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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雅气急地指着他,方才的好心情消失无踪,“你这样叫没事?” 封玉涵知道自己说的有些牵强,他此刻身上的每一寸肌rou都在向他抗议,可是,是他自愿将她拉进房中的,他不需要她对他负责,他有他自己要做的事,他,有着他要完成的誓约。 “你给我好好躺着休息,除非修说你好了,才准你离开这张床。”福雅懒得和他多说,曾经的墨也同他一般的执拗,她早就应付出心得出来了。 “我……”封玉涵被福雅强行按到了床上,这样的动作并不猛烈,却也让他的身体疼得有些痉挛。 “你这样还敢跟我说你没事。”福雅气到无力,拉着椅子坐在一边,等着小莫送药来。 封玉涵沉默不语,福雅这么看着他,却想到了慕灵修说的,他年纪很小就服下了绝子丹,为什么?她真的很想问他,却知道,他必定不会说,也知道,那一定和他男扮女装有关系。 封玉涵的身上也藏着太多的秘密,福雅决定,这次一定要小小好好的查出来,她需要知道有关他的一切,她不想犯下同样的错误。 “主子,封总管的药煎好了。”小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福雅起身去端了药进来,知道此刻封玉涵的样子不适合给别人看到。 封玉涵勉强撑起身子,伸手接过福雅手上的汤碗,仰头喝下;福雅也任他接过碗,只是伸手扶住他僵硬的背脊,她已经习惯这些男人逞强的个性了,这都是她自己招惹来的。 福雅接过他手中的汤药,扶他躺好,改好锦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如同白天一般陪坐在他身边,轻声问道,“饿不饿?吃的东西吗?” 封玉涵摇摇头,他没什么胃口,除了全身酸痛外,什么感觉也没有。 “那就接着睡吧。”福雅伸手去脱封玉涵的亵裤。 “你干什么?”封玉涵压住福雅解着他裤带的手,脸上有着可疑的暗红。 “你说呢?”福雅挥开他的手,俐落地半褪下他的亵裤,半躺在小腹间裹着玉 茎的棉布已经被血迹渗透。 “我……可以……自己……来。”封玉涵的手再次想要伸来,却被福雅拉开。 “你身上不疼吗?”他的手还是那么冰冷,福雅知道,他的腹中必定同样的绞痛。 福雅不理封玉涵的羞涩,翻出准备了一大堆的棉布,再次替他裹好,这才替他穿好亵裤。 封玉涵还来不及开口,只觉腹间一暖,福雅将手覆上了他的小腹处。 “等回到京城,我也替你弄个热水袋好了。”福雅轻揉着他的结实的小腹,心疼手下他冰冷的温度。 “没事的……我习惯了……”封玉涵感动于她的温暖,却有些不习惯这般的亲密。 他知道,自己像女人比像男人多,他扮女装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怀疑,就是因为他的外貌更似女子,若是他穿上男装,才会令人怀疑他女扮男装。 这样的他,这辈子也不可能得到女子的垂怜,所以他常常觉得奇怪,自己何处露出了破绽,竟然会被她识破了男儿的身份。 福雅瞪了他一眼,什么叫习惯了?习惯了一个人忍受痛苦吗?心中却因为这男人泛起无法遏制的柔情,一种属于女人的,特有的温柔情意。 封玉涵抗拒了福雅这么久,身体又痛又累,早就支持不住了,加上福雅掌心传来的温度,小腹内的绞痛的确缓解了些,鼻间是她淡雅的清香,眼皮渐渐沉重,终于抵抗不住疲累,睡着了。 福雅却知道,那是她要慕灵修加了安眠的成分在药里,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听话,老是挂念着她的安全,想要他好好休息,不用点非常手段怎么行。 见封玉涵睡的深沉,福雅这才离开,吩咐人将晚膳摆在了慕灵修的房中,慕灵修已经起来了,与他同来的雷霆山庄的人似乎正在劝他回山庄,以免庄主和君上担心。 慕灵修神色冰冷,全无表情,看见福雅眸中方现喜色,对那仆人冷声道,“我今夜在此歇息,你去禀告母亲和父亲。” 说罢不再理会她,起身迎向了福雅。 仆人看了看福雅,终是告退离去,福雅也懒得理会她,拉着慕灵修坐到了桌前,正要开动,一道黑影坐到了桌旁。 慕灵修瞬间紧绷的身体在看清来人后放松,福雅压根连头都没抬,忙着替慕灵修布菜,知道他喜欢吃荤菜,而罗刹这院子里的厨师似乎也是出自醉芙楼。 更何况,这院子里暗地里不知道安排了多少人,要是还有其他人能这么来去自如,罗刹早就把她们送去再教育了。 所以,出现的人,除了罗刹,没有别人了。 “狐狸,有个消息,不知道你想不想听。”罗刹也不客气,拿起福雅的碗筷就开始吃起来。 “你……”福雅觉得这罗刹好像越来越无赖了,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索性夹着菜喂到慕灵修的口中,“什么消息?说吧!” 慕灵修依旧是面无表情,也不觉得福雅这么喂他有何不对,张口吃下。 罗刹看了看那冷冰冰却如仙子般的慕灵修,道,“三日后,雷霆山庄继续比武招亲。” 仗势欺人 (三) “不要。”福雅尚未出声,慕灵修却失声道,脸上也微微露出惊慌之色。 福雅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横了罗刹一眼,知道她是故意的,原本的慕灵修一直都是情绪内敛,或者说,几乎没有情感痕迹的人。 即便在无名谷中,他明明对她动了情,却仍是克制着,不曾泄露太多。 可或许是被她没有预兆的离开吓到,再次重逢后,自己的失忆也深深刺伤了他的心,福雅没有忘记他唇角的那抹鲜红,他对着外人可以是原本的模样,没有情绪,没有温度,可一旦涉及自己,就会失了常态。 “天赐。”慕灵修反手握住了福雅的手。 “没事的。”福雅安抚地把他拉进怀里,当罗刹是透明人,“明日送你回山庄,向你母亲提亲,可好?” “真的?”慕灵修的眼中有着满满的不安,的确,他很不安,师父的离开同样毫无预兆,他会害怕,会难过,却仍然能够一个人在谷中活下去。 可天赐却不同,天赐对他是不一样的,天赐的消失让他同样的害怕,或许是更害怕;天赐的消失让他无法再独自活在那个无名谷内,没有天赐的谷中,太过寂静,让他度日如年;而从那日起,他的心中就种下了深深的不安,而能触动这种不安全感的诱因只有一个人,天赐。 “是,真的!”福雅很认真地向慕灵修点头道,知道他需要自己的保证。 福雅的身体的温度安定了慕灵修的心,他渐渐恢复了常态,可福雅却没有放开他,索性就这么拥着他,一点点地喂他吃着东西,一边和罗刹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