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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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这个地方。 似乎是在某处山洞内,他支起身,四处看了看,只能看到岩洞内壁,和上面镶嵌着的数个夜明珠。似乎是一处开阔的洞xue,他正躺在位于中间的一堆柔软布料内,再往旁边看,围绕着他的是无数暗暗闪耀的金银珍宝。 这是……藏宝洞? 洞口并不遥远,隐隐能听到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天色一片灰蒙蒙的,甚至不如洞里亮堂。他一时也没有想走的意思,活动了下身体,确认一下自己身上完好无损,更加觉得困惑。 难道是被海贼绑架了? 记忆一片模糊,他皱了皱眉,脑子有点痛。正想着,突然听到洞外呼啸的风声,刹那间风云骤变,迅速暗了下去,他下意识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时,只看到一个男人站在洞口,面无表情地向他走来。 是连涯,又好像不是他。 对方周身的气场完全不对劲,连涯对他是无声的温柔与纵容,眼前这个男人容貌虽一模一样,周遭的气息却冰冷压抑,看向他时眯了眯眼,眼神牢牢锁在他身上,专注偏执,带了些莫名的疯狂。 想逃。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对方却步步逼近,似乎瞬息就到了他身前。男人力气大,他很轻易就被向后扑倒在布料堆里,身体落地,发出了一声闷响。 “想逃?” 想法被轻而易举识破,离得近了,他才发现对方并不是连涯。虽然长相一模一样,但这个人头顶长着珊瑚一样的角,虽有额发遮盖,却也掩饰不住额角青蓝色的鳞片,外加狠狠盯着自己的一对竖瞳…… 这是……龙? 之前连涯送给他许多东海那边的志怪话本,中原也存在着不少关于龙的传说,他就算没有仔细研究过,但也大概知道龙是何等模样。对方见他不说话,面上不虞,也不和他废话,直接动起手撕他身上的衣服。 “诶!你等等……!” 他身上的衣服明显不是自己的,并不合身,松松垮垮,几下就被人扯得七零八落丢在一旁。男人似乎非常不满意他试图逃跑的行为,也不和他多废话,直接按着他的腰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里面凉飕飕的,什么都没穿,他下意识合了合双腿,又被人无情地握住腿根分开。对方胯下的硬物隔着布料贴了上来,只轻轻一顶胯,便惹得他呜咽一声软了身子,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利箭一般从私处射入心口,让他忍不住伸手向那处摸去,指尖竟触碰到了一出从未有过的,湿漉漉的嫩rou。 那本该是光滑会阴的地方,如今却凭空长出了一口女子才有的雌xue。 他脑子里嗡的一下,一时愣住了,连涯见他不动,从善如流拉过他的手腕,引导他继续摸着自己新生出来的器官。嫩rou温热柔软,xue口会呼吸一般,一碰到他的手指便轻轻收缩着,他一声惊呼,被烫了似的想收回手,对方力道极大,紧紧拽着他不放,另一手压着他的大腿,迫使他门户大开,又牵着他去摸自己娇小的花蒂。 “不要……呜……连涯……” 他完全挣脱不开,又慌又怕,下意识叫着连涯的名字,身体却愈发兴奋情动,yinjing也翘了起来,小口吐了些清液。男人牵着他的手让他摸了一会儿,直到yin水把他的指尖全都打湿,甚至顺着股沟留下,这才转移阵地,又牵着他来脱自己的裤子。他下意识蜷了蜷手指,反倒阴差阳错扯下了对方的腰带,倒像是他欲求不满,主动抓着人求cao一样。 “别……” 他当真是怕了,眼底洇了层泪,尾音也发着颤,在绝对的力量悬殊之前完全没有办法。男人却似乎更加喜欢他这个样子,一双兽瞳愈发明亮,甚至于舔了舔唇角,露出一点点尖尖的犬牙。 这才不是连涯。 guntang的rou茎抵在xue口,沾了些滑腻的yin水,蹭了蹭,而后一寸寸慢慢没入。