哪怕这对话是何等突兀离奇,都可以暂且不管。 「现在男生泡妞都这么下功夫的吗。」 剩下的那位一向刁钻刻薄,但脸上的羞赦岂是一句酸言酸语可以掩盖的。 「不知道能否邀请诸位,去参加晚宴呢?」 「剑士」弯腰鞠躬,语气中的端庄雅致倒真如王室培训出的一般。 「啊啊!这怎么好意思……」 「也太突然了吧……是cos社搞活动吗?」 「喂,你这家伙太装模作样了吧。」 「若是能邀请到你们,将会是我的荣幸。」 青年身子微倾,横伸出一只手作管家般的姿态,兜帽下的半张脸露出含蓄的 笑容。 「我去,我去!带我走吧,正好爸妈不在家,我晚上很有空哦。」 这接连的攻势彻底俘获了三人中最感性的那位。 「你没问题吧?……啊?我?……算了,我还有事。」 「帅哥留给你一个人享用吧,保不齐是什么花花公子呢。」 另外两位一位推脱,而另一位则依旧抵触,拒绝了这份邀请。 很快巷口便只剩下了「扮作」骑士模样的青年与那心潮澎湃的姑娘。 「走吧,dy,时候不早了,错过晚宴,会是我的失职。」 「是哪里的酒吧呢?啊啊啊,会不会那里也有一堆和你一样奇装异服的帅哥?」 「在海边哦,dy,已经有十三位来客了,您去的话,刚好能打破这不详的 数字呢……」 「海边派对吗?哇哈哈哈,这太棒了。」 「走吧,dy,请允许我护送您过去。」 「呜啊!嘛……虽然你表演到这种地步还蛮奇怪的……但是还真挺好玩的呢。」 「是吗……宴会上有更好玩的东西哦,dy.」 「骑士」一手持剑,一手挽着女孩的手,翡翠石般的绿眸,在他冷笑的那刹 那,变为了如恶龙般的昏黄…… 那位公主的问题,亦取决于化身为屠夫的「骑士」,效率如何。 鹈鹕岛(恶魔岛)的书房之中(,欧亨利) 「嘿嘿嘿,老板怎么有兴致到我这里啊,你不是说不喜欢看书吗?」 安乐椅上摇摇晃晃的作家放下手上的书,笑脸看着不曾敲门就走进来的男人。 「呵,我在你眼里只剩这点印象了吗?Caster.」 挪过旁边的椅子,坐在了书桌的另一侧。 「当然不啦,除了没文化之外,您可是大商人,大地主,吝啬鬼,倒霉蛋… …嗯嗯,好多好多称呼呢,哈哈哈哈,您想让哪个作代表呢?」 作家扬起手,像是要把这些标签罗列在空气中。 「该说你很客观呢,还是该说你可恶呢?呵呵,我倒是不想纠结这个问题。 找你只是想聊聊的,Caster.」 「嗯?什么啊,我记得我昨天给你做过述职报告了吧?」 「藤丸立香……那个御主。」 他点上了一根烟,完全不顾对面作家那抵触的表情。 「咳咳……怎么了?我保住他了哦。」 「之所以派你去做这件事,就是因为你的能力只限于增强他人,没了依附者 便一无是处,也正是这样才不会引人注目。你的确完成了这个任务,只是为什么 要暴露在那个御主面前,你给剑士上的加护,不需要见了御主才能生效吧?」 「啊哈?哈哈哈哈哈……你来指责我和那个御主聊了几句吗?这有什么的, 他又不会知道背后的指使者是个躲在荒岛上的守财奴。」 作家拿起了桌上的酒杯,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口。 「呵呵呵呵,你是真不客气呢。」 「嘛……你要我解释的话,那也成。相比于糊里糊涂的被救了一命,得知自 己是多么鲁莽愚笨之后,才会好好反省吧?至少那小子以后不会横冲直撞地跑到 皇帝的府邸,或是女巫的城堡,我也不用一次又一次地给他擦屁股。」 「嗯……这个解释倒是能说服我。」 「不过呢,要说真正的一劳永逸,你应该让船长或者Archer小哥直接把他绑 来,再用酒灌醉,让舞娘小姐好好伺候着,哈哈哈哈哈……这样的话,他大概会 直接投降吧?」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好吃懒做,Caster.虽然我不认为那个御主是有什 么高明之处,但至少他还不是靠这种 拙劣的陷阱就能捕捉的对象。况且,在准备 没做好之前把他捉来,没有任何好处。」 「欸,我是在开玩笑啦。他是那种很老套的好人角色呢,呵呵呵呵,各方面 都是如此,不会抛弃同伴,不会因为弱小就止步不前,同伴消沉就会去激励,同 伴愤怒则会去安抚,最后还有那极强的气运……嘿嘿嘿,这样的主角(Leading Role),怎么说也不会像我这废物一样被几瓶酒打发下来吧?」 