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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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涯也并非完全把他关住不放的。 街上人声喧闹,灯火通明,暗巷中却一片昏暗,只隐隐透了一丝,映照出一双明亮的兽瞳。他背靠着冷硬的墙壁,双腿夹在对方腰上,被整个托起抱在怀里,只能没有着力点向后仰去,被人顶在墙上颠弄的摇摇晃晃。宫口被人反复撞着,他昏沉着喘息,下意识抬手,抓住了身上被撩起的裙摆,轻轻护住隆起的小腹。 他肚子并不大,但也已经显了怀,像寻常人家四五个月的样子,衣料薄,藏不住,他在洞里闷了这么久,实在想出来玩,连涯便为他买来了一套衣裙,穿好了之后斗笠一戴,就像是寻常人家新婚不久的小娘子。他自小就在长安城内长大,如今一回到城里,登时眼睛都亮了,看到什么都拉过连涯耳语一番,说想吃想要。最后玩够了,心满意足,又稀里糊涂被连涯突然拉入巷子里厮混在一处。 “别……嗯……会有人……” 他今日玩得尽兴,身体也早就被对方摸透了,其实并不如何抗拒这种事情,只是如今到底不如在洞内,外面人生喧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人来。行人的交谈声与脚步声仿佛就在耳边,他心里紧张,xuerou也绞得紧,肚子里的性器反而更加过分,又深又狠,连涯稳稳抱着他,也不说话,只是猛地一顶,顶得他一声低吟,xuerou痉挛着,再次淅淅沥沥喷了一地的水。 这像个什么话…… 他脑子里嗡嗡作响,耳畔是街道上远远近近的谈话声,没有哪次这样怀念那个不见天日的洞xue。身子却敏感刺激,交合处水声不断,甚至跟着出了奶,把胸口的布料洇个透湿。连涯还叼着他的耳廓,又咬又舔,时不时低低喘息两声,激得他腰身一软,也跟着脸红心跳起来。 “不要了……够……呜!”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去了多少次,连涯还是不停,直把他弄得双腿痉挛,腰都夹不住,只能坐在对方的性器上,被掐着腰,随着对方的心意被cao弄得晃晃悠悠。意识恍惚着,他仰起头喘息,隐约能看到街边影影绰绰的灯光,却完全忘了之前的顾虑,变成了只知道追逐快感的玩物。 “不行……要死了……连涯……” 无论多少次,两处同时被反复进入的感觉都让他承受不住,只觉自己要被吃掉,或者被活生生cao死在对方怀里。这姿势本就进得太深,连涯还要揉弄他的花蒂,摸他射得发疼的rou茎,低下头与他唇舌纠缠。呻吟被对方搅碎,涎水也含不住,混合着泪水沾湿了他的下巴,他胡乱抓着对方宽厚的肩背,不知自己到底是疼还是爽,下身失禁般淌着水,面上也湿漉漉的,打湿了对方的肩膀。 “停……连涯……求……呜——!” 对方却丝毫不顾他的求饶,只一味地蛮干,待连涯终于射了时,他早就不知去了多少次,只觉宫口一松,也跟着哆哆嗦嗦出了精,混杂的液体溅了对方一身。rou茎还埋了大半截在他体内,他脊背弓着,连叫都忘了叫,连涯俯身安抚地亲了亲他,挺腰还想继续,茎头往前一送,却顶到了什么光滑坚硬的东西。 他停下动作,抬了抬头,北辰眼神涣散,还在高潮中吐着舌尖失神地喘息,竟是连自己都不知何时开始敞着腿,无意识在交合中生起了蛋来。 “北辰。” 他叫着对方的名字提醒一声,稍稍用力,把蛋又往回顶了几分。光滑圆润的蛋壳撑开xuerou,在他敏感处碾了蹍,内里便又哆嗦着涌出一股不知是什么的水液,滴滴答答顺着臀尖流在地上。 “什,嗯……什么……” 他被过多的快感弄得神志不清,肩膀都在抖,声音都含糊,只是顺着本能弓起腰,小腹一抽一抽的用力。连涯不再捉弄他,从他体内退了出来:“它要下来了。” 