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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接一个传话,硬生生把话传到了另一头的肖宙那里,全场都在cue他。 大爷的确会背,唯一的问题就是,和男生这俩字,可能差得有点远。 最终,肖宙把大爷带了过来,开始给裁判背长恨歌。 大爷滔滔不绝:“……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张乐然举起他找来的灯牌,按亮了灯牌,上面写着两个大字: 很假!SZD! 商书祁打开他好不容易推回来的照明灯,插上电源,一束亮瞎人的光线直直照射出去,投射在岳嘉佑和钟珩身上。 两个人还在抱着,被聚光灯扫到的一瞬间,岳嘉佑迅速跳开了。 现在观众已经不想喊了,她们快晕过去了。 这是运动会? 这真的不是请大家来喝喜酒? 现场情诗伴奏,灯牌应援,还有聚光灯,岳嘉佑和钟珩还在拥抱。 导演拉回来的那位女生站在场地上,面红耳赤,眼含热泪。 散粉看台上的塑料女孩更是望眼欲穿,恨不得魂穿这位姐妹—— 她几分钟前,也是坐在这片看台上的。 张乐然的灯牌,也是从这里借走的。 她们的位置靠近离借物赛跑最近的一个楼梯,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 “啊啊啊啊啊很假真的是真的!” “我太恨了!我为什么不会背圆周率!我也想下去看!” “mama救命,今天这场运动会之前,我都想转唯粉了,钟老师一次又一次把我往回拽,比我这个粉还cao心自己的CP。” 下面的工作人员也快要绝望了。 今天这气氛,是真的管不住了。 作为一个综艺,银河少年当然是有保底剧本的。 按照最开始的设置,岳嘉佑抽到的那个所谓的“带自己名字的东西”,应该是场地上随处可见的,带有练习生名字的卡片、台本、节目流程等等,随便找个工作人员就能借到。 而钟珩抽到的那个“比黄金更珍贵的东西”,明显就是指钻戒,为的也只是“和戴钻戒的女生借戒指”这样的环节,最后还能拍一个帮粉丝戴回戒指这样的画面,是设计好的镜头。 至于灯牌,张乐然上楼梯的路上明明就有安排好的工作人员,已经露出了十分明显、刻意的鬼鬼祟祟表情,脸上是大写的“我有灯牌,你快问我”,谁知道张乐然愣是没去问。 那个“全场最亮的东西”,实际上指的是人到中年,头顶逐渐清凉的副导演。 这种“虽然我知道应该拉走导演,但真的要用这个理由拉走导演我怕我可能会死”的感觉,是所有观众都喜闻乐见的。 商书祁跑开的时候已经有工作人员悄悄提醒他了,谁知道商书祁跑到副导演面前,一眼相中了他背后的移动照明灯。 于是阴差阳错之下,一切都乱套了。 钟珩抓起岳嘉佑就跑的时候,所有工作人员都傻眼了,等着岳嘉佑甩开钟珩。 谁知道岳嘉佑居然还真的就跟着跑了,毫无反抗。 导演拉了个CP粉上台,张乐然带来了一个CP粉的灯牌,商书祁还给他们备好了打光,简直天衣无缝。 最终引发了看台上这出快要掀了体育馆的声浪。 听见上面的欢呼,钟珩才收回了抱岳嘉佑的手。 和岳嘉佑的火急火燎不同,钟珩松开手的动作显得轻飘飘的。 他俩就像是一对庆祝胜利的朋友,或者说师生。 全场的镜头都聚焦着他俩,看台上视线灼灼,钟珩就是能把这做得神色淡然,理所应当。 岳嘉佑低着头往登记处走,脸上一片guntang。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了,钟珩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每次当着镜头的面,sao完了还能面不改色,镇定自若。 他和钟珩之间,友谊早就升华了,偏偏在钟珩那里,永远能坦荡到了让人觉得,自己把这友情想成了爱情,是对友情的侮辱。 岳嘉佑算是放弃挣扎了。 钟珩这种技能也不知道是怎么修炼出来的,反正他是做不到。 商书祁跟在他背后过来,叹了口气:“说好的我道歉你不抢镜头呢?” 这语气,听起来倒不像之前那么针锋相对。 岳嘉佑不在意地笑了笑:“我也不想的,这镜头还有你一份功劳呢。” 察觉到两人之间的火|药味退散,商书祁弯腰在登记处写下自己的名字,确认成绩,抬头看着旁边的岳嘉佑:“算我送的份子钱了,就当我给你道歉吧。” 之前的镜头,是岳嘉佑和他赌气。 这次的镜头,算是他向岳嘉佑道歉。 “这次怎么不怪我和你抢镜头?”岳嘉佑已经写完了名字,并不着急离开,挑眉问商书祁。 “我和你抢是以为你们是假的。”商书祁低声自言自语:“鬼知道搞到真的了,这我哪敢抢。” 他还以为岳嘉佑和钟珩是炒CP,心里想着岳嘉佑既然可以贴上去炒CP,自己凭什么不可以。 谁知道刚才越看越有点懂了,咂摸出了那个味儿来了。 才发现之前真的是自己没仔细看过,如果观察过就能发现,岳嘉佑和钟珩不说有点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吧,那关系至少也是真的好。 再说,他和岳嘉佑的镜头实际上也不冲突,不把心思放在钟珩身上,就不会和岳嘉佑撞上。 看穿了节目组要他冒犯导演的套路,辛辛苦苦地反了套路,他也不会完全没有镜头。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原来可以自己创造镜头,而不是去抢别人的。 - 岳嘉佑和商书祁聊天的时候,钟珩被导演拉去了节目组临时征用的办公区里。 好不容易结束了录制,导演第一次体验了一把自己成为被整对象的生活,累得够呛,瘫在转椅上,强打起精神: “钟老师,我真的得和你确认个事,你和岳嘉佑……” 钟珩淡定地坐下,长腿敞开,气定神闲:“怎么了?” 导演看着他欲言又止,犹犹豫豫:“您能不能给个准话,不然我这问都不知道该怎么问。” 钟珩漫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