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你是独一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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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气晴朗,无风,皑皑雪山在金色的光芒照耀下显得格外宏伟壮丽。 谢鹤辞还在绑护膝,应时序已经将装备穿戴好了,她拉起冲锋衣,隔着雪镜看向坐在地上的人。 她的下颌线十分锋利,嘴唇很薄,个子又高,几个女孩子误以为她是男生,你推我我推你跑来找她合影,她抬起雪镜,露出一双狭长的眼睛:“抱歉,我不和陌生人拍照。” 女生们当场愣在原地,呆呆地盯着她的脸,等到她离开,更加激动地叽叽喳喳。 应时序蹲下身帮谢鹤辞绑左腿的护膝,将系得乱糟糟的绳结解开,她笑道:“为什么不选小乌龟,那个方便。” 谢鹤辞扶着头盔,他吸吸鼻子:“只剩下粉色了。” “不喜欢粉色?”应时序三两下就替他系好了,她脱下手套摸了摸他的脸,“感冒了吗?” 他的脸颊冰冰凉凉的,摸起来很舒服,谢鹤辞在她掌心蹭蹭:“只是吹了点风,没事的。我看很多女生想要粉色的小乌龟拍照,剩下的也不多,我就选了其他的。” 应时序拉着他站起来,他拍拍屁股上的雪,撑着雪杖晃晃悠悠滑动,他没有请教练,因为应时序就是他的教练。 他的教练并不严厉,教了几遍如何刹车和加速就让他自己试着cao作,谢鹤辞学习能力很强,只在前半个小时摔了几跤,后面渐渐的有点样子了,他跟在应时序身后小心翼翼前行,熟练后开始加速,结果一时得意忘形撞到应时序背上把人猛地扑到雪堆里。 “……” 应时序从雪里冒出头,她哭笑不得,把捂着鼻子的人捞起来:“没受伤吧?” 谢鹤辞吓了一跳,他没想到竟然把应时序也撞翻了,焦急道:“对不起老板,没撞疼你吧?” 有雪做缓冲,他的速度不算快,只是肩膀有点酸,应时序:“没事,你刹车的姿势不对,这样容易扭伤,初级道人太多了,我带你去中级道。” 谢鹤辞牵着她的手避开人群来到中级道坡顶,他往下望了一眼,双腿就开始打哆嗦,中级道更陡,雪厚,有几个炫技的就有几个呼啦啦滚下去的。 “别怕。”见他一直盯着守在场外的医务人员,应时序揉揉他的后颈,“我跟在你后面,不会有事的。” 学滑雪的第一天就敢上中级道,胆子这么大的可能就他一个,谢鹤辞紧张地深呼吸,但是有应时序在身旁,他调整了几分钟状态就慢慢平息下来。 中级道没有想象中的困难,他迎着扑面而来的冷风,在心跳加速中与身侧的人对视,恐惧和刺激感导致肾上腺素飙升,他的耳畔尽是呼啸的风声,仿佛一切忧虑和烦扰都随之烟消云散。 他听到有人在大喊,于是他也喊出了声,猛地吸入冷空气后胸腔阵阵发疼,他却非常快乐,像只自由的小鸟,从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路终究是有尽头的,他顺利地滑完了长长的一截,在最后几乎快停下时故意撞向应时序,两人滚作一团,他坐在应时序腰上,低下头想要亲她,却忘记了自己还戴着头盔,镜片相碰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应时序忍不住笑出声,她摘下两人的雪镜,在温暖阳光下和他接了个微凉的吻。 应时序问:“要不要去高级道试试?” 谢鹤辞连连摇头,能平安无事从中级道下来已经是幸运,他可不想被担架抬走:“老板,我们去吃饭吧,我饿了。” 他们滑了四五个小时,对体力消耗很大,谢鹤辞肚子咕咕叫,本来午饭也吃的少,他现在就想吃口热乎的。 应时序正要带着他去找个餐厅吃饭,就被一个拿着相机的人拦住了,男人笑着说:“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刚才帮你们拍了几张照片,需要看看吗?” 专业相机拍出来的像素高清,连正在高速滑行中的人眼睫上的雪都能看得分明,有谢鹤辞撑着雪杖笨拙前行的、他摔倒在雪地里的、姿势标准地从中级道滑下来的,无一例外都有应时序的身影,最后一张是他们接吻的照片,光从侧面打过来,起伏的轮廓镀了层金边,两人的外貌条件都十分优越,画面温馨唯美。 饶是熟知套路的谢鹤辞也心动了,他很珍惜和应时序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想要把这些记忆记录下来,问:“多少钱一张?” 