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初调教X扇耳光X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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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俱乐部路过奴隶炮制现场时没忍住入手了一个白发少年,如果没记错的话少年的名字似乎叫做中岛敦。在购买的时候稍稍翻看了下奴隶商人那边提供的信息和履历,发现他以前隶属于日本那边有个叫武装侦探社的异能者组织,还是里面的正式成员,而且在不久前似乎刚达成过拯救城市的亮眼功绩。 或许正因为这个少年是近期的热点人物,在试图购买的时候还不得不和几家其他国家的组织竞争了一番才凭借着家族权势和金钱成功把他弄到了手。 不过异能力这种东西对主人实在太过危险,所以在抓到时奴隶商人那边就想了办法姑且废掉了……虽然感觉有些遗憾,不过为了安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而且就算以前曾经是侦探社社员或是异能者也不重要,毕竟从今往后这个少年只会拥有一个身份。 是的……这个少年将是他的奴隶、他的所有物,仅此而已。 因为麻药劲头还没过,现下这位即将成为私人用品的白发少年只是在床铺上昏迷着,还不明白自己未来的命运已经迎来了一个巨大的转向。似乎在梦中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对,中岛敦在昏迷时的神情也算不上安稳,整个躯体都在不安中蜷缩成了一团。 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处境到底会有什么反应呢? 路人A颇有兴味用中指和食指卡住少年柔软的脸颊向外扯了扯,可能是因为最近饮食上还算不错,那里颇长了些手感不错的软rou。 随即、一记巴掌狠狠地扇在了中岛敦手感不错的脸上。 “——啪!” “也该醒了吧?”路人A甩了甩巴掌,慢吞吞地说。 “……嗯?” 中岛敦晃了晃脑袋茫然地睁开双眼,一幅刚刚睡醒的懵懂样子。他下意识捂住自己发痛的那一侧脸颊环视四周,大脑一时还沉浸在先前半梦半醒的状态没搞清楚目前的境况。 “这是哪里……谁……?” 很快,那些被人打晕捉走的记忆就从中岛敦的脑海中苏醒了。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此时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成年男人身下,表情rou眼可见地向惊恐变动着。 不过在这个时候、他的表情也只是因为受惊而引起的一时恐慌而已,还远远称不上畏惧。 中岛敦撑起胳膊半坐起来想去推开怎么看都绝对不怀好意的路人A。 可是他的动作却并没有起到预料中的效果。路人A依然一动不动地压制在他身上,甚至身子都没因为中岛敦的推搡产生半点细微的动摇。 “嗳……?” 中岛敦不可置信地低下头,困惑地将手反复握成拳头再松开来回确认着。他死死盯着自己的手,似乎是期待着它在下一秒就变成虎的利爪。 可是那并不是什么错觉,也不是什么意外。 他的异能【月下兽】消失了。 “那种危险的能力可不能任由一介性奴把持着,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路人A笑嘻嘻地说,他放肆地揉捏着中岛敦大腿内侧的软rou,偶尔还伸出手指逗弄一下他沉眠中的roubang,“我这个人对自己的身体素质还是很自信的。像你这种体格如果没有异能加持想做点什么以下犯上的事根本是天方夜谭。” 这副明显带着下流暗示又丝毫没有尊重意味的姿态让中岛敦更加不安,于是他立刻抓住了路人A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试图让他把手拿开。 “别碰我……呜啊!” 然而、他的反抗带来的只有一记更为沉重的巴掌。似乎是为了对称,路人A这一次扇向的是中岛敦另一边脸。只是这一记作为惩罚的耳光要比之前那记单纯的叫醒服务要重得多,中岛敦的脸立刻被打得偏转过去,柔软白皙的脸颊也起了些发着红的浮肿。 路人A依然还是那副笑着的脸,只是他嘴里说出的话却让中岛敦的后背都起了一层冷汗。 “真让人遗憾,这可不是什么聪明的选择。看来你还没有认清自己现在的身份?或许我应该让你好好清醒一下。” 这样说着,路人A毫不留情地抓住少年尝试扑腾反击的手臂死死压制在床单上,并用固定在床头柱上的四支铁镣铐分别拷住了敦的手腕和脚腕。 “你、你要干什么……?” 中岛敦逐渐虚弱下去的尾音里透出强烈的不安。这个曾经在孤儿院里住过多年的少年似乎对一些社会的黑暗面有所了解,因此纵使被锁链拘束得几乎动弹不得也依然在扭动手脚做些注定徒劳无功的尝试。 路人A没有理会他,只是自顾自调试了一下铁链的长度好确保中岛敦的四肢只能在床上呈大字型摊开。在确认了这一点后他低头用手指轻慢地弹了弹中岛敦的yinjing,嗤笑一声。 中岛敦不知道他为什么发笑,只是窘迫地想夹紧腿把平日里不会给别人观赏的隐私部位隐藏起来。但是他很快就在铁链的提醒下无比明确地理解了自己什么也做不到的现状。 于是那抹因为羞窘而诞生的薄红很快就被惨白所取代。 “果然和发色一样,阴毛也是白色的吗?茎身看起来都没什么色素沉积,不愧是大价钱买来的珍惜品。不过这个素质该不会也是因为那个什么白虎异能弄出来的?yinjing的大小也不错,不知道勃起之后怎么样……嘛,不过一般也用不上。” 路人A喃喃着,像是欧洲农场主观察黑奴的牙口来评价奴隶性能那样对中岛敦的下体品头论足。随后,他扶起中岛敦的阳具将脸埋进了他囊袋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嗯,看来送来前确实里里外外洗干净了,味道也很清新,”路人A满意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中岛敦两个囊袋间的连接处,“虽然一会儿大概就清新不了了就是了。” 