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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有些寂寥和落寞地说:“你就真的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她现在完全傻了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不可否认,她心底有薛爵,有多深,她无法确定,但是她知道没有见他这些天,她可以用度日如年来形容。 半晌,薛妙妙才干巴巴地问了一句:“你是谁的孩子?” 薛爵等了半天等了薛妙妙这样一句话,脸上的失望怎么也掩不住。 她这个时候不应该表明她对他的感情吗? 不过,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至于完全打开她的心,他有的是耐心和时间与她慢慢磨着,他就不相信不能磨光她所有的坚硬外壳。 薛爵挑了挑眉,情绪掩盖得很快。 薛爵将她小心翼翼地转了一个个儿,两人面对面,他捧起她的脸,神情凝重,语气十分严肃认真地问道:“如果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如果薛爵真的不是薛镇的儿子,那么薛镇肯定不会让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继承自己的产业,到时候薛爵将一无所有。 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一个天之骄子般的男人,为了她,竟然愿意放弃一切,她怎么不感动。她还在犹豫什么,还在彷徨不安什么,她应该紧紧地抓住眼前的幸福。 薛妙妙望着薛爵,伸出双手同样捧起薛爵的脸,温柔笑着说道:“薛妙妙女士,你愿意嫁给薛爵为妻吗?不论贫穷富贵,不论生老病死都不离不弃吗?” “我愿意。”清脆响亮,坚定不移地回答。 这就是薛妙妙,总会用出其不意的方式让他感动。 “看上去,我好像不用求婚了。”薛爵微笑着,抱着她往办公室的套间走去。她的重量好像有减无增,从今天开始起,她只能增不能减一分了。 “睡一会儿。”薛爵将她放到了床上。 薛妙妙拉住了薛爵的手,抿了一下嘴,愧疚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他的一无反顾,对不起,他为她做得一切,对不起,他的一往深情.......... 薛爵挑眉,淡淡道:“知道,那就对我儿子好点。” 薛妙妙笑了。 原来,他也会说笑话! 薛爵拉了拉被子,道:“睡觉,不许累着我儿子了!” 笑着的薛妙妙侧目看着他,嗯了一声。 这些日子各种痛苦地纠结,折腾到现在她真的好累,放松之后,她只觉得身心俱疲,不一会儿,她就沉沉睡去了。 薛爵起身,拉起了窗帘,遮挡了窗外刺眼的阳光,轻轻地坐在床上,看着躺在他身边的薛妙妙,她的脸有些惨白,眼下浅浅的青色,看来这段日子,她过得也不是很好。 这说明她的心中是有他的。 薛爵的目光停留在被单下她肚子的位置,隔着被子,他的手轻轻滴放在上面,脸上扬起了柔和的微笑。 孩子,她和他的孩子,一个慈爱的母亲,一个严厉的父亲,一个可爱的孩子,一家三口。 他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童年拥有一起的他其实只是一个羡慕别人的小孩,羡慕那些有父母接送,校内活动时有父母都来参加观礼的孩子,而他面对的永远都是保镖,司机,还有保姆。 现在,他小时候的梦可以得到弥补了。 他会参加小宝贝每一个重要的日子,他会把他扛在肩膀上,会和他一起去游乐场..........当然,这一切都少不了他可爱而迷糊的母亲。 薛爵突然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仿佛曾经缺失的一块儿此刻被完全填满了,满得让他红了眼眶。 半晌,他才收敛了情绪,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 薛爵坐在办公室里,认真地看着书——育儿宝典。这是前几天,他刚从书店买来的,他得做一个负责人的好爸爸。 这边,电话就响了起来。 “爸。”薛爵喊得很顺口,没有任何压力。 “我们得谈一谈。” “嗯,江城会所见。”薛爵知道事情发生了,他们早晚得摊开来谈。 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显得十分平静,一副运筹帷幄的姿态。 薛爵进入套房看到薛妙妙依旧沉睡着,关上了门。 ☆、晋江首发(已换) 半个小时后,薛爵和薛镇在江城会所碰面了。 薛镇看着器宇轩昂的薛爵,心底的想法有些复杂,他抿嘴:“阿爵,你........你是我儿子,这点改变不了。” 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几乎怒不可遏,但是经过这些天的冷静,薛镇想得很清楚,就算他依靠法律手段从薛爵手里拿回了公司的权力,但是得到的也只会是一个公司的空架子,他看了薛爵这么多年,还是了解他的秉性。 企业需要一个优秀卓越的领导人,薛爵在这方面做得很好。在江城,薛家的企业已经有了成为龙头老大的趋势。 所以,他决定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薛爵永远都只会姓薛,永远都是他薛镇最优秀的好儿子。 “嗯...”薛爵回答得漫不经心。 薛镇抽着烟,凝重声道:“你和薛妙妙的事情,我不会阻止,但是你不能娶她。这是我的条件。” 他忍受不了他这顶绿帽子绿得尽人皆知,他丢不起这个人。 “不可能。”薛爵拒绝得很干脆,嘴角勾起淡淡地笑容:“她怀孕了。” 薛镇惊愕地看着薛爵,弹了弹烟灰,蹙眉道:“阿爵,你要是真的那么喜欢她,你可以养着她,孩子也是一样。” 一个养字说明了薛镇的态度。 薛爵依靠着靠背望着薛爸爸,淡淡地说:“我的事情你大可以公开,公司,你也可以收回。”薛爵顿了一下,肯定道:“我一定要娶她。” 薛爸爸有些怒火,愤怒地说:“阿爵,你不要以为我不敢。” 薛爵站起身来,扣起解开的西装扣子,不以为然:“悉听尊便。” 如果薛镇真的想要收回公司,他就不会来找他,而是在得知真相的时候就找了律师,既然他没有就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 薛镇看着薛爵离开的身影,揉了揉发痛的额头。额头鬓角都已经出现了白发,这些白发无言地述说着主人已经逝去的年华。 他亲手培养出来的人才,他舍不得就此毁了。薛爵把他教育的,掌握得很好,好到都用到了他的身上。 有这样一个儿子,薛镇既欣慰,现在又难受。 因为,他不是他的种。 薛爵这里走不通,薛镇只能转移目标。 一个废柴女儿和一个能力非凡的薛爵,他不介意牺牲前者,虽然那是他亲身的女儿,至于她的孩子,如果是儿子,他得让薛爵让把他指定为继承人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