他蹬着腿扬声哭叫,扭着腰试图挣扎,却都没有用,只能颤抖着任由对方打开他的身体,最后狠很一顶,撞在他的臀rou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他崩溃地呜呜直哭,男人还要拉着他的手,按在他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在这里。” 对方本就比他高大,下面的尺寸也并非人类能比,插入之后他稍一挺腰,小腹上便能隐约看到对方的形状。他里面又涨又疼,男人却缓缓动了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一下一下顶弄起他的掌心。 “不要!不要……”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疼是爽,只是受不了这种方式,蹬着小腿想往后撤去,又轻而易举被人捉着腰拽回身下。从未有过的陌生快感随着动作一下下堆积,直到突然一记狠命的深顶,他扬起脖颈一声惊叫,用新得的雌xue得到了第一次高潮。 前面也跟着出了精,他眼前发白,腿根痉挛着又哭又喘。男人偏偏动作不停,雌xue抽搐着,随着动作一股股往外喷水,把二人下半身打湿得晶亮一片,直到最后他快闭过气去,胸膛剧烈起伏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男人这才停了下,俯下身安抚般亲了亲他。 “呜……” 似乎是获得了暂时的满足,这个吻倒是最为平和的,先是亲了亲他的唇角,而后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瓣,最后才撬开他的唇齿,慢慢与他唇舌交缠。手也终于被放开,手腕处微微发疼,尚且用不上力,他稍微有些回过神来,一边抽噎一边推着对方的肩膀,而后一声低喘,感受到了肚子里的东西又动了起来。 有了不少水液的润滑,进出更加轻而易举。雌xue敏感得要命,他几乎能完整感受到对方的形状与温度,也更加容易获得本不属于他的快感。深处隐蔽的入口被一下下撞击着,男人一手握着他的腿根,一手去摸他的乳尖,摸他的腰侧,摸他探出来的一点点花蒂,直摸得他浑身瘫软泛红,彻底沦落进欲望的深渊。他躺在地上,被颠弄得摇摇晃晃,呻吟都被顶得七零八落,男人看着他皱眉想了想,似乎怕他冷,伸手搂住他的腰,分开他的双腿,让他跪坐在了自己怀里。 体内的rou茎因为新的姿势一下子进得更深,雌xue又出了股水,他呜咽着挣扎,想要起身,反而一下子脱力坐到了底,而后便被人顺势扣在怀里cao弄得哀哀哭叫,直到一次深顶,他只觉体内似乎有什么地方再次被人破开,又酸又麻,爽得他搂着男人的脖子又去了一次。 “进去了。” 男人低低喘着,在他耳廓轻轻舔了舔,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茎头在他肚皮上撑出一块畸形的弧度,他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对方进到哪里去了,只是单纯觉得害怕,隐约感觉似乎是什么不得了的地方:“是什么……别弄……嗯……好酸……” “是你的宫口。” 男人亲着他的耳廓,浅浅的抽出,又埋入他宫口内反复顶弄,直把那里cao得合不拢,频频吐着汁水:“要射在里面。” 他又不是不懂男女情爱,更何况事到如今就算再不懂,也知道射在里面要出些大事情,登时急了起来,抓着男人的肩背挣扎抗拒。反抗却没有什么效果,他耻骨都被大力的顶撞弄得发麻,内里宫口含着一截柱身,合不拢,倒像是殷勤的吮吸。他整个人都仿佛变成了男人专属的rou套子,最后一个深深的顶弄,男人搂紧他沉沉喘了两声,把他钉死在rou茎上,guntang浓稠的jingye一股股射在他的宫内,直灌得他小腹都隆起,像初初怀了孕的妇人。 “呜……” 他被内射得出了精,整个人脱了力靠在男人怀里,还在抽抽噎噎哭。温热的眼泪顺着下巴滴落在对方颈窝,男人还搂着他,餍足地摸着他的脊背,见他似乎很伤心,颤抖着肩膀哭个不停,又把他从怀里扶了起来:“不舒服?” 他不说话,也不愿意看对方,只是低着头自己掉着眼泪。男人又皱起眉,歪了歪头很不解:“不shuangma?” 他伸手摸上北辰鼓起的小腹,那上面还有沾有不少他射出的精水,更别提下半身一片泥泞,身下布料都湿了大半。他伸手想去擦一擦对方脸上的泪水,却被人偏头躲开了:“不要碰我。” 