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仄人之将军梦(04)
作者:红尘仙2020/7/29字数:5747【第四章·天下英雄出我辈】阴云蔽月,枯树无枝,荒山狭地中遍布草垛搭就的地屋,远远望去如恶瘤聚生,不洁于大地。 此刻地屋皆空,黑蚁臭虫一般的人们向中而集,人人衣衫破烂,蓬头垢面,昏眼无神失光,无从识得男女老幼。 长木火堆,一尊石像在其中受火焚烧,来此万民跪地朝拜,近前者磕得头破血流,他们是族民之中的有识之士,是先驱领袖,他们磕得是千百年间所受屈辱。 磕,就能磕出一个族群的未来? 他们心有怀疑,抑或根本不信,一尊石像仰受愚信千百年,真要去验证它时,就是族群灭亡之日,先身而死,就不必面对身后万人的崩溃。 天有异象,助我罠民,惑星当空,凤君再临。 十六字箴言是罠民之幸,还会是石裂成灰的悲? 石像怜悯相,低垂双眼下皲裂出泪痕一般的缝纹,一名女童懵懂起身道:“圣像哭了。” 众人大惊,连忙跪地大呼,圣像显灵的异变层层后传,万民山呼海啸,更有甚至捶胸痛哭。 “凤君!凤君!凤君!!” 女童挣脱了娘亲的手道:“圣像叫我过去哩,它说好渴,要饮人血。” 近前的上层罠民将女童的话语奉为圣言,立即招呼各家献出童男童女,此地人命如草芥,如果活祭能换得凤君出世,死掉一半罠民都在所不惜。 “不,我一个就够了。” 女童菀颜而笑,这仅是她第二次笑,出生后襁褓之中一笑,再笑时要赴身火海。 众人默而无声纷纷跪地,恭送女童,只见她一步浑身衣碎,众人再垂首,二步泥垢褪净,光华流转,众人以声呼喝,三步入火而焚,众人击胸锤地。 裂缝被鲜血填满,石像睁眼。 从火中当先一只晶莹剔透的玉足迈出,紧接着是细长白亮的腿,身姿修长,腹部线条凝练,瓜子俊俏的妖媚之脸,凤目赤眉,尖耳粉嫩,秀发向后而顺垂及细腰,胸前双乳饱满欲滴。 只是下身还有一条阳具,囊袋却无。 罠民们只看了一眼便埋头俯首,这便是他们的凤君,而后者凤目柔清,霸气环视,看得远处枯树上一只乌鸦展翅欲飞,倏地化成一道赤炼流光冲去,乌鸦惊吓中自解,凤君从流光中现身,只抓得一手黑羽。 “从未见过他不睡而停留如此之久,有意思。” 乘轿返回,又是那条长道,成老将军面色铁青,身披锦被,怀中抱着黄灵阙渐凉的尸身,温凉如玉,然而老人反觉无比恶心。 如今想来,怎会如此巧合点中的三女,其中两人心思歹毒,身上特质对剩下一人形成必杀之局,这只会是国主的手笔。 成府周边密布暗哨,国主怎会不知昨夜的事?初见面就避而不谈,更是暗地里设计羞辱自己,堂堂一国大将军在王宫jian弄妃嫔致死,还是官宦之女,传出去必然一世英名尽毁。 他想起来了,关于这条长道的往事,那时国主还是个小胖子,亲王中最为软弱无能,也是因此才会被自己挑中登位。 将军一骑白马,而新国主重冠厚服,两人就这么穿行长道去参加登基祭典。 “国主如果走不下去,臣,也不能护着一辈子。”成江河目光远视,随意说道。 “老哥……老哥说的是……”泱泱南国之主气喘如牛,汗流浃背,跟着白马屁股后面拖步缓行。 “落于人后,是应该在偷笑吧?还是怕被我发现眼中的寒意?” 成江河是jian是忠,其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攻下都城时已是一呼百应的局面,之后更有无数个机会他能登上王座,但最后都放弃了。 铁塔楼上,国主看那顶轿子远去,面无表清。 深邃的地宫,两侧站列无数形态各异的石像,国主一人持烛台穿行于石像目光之中,尽头石殿已有一人在此等候。 “成江河已经被打发走了。”国主向那人毕恭毕敬,皆因他是三朝国师。 国师垂垂老矣,出神望着石殿顶上一副星图,掐指心算,即知无用,还是沉迷于那些术数中,他研究上面的星图一辈子,连一角衣纱都未揭开。 国主犹豫了一下,凑近慢声道:“太爷爷,成江河走了。” 老国师精神一振道:“可有惑星兵现世?” “他没死,刚离开王宫了。”国主颇感无奈。 顿杖起身,老国师长叹,来到石殿中央正对星图的下方,是一块可活动的木桌,上面有九块圆形浮雕。 “史载惑星,却仅有只言片语,你道为何?” 老国师又开始犯糊涂,这些事自小不知在耳边说了多少遍,但国主只能耐起性子迎合自家太爷爷。 “为了统治者之需,摧毁观星仪器,焚没术数知识,不以九般灾而称,让万民安于世事。” “我让你回答问题,你给我背书干什么?” 国主语噎,太爷爷原来清醒着。 “记载惑星的那些王朝帝国,皆不在我们的史书中,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存在于哪个时间,自然无从知晓惑星的出现规律,但是自从惑星流铁坠世开始,以铁铸兵,有了持兵者便有了记录顺序的可能。” 老国师接连抚摸木桌浮雕,已有三个持惑星兵者的记录,九般灾之名从惑星转移到持兵者,就是从他们开始。 其形十颗太阳,是为干旱之灾。 其形波纹长琴,是为洪涝之灾。 其形单眼乌鸦,是为瘟疫之灾。 “其形,琉璃长枪,是为乱世之灾!”老国师重指点在了第四块木雕上。 国主绷紧牙齿,他们佘身一馆殚精竭虑,算得惑星流铁坠世之日,却被人抢先,原本谁也不知这第四灾是哪一种,佘身馆之外的世间,可能都不知这是第四颗惑星。 直到乱象渐起,佘身馆对照九般灾特性,很容易就知道了第四灾之名。 然而此时才叫他们吐了血,惑星流铁坠世之后,应养于天地之间滋养,顺势而成,佘身馆明确了第四灾后,不惜以亡家灭国的风险,暗中策动南国乱势,为的就是以天下大势来滋养第四灾。 没想到竟被那天杀的成江河以胚胎雏形练成了兵器,惑星兵成了废器,第四灾算毁了,其残留余势又助成江河武运昌隆,前任国主是现今国主的叔父,称洒了王血,便可阻止成江河登位称王,最后慨然赴死。 …樶…薪…發…吥………国主气量不宽何以登位?他实在是恨成江河恨到了骨子里。 “我们佘身馆钻研星象天学数百年,期间历经厄难而不灭,更是坐到了一国王族的位置,为的就是寻求破解灾祸之道,四方仙不管,上天不问,唯有佘身馆肩挑拯救众生的责任……”老国师连连抚摸第四块木雕说道。 “太爷爷的意思是?” “惑星兵恐怕是在自救,依馆内先辈猜测,本命惑星坠流铁皆是提前数百年就为之,流铁先坠,吸取天地之气,惑星再临,当空之日,九般灾成。因此我们要助它成势,一国之乱怕是来不及,放出消息,引四方英雄豪杰来争夺。” “那不是为他人作嫁衣?!”国主大惊。 “不必惊慌,放出的消息……”老国师手指左移,点在单眼乌鸦上,“是第三灾现!” 此时成府地牢,奈天奴惊颤,这般妖异的转生之术从未听闻,腿肚子打转,软倒坐地。 “九般灾的事说与你听了,这是我的能力之一,食腐。”笼童左蹦右跳适应着新身体,这才发觉他是成年人,练了奇异功法,内中一点内力也无,更不用说剑气了。 “你……吃了……”奈天奴瞟了眼少年弃掉的rou身,软塌塌像具皮囊,立马抬手欲呕。 忽然地牢上口传出异响,笼童还未应对,一具仅穿肚兜的少女裸尸滚落而下,嘴巴大张,腥白的浓液从嘴边流出,眼睛上翻。 黄灵阙的尸身不能草率处置,带回成府而死,和在王宫死是天差地别,也不能放于屋内,下人见了会传出流言蜚语,只得放置地牢,处理此事的管家不愿面对牢里丑妇,草草扔进去了事。 