谁知男人说:“不要钱,这几张照片可以留给滑雪场做宣传吗?” 他指的是两人露脸的照片,谢鹤辞敏感的神经被触动了,他自己是个普通人,但应时序身份特殊,保不准被有心人看到拿来做文章。 “我们花钱买。” 他态度坚决,男人没办法,只能二十一张卖给他后删掉数据源。 谢鹤辞拿着洗出来的照片爱不释手,他将一摞照片放在袋子里,再装进背包口袋夹层中,做完这一切后就牵着应时序的手离开滑雪场。 他在点餐时应时序的手机铃声响了,看到号码她眸色微沉,对谢鹤辞说了句:“我去接个电话。” 走到窗旁她才接通,对面的人说了两句话就挂断了,随后微信收到一条消息,她点开大图,翻了几页后拧起眉。 其实DNA很难证明旁系旁支亲戚的关系,表亲的血缘比例在四分之一以下,这份检测报告基本没有参考性,这几天她主要是派人调查孟慈的身份,手下发来的资料却显示他的确是谢鹤辞舅舅的孩子。 身世背景很干净,孟慈母亲在怀他的时候就和丈夫温遇安离婚回了娘家,他生下来后随母姓,孟娆独自抚养他到六岁时出了意外在车祸中丧命,温遇宁生活在国外,已经组建了新的家庭,自然不会想要这个拖油瓶,他被送到福利院,被一对好心的老夫妻收养,谁知老夫妻也在他十岁时患病相继离世。 因为他亲生父亲还在,达不到社会救助标准,只能靠着温遇宁偶尔打的生活费断断续续上了几年学,初中毕业后就没再读书,在一些查的不严的便利店、网吧、酒吧兼职赚钱。 这次碰见是因为他在附近的酒吧工作,被老板忽悠着签了不正当的合同,发现自己要去陪酒时打破了客人脑袋趁混乱跑出来的。 他今年只有十六岁,所有的经历凝聚在这短短的两页纸上,应时序用五分钟就看完了他的人生,她关上手机沉默。 任谁知道了孟慈的故事都会惋叹一句命运多舛,对他心生怜惜,但应时序总觉得太过巧合。 正好谢鹤辞喊她,她敛了心神走过去。 “老板,我点了三个菜,你看看呢。” 应时序接过菜单,划去其中一个,加了份鱼香rou丝后递给服务员。 他们两个都不算胃口大的人,三个菜足够了,等服务员走后,应时序斟酌片刻开口:“小辞。” “嗯?”谢鹤辞连忙收起照片看她,“老板,怎么了?” “孟慈确实是你的表弟。”她缓缓道,“他现在一无住处二无钱财三无学历,又是你的亲人,不能放任他在外流浪,如果你想收留他,我名下有几处房产,可以安排他住进去,我想问问你的想法。” 谢鹤辞呆住了,他没想到出来玩居然捡了个表弟,他脑子里一团乱麻,半天反应不过来,等上菜了才迟疑道:“老板,就不麻烦你了,让他住我之前的房子吧,如果他不嫌弃的话,他还没有成年,我会供他读书……” 说到后面他自己都没底气,他还有两百万的高利贷没有还清,之前转的钱还不够付利息,现在他的衣食住行以及工资都是应时序一手包揽,当家教的钱也要用来还债,他根本就无法攒下多余的钱再来养别人。 应时序看出他的难处,她摩挲了下手指,提议道:“好了,别想了,先给他找个住处,其他事以后再说,你之前的房子太远,到时候见面也不方便,我会让人安排。” 人,当然是要放在眼皮下监视才合适。 谢鹤辞觉得自己又给应时序添麻烦了,连最喜欢的菜也只动了几筷子,他现在身无长物,除了在床上讨她欢心,好像也不能提供其他价值了。 他吃着吃着突然说:“以后我会赚很多钱给老板。” 应时序笑道:“很多是多少?” 这倒把他难住了,他皱着眉思考了会儿,犹犹豫豫道:“一……一个亿?” 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了,如果让他知道她公司每个月的流水,也许会在数字单位后再加几个零。 应时序没说好还是不好,她只说:“吃饭吧。” 谢鹤辞就当她同意了。 吃过晚饭后他们去看冰雕展,用冰块雕刻的动物栩栩如生,他蹲在老师傅旁学着一笔一画认真雕琢,应时序转完一圈回来后发现老师傅雕了只三瓣嘴长耳朵的兔子,而他雕了块长着两瓣屁股的土豆。 应时序拿着土豆的身子,总觉得这个形状有些怪异,旁边路过的人捂着嘴笑,眼神一直在扫她手中的东西。 谢鹤辞把冰块的上下方向调转:“老板,你拿错了。” “……” 应时序把东西递给他:“这是什么?” 他得意道:“兔子!” 应时序觉得他开心就好,像不像的,其实不重要。 她把他冻得通红的手捧在手心里呼了几口热气。 谢鹤辞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看她低垂的眼眸、微张的唇瓣,他怦然心动,情难自已,拽着应时序的围巾踮起脚吻了上去。 那块四不像的冰雕被他带了回来,空调发出低微的嗡鸣,桌上的冰很快化成一滩水,滴答滴答砸在地板上。 