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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自己误会,就确认了一下,“是指敏感点吗?” “……嗯。” 原来如此。 其实仔细一想,这确实是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情况,他该要猜到的。 俞向阳笑了,手探到岑墨的腿根内侧,五指发力,按摩起了酸楚的大腿肌rou,一边按,一边说:“这难道不是好事吗?别人生孩子疼得鬼哭狼嚎,我们墨墨生孩子不仅不疼,还很舒服。” 好个屁,谁想被蛋cao嘛。 岑墨郁闷得都快蔫了。 - 俞向阳一点点为他抻开僵硬的腿筋,指尖擦过了他臀间微凸的蛋壳——它已经缩了回去,又成了一块可爱的“小饼干”。 “你知道吗,刚才你用力的时候,蛋被推出来了好多。我觉得用不了几次,它就能出来了。” 岑墨眼神一亮:“真的么?” “真的,你要是不相信,我等会儿给你录个视频。” 俞向阳莞尔一笑,手掌沿着岑墨的腿根往上摸,轻轻一拍他高耸的腹部,打着圈缓缓揉压起来:“放松,先休息一会儿,等有力气了,我们再……” “呃!” 岑墨瞬间脸色刷白,不顾一切地握住了俞向阳的手腕:“别碰,别……呜!” 他已经射过了,性器刚刚疲软下来,被俞向阳这么一揉肚子,清早强压下去的尿意突然卷土重来,几乎要冲闸而出。 “我想去厕所!快一点,快一点……要忍不住了……” 岑墨再也顾不得廉耻,放声哭求。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俞向阳心疼得不行,托住岑墨的后背,想扶他坐起来,谁知腰身才躬了一个小角度,腹部微微受到挤压,岑墨当即就受不住了,颤着嗓子尖叫:“停、停下!不行了不行了……嗯!” 叫声太凄惨,俞向阳急忙收力,不敢再有一丁点妄动。 早晨刚起床那会儿,蛋只入了小半,尿意虽有,却不算太难忍,可经过一番稀里糊涂的折腾,蛋已经将后xue塞得满满当当,膀胱被挤作一只薄水囊,稍微一动,腹内剧烈酸胀,尿意简直像海啸掀浪,冲得人三魂七魄都快散了。 胯间半软的rou柱抖了抖,马眼一翕一张,濒临失守。 岑墨紧闭双目,咬着嘴唇,以极强的意志力苦苦隐忍着,仿佛在一根百米之高的钢丝上行走,稍一不慎就要失足踏空。 良久,他终于睁开了眼眸,额头布满凉汗,睫毛尖上都悬着汗珠。 呼……总算忍住了。 他颤抖着喘了一口气。 - 俞向阳说:“墨墨,我抱你去厕所吧。相信我,会很稳的。” 岑墨虚弱地点了点头。 俞向阳搂住他的腰,一只手插进枕头和他的屁股之间,缓慢而稳妥地将他抱了起来。十多年超高强度的狙击训练给了俞向阳极限的耐力,臂膀稳若泰山,果真没有分毫震动。 岑墨一口咬住他的衬衣布料,牙齿咯咯打战。 “还忍得住吗?”俞向阳问。 岑墨拼命点头。 刚熬过去的尿意又袭了上来,他必须全神贯注,才能抵御这场来势汹汹的水潮。 俞向阳一秒也不敢耽搁,大步赶往卫生间,把岑墨抱到了浴缸前,弯下腰,略微降低了高度:“可以了,尿吧。” “马……马桶……” “马桶太小了,会溅到外面的。” “……” 岑墨的脸颊一阵红一阵白。 浴缸……就,就浴缸吧。 他将大半张脸埋进了俞向阳的颈窝,不让他看自己的表情,然后扶住胯下那根粉白的rou柱,心一横,含羞开了闸。 静谧的卫生间里,水声淅淅沥沥,持续了很久。 下腹的压力一点点释放空了。 岑墨耳根血红。 不知道过了多久,水声才完全消失了,岑墨握着吐湿了脑袋的小rou棍,楚楚可怜地抽噎了一下。 “乖。” 托着他屁股的五根手指温柔地捏了捏。 俞向阳一点儿没觉得在意,仿佛只是经历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日常小事。他亲吻岑墨的眉心,笑着道:“没事了,我们回去生蛋吧。” 求你 没事了,我们回去生蛋吧。 俞向阳的语气太暖心,岑墨被吻得恍了神,以为苦难都过去了,自己已经跨越了最艰难的一道坎,接下来,只要躺着多用(射)一(几)点(次)力(精),就可以顺利产下蛋了。 花不了多久的。 一小时顶天了吧? 所以,十个小时之后,当他仍然趴跪在床上、汗淌如瀑、哭喊到天也不应地也不灵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实在太幼稚了—— 俞向阳根本就是个骗子加抖S。 最恶劣的那种。 - 傍晚,从卧室虚掩的门缝中,传出了一段勾人下腹酥热的喘吟:“别压了,别、别压了……嗯啊……别……向阳,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别压了……我不行了,再压就要死了……呜……” 是岑墨的嗓音,颤抖得不忍卒听。 “用力。” 这回是俞向阳的嗓音,低沉得多,也镇定得多。 岑墨不配合,依然像猫儿一样委屈地哼唧着:“我没力气了,使不上劲,一点儿都……都使不上……嗯……啊,啊哈……别压了,别压……我好想射,向阳,我好想射……就让我射一次嘛,你最好了……” “用力!” 俞向阳仿佛没有感情,语气骤冷,完全是发号施令的态度。 “呜呜……” 随着一声细泣,卧室里安静了下来,应该是岑墨发现求饶无用,俞向阳并不心软,便不得不乖乖听话,咬着牙,屏住呼吸,开始拼命推挤。 但只过了一分钟……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让我射,向阳,我要射!……就一次,求你了,一次就好,射完我会比谁都听话的,你叫我用力,我就用力,保证一点也不偷懒……求你了,求你让我射一次,就一次,向阳……” 房间里爆发出了更凄厉的叫喊,岑墨几乎要崩溃了,一边哀求,一边抽噎,哭得凄楚万分,谁听了只怕都于心不忍。 俞向阳却不为所动,说:“蛋生下来以后才能射。” “那我不生了!不生了总行了吧!!” 岑墨索性撂挑子不干了。 俞向阳轻笑了一下:“怎么,要我把蛋捣碎吗?捣碎就不用生了,你想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