「哦?看起来你挺欣赏他的。」 「才没有呢,这种角色我不喜欢,虽然不能否定趣味性,但不是我会写的那 种人。况且啊……他的那个Caster,嗯……你让我写了那个剧本(梦),应该明 白这有多恶劣了吧?要是太投入其中,一不小心被苦主盯上,我可就要……哈哈 哈哈,相比之下,那个小姑娘要有趣的多哦。」 「海边的那个女孩吗?呵呵呵呵,我只觉得把她找来就是个错误,简直和不 定时的炸弹一样,根本不知道她会妨碍到哪边。」 「欸欸欸?我和你说的不是一位吧?……嘛,也无所谓了,我说的那位在你 眼里大概只是圣杯的一小份燃料吧。」 「那个召唤了Archer的小姑娘?呵呵呵,她倒是要小心别被那位公主随 手杀了。」「呜呜!怎么能这样,才鼓起勇气踏上征途,就被陨石砸死这种事情。 不行,怎么说都不行啊,太机械降神(Deusexmaa)了。如果真这么死了, 那让我扮恶人不就毫无意义了吗?不行,快让船长看住那个女孩(神)啊!」 「Rider就在那附近守着呢,不过可不是为了你关心的那位,只是在监视而 已。她那个被扭曲了灵基的从者目前只是在杀害(狩猎)普通人,鬼知道接下来 会发生什么。」 「要说她的话,我倒是难得和你达成共识了。那种小姑娘啊……我更应付不 来吧,除了爱恋一无所知的女孩(神),啧啧啧……这种角色只适合在千年之前 的传说故事里出现啊。不过呢,说到她的从者,呵呵呵呵……老板,你知道城里 在流传什么吗。」 「嗯?」 掸了一下烟头,疑惑地盯向了作家。 「午夜的白马王子……呵呵呵呵,收割沉溺于奇遇与爱恋中的少女的骑士, 三流小报都这么说哦,这倒是挺有趣的。从虚构的中诞生,又被女孩(神) 碾碎成粉末,如今又化为了都市传说中的屠夫,虽然又有些恶劣了,但我真觉得 这样的故事太妙了!哈哈哈哈哈……」 「是很恶劣啊,Caster,我之所以无法容忍那个御主,正是因为那个Assassin (Saber)经历的事情,将他人视为连蝼蚁都不如的家伙,呵呵呵呵,这种东西 就该被一刀一刀切成rou丁。」 他说着,把所剩无几的烟头捻在了书桌上。Caster只是皱起了眉头,但声音 却并没有任何不满,只是有些疑惑。 「欸……我说老板……你应该有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的自觉吧?虽然那 姑娘是挺那啥的,但真的有必要到这种程度吗?一视同仁的棋子不一直是你的态 度吗?」 「当然,我当然明白……我是恶人(Avenger),要向这个城市,这个国家, 甚至是我的同族(人类)们释放我的恶意,把虚伪的幕布扯下,让这个世界明白, 被践踏过的某人(我),被遗忘的蝼蚁(我),要夺回本属于我的领地的时候, 究竟可以回报(报复)多少恶意。」 「哦豁~」 面前男人的话音越发阴沉,不详暗金色雾气蒸腾而起。作家倒是一点都不惊 讶这变化,甚至面露微笑。 「但是呢……如果是那种咬杀羊群却一口不吃的野兽(不通人性的畜生)。 哪怕是恶人,我也会愤怒啊……或者说,你会对龙卷风或者洪水报以好感吗?Caster.」 他面露冷笑,问道。 「嗯,如果是能被遥控的野兽(畜生),又或者是能导向的天灾,这就要另 当别论了吧?那个中华策士的计谋是怎么说来着?……驱虎吞狼?嗯?老板呀。」 「呵呵呵呵,Caster啊,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你不去作家,而是去从政或是 经商的话,会是怎样一副光景呢?」 「哎呀哎呀,老板你怎么也会讽刺人了。副业的话,最多就在监狱里做做药 剂师的水平,从政,经商?那是不可能的啦,嘴皮子功夫,应付不来那些麻烦事 啦。倒是老板你啊,要是会变通一点,说不定也能混到八分之一个船长的知名度 哦,嘿嘿嘿……」 「真敢说啊,Caster,是想让我先对你试试,被你增幅之前我的能力吗?」 「啊哈哈哈,抱歉,抱歉,差点忘了我被召唤出来是干什么的。」 「记得就好……我要的东西你写好了吗?」 「啊……还…还没呢。