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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都别着写着名字的布条。 然后那少女绕了一圈回来,观众看到牌子后面写着:锦和绸缎庄——您的首选布庄。 虽然大宋商业很发达,但大家还没被广告这么直白的戳到眼前,都有点懵。 但同时,深深的把锦和绸缎庄的名字,印在了脑子里。 施群和荆成并不是“梁山好汉”,高铭对他俩没什么浓厚的兴趣,只和其他观众一样看节目。 但是不得不说,是因为这个世界中的人没事都爱练个拳脚的关系么,身体协调性非常好,蹴鞠花样层出不穷,难度甚高,可看性极强。 最终施群技高一筹赢了对决赛。 剩下的几个组,按照规矩比赛,精彩瞬间层出不穷,看的高铭扼腕叹息,就是没有记录仪器,否则许多花式真的值得精彩回放。 终于今日比赛结果全部出来,今日比赛到此为止。 众人恋恋不舍的离开观众席,高铭听几个人道:“明日早点来,争取买个前排的好座位。九百文,虽然有点贵,但还蛮值的。” 慕容彦泽听了,哼笑道:“想得简单。” 高铭不管售票,听慕容彦泽的语气肯定有猫腻。 果然,很快他就知道,想倒票的野生黄牛被慕容彦泽的人重拳打击,目前在倒腾票的都是自养黄牛,确保每一文暴利都进了主办方的口袋。 第一天比赛的时候,城内就有赌场实时开盘赌输赢,至于慕容彦泽掺和没有,高铭没有过问 ,用慕容彦泽的话说:“你先别急,等我回本了,赚头再跟你平分。” 唯一不和谐的是,库房里比赛用的蹴鞠被盗走了一个,现场还遗留了犯罪分子吃喝过的痕迹,比如花生壳和空酒袋。 高铭叫人换了锁并多加几个守夜的,结果次日来报,又叫人溜进去了,这次把库房里用来抓老鼠的猫给抱走了,现场墙上留下一横字:抱猫者爱猫之人。 不难想象,这个贼在这里悠闲喝酒吃花生,可能在这个过程中认识了看守仓库的猫,他拿花生喂猫撸猫,第二天回家觉得舍不得,返回来把猫偷走了,还留下一行字宣告自己就是罪犯。 “敢偷咱们猫,罪大恶极!一定要把人这人抓到!”高铭吩咐下去,他现在没空自己抓贼,目前的工作重心在如何运转球赛上。 虽然家养黄牛赚了暴利,但为了保证观众正常的球票需求,还是保留了大部分球票正常发售。 只不过提前一天售卖,丑时开售,每人限购两张。 这就需要很多人大半夜爬起来排队买票。 于是东京城内的许多人家就有了这样的对话。 “娘子,我先睡下了,记得子时叫我起床。” “相公是要起来夜读吗?太好了,相公,明年金榜题名有望。” “嗯……没错没错,要夜读,我和同窗约好,丑时出门,在空旷地点,借着月色大声诵读……据说这样记得牢。” “这个……在家读不好吗?” “咳,总之,不要多问了,记得叫我。” 第13章 有了良好的开头,剩下的赛事有序的进行。 如此过了三五日,赛事进行了多场,初步选拔已经有了眉目。 但是高铭还没有看到燕青,开幕式那天,人太多,没顾得上看。 而燕青的初赛时间,抽签决定的很靠后,暂时不会露面。 这高铭也没办法,只能等待。 比赛进行了多日,慕容彦泽见识到了广告的威力,据说但凡在比赛前的预热时段唱过歌的,跳过舞的,都身价倍增。 而在开赛前打过广告的商家,也是大卖特卖,招牌一下子就打出去了。 导致很多铺子想尽办法和在主办方搭上关系,争取把自家铺子的名字挂到场内。 观众们逐渐发现,场内周围的挂起了各种番子,上面印着各种铺子的名号。 而眼看蹴鞠大赛进行的如火如荼,一天比一天热闹,但场内的贼也一天比一天多。 偷猫那位还没找到,最近几天更是频传失窃案件。 于是,严厉打击偷盗行为,提上了日程。 直接派人去找东京几个盗窃团伙的头子,叫他们不要放手下的人去蹴鞠场偷东西,否则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效果立竿见影,丢东西的现象顷刻间几乎绝迹。 之所以说几乎,因为还是有人丢东西。 不过那几个头目都叫屈,这肯定不是他们的人,必然是单打独斗的外来贼。 那就没办法了,高铭也觉得没法百分之百打击,只好在场内刷了大家注意保管物品的提示语句,又加派了人手,希望这贼能知难而退。 这日,高铭作为“幕后大佬”伪装成群众,正在席上看比赛。 慕容彦泽从外面进来,径直坐到他身边,笑道:“你猜刚才我去做什么了?” “解手。” 慕容彦泽哼笑一声,“告诉你吧,是开封府派人来了。” 开封府、东京城、汴梁地区,其实指的都是一个地方,就是如今的都城。 “来干什么?又是失窃案?” “不是。他们想在每场比赛前的广告牌时间,展示一下通缉犯的画像。”慕容彦泽笑道:“你猜,他们带来的是谁?” 说完,不管高铭什么态度,直接展开一幅画递到高铭眼睛跟前。 光秃秃的脑袋,一把大胡子,正是鲁智深。 高铭本能的往后闪躲了一下,“快拿开。” “滕府尹一直惦记着帮你抓人呢。”慕容彦泽笑道:“他们送来好几份,这只是一份备用的。我已经把画像交给办事的,叫他们安排上,一会找空展示一下。” 没多久,高铭果然看到妙龄的举牌女子,高举着鲁智深的画像绕着场地走了一圈。 主持人做着讲解,“鲁智深,本名鲁达,渭州人,原是大相国寺的菜头,勾结匪盗,袭击路人,凡有消息者,赏银3000贯。” 此时场内窃窃私语,‘我知道这人,倒拔垂杨柳,就是他了。听说是太尉府要拿的人。” “听说他将高衙内暴打了一顿,打得高衙内忒惨了。” “我怎么听说没打着呢,反而是高衙内让花荣反打了和尚一顿。不过这和尚据说是和高衙内争女人,因此行凶。唉,这都什么事儿。” 高铭拿眼睛瞟传播谣言还不自知的几个人,这一瞅不要紧,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他揪过慕容彦泽问,“我怎么看他们有点眼熟,在哪里见过吗?” “国子监的同窗啊,你已经不认得同窗了吗?” “我每天都看他们后脑勺,哪记得长什么样,我现在觉得他们眼熟已经不错了。他们怎么在这里?” 慕容彦泽淡定的道:“当然是逃学了。对了,开封府的人说,国子监的人找府尹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