舰队collection(26)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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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就是饿死,死外面,从这里跳下去,不会吃你们一点东西!」 病房里的小女孩还是被皮带捆着。 当然,舰装没收,炸弹也被手术拆掉了。 现在天海也管她叫小一了,因为总感觉一号不好听。 至于对方,大概是不乐意的。 「没事,我等着你说真香的时候。」 天海慢条斯理的吃着面前的散寿司,拿起酒杯跟水无痕碰了一下。 「少看点表情包。」 水无痕还是黑着脸,勐一仰头,大半壶酒全进了肚子。 喝酒还是喝酒,只是地方变了。 两个男人出了病房,把战场转移到了海边。 仍然是个晚上,但却没有月亮。 乌云之下唯一的光源是灯塔。 下酒菜只有一盘毛豆。 「再这么下去地下室就他妈塞不下了。」 天海喝了口水,湿润了一下被酒精烧灼的喉咙。 「那你把她扔在林加港让他们研究就是了,还费这么大劲弄到自己家来。」 水无痕又喝干了一壶。 「你是要把我这儿的清酒存货全喝光么?」 「你心疼啊?」 「倒是不心疼,就是没见你这么郁闷过。」 「你知道我最看不得什么。」 「我知道。」 「那就是了。」 水无痕道,「他们还在数据恢复是吧?」 「嗯,后来林加的人把船弄走了。」 天海道,「据说洗上面的血用了十几个小时。」 「行,他们收获颇丰,加官进爵指日可待。喝酒。」 水无痕又倒了一杯。 「你还能喝醉么?」 「大概还能。我也想醉一回。」 「行啊,我懂。」 天海举起酒杯,「为了那些无辜的孩子……喝吧。」 「是啊,一口闷了。」 海浪声盖住了酒杯相碰的声音。 水无痕霸占了镇守府的客房。 ——说是霸占也不合适,因为现在没有客人。 衣服一脱,他就倒在了床上。 原来并不需要睡觉,但现在需要了。 说实话,这很舒服。 但是实际上他睡得很浅。 一个刀头舔血的人,也许睡得太深等于自杀。 结果就是,当门一响的时候,他就醒了。 水无痕没睁开眼睛。 完全没有必要,就算是敌人,让对方警觉也是不智之举。 然而他闻到了一股特殊的香味。 说不清楚是什么,但这味道确实比任何香水都舒服。 没错,是女孩子的体香。 左脸颊传来了柔软嘴唇的触感。 然后旁边的床陷了下去。 水无痕一下睁开了眼。 是萨拉。 她解开了头发,被一件纯白的睡裙包裹着。 而且看她胸前,睡裙里应该是真空的。 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你果然是醒着。」 「你来这儿干什么?」 水无痕翻了个身,面对着萨拉。 「陪陪我……可以吗?」 一个女人莫名其妙上了你的床,正常的男人都会想想为什么。 这很功利,也很不好听,但确实是保护自己的好方法。 然而水无痕没有这么做。 不仅因为他不是正常人,也是因为他太了解萨拉了。 而且他现在心里也不怎么好受。 他的手环住了萨拉的腰。 没错,她确实是真空的。 萨拉的手也抚上了他的胸膛。 以人类的标准,那里没什么肌rou。 水无痕什么都不愿想了。 一个翻身,把萨拉的睡裙从头上脱了下来。 他看到了女孩眼中的炽热火焰,于是自己似乎也不那么冷了。 ——做着这些,还能让他有种错觉,自己仍然是个人类。 「敢跟我这么玩,那接下来怎么哭怎么喊我也不会停下了。」 男人的手指从女人的下巴开始,一路滑了下去。 脖子。 锁骨。 萨拉勐的吸了口气。 「把敏感带暴露给一个男人真的好么?」 其他人对水无痕的评价本来就是野兽。 现在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 舔舐,轻咬。 萨拉的锁骨附近很快就起了块红印。 而她也不是在一味接受。 顽皮的吐出舌头,挑逗着水无痕的耳朵。 男人的手已经滑到了萨拉胸前。 用着不一样的力道,软rou在五指之间变换着形状。 萨拉的身体实在是丰满温润。 那是相对于水无痕而言。 在丰满与骨感之间,我相信大部分男人在抱着一个女人的时候都会选择前者。 柔软有弹性的身体,抱在怀里是语言难以描述的无上享受。 萨拉双手抱住了水无痕的脖子,慢慢把他的头往下压。 而水无痕的右手轻轻挡在了她的嘴唇前面。 「这个还是留给你喜欢的人吧。」 「我是把它留给了喜欢的人。」 萨拉不由分说,推开水无痕的手就吻了上去。 回应着她的舌头,同时水无痕的手也到了她腰际。 毛发经过认真修剪,只在中间的位置留了窄窄一条。 很热。 两个人的身体都是这样。 然而最娇嫩的地方还是那么干燥。 「对不起……我有点紧张。」 「是么。放松。」 水无痕又吻了上去。 顺着萨拉身体的线条,轻轻地抚摸着。 他们贴的是那么紧,以至于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女孩绷紧的身子慢慢放松了。 不同于那些常年修习弓道的同行,她的手臂还是那么柔软。 「嗯……」 女孩难耐的鼻音从两人唇齿间透了出来。 一颗汗珠,从额角缓缓流下。 水无痕坏坏一笑,一下子舔掉了它。 「味道不错。」 