应时序听见了,她对躺在身下的人说:“冰化了。” 谢鹤辞扶着她的肩膀瞳孔涣散,他急促喘息,小腿抖个不停,应时序的手摸到哪儿,哪寸皮肤就泛起潮红。 碰到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谢鹤辞将侧脸埋在枕头里闷声哼哼,夹紧她的腰不让她动,感受到手指一直在xue口打转,他哭着求饶:“老板,别……别摸了,塞不下了。” 媚红的xuerou已经被撑成了一个大洞,正死死绞着里面的阳物费力吞吐,发现确实进不去,应时序只能遗憾放弃。 她今晚没用那些高难度的姿势折腾谢鹤辞,只是让他舒舒服服躺在被褥上挨cao,交合处黏腻的水声和冰水滴落的声音混在一起,他整个人随着猛烈的撞击前后耸动,臀rou发浪发肿,肠道阵阵收缩,狰狞的凶器在体内肆意鞭挞,每次都是深入浅出,恨不得把他那层薄薄的肚皮顶破,搞得下体一塌糊涂。 谢鹤辞要被那根粗硕的yinjing捅得失明,他放声浪叫:“不要……啊!不……是……好热……快一点……” 应时序狠狠拧了一下那对晃动的奶子,乳尖立刻肿大变硬,涌出大量乳白色的汁液,谢鹤辞就喊了一声疼,又掉入无休止的性快感和高潮的漩涡中。 他叫的太大声,又sao又浪,到最后应时序不得不捂住他的嘴,她低头含着雪白的rufang吮吸撕扯,留下深深的咬痕后用手掌包裹住像揉面团般弄成各种形状,动作粗鲁,挤出了好多奶水。 谢鹤辞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流水,眼眶酸涩湿润,口涎糊得满脸都是,应时序剥夺了他反抗的权力,将他禁锢在胸膛和床榻间凶狠抽插,撞得他rou乎乎的屁股啪啪作响,她玩够了那对奶子,又去taonong那根射了几次精后依然硬邦邦戳在她小腹上的性器。 她的手活很好,握住roubang的柱身上下撸动,指腹来回摩挲敏感的马眼,冠头发涨发痒,她轻轻挠了挠后立马堵住出精口,过会儿松开手又重复之前的动作。 jingye上涌倒灌一直无法发泄,性器憋成可怕的颜色,谢鹤辞哪里受得了这种待遇,他用眼神求饶,泪水打湿了她的手,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应时序这才大发慈悲让他痛痛快快射出来。 因为明天的计划是登雪山,怕他又起不来床,她只做了一次,不过对谢鹤辞来说一次也够呛,他被cao昏了头,到最后应时序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yinjing拔出后xue发出“啵”的一声,他抱着腿弯将私密处展露在昏黄的灯光下,一股一股的jingye喷洒在臀缝中,他打了个哆嗦,xiaoxue饥渴张合,想要把甘露吃进去,等到漫长的射精结束,他这才放下腿遮住泥泞不堪的下体。 他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浑身都是浓郁的麝香味,应时序抱着他去洗澡,他哑着嗓子问:“没弄……弄在里面,应该不用清理吧?” 应时序正在给他清洗臀缝中残留的体液,她应道:“嗯,有点红,没肿,等会儿给你上点药。” 她换了床被褥,开窗通风,谢鹤辞软绵绵地窝在她怀里,上完药后他又清醒了些,舔了舔应时序的下巴缠着她要接吻。 zuoai的时候都没怎么亲,他爽是爽了,但心里面空落落的。 应时序就喜欢他这股黏糊劲,按着他的后颈将舌尖探入口腔,谢鹤辞顺从地张开嘴,舒服的直哼哼,他紧紧抱着应时序的腰和她缠绵,被吮得舌根发麻,眼看又要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应时序掐着他的下颌退出。 谢鹤辞亲亲她的脸颊,又去亲她的鼻尖和嘴唇,应时序用食指挡住:“你是小狗吗?” “我忍不住。”谢鹤辞委屈道,“我就想亲亲你。” 应时序问:“为什么?” 他的脸颊漫上一层漂亮的粉,搂着应时序的脖子小声道:“喜欢你,爱你。” 应时序故意逗他:“你年纪这么小,知道什么是爱吗?” 突然被人质疑真心,谢鹤辞急了:“老板,我知道!” 他望着应时序,神情竟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搞得应时序也下意识坐直。 谢鹤辞将她的手按在左胸膛上,稳健跳动的心脏震得她掌心发烫,他凝视应时序的眼睛,像发誓般庄重、虔诚。 “你是独一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