北辰抽着鼻子,低着头,眼睫湿漉漉黏成一片:“你爽够了吧,放我回家……” 男人看着他沉默了一阵子,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半晌才慢慢说:“你是我的宝物。” 北辰心底灵光一闪,突然理解了对方话里的含义。 在某一类传言里,龙喜爱囤积财宝,一切龙喜欢的东西都会被他放于龙的专属洞xue里,成为他的所有物,甚至与不眠不休地守护。他想起了周围各处散落的宝物,又想起从醒来时就睡在中间的自己,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被这只龙当成了专属物,变成了一件也需要看护的财宝。 难怪自己醒来的时候想走,对方会那么凶。 “你很舒服,还叫我的名字。”男人还皱着眉:“不喜欢?” 对方平和下来的模样与他心底的那个人重合,他忍不住有些心动,偷偷抬眼瞧了瞧对方,又迅速垂下眼去:“我才没有叫你……” “连涯,是你给我取的名字。” 男人握着他的手,轻轻亲他,一手却还握在他的腰上,带着nongnong的掌控欲。他躲了躲,到底还是没舍得,半推半就与人亲吻,脑子里还是带了一堆疑惑,对方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龙,自己现在的样子又是怎么回事。男人的东西还在自己体内,他红着脸动了动,又叫了对方一声:“放我下去。” “不想。” 变成了龙的连涯非但脾气不太好,还很霸道,一双兽瞳闪烁着,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肩膀,心里又觉得有些莫名的刺激。他靠在连涯怀里,视线忍不住落在了对方头上的那对龙角上,像珊瑚,质感又像珍珠,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流转着淡淡的七彩流光。他好奇地摸了摸对方手臂上的几块鳞片,最后还是忍不住,抬手摸上了对方额角上小小的龙角。 不像他想像里的那样冰冷坚硬,反而是温暖的,带着些比人体更低的体温。连涯手臂收紧,被他摸得骤然喘息了一声:“别摸……” 他极其喜欢连涯动情时的样子,更别提现在这幅模样,更像是把神仙拖入凡间,听了警告也不在意,反而变本加厉,再次伸手摸了摸。 这次他的手腕很快就被人抓住了,上面红痕未消,连涯伸手,眼底带着危险浓重的欲色,用犬牙咬了咬他的手指,另一只手沿着腰部滑过腰窝,沾了些黏腻的水液来到了后xue。他肚子里又酸又涨,宫口还未合拢,想着对方抽出去弄一弄后面也好,却未想到另一根guntang的物什贴在他的股间。 “等……” 他慌乱地想要阻止,却什么都来不及,只能任由对方的第二根rou茎插入自己的后xue。两处都被填满的感觉过于刺激,他险些被这一下生生插射了,还未来得及缓口气,连涯又把他按到在地上,挺了挺胯,下面两根rou茎齐进齐出了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呜……要死了……” 雌xue里射进去的东西随着动作流了他一腿,男人捞着他的膝窝按在他肩头,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对折顶翻过去,他无处可逃,一抬眼还能看到涨大的rou茎在自己雌xue里反复插入,每次抽出都带着来自自己体内的水光。后xue不如雌xue水多,却更加紧致,快感也更加尖锐可感,两处rou茎隔着一层薄膜同时cao弄,只需狠狠几个来回就让他丢了魂一般,变成了只知道呜呜求饶的玩具。xue里水声不断,他眼神涣散,嘴都合不拢,浑身沾满了jingye和自己潮吹的体液。又是一个深顶,他手中下意识抓弄几下,骤然弓起了脊背,射无可射的yinjing抖了抖,最后只能射出一股淡黄色的水柱。 “……!” 他被cao得几乎快要昏厥,一时根本无暇顾及自己发生了什么,后面渐渐缓过神才发现自己竟尿了二人一身,一时又羞耻又难堪,遮住眼睛掉着眼泪哭叫着让对方离开。连涯倒是丝毫不嫌弃他,也并没有指责他弄脏了自己的财宝,反而亲他哄他,甚至像小狗一样,低下头用头上的龙角轻轻蹭他的脸颊。 “不要拒绝我。” 男人亲着他,像是请求,又像是命令。 “你明明很舒服。” 他真的觉得自己快死了。 手腕被人拉着,他跪在地上,被人从背后反复进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洞xue里昏暗无法计算时间,他居然也不会觉得渴或者饿,或者也许是根本无暇顾及。