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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怎么这么难伺候?哥哥也不行,弟弟也不干,你他妈还想怎么着?”陈白尘坐起来,盘腿在沙发上,笑着看他,“叫老公?老公,我他妈想吃烧烤喝酒,你他妈给我赶紧安排上!” 第43章 给cao吗 “你他妈恶不恶心?”管逍嘴上嫌弃着陈白尘恶心,但还是老老实实掏出手机给他点外卖。 陈白尘扬着嘴角笑着,脚趾灵活又得意地翘着。 “我可真行。”陈白尘说,“那鸭子没傍上的大款让我给傍上了。” 管逍狠狠剜了他一眼。 “哎,你是不是瞎啊?”陈白尘突然抛了这么个问题给管逍,把管逍给说愣了。 “你他妈才瞎呢!”管逍不乐意地回嘴,“请你吃饭还讨骂,我可真是贱得慌。” 管逍越想越生气,烧烤还没下单,决定走人,他不受这气了。 陈白尘真挺不是人的,管逍想,自己好歹有钱有颜有事儿干,何苦在这儿遭人挤兑?疯了吗?喝多了?还是吃了什么迷魂汤? 他又瞪了一眼陈白尘,转身就走。 “干嘛去?” “cao鸭子去。”管逍生气,“花钱cao鸭子人家好歹还能娇滴滴地说声哥哥好大,哥哥好棒,我他妈给你点烧烤,换来一句我瞎,我可真瞎,脑子瞎了眼睛聋了在你这儿待着。” 胸闷气短,管逍翻着白眼往外走。 身后沙发上的陈白尘一生嗤笑:“不乐意了啊?” “我他妈说你瞎你乐意啊?” “我是瞎。”陈白尘说,“我要不瞎怎么一颗真心不好好向着党,不好好去搞社会主义建设,非得年纪轻轻在一只鸭子身上上吊呢?” 他这话听得管逍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儿:“你真喜欢他?真心实意的,想听他管你叫老公?” “听个屁,我都怕他一叫我吐出来。”陈白尘说,“刚才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不理解你为什么招我。” 陈白尘从沙发上下来,弯腰摸过烟盒,点了支烟。 “你想cao我还是想被我cao?”陈白尘冲他吐烟,烟雾缭绕的,呛得管逍一阵咳嗽,“cao我是没戏了,要是想挨cao,自己出去买润滑剂,等会儿回来哥可以伺候伺候你,算是报答你的烧烤……烧烤你点上没有呢?” “点你个头。”管逍抬手挥了挥,挥散了眼前的烟,“你跟谁都这样吗?” “嗯?哪样?” “流里流气,嘴上没个把门的。”管逍打量他,“你cao过那鸭子没有?” “干嘛?怕我有病传染给你啊?”陈白尘笑了,然后叼着烟,开始解腰带。 黑色的皮腰带,边缘都磨得飞了边。 “你干嘛呢?”管逍看愣了。 陈白尘叼着烟,笑得有点儿邪气,一说话烟灰抖落在了地上:“给你看看,哥这东西干净着呢。” 说话间陈白尘的腰带已经解开,双手卡着裤腰作势就要往下退。 “我cao!你他妈像个人行不行?” 管逍本来门都开了个缝,见这人喝上头了似的瞎胡闹,赶紧把门关上,呵斥他:“谁他妈稀罕看你那玩意啊?我没有吗?”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陈白尘恶作剧得逞似的,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烟掉在地上,他弯腰去捡。 管逍看见他露出来的内裤边缘,莫名就有点儿脸红心跳。 黑色的,紧紧地贴在陈白尘的腰臀上。 “好看吗?”陈白尘直起腰,眯眼看他。 “不好看。”管逍说,“你自己闹吧,我走了。” “走哪儿去?我的烧烤呢?” “你他妈真当自己傍上我了啊?”管逍也来劲了,“给cao吗?给cao就给你买烧烤,不给的话……哎哟我cao!” 管逍只是放个狠话,想吓唬吓唬陈白尘,没想到自己话还没说完呢,一只手竟然摸上了他的裆。 “你给cao吗?”陈白尘戏谑地说,“给cao的话,我给你买烧烤,400块钱的,管饱。” 第44章 亲死你 管逍在乎400块钱的烧烤吗? 他在乎。 他没好气儿地说:“谁他妈要吃你买的烧烤,你离我远点!” 管逍一边后退,一边低头看自己被摸了的裤裆。 “400块钱吃死你。”管逍说,“吃不了浪费了粮食。” 陈白尘叼着烟歪着头痞里痞气地笑着看他,眼看着人背贴在了门上,一副良家妇女被恶霸调戏了委屈样子。 “所以你到底给不给cao?”陈白尘不耐烦地说,“不给就滚,别耽误我找鸭子。” “你他妈又找什么鸭子?”管逍随手拿起放在旁边鞋架上的一只运动鞋就丢了过去,“活得像个人不行吗?” 陈白尘一偏头,鞋擦着他的脸就飞了过去,鞋带抽到了他的脸颊,留下一道红色的印子。 管逍没想到真会打着他,火气没了,还有点儿心虚。 陈白尘定了定神,然后直直地朝着管逍走了过来。 管逍心说,可他妈不能跟这家伙打架,我这身衣服又不能要了。 他今天都受了不少委屈了,又是被摸又是被亲的,闹心死。 现在的管逍纯属凭着一腔正直正义正气凛然的热血支撑着,要不早吐了。 看着气势汹汹朝着他过来的陈白尘,管逍倒吸一口气,准备好好跟他聊聊,不就是青春期过得不幸福么,没事儿,都过去了,以后好好活呗。 他正准备对这位男青年做思想教育,结果话还没说出口,一张嘴一个滑溜溜的舌头钻进了他的口腔。 管逍愣住了,全身被点了xue道一样。 两人个头差不多,陈白尘甚至不用费劲就按着他的肩膀把人抵在门上接吻。 这个吻一点儿都不温柔,丝毫没有浓情蜜意的感觉,反倒像是恐吓,像是报复,像是发泄。 陈白尘死死地按着管逍的肩膀,舌尖在那湿润的口腔里作乱。 管逍很干净,就算今天被鸭子摸了,被陈白尘亲了,还是很干净。 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道,陈白尘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是觉得那味道似乎能唤醒所有濒死的细胞。 他吻得很用力,死命地用舌头去勾管逍的舌头。 被他按着的人似乎被抽走了灵魂,不会反抗也不会配合。 陈白尘轻笑一声,突然用力吮吸,“啵”的一声,管逍的嘴唇被吮得通红又水润。 “想什么呢?”陈白尘拍了拍他的脸,“shuangma?” 管逍怔了好一会儿,刚刚的一分多钟里,他像是死了一次,身体各项机能全部停止运作。 这会儿,他突然活过来,自己满嘴满腔都是陈白尘的味道。 是烟味儿夹着酒味儿,并不美妙。 他开始犯呕,看着陈白尘的脸,觉得不可思议。 这他妈是个神经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