艳红的xue口还含着精,xuerou推挤着,试图把xue里的东西排出体外。北辰缓了半晌,终于恢复了点意识,下意识捂住小腹,甚至隐约能在肚皮上摸出些痕迹。 “不行……!” 连涯无所谓,却不代表他也能接受。他猛地清醒了,惊慌地捂着肚子试图阻止,可生产的本能却无法违背,龙蛋光溜溜的,好似转眼就要出来般,他手忙脚乱探入xue口,甚至试图伸出手指将其推回去。 “不要在这里……” 这里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如今故地重游,没闯出些什么名堂,反而大着肚子在旁人一墙之隔处被cao了个透,甚至于试图就在街上生出肚子里的东西。说不定何时就会有人来,他浑身都在抖,不安羞耻至极,却毫无办法,只能哽咽着,胡乱抓住了连涯的衣襟,万分难堪地开口求他。 “把它……顶回去……” 双腿依然夹在对方腰侧,他动了动酸软的腰,用收缩的xue口贴上了对方依旧硬挺的性器。 街上一片热闹,每个人脸上都是喜色,他却被连涯打横抱在怀里,埋着脸,时不时低低泄出几声闷哼。 方才在巷内,连涯虽然帮他把蛋暂时推至宫口外,但却依旧不能阻止产程。巷中过于狭窄,连涯无法化形回去,只得暂且把他抱在怀里,另寻一处开阔偏远的地方。生产这种事情又如何能忍得住,他被连涯的外衫裹着,外人看不出,其实里面早就湿透了,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疼是爽,只浑浑噩噩顺着本能推挤着xuerou。哪怕步伐再稳还是会感到颠簸,不知过了多久,他腹中又酸又涨,只觉下半身被撑得发疼,伸手一摸,探入湿滑的xue口,竟能摸到一小块温热的蛋壳。 “不行,要,要出来了……” 他努力并着腿,拽着连涯的领口急急催他:“找个地方,不要在这里……” 也是他运气不好,二人正处于最繁华的一处街口,灯火通明的,连转身都要撞到人,更别提找个什么隐蔽的地方。这个时间,酒楼什么的自然也早就被人订满了,他口中低低呻吟,心里万分后悔,早知如此还不如方才在暗巷里,何必又折腾那一回。 “去河边……” 河边虽然有人,但稍显幽暗,相比于街上的人也少了不少,大多是些来放河灯的小情侣,注意力也都在彼此身上。连涯随意找了处无人的岸边坐下,把他搂在怀里抱着,他终于稍稍放松下来,掩耳盗铃一样把脸埋入连涯颈间。 “唔……嗯……” 他搂着男人的肩膀,身上严严实实披着连涯宽敞的外衫,整个人埋在对方怀里,旁人看上去也只觉得他们不过是一对过分恩爱的情侣,却不知他下面什么都没穿,双腿大开着,正在大庭广众之下收缩xue口,试图在伴侣怀中生出肚子里的蛋。呼吸都是颤抖的,他强行压着呻吟,出了一身热汗,浑浑噩噩间听到旁边不谙世事的少男少女低声谈笑,说谁收到了谁的花灯,谁又给谁写了信。身下的布料被他浇个透湿,那颗不省心的蛋已坠至xue口,只需要他再努努力…… 砰的一声,天边有烟花炸开,人们的视线顿时都被夺去,欣赏难得一见的盛景。他被折腾得精疲力竭,根本没心思看,只是趁机直起腰,浑身颤抖着用力,张嘴一口咬在连涯的肩膀上。 “呜——!” 这颗折磨他许久的东西终于在他的努力下撑开xue口,带出一道黏腻的水声,顺利落至对方身上。他实在没了力气,喘息着瞬间软在对方怀里,又被人稳稳扶住,轻轻抹去被汗水黏在颊边的发丝。他靠在连涯胸口,有气无力抬眼看了看四周,见大家都在观看烟火,并没有人注意到他这里的动静,这才放下心长舒一口气。连涯安慰一般亲他,低声与他说话,哄他夸他,他理都懒得理,只虚着声音叮嘱:“烟火结束就可以回去了……” 这种大型的烟火一般都是最后的节目,待余烟散尽,众人便随之散去。连涯应了声,又搂着他让他缓了会儿力气,见人流渐少,抱起他往郊外走去。他靠在连涯怀里,抱着着被擦拭干净的温热龙蛋,累得不行,随意找了个姿势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