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暴风雨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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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的时候张管家只看到他家小姐修长有力的手,接过盒子后便立刻关门,他没有窥探主子隐私的癖好,送完东西就离开了。 一门之隔,应时序紧紧贴着谢鹤辞:“勾住。” 汗湿的手臂缠上她的脖子,她拆开包装喂给谢鹤辞三支葡萄糖,自己喝了两支,然后掐着他的下巴接了个带甜味儿的吻。 “不哭了?” 谢鹤辞贴着她的唇瓣微微摇头,脸颊绯红,他的睫毛很长,湿漉漉的,下面藏着一双比琥珀还漂亮的眼睛,他看向应时序,有些害羞:“不……不了……” 他又不是小孩子,老是让应时序哄他。 过了会儿体内的火又蹿起来,他额头冒汗,忍不住用下面磨了磨她的胯。 “老板,我……我想……” 被roubang撑大的xue饥渴收缩,水顺着交合处浸湿腿根,滴答滴答砸在地板上,声音格外清晰。 垂在半空的红裙又开始晃动起来,像是被狂风骤雨吹打的荷叶,凌乱、泥泞,应时序抱着他的腿弯正面cao他,她低头含住艳红的奶尖,又吮又咬,想要把那块软rou嚼烂了咽到肚子里,挺腰的速度格外迅猛。 谢鹤辞叫得比发春的猫还要sao:“啊!好厉害……全部进来了唔……老板……老板……要坏掉了……” 两瓣rou臀啪啪作响,在疯狂的撞击下荡起一层层浪花,肠壁湿热娇嫩,像张热情的小嘴嘬的人头皮发麻,应时序差点死在他里面,她嗅着谢鹤辞身上特有的气息,把人弄得直翻白眼。 谢鹤辞很想射,想的要发疯,但是出精口被牢牢堵住,他出不来,只能无力抓挠她的后背断断续续喘:“呜呜……我想射……老板……让我,让我射,求你……啊……好深……疼……” 持续不断的抽插仿佛要把甬道整个碾碎搅烂,身体被强硬地挤开、贯穿,任由把柄可怕的凶器反复进出,谢鹤辞吊在她身上,他双目涣散神情痴滞,几乎软成了一滩烂泥,随着激烈的交合摇摇晃晃。 应时序要他生他便生,要他死他便死。 呼吸喷洒在耳边,炽热而急促,他在高潮中听到有人唤他,似乎是小辞,又似乎是宝贝,区别不大。 应时序叼住他的喉结狠狠冲刺,guitou膨胀变大,插到肠道最深处一动不动,小腹紧绷,半晌后泄出声餍足的低叹,灌了他满满一肚子浓精。 谢鹤辞皱起眉哼哼,没有反抗,他要省些力气才能熬过漫长的发病期。 应时序把人从门上撕下来,抱在怀里走进浴室。 她退出谢鹤辞的身体,像拆礼物般解开那条软布,握住他充血肿胀的性器揉捏马眼。 他憋了太久,yinjing呈紫红色,来回撸动四五分钟才正常出精,应时序不急,按了按他的小腹。 “尿在床上不好收拾,一起弄出来。” 谢鹤辞迷迷糊糊点头,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片段。 老板好像,很喜欢看他,被搞得失禁。 有点变态的小癖好。 嗯,无伤大雅。 解决完生理需求应时序把他放到床上,背后窸窸窣窣的,应该是在脱衣服,感受到一股灼人的视线,谢鹤辞撑着发软的腿跪趴在被窝里翘起屁股,他喘口气,把遮住浑圆的长裙撩到腰上,十指嵌进皮rou,往外分开,露出缓缓吐露白浊的xiaoxue。 他在邀请她。 “老板……痒……里面痒……” 谢鹤辞匍匐在她身下等待垂怜。 红裙勾勒出一截窄窄的腰肢,他的皮肤白得反光,有种难以言喻的圣洁的美,各种痕迹十分明显,手印、咬痕,青青紫紫,泛着勾人的rou欲香气。 应时序覆在他背上,隔着柔软的布料从蝴蝶骨一路吻到最下方的尾椎。 折腾到半夜四点,谢鹤辞穿着一片狼籍的长裙靠在她怀里平缓呼吸,他摸摸肚皮上凸起的那块,有些困顿。 jingye顺着光裸的小腿流下,在地上形成一滩暧昧的水渍。 应时序的左手放在他的衣领里,神情自然地替他按摩,被玩肿的rufang摸起来很舒服,不大不小,掌心可以完全盖住。 他一身黏腻,汗渍渍地贴着她的胸膛,在平稳的呼吸中昏昏欲睡,下巴被人擒住,他主动张开嘴放她的舌进来。 吻了好久,谢鹤辞勉强睁开眼,一条银丝挂在唇边,他问:“还要……要……做吗?” 应时序在他体内,任何轻微的变化他都能感受到,guntang的长刃依然性致勃勃,他们在床上试了好几个姿势,每次都一个小时起步,他泪已经流干了,身子也快散架了,但是还是没有喂饱这头野兽。 “不弄了。”身后的人把下巴搁在他肩上,“你睡吧。” 她给谢鹤辞脱下皱得跟抹布似的长裙,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抱着人回到隔壁。 谢鹤辞睡着了很乖,不打呼不磨牙也不说梦话,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安安静静的,眼尾和鼻尖有几分薄红。 应时序与他十指相扣,两枚戒指轻轻碰撞发出细微的响,她闭上眼,挨着他的额头入眠。 …… 谢鹤辞是被饿醒的,不然他能直接睡到晚上,从昨天中午后他就没有进食,喝了三支聊胜于无的葡萄糖,上个厕所的功夫就没了,现在肚子咕咕打鸣,催促他赶紧去找点吃的。 床侧的位置空空荡荡,连一点残留的温度也没有,他已经习惯了,动了动腿,下体瞬间火辣辣的疼。 “嘶……” 弄得太激烈,感觉大腿肌rou都拉伤了,他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管药膏,下面压着张纸条,拿起来看了眼便老老实实脱掉睡裤。 他深呼吸,缓缓打开双腿,将清凉的膏体涂在使用过度的部位。 床边有面镜子,把他的举动照得一清二楚,谢鹤辞抿着唇面色微红。 下楼的时候他的腿抖得厉害,佣人见他过来,连忙拿出冰箱里的面包放在饭桌上,还倒了杯牛奶,小心翼翼道:“谢先生,您先垫垫肚子,菜很快就热好了。” 她细细打量谢鹤辞的眉眼,心中止不住的羡慕,长得好看的就是机会多,明明他们当初是一样的身份,结果短短几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个少年恐怕不像看起来那么单纯。 不过这些事也就他们私下说说,当茶余饭后的闲聊,毕竟在谢鹤辞来之前有不少人想爬应时序的床,没一个好下场,只有他成功了,不光得到了钱,还得到了独一无二的宠爱,哪怕以后因为种种原因分手,也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说实话她还挺佩服他,有钱人的癖好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正常,越高冷的人背地里玩得越花,谢鹤辞走路经常一瘸一拐的,肯定是被打了,上次大半夜被赶出来,闹的动静挺大,他们还在猜他什么时候卷铺盖走人,结果雷声大雨点小,什么事也没发生。 谢鹤辞蔫巴巴地点头:“好的,谢谢。” 他吃完饭回房间看书,因为过两天就是除夕,何双问要不要来他家过年,谢鹤辞一个小时后才看见,放下笔回:“不了,我要回老城区那边。” 【和你对象一起?】 “我一个人,只待三天,她很忙,也要陪家人。” 【那你让她给你安排几个保镖,老房子楼层太低了,阳台连个防盗窗都没有,一点也不安全。】 “不会有事的。” 何双一个微信电话打过来,把他劈头盖脸臭骂一顿,完了喝口水润润喉咙:“大年初一我去你那儿,咱们煮火锅,叫上你表弟……算了还是别叫,我和他气场合不来,吃完晚上放烟花,后面我就要去走亲戚了,只能陪你一天。” 谢鹤辞笑笑:“好。” 挂断电话后他找到另一个人的聊天框,对着壁纸发呆,手指动了动,打出几个字又删掉。 今晚应时序没有回来,她去了老宅,和她父亲在一张桌上吃饭,屋内十分安静,两个人都很有涵养,不会发出任何不符合身份的杂音。 上次她在生日宴上和谢鹤辞当众亲密,很多人都看见了,应知裴很生气,威胁她要收回股权将她革职,结果还没来得及召开董事会手下的项目就出了大纰漏,这段时间忙着拉投资商,没工夫管她。 “和方家小儿子相处的如何?” 应时序顿时没了胃口,淡淡道:“还好。” 应知裴静静盯着她,想从她的脸上找到些许蛛丝马迹,他放下筷子擦嘴:“有兴趣就继续发展,凌云那孩子没什么心眼,年纪小,性格方面有些跳脱,但总的来说各方面都不错。” 对方不接他的话茬,他习惯了,继续道:“谢鹤辞的事,我告诫过你很多次,给你一周的时间处理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应时序抬头看他,她的表情没有丝毫波澜,镜片后的那双眼却透着冷锐的光,一字一顿:“别动他。” 两人最后闹得不欢而散,应时序上楼关门,她坐在阳台听夜里的雨声,雷电轰鸣,风吹得树木哗哗作响,一刻也不得安宁。 越书告知她开标时间要延迟一周,她回了句好,手机的光亮打在她脸上,显得忽明忽暗。 她在等。 等了半个小时,页面跳出来一个聊天框。 【老板,你睡了吗?】 应时序垂眸,打字回道:“没有,怎么了?” 对面很快发来两个字。 【想你。】 他一点也不吝啬向恋人表达自己的心意。 【天气预报说未来五天都会有雨,希望大年初一的时候不要下,不然就放不了烟花了。】 “和谁一起?” 【何双。】 谢鹤辞把今天做的卷子拍照发给她,本意是想得到表扬,结果他老板的关注点和他预想的不一样。 “身体不难受了?” 【已经好了。】 应时序比他更清楚他的身体状况,他不应该撒谎,一下子就被识破了,只能颤抖着手脱下裤子张开腿对准那里胡乱拍了几张照,他满脸通红,闭上眼心一横点击发送。 xiaoxue还是红艳艳的,在两片圆润的白丘中微微张合,一副被过度疼爱的yin荡模样。 应时序长按保存,然后批评他:“不许撒谎,药记得涂,我放在桌上了,明天早上我也要检查。” 谢鹤辞有些难为情,但还是乖乖道。 【好的。】 “想要什么新年礼物?” 雨飘到阳台上,应时序站起身回房。 也许是这个问题需要时间思考,谢鹤辞半天没有回消息,她去浴室洗澡,带着一身水汽出来时手机屏幕正好亮了,她拿起来一看。 【没有想要的,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