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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来接他的呢。 陈白尘确实是有点儿惦记,所以特意打了电话给管逍助理,问了他们在哪儿。 管逍他们出来之前,陈白尘在酒楼大厅坐了三个多小时。 管逍说:“你过来点儿,我靠一下。” “靠什么靠?自己站着。”话是这么说,但陈白尘还是冷着脸走近了管逍。 管逍憋着笑,叫了代驾,然后拉着陈白尘上车里去等。 “你怎么穿我衣服?” 陈白尘来看他,穿的是管逍的大衣。 那件管逍一直说拿走但是每次都忘的呢子大衣。 “穿你衣服要收费?” “嗯。”管逍的手在他身上乱摸,“我找找,你带多少钱。” 陈白尘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铁面无私地说:“管逍,你给我安分点儿,别借着喝了酒的理由跟我这儿闹,容易挨揍。” 管逍现在几乎摸透了陈白尘的性格,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哦。”管逍假装听进去了,不乱摸了,靠着陈白尘闭着眼睛休息。 他今天真没少喝,头晕也是真的,但确实不至于醉。 但管他是不是真的醉了,反正装是一定要装的。 管逍假睡,陈白尘就直溜溜地坐着让他靠着肩膀。 车里很暖和,气氛很融洽,俩人都有点儿心猿意马。 管逍呼出来的温热气息就扑在陈白尘露出的一截儿脖子上,跟羽毛在挠他痒痒似的,难受得很。 陈白尘扭头看窗外,深呼吸了一下。 管逍发觉了他的小动作,趁机往人怀里蹭。 陈白尘皱着眉,用手指戳他脑门儿:“干嘛呢?” 管逍装醉,在他身上腻歪。 狭小、空气不流通的车里,酒味浓重。 两人都想起了那天,他们喝了点儿酒,互相撸管的夜晚。 管逍琢磨着,或许应该说点儿什么,结果还没说出来,代驾到了。 以前叫的代驾从来没这么快,今天这是故意的? 管逍无奈,强压下蠢蠢欲动的心,代驾一上车他就报了自己家的地址。 陈白尘脑子也乱哄哄的,他今天来就是奔着管逍这人,没想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但确实因为不放心。 管逍一喝多,容易硬。 这事儿陈白尘还记得呢。 在他面前硬可以,在别人面前绝对不行。 男人那股子原始欲望又占领了灵魂高地,管逍让代驾开车朝着他家去,陈白尘甚至没打个岔说自己先走。 一直到车停了,停在管逍家车库,陈白尘付了代驾钱,这才意识到,好像不太对劲。 “你手往哪儿摸呢?”陈白尘冷着脸问。 管逍靠着他笑:“你今天穿内裤了吗?” “想知道?”陈白尘看着管逍那醉醺醺的样子,莫名有点儿上头。 明明今天一口酒都没喝,这是怎么了? “我检查检查。” 他们还在车里,管逍已经伸手去扒陈白尘的裤子了。 陈白尘脑子“嗡”的就炸了,炸了两秒钟之后想:行吧,整呗,反正我也不吃亏。 哪知道,裤子还没解开,管逍突然说:“不行,车上不干净。” “这他妈是你自己的车。” “那也不行,这两天没消毒。”管逍洁癖人设不倒,直接拉着陈白尘下车,进了屋。 当初管逍跟陈白尘说自己家700多平,他自己住。 倒真是没吹牛逼。 俩人一进去,管逍就把陈白尘抵在墙上亲。 亲了几下,又做作地说:“不行,我喝多了,我不能酒后乱性。” 陈白尘嗤笑一声:“你今天喝的什么酒?” “怎么?你也想喝?” 管逍刚问完就听见陈白尘说:“我自己尝尝。” 然后陈白尘就含住了管逍的嘴唇。 俩人又亲起来了。 第84章 他是1 管逍学聪明了。 或者说,人家本来就聪明。 就像他自己说的,小老板,生意人,想套牢陈白尘,轻松得很。 小手段多着呢。 以前不了解,但现在管逍可是知道了陈白尘是什么人。 吃软不吃硬,受不了人求。 遇到什么事儿,好像是铁面无私,好像是多大不情愿,骂骂咧咧的,最后还是什么都从了。 就这性格,也难怪被人骗了二十万。 纯啊。 管逍有花花肠子,具体表现在,他发现自己对陈白尘动了心思之后就在某件少儿不宜、未成年人就算在家长陪同下也绝对不能看的事情上下足了功夫。 从来不看片儿,觉得那些画面脏到让他呕吐的洁癖管总,让助理给弄来了20个G的小黄片。 各个儿都是经典。 各个儿都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姿势。 管逍抱着学习的态度看了几个,吐了不下五次。 挺难受的,后来不再看了。 像是为了验证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非陈白尘不可似的,他晚上睡觉前做了两个幻想。 一:幻想自己跟唐可上床。 恶心到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翻了无数个白眼。 二:幻想自己跟陈白尘上床。 他射了。 所以,就是非陈白尘不可。 第二天他就买了润滑剂跟安全套,然后盘算着把人套路到家里来。 计划没有变化快,管逍的计划还没实施呢,陈白尘自己送上门来了。 俩人拥吻着,管逍的洁癖也没了。 互相扯着对方的衣服,脱管逍衬衫的时候,陈白尘因为衬衫扣子多,气得骂了好几句。 “真他妈想直接撕开。” “那就撕开。”管逍满嘴酒气地亲他鼻尖,“撕,使劲儿。” 陈白尘才不撕呢,舍不得。 他估摸着管逍的衬衫也不能便宜了,撕这一下,那就是撕钱呢。 陈白尘耐着性子一颗一颗去解管逍衬衫的扣子,管逍就趴在他肩膀上,喘着粗气哼哼装醉。 他醉没醉,其实两人都清楚。 不过是给彼此个台阶下罢了。 脱光了,俩人光着屁股在客厅纠缠。 陈白尘说:“管逍,你家地毯干净吗?” “干净。”管逍咬着陈白尘的嘴唇,整个人都冒着热气儿,“但是咱俩得去卧室。” 陈白尘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管逍拉了起来,俩光溜溜的大男人,手牵着手跑上了二楼。 管逍拉着他进了自己的卧室,把人按在自己的床上。 他说:“陈白尘,你是除了我之外,唯一一个碰过这床的人。” “我怎么不信呢?”陈白尘故意气他,“你们这些小老板不是出去唱个KTV都得找漂亮的大学生陪酒吗?” “我不是那种人。”管逍用力分开他的两条长腿,自己站在中间,然后往前一趴,压在了陈白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