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扇乳/插着roubang尿尿/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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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干昏了头,说出的话令人啼笑皆非,应时序却故意顺着他的话沉下脸:“我不喜欢孩子,怀了就打掉。” 她射的那么多,全部都弄到最里面了,要是谢鹤辞真能怀孕绝对百分百中标。 他皱着漂亮的脸,想象自己躺在冷冰冰的手术台上被长针头无情穿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惊胆战:“那……那……下次戴套吧。” 应时序假装不满,掐着他肥软的屁股颠了一下:“戴了不舒服,我要射进去。” 身体被她挺腰的动作顶得向上耸动,牢牢插在xue里的硕物搅动他一肚子的jingye,谢鹤辞发出一声惊喘,连忙攀住她的肩,腹部被粗长的yinjing撑起清晰的形状,凸起的部位正在缓缓移动,倒真像怀了好几个月胎动的场景。 她一本正经地耍流氓,偏偏谢鹤辞老实的很,根本没听出来,用装满浆糊的大脑思考片刻,才委屈开口:“好吧,我会记得吃药的。” 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觉得应时序的身体奇怪,毕竟他也会产奶,还有难以启齿的性瘾,她的roubang可真大,不用充电不会脱落,又烫又硬,cao得他好舒服,两个人简直是天生一对。 不过这些话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乖乖窝在她怀里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他累了,想睡觉了。 但抵在内壁的大家伙还很精神,一个劲儿的想要往里钻,他早已经吃到底了,红肿的后xue贴着yinjing表皮颤巍巍吐出蜜液,被重新按在被褥里时他还一脸茫然,随即而来的是狂暴激烈的冲击。 极乐和痛楚让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哭腔。 所有的挣扎都被一一镇压,应时序握住他扑腾的小腿放在肩上,压低上半身不停jian着肠道内最敏感脆弱的那处,她的胸膛几乎要贴在谢鹤辞汗湿的双乳上,在凶猛的抽送中来回磨蹭挺立的奶头。 谢鹤辞毕竟是个男人,身体的柔韧度没有那么好,双膝挨着肩膀久了难免有些吃力,绷直的小腿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画出无数条规律的弧线,他哭着喊着:“不要了……好重……啊!” 后xue却死死绞住进进出出半分也不停息的硬物吞吐收缩,像是生怕里面的东西退出去一样。 他抱着给他带来如此煎熬的人,双手胡乱地在她背上留下道道抓痕。 应时序cao得他浑浑噩噩,丧失了全部理智,只会痴呆地望着她流口水。 轻柔的吻落在谢鹤辞潮红的脸颊上,他浑然不知,被撞得颠三倒四,爽到失声。 他在短时间内射了好几次,性器肿涩,流不出任何东西,却还是抬着头yin乱抖动。 原本粉嫩的xiaoxue被cao成媚红的大洞,那根狰狞可怕的yinjing反复摩擦鞭挞,白浊和yin水把他的臀缝弄得泥泞不堪,一塌糊涂。 插着粗红roubang的屁股被迫高高抬起,谢鹤辞腰部酸软,泪眼婆娑。感觉自己要被撞散架了,颈部和背部绷成了一条摇摇欲坠的弓弦。 “好累……唔……腰……腰疼……”他抱着应时序的脖子稳住身形,又累又爽,露出口腔的舌头挂着银丝,在粗暴性爱中只能卑微可怜地舔舐身上的野兽,“老板……啊……要坏了……” 他的求饶也是软绵绵的,听了只想让人把他干死在床上,应时序双目发红,对着发颤的臀rou连扇了好几下,这才给他抽了个枕头垫在腰下。 