奈天奴不过是从小照料笼童公子的奴婢,会点拳脚功夫就被央求带他出来,长年身居深闺大院,实则也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见此女鬼一般的尸貌,吓得地上连爬,躲进另一个恶人怀里。 笼童抱着比自己高大多了的异域美人,婉言低慰,贴身感受到奈天奴娇颤,细缓抚背,美人啜泣,美目泪珠,从未感受过公子如此体贴温柔。 笼童抱紧娇躯,绵柔硕乳贴人,比原先身体感之更大。 牢中妇人颤抖身子,看着眼前荒诞的一切。 而笼童一边紧贴美人香躯享受,一边看着女子尸身,肚兜绸面是衮州进贡的御料,说明她是宫中之人,好端端怎会抛尸于此?莫不是成江河跑去王宫了? 入夜,在象读坐于屋顶,抱剑吹寒风,笼童换了身之前仆役的衣服,瞧了在象读一眼,飞身偷溜出成府。 此人演戏真是一绝。 出去时又看到几个成氏子孙后辈偷偷摸摸,没多加在意,如果他稍作停留,就能听到几人交谈,定然会杀个干净。 过了几条街,王宫城墙已经入目,笼童突然心中一阵悸动,伏身于屋顶瓦上。 原先的笼童公子不会武功,身有功法也不是对敌所用,他今日刚占据新身,再加上实力未在全势,碰上硬茬子还是不能硬碰的。 “我的乖儿子,你在这里啊……” 背后传出女人声音,笼童吓得汗毛竖立,刚想逃开,后衣领子就被抓住,整个人被拎起转了个。 入眼是一张无比艳丽的小脸,红寇涂唇,大眼迷媚,小巧玉鼻,光色扑脸如流水雾,当真是一位月下美人。 笼童心中暗转,试探喊了一声:“娘?” 美人原先还在疑惑,听了此声顿时泪如雨下,模样怜人,抬袖半遮面,不时啜着泪花抬眼看他,看得心痒勾人。 人家娘亲在外寻他,奈天奴竟一点口风也没有,是不知,还是故意等他死? 可惜奈天奴不知道自己这食腐转生的厉害之处,不仅仅是披一张皮囊那么简单,从rou到骨完全扎了根,除了没有记忆,就活脱脱是本人一般。 yin弄了人家的女人,杀了本人,现在又对人家娘亲起心思,笼童暗叹,干了这么些腌臜事,果然早该入睡。 “那个……娘,你放我下来说话。”对着年轻如少女一般的女子,他只得厚着脸皮叫娘。 “不放,你个坏蛋又该跑掉了。”女子佯怒嗔道,一点也没有人母的模样。 咂巴咂巴有点不是那个味道,回想之前的记忆,笼童公子的娘亲好像叫做一嫣夫人,一笑嫣然,横生百媚。 一嫣夫人带着儿子随意闯入一处院落,找了间空房,然后就开始给笼童宽衣解带,吓得后者按住娘亲柔弱无骨的小手。 “这……这是做什么?” “你不在娘身边多日,娘好想了。”一嫣夫人欲眼迷离,小嘴微张,吐气芬芳。 邪教中人都是这么逆反人伦吗?笼童心惊rou跳,同时生出刺激感,一嫣夫人yin靡入骨,一颦一笑皆含风sao劲儿,还不知眼前人已不是她的爱子,如此美人将被他诱jian。 roubang是诚实的,硬绷绷顶着鼓了好大一个帐篷。 将笼童剥了个干净,一嫣夫人自己却不脱,跪坐在榻上,将他拢入怀中,外衣罩住身子,犹如慈母抱婴。 笼童心想难道我想歪了? 然后一嫣夫人拉开层层前襟,将笼童收了进去,香气层叠,浓暗不见光,衣物中虽然闷人,但紧压之感让人贴怀兴奋。 突然挤进最后一层,笼童双手摸到了guntang的细腰,这尽头就剩一件肚兜,双脚滑进美人亵裤内,贴着滑嫩嫩的大腿几乎站不住。 一嫣夫人身形娇小,力气却大,双手紧紧箍住爱子,笼童还没细品娘亲胸乳,硬是被挤进一堆软rou中,然后从襟口伸头而出,roubang顶在娘亲肚皮上,滑腻不着力,歪了下去,棒身紧贴。 