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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医生。 “这件事,我好是想等见面了再说。” 许冉冉刻意的卖了个关子:“我已经派车去接你了,你随便找个理由出来,别带上其他人。” 她这话听起来,摆明了是个陷阱,等着我踩上去。 可我顾不得那么多了,内心的疑惑大于一切。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再说许冉冉是个女的,我一男人还能被欺负了不成。 于是我二话不说的答应下来,很快,电话挂断后,我连忙从凳子上坐起来。 张妈在我接电话的时候特意走到了远处,看我起身后,才走过来问:“怎么了?小少爷。” 纵然我和张妈再亲近,这事我也不能和她说,于是随口找了个理由道:“接了个sao扰电话,我太阳晒够了,想起来走走。” “那小少爷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去后厨做。” “不用了。”我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才能单独出门,想了想,决定先下手为强,打电话给顾哲。 偷偷溜出去会显得心虚,所以我打算直接告诉他我要出门,至于真正的原因,肯定是不可能和他讲的。 说做就做,我二话不说的拿起手机,边拨通顾哲的电话,边朝屋子走去,打算在出门前换一身衣服。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对面传来顾哲充满疲倦的声音,却还是耐着一份心问道:“沉沉,什么事?” “我想出去逛逛。” “这个方案先发下去让审核再看一边。”他在那头对员工吩咐工作的事,穿插对我的回答:“可以,你让司机跟着你就行了,这个地方还要再优化一下.......” 我打断他对员工的絮絮叨叨:“不是,我是想要自己一个人出去逛逛,车我已经叫好了。” “一个人?” 那边突然停止了声音,我“喂”了好几声,顾哲才说:“一个人太危险了,你要不想要保镖跟着,让张妈陪你去行不行?” “不行,我就是想一个人。” “沉沉......” 见顾哲还没有松口的意思,我不得不拿出杀手锏来:“你明明说什么都顺着我的?现在我就一个人想出去都不行了吗?” “不是不行。”听得出来顾哲对我的要求很头疼:“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那好吧。”我撇撇嘴:“今天不想吃晚饭了,明天也不想吃了,最近都不用做了。” 绝食,是最好的杀手锏。 因为秦修眠说我身体太弱,必须得按时吃饭,不然身体补不好的话,孩子出生可能会大出血。 “行行行,你先告诉我,你出去做什么?” 我早已编好一套理由:“我想去看看爸爸,好久没有去了,昨晚我梦见他了。” 顾哲沉了一下,大概是我说得有些悲伤,最终他做出了妥协:“那好,不过记得一定要一直开着手机,不能让我找不到你。” 目的达成,没有继续聊下去的理由:“知道了,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拜拜。” “拜拜。” 挂上电话后,我才松了口气,张妈见状问道:“小少爷是要自己一个人出去吗?” “嗯,去看爸爸。”做戏就要做一套,我面不改色的对张妈说道。 “那我陪小少爷你一起去吧,刚好我也很久没有去看老爷了。” “不用了。”害怕张妈真的跟我一起去,我连忙拒绝:“张妈你留在家里吧,家里事挺多的,你已经很累了,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 “可是......” 我打断道:“真的没事的,车我已经叫好了,也和顾哲说过了,难得不用照顾我,剩下半天你好好休息吧。” 张妈可能是看我如此坚定不肯她跟着,也不好在强求:“那好吧,小少爷路上休息安全。” “嗯,知道了张妈。” 我快速的去卧室换好衣服,套了件大羽绒服的外套,显得整个人特别的臃肿,脸又小小的,身材比例看起来不协调。 衣服穿好后,我一刻也不敢耽搁的走下楼,在张妈千叮咛万嘱咐中走出了房子。 花园到大门口的路走得我脚疼,太久没运动的后果就是气喘吁吁,累的不行。 好不容易出了大门,往左边马路一看,一辆黑色的轿车在不远处停着,根据许冉冉和我说的车牌号,应该就是这辆。 我走过去,一个带着墨镜,西装领带的男人从驾驶座下来,看见我问道:“是沈沉先生吗?” “是。” “您好,我是许冉冉小姐派过来接您的,您先上车吧。” “哦,好的。” 他替我拉开后座的车门,我坐了进去,车门“碰”的一声关上,回神时那人已坐在了驾驶座,从后视镜对我说:“那么就走了?” “嗯,走吧。” 车子发动,马路两侧的树木光秃秃的,叶子掉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枯萎和萧条。 我心里在打鼓。 去见许冉冉的这个选择我不知道正不正确,我害怕事实太残忍有一次将我击溃,可同时我又一样看见事实,不想被蒙在鼓里。 这样纠结不安的心态持续了一路,直到车子停了下来。 停在了一间咖啡店前。 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会是在在这里,司机提醒我到了,才慢慢回过神。 说实话,我以为许冉冉会约我去什么仓库,偏僻地方之类的,没想到她约我到了咖啡店。 显得我有点自作多情了。 尴尬的从车上下来,走到咖啡厅前,轻轻推开门,上面挂着的铃铛“叮叮”作响。 走进咖啡店我才看清楚,周围一个客人也没有,只有在吧台的店员,看到我后迎了上来:“是沈沉先生?” “嗯。”我点点头。 听到我的回答后,店员手抬起指向楼梯:“许小姐已经在二楼等您了,您顺着楼梯上去就行。” 我看向楼梯,直直通向二楼。 “好的。” 刚走几步,店员又叫住了我,问:“沈先生要喝点什么吗?美式还是拿铁?” 我不知道怀孕能不能摄入咖啡因,所以拒绝了:“给我一杯温水就行了。” “好的,知道了。” 踩上楼梯的那一刻,我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楼梯并不陡峭,间隔的台阶很宽敞,但因为是木质地板,所以踩上去总觉得有点晃。 一楼和二楼的距离不远,到二楼后,整个二楼也没有一个客人,只有许冉冉坐在最靠窗的位置。 她看见我,冲我招了招手,我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没想到你这么快出来了?我原本以为你跟顾哲哥哥得纠缠一会呢。” 我没心情听她的这些废话,直奔主题道:“你电话里说的,我父亲不是在狱中病死的,到底怎么回事?” 比起我的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