萨拉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转到一边,不敢再看水无痕。 不过就算她不转过去也不会看见男人的脸。 因为那张脸埋到了自己胸前。 他的脸非常光洁,完全没有胡渣之类的异物。 萨拉的呼吸更急促了。 「好痒。」 但是也很舒服,这是她没说出来的。 「那不就对了吗?」 水无痕在萨拉粉红的蓓蕾上轻轻一咬。 一般来说,水无痕见过的最多的东西应该是血。 但是今天,这种血让他百感交集。 两个人以最紧密的方式连在了一起。 从那个地方,几条细细的澹红色顺着萨拉的大腿流下来,打湿了床单。 至于她自己,双眼紧闭,咬死了牙关。 水无痕并没有动。 只是俯下身子,温柔的抱住了萨拉的肩膀,在她侧脸轻轻磨蹭着。 他什么都没说,也不需要说什么。 这种时候,语言是最苍白的。 一个男人在这时候说了话,大概智商和情商中间至少缺了一样。 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温存了将近二十分钟。 「没关系……你可以动了。」 少女清香的气息在水无痕耳边拂过。 「不疼了么?」 「相比……这种疼痛不算什么。」 「别往那边去想啊。能一样么。」 「不一样……很疼……但我很幸福,真的。」 「太rou麻了。」 说着,水无痕就行动起来。 萨拉被翻了个身。 她已经眼冒金星了。 腰酸,腿软,小腹暖洋洋的,舒爽无比。 一双美目泛着水光。 「你……真是要弄死我了。」 她下意识的想去拿枕头垫胳膊,却发现它已经在刚才的疯狂中落到了床缝里。 情况完全不比刚才。 双腿之间一片滑腻。 她感觉自己已经浑身脱力。 这家伙的确是个野兽,他已经没拔出来连续射了四次。 朦胧中,她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 然后……还没习惯体内的空虚感,后面就被慢慢的撑开了。 那感觉十分……奇妙。 酸胀。 拉扯。 萨拉花了几秒钟才明白男人插入了哪里。 ……为什么是这样。 最髒的地方被撑开,实在是太羞耻了。 「不要……」 「我说过了……不管你怎么哭喊,在我爽之前别想停下了。」 水无痕的声音有点哑。 床单已经换了新的。 萨拉被放回床上,仍然是一丝不挂。 她的头发还滴着水珠。 不管前面,后面,还是身上,都浸透了水无痕的味道。 甚至刚才洗澡的时候,连胳膊都抬不起来,还是男人帮的忙。 水无痕也爬上了床,拉了条被子盖住两人。 「别着凉了。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感冒。」 「你太坏了。」 萨拉的头靠在水无痕胸口,肩膀还在轻轻抽动着。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水无痕在萨拉胸前揉着。 「没错,你简直是宇宙中最大的坏蛋。」 萨拉抽了抽鼻子,「总有一天……你会离开这个世界吧?」 「是啊……宇宙外面,早晚要回去。」 「离开的时候……能带我一起走吗?」 「哦?」 水无痕低下了头。 萨拉还是靠在他胸口上,看不清表情。 「留下也不会有好结果的……在林加的时候,你不也看到了么?你也很痛苦。」 「不好受是真的。」 「Iw……她什么都没经历过,什么都不懂……那时候,我真的想和你 一起上去帮着铃谷报仇。她……她就是我啊。」 「要真是报仇那么简单就好了。」 水无痕叹了口气。 「人类不值得我们保护……求你了,带我走吧。」 两滴清澈的液体落到了被子上。 水无痕把萨拉抱紧了一些。 「在我没受伤的时候,能看到地球上每一个角落。你觉得,我看到听到的是 什么?」 萨拉的呼吸停滞了一下。 「一定非常可怕。战争,屠杀,迫害……很多人悲鸣着请求帮助,坏事随时 都在发生。」 水无痕揉了揉她的头顶。 「可不全是这样,小傻瓜。」 「谁是小傻瓜啊……」 「我还是更想听到好的事情。」 水无痕道,「就像现在。深夜,朋友结伴出游,直抒胸臆。母亲安抚着半夜 惊醒的孩子,很多人有着平稳的睡眠……我不是在偷听,这当然是他们的隐私… …但这些声音涌来的时候,太相似了。」 「真的吗?」 「其实你也曾经见过。打败了日本人,战争结束了。活着的士兵们……他们 见到了所爱之人,被迎接回家,和家人共进晚餐的欢笑,和兄弟儿女游戏的开心 ……重要的不是你看到什么,而是你选择相信什么。」 「相信……怎么相信?」 「有些东西会更好,也有些会更差,人类就是这样。虽然他们那么蠢……也 是肮髒无耻和高贵温柔并存的生物。大概没说过……我曾经是人类。在比基尼挥 泪送别你的老兵,他们也是人类。」 「……」 萨拉什么都没说出来,她捏紧了床单。 「做出你的选择吧……我见了不计其数的人性之恶,但只要有萤火一样的那 么一丝善念,我就愿意相信。萨拉……你的人生还很长。」 萨拉抬起了头。 然后她有些惊讶的吸了口气。 水无痕在微笑着。 她从来没发现过,这张脸在没有戾气的时候,笑容是那么安详和温柔。 萨拉也笑了。 抱住水无痕,让他也躺了下来。 ——也许今天晚上不会再做噩梦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