他人都快晕过去,任由对方摆弄,只有两口xue还会随着插入下意识给出反应。又是一次内射,他眼睛都闭了起来,下意识哼吟了几声,终于等到对方放开了自己。意识一片模糊,他只觉得自己在一片黑暗的水域里浮沉,再次清醒时睁眼,发现自己依然处于这个洞xue内,连涯把他搂在怀里,低头静静看着他。 “要生了。” 刚刚过载到麻木的快感已经消失不见,一切都仿佛重新开始,取而代之的是腹部的鼓涨感,与之前不同,强烈得让他几乎要忍不住干呕。一阵腹痛传来,他低下头,只看到自己浑圆的肚腹,并不大,却依然让他愣在原地。 这又是怎么回事……? 他抬手贴上去,里面似乎有活的东西,像是什么卵状物,感受到他的触摸后打招呼般隔着他的肚皮在他掌中动了动。他吓了一跳,猛地收手,被这一系列变化弄得晕头转向,还来不及消化,一阵猛烈的腹痛传来,只觉腿间一股暖流涌出,似乎是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连涯……!” 他就这样在连涯怀里破了水,只能惊惶地下意识叫对方的名字。男人却丝毫不慌,只是换了个姿势,从后抱住他,捞起他的腿弯。他又疼又羞耻,很想弄清楚这又是怎么回事,自己刚刚才和连涯做了那事,怎么突然间肚子都大了起来,甚至于还到了生产的地步? 难道是因为对方真的是什么神仙龙王,所以规矩也和凡间不同? 他的胡思乱想马上就被腹部的疼痛打乱,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xue里出来,还分量不小,让他不得不敞开双腿用力。 “呜嗯……” 他屏住呼吸,死死抓着连涯的手臂,仰高脖颈努力,内里的东西却在宫口处怎么都不肯出来。他出了一身热汗,累得用不上力,歇了会儿聚起些力气又试了试,那东西卡在宫口处,一不留神就又缩了回来,激得他低低叫了一声,下面又隐隐抬了头。 “我,我生不出来……” 他实在没了方法,抬头眼泪汪汪看着对方。连涯低低叹了口气,抽出一只手,为他揉了揉肚子:“不要撒娇。” 有了外力帮忙,一切就都好办多了。他顺着连涯的力道向下用着力,第一颗蛋很快就穿过宫口,而后一路向下,他不得章法,又废了半天劲,奶白色的一块蛋壳在xue口时隐时现,终于挺身一个用力,圆润的一颗龙蛋裹着一层水液,撑开了xue口排出体外。他累得不行,刚想休息一会儿,第二颗蛋又迫不及待顶弄起他的宫口,让他不得安宁。他低低哭叫着,只觉得连涯真是个混蛋,呜呜咽咽骂了半天,终于才把第二颗也生了出来。 “里面怎么还有……” 蛋并不算大,但也不小,生产时痛感里隐约又有些快感,他揉着小腹瘫在连涯怀里,只觉得下半身又酸又麻,挺着肚子勉强生下了第三颗,就说什么也不肯继续了。 “如果不生出来,我就只能带你去人类的医馆了。” 连涯还在他耳边低声吓唬他:“别人都会看到你这幅样子。” 明明是男子,却长着女人的xue,当着别人的面敞开双腿,排出一颗颗蛋…… 他低低骂了一声,只能支起身子,强迫自己用起力来。 连涯醒了之后,发现自己的情缘莫名其妙和自己冷战了。 “不要碰我!” 北辰似乎在为什么生气,他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只得伸出手去抓对方的手:“别生气了。” 明明睡觉之前还是好好的,醒来之后就跟自己翻了脸,不让摸不让抱,甚至牵手都不行。北辰倒也不是真的和他生气,只是故意逗弄人,带了点梦中的迁怒罢了。也确实该怪连涯,送自己那些奇奇怪怪的书,还非要睡前给自己讲什么志怪传说,加上临近年关,对方总有事要忙,二人亲近的机会都没有,也难怪自己要做那种梦。他躲了连涯一上午,直到午饭过后被人抓住抱在怀里,结结实实亲了一顿才肯说出实情。他挑挑拣拣说了那个梦,还是忍不住摸了摸连涯的额角,似乎想真的摸出些什么龙角来:“真的有龙吗?我怎么没见过。” “传说而已,不能尽信。” 连涯摸着他的腰,解开他的衣带,他很快就把这件事忘在脑后,只是被人抱去榻上时心有余悸地叮嘱:“不要射在里面。” “好。” 男人一如既往地对他有求必应,褪去衣衫和他纠缠在一起,肩胛处一片暗青色的鳞片像是幻觉般,随着衣袂飞过,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