就着这个姿势弄了他半个多小时,她又觉得不过瘾,托起他布满红痕的身体站了起来。 yinjing滑出痉挛抽搐的后xue,发出“啵”的一声,像是红酒塞子被拔了出来,里面浑浊的yin液从黏腻的洞口淌在地板上。 天旋地转中,他被死死抵在冷硬的衣柜上,身后贴上来一具火热的rou体,沾着白浊的阳物重新填满yin靡空虚的甬道,结结实实一顶,没有留下半点缝隙。 “啊!” 肿胀的乳粒和性器被压在衣柜上剧烈摩擦,溢出零星的汁液,把灰黑色的柜门弄得一片狼藉。 冷热交替,长时间的快感要把他逼疯了。 应时序咬住他的后颈对着xiaoxue深处一顿猛cao,谢鹤辞嗓音都哭哑了,几乎要在她怀里化作一滩水,她犹嫌不够,狠狠掐住耸动的rufang肆意揉搓,奶头早就流不出任何东西了,但是手感很好,还可以捏成各种形状,她一时玩心大起,一巴掌扇在隆起的双峰上。 啪的一声脆响,娇嫩的rufang颤巍巍吐出几滴奶水。 谢鹤辞痛呼出声,梗着脖子无力挣扎:“好痛……不要打我……我疼……啊!” 话音未落,又是重重一击。 应时序低下头看着rufang上印着的掌印,满意地亲了亲他汗湿的颈窝,谢鹤辞太好掌控,在性事上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人宰割,激起了她潜在的凌虐欲。 自下而上的贯穿力度几乎要将他入死,谢鹤辞含着泪等待下一次扇乳,他一向逆来顺受,应时序给他什么他就收下什么,也不会生气。 但打两下是情趣,一直弄就是施暴了,他那小身板受不住。 所以下一次落在胸脯上的不是掌风,而是温柔的爱抚,应时序抓着两团软rou规律地收紧松开,托住rufang上下抖动,由胸部的根部向顶部顺时针揉捏。 谢鹤辞被她的动作臊红了脸,但心里清楚这是一种正常的按摩手法,可以促进血液循环,应时序不过是吃得舒服了愿意施舍给他一点柔情,他却陷得越来越深,努力配合她律动的频率把凶悍的yinjing吃到底。 他晕乎乎地流着口水,脸颊酡红,一副欲仙欲死的yin荡模样,在又一次被顶撞到敏感部位时,小腹突然传来惊人的酸胀感,尿意来势汹汹,他慌乱收腹,连带着后xue也紧紧夹住里面的东西。 “我……停……老板……呜呜……停下……我想尿……别……别……我要尿出来了……” 应时序被他夹得胯下热涨难耐,粗喘着钳住他的腰往死里cao了好几下,谢鹤辞浑身颤抖,双腿发软,呻吟着往下坠,强烈的刺激导致尿液朝着马眼奔腾,眼看就要失去控制流出来了。 不想他弄脏地面,应时序伸手握住他硬邦邦的性器堵住微微张合的马眼,带着人跌跌撞撞打开浴室的门。 紧闭的玻璃门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喊,水柱落在便池的声音时有时无,他才刚刚尿出来一点,又被射了满满一肚子,微凉的体液尽数浇灌在痉挛的rou壁上,给他一种被人射尿的错觉,十分羞耻。 应时序替他反应迟钝的性器上下撸动,像挤奶一样挤压着红润肿胀的guitou。 好不容易尿完了,她按下冲水键,打开淋浴喷头,氤氲朦脓的水雾瞬间布满整个浴室。 透过外面震动的玻璃门板,隐约能看见谢鹤辞赤裸摇晃的上半身,那张漂亮的脸蛋被压得变形,眼泪哗哗的流。 他彻底崩溃了,应时序连着干了他几个小时,就像根本不会累一样,插在后xue里的湿淋淋的粗红roubang入得又凶又狠,折腾得他好几次眼瞳上翻差点昏死过去,下一刻又被粗暴的交合弄醒。 他趴在客桌上耸动,迷迷糊糊望着一只手抽出了玻璃瓶里的白蔷薇,花瓣微微泛黄,被一片一片撕扯碾碎,轻飘飘地落在他浑噩狼狈的脸上。 应时序按着他光滑细腻的后背,在淡雅的花香中印下一个暧昧的吻痕。 她支起身眯着眼低喘,把最后一滴jingye洒在他肚子里,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瘫软成泥的少年走向浴室。 她搂着谢鹤辞的腰,将手指插进殷红的肠rou仔细抠刮,把里面的东西引出来,就是这点不方便,不清理干净他会发烧,但她又不喜欢戴套,觉得不舒服。 麻烦就麻烦一点吧,谁叫他这么乖。 