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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走了。” 他转身想走,然而他的衣角再次被抓住。 “又怎么了?”东方珩看着他。 郁宁能够感觉到自己似乎是醉了,大脑和身体分开了,他的手不受他控制的抓住了东方珩的衣角,而他的嘴巴也说出了他不想说出口的话。 “你可不可以,不要走?”他听到自己这样说。 “嗯?”东方珩蹙眉。 “你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他的眼睛里氤氲着水汽,看不分明眼前的男人此刻的表情究竟是不屑还是隐忍。 他继续小声说着:“我不想一个人……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留下来……”东方珩的声音听上去很紧绷。 郁宁往前走一步,更靠近男人一些,此刻,他能分明地感受到对方身体的热度。 “留下来……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郁宁仰着头看他,殷红的嘴唇吐露出战栗的话语,比巧克力浓郁的香气还要诱人。 “真的?”东方珩仍是紧绷的。 郁宁点头,慢慢地凑过去,然后,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狂风骤雨袭来。 第64章 第 64 章 郁宁睡得很不安稳, 意识在虚空之中浮浮沉沉,始终没有一个能够让人安心的所在。 他挣扎着伸出手, 想要寻找能够让自己安心的存在, 哪怕只是一根稻草也好。摸索了许久,他终是抓住了什么, 于是紧紧攥住那样东西。 “嘶——” 只是这么稍稍一动, 他便感觉身体像是被车子碾过一样酸痛,不由得从喉头里发出小小的□□。 纤长的睫毛抖了抖,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刚刚醒来,他的意识还不太清醒,愣了很久大脑才开始工作, 将视线捕捉到的画面进行分析、理解。 他现在在床上, 而他的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 两人的身上都是什么都没有的, 却以最亲密的姿态相拥在一起, 而他的手也紧紧抓住对方的手臂, 如同遇溺之人抓住了求生的浮木一般。 郁宁眨了眨茫然的眼睛, 然后猛然瞪大双眼。 他和弱智总裁睡了! 这个认知的出现,让他的大脑如同被锤子重重敲打过,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随着认知的加深,他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弱智总裁来给他做长寿面, 做完之后要走, 然后自己拉住了他,说了些挽留的话,那些话语极具煽动性,即便是用恬不知耻来形容也完全没问题。 于是,在这些话语的蛊惑下,东方珩留下了,再然后…… 郁宁没办法再想下去了,他的脸已经烫到几乎要爆炸的程度,并且那份热度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处,让他此刻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 这样不行,得做点什么! 做什么……他咬咬牙,大概也只能装死了! 郁宁打定主意,总之,先把衣服穿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吧! 趁着东方珩还没醒来,郁宁小心地握住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旁边挪,整个过程动作轻柔,生怕惊扰到对方。 还差一点…… 眼见着马上就要成功逃离东方珩的怀抱,郁宁还来不及高兴,结果就见眼前本来还沉睡着的男人睁开了眼睛,里面一片清明,完全没有刚刚醒来时的惺忪。 “刚醒来就闹。” 东方珩说话了,声音低沉,一如昨晚在耳畔呢喃时的那样。那声音传入耳中,郁宁感觉身体像是过了电,不禁颤抖起来。 那只将要被移开的手重新落回到他的腰间,这一次,力道收紧了一些,同时,对方的身躯也更加贴近了。 毫无遮掩的肌肤直接接触,彼此的热度交融在一起,郁宁甚至有一种自己将要融化的错觉。 “昨晚做了那么多次,你不累吗,多睡会儿,乖。” 东方珩说着,伸手在他的背后拍了拍,非常安抚的一个举动。 而郁宁听着他的话,脸红得要滴出血了,做了那么多次,几、几次啊? 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东方珩轻笑了一声,凑过来,在他的耳边轻声呢喃:“还是说,你不困?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说话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游移起来。 “不行!” 郁宁一把抓住他作乱的手,然后奋力地挣扎起来,动作太过,浑身的酸痛的部位都被扯起,他轻轻地嘶着气。 东方珩听着他的痛呼,也是一阵心疼,生怕他折腾得自己哪里受伤,赶紧松开搂在他腰间的手,“怎么了?” 钳制松开,重获自由,郁宁顾不上许多,立刻强忍着疼痛撑起身体退到床边,满脸警惕地看着他。 “怎么了?”对他的反应感到很奇怪,东方珩也坐起身体,想要凑过去查看他的情况,但是被他一声厉喝制止住了动作。 “别过来!”郁宁双手握得很紧,牙齿不安的咬在唇上,整个人的状态绷得很紧。 东方珩看着他这副抗拒的模样,蹙起了眉头。 两人一人一边对峙了片刻,郁宁慢慢地深呼吸一口气,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看了过来。 “这只是一个意外!”他说,语气坚决。 “什么?”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东方珩微怔。 “呃,我是说……”郁宁的底气忽然不足了,气势也减弱了,他踌躇一下,还是坚持把话说完,“昨晚只是一个意外,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我……巧克力……对,是那个酒心巧克力!” 他像是终于找到了自己话语的佐证,用力点点头,然后语气坚定了起来:“我们都吃了酒心巧克力,所以醉了,昨晚的事情……是酒后乱性,是一个意外,你不要放在心上,忘了它吧!” “我也会……”他抿了一下嘴唇,“把它忘了的,这件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他一口气说完,胸口微微起伏着,但是眼睛仍直直地盯着东方珩,等待对方的看法。 东方珩听完他的话,脸色变得很是难看,眉头拧得很紧,浑身散发出的气息叫人望而生畏。他沉着声音说:“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