不过,船长,舞娘,还有Archer小哥随时都行哦。老 板你的约稿可不像他们那样方便,所以还需要一点时间。」 「圣杯里的东西已经积攒了四分之三了,你最好快些。」 「截稿日前的最后一秒,我一定会把最后一个字母写好的,放心,哈哈哈哈 哈哈……」 并不在意这拖延症的发言,已经起身走到了书房门口。 「另外,明天要召唤最后一骑从者,给我做好准备。 「嘿嘿嘿,是准备好纸笔呢?还是准备好欢迎致辞呢?」 砰—— 回应这带着玩味话语的,是摔门的巨响。 「啧啧啧,用不着这样吧……虽说毫无疑问是加班,但我也没理由拒绝就是 了。」 捧起膝上的书,大作家又微微晃起了安乐椅。 少年卧室之内(藤丸立香,美狄亚,冲田总司) 「呜呜欸!Ca……Caster?你……?呜……」 睁开惺忪的睡眼,映入眼帘的不是白色的天花板,而是Caster如往常一样透 着些许邪魅的面孔。 「你醒了啊,Master,这一觉睡得还香吗?」 侧卧于立香身边,Caster一边说着,一边替少年理着额头上散乱的发丝。 「嗯……很好哦……啊……说起来,昨天回来以后我……」 他对上了Caster的目光,害羞中又有些许疑惑。 「没有记忆了吗?」 「欸?是的……我完全没有印象了……怎么会?呜呜呜嗯嗯……别……」 Caster将食指从他的肩胛滑至了腋侧,目光也随之而下,打量起少年单薄睡 衣下若隐若现的赤身。 「真不让我省心呢,突然昏倒什么的,啊……也要怪我自己,为了给我补充 魔力,辛苦你了,Master.所以,为了让你更好的恢复,我对你用了安神的术式, 所以才会有些懵吧?呵呵呵,这副模样也蛮不错的嘛。」 Caster五指缓缓勾动,在少年腋侧荡起涟漪,她的嘴角也微微上扬。 「呜呼呼呼呼……谢谢你,caster,呜呜……好…好痒……手…能不能?… …不是说过…不惩罚我吗?呜呜?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可是背叛的魔女呀,呼……这种程度的约定,对我会有什么效力吗?嗯? Master~」 早已不在执着于那个污称的Caster只是将之作为调戏少年御主的楔子。她呼 出一阵香岚,略过少年的下颌,看着他缩脖面红的样子,又露出了那带着些诡谲 的笑容。 「呜呜呜呜!咿哈哈哈哈Caster!……动…动不了了?啊哈哈哈哈哈……为 什么?呜呜……」 再想挣扎时,少年才发现四肢都已经不听使唤,而那位魔女也已经占据了主 导的位置——类似猫儿戏弄落手鸟雀的态势。 「啊啦~Master真是太单纯了哦,一点都不防备我,就不担心我忽然弃你而 去吗?呵呵呵,你太弱咯,只是一个小咒术,就像落于蛛网上的蝴蝶一样动弹不 得……很痒吧?」 「啊啊啊~不…不呜呜哈哈哈哈别摸了……腋下呼呼……真的呜……很怕啊 ……啊哈哈哈哈……」 「那就听你的,换换地方咯~嗯嗯,锻炼的倒是很不错呢,摸起来挺舒服的。」 少年的rou身却无一处赘rou,无论是腰腹还是胸侧的肌rou,都柔韧有质,哪怕 没有Caster此刻的「坏心」,都让人有想抚摸下去的欲求…… 「咯吱咯吱~怪不得小Saber会想欺负你呢,能拿捏住软肋的男人才比较可 靠,对吧?呵呵呵,说不定她投靠我们正是因为Master你是个怕痒痒的小男孩呢 ~」 「呜呜?别……别那样说,啊呜……别闹了,这……啊?呜呜呜!不!哈哈 哈哈哈哈……」 其实早在收服Saber的第二天,立香就已经兑现了诺言任凭Caster处置,那 一夜他只知道自己笑昏在了Caster怀中。可现在,Caster却佯装着这是她第一次 对御主的…… 「来,啊~张口~该喝药咯~」 朱红色的药剂瓶不知何时出现在了Caster手中。立香虽绝对信任Caster,也 明白这只是她稍稍过分的玩笑,可此情此景,他不由得不得不抵触着摇晃起脑袋, 他可不想让这可疑的药剂入口。 可这又哪由 得他做主呢?虽抿嘴极力克制着腋窝的狂痒,但只是忽然戳挑于 侧腰的手指,就撬开了这并不牢靠的防线。 「呜呜呜呜呜!……不!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