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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皮肤很容易留下痕迹。” 她躺在自己怀里,上边就穿了个肚兜,她身姿曼妙,峰峦起伏,如雪似玉,裴曦脑子里突然浮现,他干嘛要去割自己的手?索性就?这个想法冒出来,恨不能打自己一巴掌。 秦婉叫:“快点儿啊!天亮了,她们可就要进来了。” 裴曦深吸一口气,稳了稳自己的心神,一下低头,一不做二不休,弄了好几块痕迹。 秦婉站起来去,去梳妆台上拿了镜子看了一眼:“够了,够了!可以了!” 然后爬上了床,伸手揉乱了自己的头发,抱着被子,露出了自己的肩膀:“你可以去开门了!” 裴曦没动,秦婉问:“愣着干嘛?开门去啊!” “让我缓缓。”裴曦的手脚有些抖。 “我说夫君啊!你这是亲自己的娘子,用得着这么紧张吗?”秦婉想起上辈子第一次,他也是这么紧张,加上他确实天赋异禀,第一次,那真是一个惨痛的经历。若非她爱他至深,哪怕是痛,也要跟他在一起,她是绝对不会让第二次发生了。这辈子要多培训,培训,这样以后才能夫妻和谐。想到这里她为自己睿智而骄傲。 顺带要逗逗自家夫君她抱着被子伸手托着香腮:“夫君,你看咱们多蠢,昨晚,完全可以把元帕放在桌上,我们躺床上就行了。哎呀,怎么就一起挤了一晚上美人榻呢?” 裴曦还在平复自己汹涌澎湃的情绪,听见这句话,蹭地站了起来,过去拉开了门,自己昨晚被她一闹没了脑子,她却是故意的,这个混账的女人。 珠儿和环儿听见声音,立刻出来,两人眼睛通红,看起来也是一夜未睡,看了一眼裴曦,走进房间,看见秦婉抱着被子,露着肩膀,肩膀上痕迹点点,好不让人心疼,散乱着头发在那里痛哭…… 隔壁的嬷嬷怎么都没想通,她原本是要听墙角的,为什么沾了床就睡了?总不能说自己懈怠吧?算了算了,要是实在不行,就给郡主验看一下身子。她带着两个宫女进入房里。 “你别哭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是你的命?我下次小心些,行不行?”裴曦坐在那里叫。 秦婉在那里哭:“没有下次,你要再敢碰我,我死给你看。” 嬷嬷看上面一大滩的血迹和那个干了的痕迹,再看秦婉的肩膀,胸前都是痕迹,知道两人是成了,还好能回去交差了,心头松了一口气,要不然秦婉这个脾气,要去验看她的身子,岂不是还要多费一番口舌? “郡主,奴回去回禀陛下和娘娘。郡主是裴家妇,望郡主知道自己的本分。” 秦婉哑嗓子吼:“给我滚!”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秦婉没吃到,但是好歹裴曦咬到了。秦婉弄虚作假了,我没糊弄你们,对吧? 第31章 皇宫里皇帝站在那里, 边上是季成运。嬷嬷带着锦盒进来,跪在地上行礼:“陛下,小侯爷与郡主洞房花烛已成。” 说着打开了盒子, 季成运看到盒子里的元帕,那血迹异常刺目,心头恨意难消。 皇帝看向他:“现在你可以歇了这个心思吗?” 季成运低着头应了声:“是!” “你快成婚了, 要知道轻重。你跟秦姝贪了一夜之欢,后又让她落胎,作为储君, 太没有分寸。若是再让朕知道你对裴曦出手,你就真让朕失望了。” “儿臣知错了。” “去吧!” 季成运回到东宫, 从抽屉里拿出了一颗药丸, 父皇这些日子雨露太少, 导致后宫各位娘娘,心头怨怼, 这个药丸可以让父皇雄风再起,遍洒甘霖, 恩泽六宫…… * 裴家小侯爷消停了几天功夫,又偷偷溜了出去,这回被金钩赌坊的老板给扣住, 带着一大把的欠条上门而来。 秦婉一口橘子,汁水喷了出来,呛了个半死, 这个货也不跟她商量一下。真当她什么都知道? 换了衣衫走到前厅,金钩赌坊老板今年三十多,下盘稳健,四方脸, 看上去很沉稳,实际上也很沉稳。裴曦手下的一员悍将,那铜铃大眼瞪着:“见过裴少夫人。” “请称呼我为郡主。”秦婉跟他强调,在外她表现不情不愿。 “郡主。” “有事?” “小侯爷在我们手上。”他把欠条拍在桌上,“他连本带利欠下三万领五百三十六两。” 秦婉喝着茶水,掀起眼皮子:“所以?” “欠债还钱。”那老板叫道,“否则,我卸下他的一条胳膊,抵赌债。” 秦婉抬头,皱眉:“一条不够,不如两条一些卸了。没了胳膊,我看他拿什么来赌?” 老板噎住,难怪头儿说这个女人太难搞了。 侯爷在边上劝:“儿媳妇啊!好歹阿曦也是你夫君,你总不能看着他变成一个废人吧?” 秦婉挑眉:“我叫他去赌了?还是说我送他去赌了?再说了,他要是两条胳膊没了,以后不去赌了。在家呆着,家里也不会被他给败了,又不耽搁生儿育女,不是好事一桩?” 老板听她这么说,这个女人太恶毒了,一想头儿两条胳膊给卸了,然后被这个女人扔在床上,这个女人就能对他为所欲为。这个念头起来,就是对头儿大不敬了。 秦婉此刻也这么想了,卸掉胳膊是舍不得,不过绑着胳膊倒是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以后可以试试。顺带把眼睛也梦上?哦豁!有些期待呢! 侯爷着急上火,眼泪都快出来了:“儿媳妇啊!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行不行?若是有下次,我也不劝你,只让他死了就好。” 秦婉这才看向侯爷:“公爹,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绝无虚言。” 秦婉这才点头:“那就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 她看向那个老板:“去把裴曦带过来,我要让他自己当场写保证书。” 赌坊老板让人将裴曦送了过来,裴曦在门口众目睽睽之下,被推了进来。如一只鹌鹑一样,站在角落里。侯爷拿了鸡毛掸子,抽他:“你个没有良心的东西,要害死全家才行吗?” 外头的鹩哥:“忤逆不孝,害死全家!混账东西!” 裴曦瞪了一眼那只破鸟,什么不会学,就学他爹娘骂他的话了。 秦婉侧头看裴曦,脸上皮笑rou不笑:“夫君,想不想我帮你还了这赌债?” 裴曦缩在那里点了点头,秦婉:“那行,你告诉我,以后还赌吗?” 裴曦摇头,秦婉:“好,你先站一边儿,等下让你签字画押。” 秦婉一张一张翻看桌上的赌债欠条,抬头:“一共才一万三千二百两,你跟我要三万多两?” “这里面有利息。” 秦婉手指叩着桌面:“我觉得他的手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