谢鹤辞眼睛就只剩一条缝了,嘴巴里嘀嘀咕咕:“不要……不要了……饶了我吧……” 他自己讨了个晚安吻,靠着应时序的肩就睡了过去。 应时序顿住,眼神晦涩,一言不发替他清理完洗好澡才放到另一间干净的卧房床上,她拨弄了两下他额前的碎发,笑道:“小东西……” 刚一躺下人就钻进她怀里,热乎乎香喷喷的,在冷秋的深夜里,两人抵足而眠。 应时序一大早就走了,走之前特意嘱咐过张管家让厨子给谢鹤辞弄点补身体的,他太虚了,做了几次就受不了,一点也不耐cao,为了两人今后的可持续性发展,还是得早点把人养肥再吃进肚子里。 谢鹤辞被喊起来吃饭的时候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精神萎靡,脑袋一点一点的,差点埋到碗里。 张管家给他守了两个小时的鸽子汤,脸色十分诡异,把海参推到他面前,总觉得这个狐媚子手段高明,根本不像外表看起来的老实单纯。 昨夜九点左右他路过应时序房间时听到里面传来谢鹤辞的哭声,隔着厚实的木门听不真切,隐隐约约,跟要断气了似的,凌晨两点他突然想起自己的衣服还晾在院子里,怕刮风下雨弄脏了,急匆匆取回来,在走廊时又听到微弱的哭喊,他还以为撞鬼了,仔细辨别,声音仍然是从小姐房间传出的。 原本他还在猜是不是谢鹤辞哪里惹恼了应时序,被教训了,心里还很高兴,终于可以顺理成章把这个满脑子歪心思的赶走了,结果今早应时序的叮嘱让他瞬间失望,现在再看看面前这个迷迷糊糊吃饭的人,脖子上全是吻痕,嘴唇红润,一看就是被情爱好好滋润过,别说把人赶走了,指不定哪天就变成别墅的男主人了。 张管家捏着鼻子给他盛了碗汤。 谢鹤辞慢吞吞说了句谢谢,吃完饭姿势别扭地一瘸一拐回到房间。 屁股好疼,他打算趴着睡一会儿。 充盈的奶水被胡乱挤了出来,他鬼使神差舔了舔手指,发现味道醇厚可口,怪不得应时序那么喜欢吃,不过自己吃自己的还是很奇怪,他宁愿喝牛乳。 睡了一两个小时,微信“叮”的一声,是他专门为应时序设置的铃声,他揉揉眼睛点开聊天界面一看。 【大老板:今晚我会回来吃饭,不用过来。】 谢鹤辞抱着手机乖乖回了句。 【好的老板。】 便下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回来,他一定要表现好一点,这样应时序就会给他买好多好多东西奖励他,但沙发太软,他睡眠不足,坐了没多久就缩在上面蜷成一团睡着了。 梁烨借口取回弟弟的东西才得以重新踏入这座别墅,熟悉的地方勾起脑海中的一些美好画面。 但他的好心情没有维持多久,在看到躺在沙发上的那个人时被打破了。 张管家带人进来后也看到了衣衫不整的谢鹤辞,嘴角抽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没看见,他让梁烨稍等片刻,叫来几个手脚麻利的去到梁浔房间收拾打包。 梁烨坐在谢鹤辞对面,阴沉沉的目光扫视着他的身体,每多看一眼脸色就黑一分。 谢鹤辞穿的宽松,睡得小脸泛红,露出大片锁骨,一连串的吻痕从他的脖子蔓延进衣下,裤腿也缩到上面,两条细长白皙的小腿上全是令人头皮发麻的青紫咬痕,乍一眼看还以为被人打了,其实都是激烈性爱后留下的证据,可以想象其他被遮住的隐私部位的皮rou上还有多少痕迹。 他可以大大咧咧躺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睡觉,想必只能是应时序给的特权,她的偏爱连别墅里的管家佣人也看得出来,毫不掩饰,所以才没有人呵斥驱赶。 梁烨越想越气,拳头捏的咔咔响,完全不理解谢鹤辞到底哪点好,长得一般身材一般,又瘦又矮,连说话声音也很低弱,没有半点男子气概。 想起昨晚他那个可怜委屈的表情,简直作呕,就像……就像他弟弟经常说的绿茶。 谢鹤辞在睡梦中感到一阵恶寒,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毛骨悚然的感觉,他打了个寒颤,以为是自己没盖被子着凉了,抖着睫毛睁开眼。 直直对上梁烨低气压的脸。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