这种sao扰行径实在超过了能够承受的界限,中岛敦倒吸了一口气,胯部不由自主地向上弹动了一下。 “你你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中岛敦连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的模样看起来颇为可爱,路人A稍微被这副稚嫩的情态娱乐到了,于是难得大发慈悲地稍微为自己的性奴少年解释了一嘴。 “收到货之后要好好验货难道不是常识吗?显然你现在就是那个货物。目前我对你的身体还算满意所以不用担心我会退货哦。” 中岛敦的脸色几乎是直接写上了“谁会担心这个啊”以及“如果退货就太好了”这两行字。 “你不会以为自己被退回去会有什么好下场吧?”路人A都快被中岛敦的天真逗笑了,“二手货物一般都会被认为是瑕疵品,如果不是恰巧有人愿意接手应该会被卖进俱乐部一直用到报废为止吧?” “报废”——这个不应该用在人类身上又在这个男人口中显得过于轻描淡写的词让中岛敦再次瑟缩了一下。 “所以啊,你应该为自己能够被我花钱买下的命运而庆幸才对。不过话虽这么说我也没指望你会从一开始就做好心理准备。” 路人A隐瞒下购买敦时的竞争盛况,做出中岛敦只是能找到愿意接纳他的主人就已经足够幸运的口气,就这样对中岛敦露出一个宽容的微笑。而在中岛敦在这个笑容的宽慰下勉勉强强放松下来一些时,他下了床从早已准备好的工具箱里拿出了“那个”。 那是一个内膛早就因为路人A的预谋而加热到有些变色的小型熔炉,炉子里面塞着一只铁制烧火钳,前端已经被烧得发红。在路人A亲手把它从炉子里拔出来时中岛敦能够清晰地看出它顶端的图案是一个字母A的形状。 任何人在看到这个东西时都会明白它接下来的用途,显然中岛敦也是如此。少年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几乎要哭出来似的难看笑容。 “那个是……” “嗯?这是在明知故问吗?”路人A拿起烧火钳在半空中挥舞了一下来尝试手感,他垂头打量着中岛敦大敞四开的身体,显然是在琢磨从哪里下手比较合心意,“在确定好不会退货后好好烙下自己的痕迹作为签收证明也是常识的一部分。” 中岛敦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存在这种常识。在确信眼前的那个男人不是在开玩笑后,中岛敦终于再也没有办法抑制自己的恐惧。缩小的瞳孔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个在空中晃来晃去的字母A,他死死咬着下唇竭力让自己不会在此刻说出什么讨饶的话。 ……没关系、只是被烙印而已,就连被切断手脚的痛苦他都曾经承受过,只是这种程度的疼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A落在了侧腹的位置。 不成人声的惨叫从中岛敦嘴里不停歇地涌出来,有那么一会儿敦的意识都在这样的痛苦下陷入了灵魂离体一般的空白——他甚至不明白这是从自己喉咙中滚动出来的声音,而是以为那是什么从远方而来的叫喊。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白气在烧火钳和皮肤接触的地方升腾、扭曲着。皮rou被烧焦的滋滋声混杂着一点烤熟的香气,让人忍不住生出些许食欲。床铺因为拘束着的那个人形在拼尽全力挣扎而剧烈震动,腰部的剧痛几乎让中岛敦怀疑自己已经失去了一部分rou体。 无用的挣扎迅速耗空了他本就没有缓过来的体力,很快,少年陈列在床单上的身躯就开始只时不时弹动几下,像是一尾脑袋被死死钉在砧板上的死鱼。 “啊……啊啊……” 惨叫逐渐变成了不成样的低声呻吟,中岛敦双眼翻白,连成串的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往下淌,很快就打湿了他的鬓角和脸侧的床单。 但是比起脸侧的床单来说更湿的是他下体的床单。 ——中岛敦失禁了。 颜色浅淡的水柱一股一股地从中岛敦的马眼中向外淅淅沥沥地流出,又在抽搐中甩动溅射,以至于少年的两侧大腿都挂着些晶莹的水珠。 “我就说一会儿大概就清爽不起来了,听说你似乎有着耐痛的素质所以提前给你注射了一些让皮肤触感更敏锐的药剂。其实在之前也没有预料到真的会到这个地步呢……还是说失去异能后本身承受痛苦的能力也降低了?” 路人A咂着嘴摇了摇头,退开两步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 他对着已经在剧痛中失去意识的中岛敦继续自顾自说着话:“其实最开始是有想过在屁股上给你打个烙印来着,这样之后cao你的时候感觉会更煽情一些。不过思来想去还是选在了腹部上……经常能看到这个烙印应该更有助于你认清自己吧?不用感谢我咯,毕竟我可是一个好主人。” 失去意识的中岛敦当然不可能感谢他——他甚至没能听见路人A在说什么。 路人A再一次用力甩了中岛敦一耳光,力道精准得叫少年的两侧脸颊起了差不多程度的浮肿。敦的脑袋顺着脸颊被抽击的力道从面向左侧变成面向右侧,但这一次他没有再抬起脸说什么,只是无力地将头埋在了床单里,就好像自己只是个没有意志的玩偶一样。 路人A满意地点点头。 “现在再做什么估计你也感受不到吧?那么第一天就这样放过你好了。” 没有取下镣铐,也没有擦干中岛敦湿淋淋的下体,路人A一边期待着中岛敦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失禁后会露出怎样的表情,一边像是逗弄猫咪一样挠了挠中岛敦的下巴。 “……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他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