刚出来还未喘上气,只见娘亲歪了歪头,俏丽可爱,然后张口亲了过来,笼童隐约见她口中有黑影腾转,未看得清,便被娘亲堵住了嘴。 一嫣夫人闭上美目,睫毛细长,突然笼童睁大眼睛,与娘亲舌尖儿只才抵交相缠了几下,接着美人长舌猛刺,他的舌头被压下,只能感受滑腻香舌不断下伸,冲过舌根,刺进喉眼,探入喉道,直到似乎胸腔处在停下,娘亲灵动劲道的舌尖就在此不断挑刺。 “呕……呕,呕。”笼童被这惊人长舌插得有些难受,在娘亲怀内挣动。 细臂收力,笼童又是一窒。 笼童初觉难受,一会儿又变得快美,一嫣夫人长舌未完全堵住,还留了入气出气空余,她的香舌长而细,只是笼童感觉粗大而已。 见笼童已适应,一嫣夫人开始吐送长舌抽动,滑溜溜,细嫩弹劲,笼童是咽吐不得,本想jian弄娘亲,却叫娘亲伸舌yin弄。 看来奈天奴是受了一嫣夫人的调教,只不过是天地之别,娘亲舌尖还能分叉,左右互挑。 roubang胀痛,笼童在娘亲长舌吐送下不断下滑,一嫣夫人跟着躬身,一副不戳死爱子不罢休的气势,沿着肚皮下滑,花丛也没碰着,就滑到了一处yin腻积水的地方。 母子同心,一嫣夫人伸出一只手入怀,五根修长葱指按在爱子屁股上,顶着自己的玉蛤就猛然一送。 “啊呜……”笼童吱唔道。 roubang滑进了娘亲玉蕊,始一进去,花房rou壁不断蠕动,突出许多细小软骨,顶着玉茎刮动,guitou更是被软骨顶了一圈,死死卡住不得动。棒身被顶挠刺磨,爽得笼童头皮发麻,两脚直颤,牙咬口中香舌,使力却被弹回,棒顶忽被一块软rou贴住,挤开了马眼。 “娘……娘……”笼童预感到不对头,含糊不清哀求着娘亲。 一嫣夫人睁眼扑闪了几下,嘴上吸嘬,香唇连点以示安慰,然后粗暴拽着笼童头发后仰,自己则垂直贴面,自上而下,琼鼻吐香热之气于笼童脸上,猛地发力疾速吞吐长舌,一时间玉涎纷飞,噗溅有声。 按住爱子屁股的葱指,不知何时拽了一块柔巾,两根抵着柔巾,刺进笼童后庭,笼童睁目欲裂,不断哼唧。 玉蛤内的roubang顶端,软rou紧力吸啜,一根细长软骨刺进大开的马眼中,同时软rou生出许多疙瘩块,快美磨人。 笼童身子一抖,在娘亲的rou蛤内噗嗤噗嗤抵死射起来,啃咬香舌,却感滑腻不断往回收,一嫣夫人收舌进嘴,舌尖儿不忘舔弄红唇,软软地在笼童嘴上一亲。 “娘……先拔……拔出来。”那根软骨还在他roubang马眼里,射精之时被刮蹭,本就敏感,射精之后更是刺激入骨。 “拔什么,才射了一注怎么行。” 一嫣夫人将笼童压在身下,不由分说再次伸舌入喉,下身主动taonong,软骨顶绞,guitou硌rou粒,马眼内软骨抽动。 深夜中床榻不住摇晃,一嫣夫人身力可见一般,笼童也不惦记娘亲胸乳何样了,只觉沉甸甸隔着肚兜压在身上,竭力伸出一只手摊在帘外,被jianyincao弄的更像是他。 蔻颜少女,香汗顺着玉鼻滴落,鼻音闷哼yin嗔,细腰急颤狂送,笼童这个娘亲简直是色中恶鬼。 哼唧着又往娘亲rou蛤内射了浓精,一嫣夫人爱怜细舔,言乖儿子道好儿子,然后再次吐舌抽插。 他虚汗密冒,忽然知晓笼童为何要逃。 天明初晓,一嫣夫人穿衣而睡,精美绝艳的小脸侧枕,小手搁在脸庞,纯真俏丽,只是笼童扶腰趴在窗橼,感悟人生。 忽然他抬头,右眼内中光色流转,一副万民跪拜,火出女子的画面传递回来。 这还未完,西北赫连烟族,四手一氏龙头四手征国,邪教大耀巅的大照大耀主,以及一个睡卧的少年,梦中带笑,身前插着一把剑,剑身镂空,剑名竟然以四枚钱币的样式铸刻其上,其名为:贪觉弥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