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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点欲望也藏不住,宋臻按着他膝盖张开他双腿,睡袍底下的性器将将苏醒,被内裤勒出个明显的形状。 苏云台伸手想去揽他的脖子,宋臻按住他,避开了,道:“下来。” 苏云台摇头,“我不在水里。” 宋臻抬手解了他睡衣带子,让他的胸膛露出来,按着他肩膀,说:“水不深。” 老东西手劲不小,眼见着整个人往水里滑下去,苏云台颤巍巍地盯着水面,生怕掉下去就往下沉,双手伸出去抱住宋臻的脖子,腿也夹紧对方的腰身,贴着他耳朵,细声细气地求:“去床上吧。” 宋臻有阵子没动,任苏云台舔他的耳垂,用性器蹭他,最后才一把按在他后腰,把人从水里提起来,外头天光灰暗,两个人紧密相贴,顺理成章回了床上。 赶着三月头一天,苏云台才回到S市,腿上的红痕只剩了个浅浅的淤痕。游雪逮住了人,按着他脑袋进了的拍摄组,行程上早有规划,一行人直接飞去了坦桑尼亚。 上机前,苏云台还记着给苏云卿去了个电话,当天正是傍晚,S市在风雨里飘摇了两个多月,头一次见到灿红的晚霞。他在这霞光里直等到飞机起飞,苏云卿也没接电话。 这个时间宋臻还在会议室,第一季度过去大半,数据既不好也不坏。年前风波迭起,年后也不消停,尤其电视剧网剧这一档,行业规范越发严,朝令夕改的事儿也不是没有。因着这么个原因,人人都想快进快出,弄得业内浮躁之气甚嚣尘上,定得下心的也不多了。 宋臻侧坐在长桌前,面对窗外的落日,下首有人在讨论,也没顾得上细听。他在等着两条消息。 头一条是万小喜发到他手机上的,言简意赅,说苏云台已经出发。 第二条隔了半个多小时,由丁弈推开会议室的大门,送到他的面前。丁秘书向来处事不惊,浑身上下练得刀枪不入,他穿过一室沉沉的目光,径直走到宋臻身前,轻声说:“苏云卿到了,就在您办公室。” 第48章 会没开完,宋老板中途就离开了。 苏云卿站在办公室的窗前,外头高楼林立,斜阳正好,这个城市最坚硬最辉煌的部分映入他的眼底,犹如荒原上亮起的一团火。 宋臻走进门,先看见老郑,问:“路上都太平吗?” 老郑点点头,“刚出来时后头有辆车跟着,车牌号我看着眼熟,应该来蹲过点。我们卡着下班高峰,上高架前甩开了。” 宋臻“嗯”一声,没再多问,如今苏云卿顶在了风口浪尖,叫人不得不动,又不敢妄动。 阳春三月的当儿,苏云卿还包得跟粽子似的,听见了声儿才转过脸,笑着招呼:“宋老板好。” 宋臻没应,径直从他面前经过,丁弈与老郑走出去,在他身后带上了门。 苏云卿还保持了一副温吞的笑模样,跟着走到桌边,转过椅子坐下,“我出来一趟不容易,尤其到你这儿,等话传进我爸耳朵里,他晚上恐怕要睡不好。” 宋臻这才勾起嘴角,说的却不是一档事:“云台在机场给你打过电话。” “哦,”苏云卿不以为意,“我听见了。” “怎么不接?” 苏云卿眯起眼,那团跳动的火跟着暗了暗,“我怕在他面前露了馅。” 宋臻替他倒了杯水,推到人面前,“迟早要露的。” 苏云卿一怔,干脆脆地把笑意收了,整个人像朵乌沉沉的云,压在满室的暖光里:“可不嘛,到时……还要宋老板替我担着点儿。” 宋臻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说正事,你也不能出来太久。” “太闷了,”苏云卿装模作样鼓起了腮帮,乍一看像个真正的少年人,“住一个星期的重症监护,屁股都要捂裂了。”他伸手揽了茶杯,一口气喝到了底,放下时还在轻轻呼气,热气一蒸,脸上泛起红晕,他吸了吸鼻子,又道:“哪儿有什么正事,都是你们自己瞎想的。” 苏云卿说的是“你们”,多了一个“们”,把明里暗里的人都囊括进去,宋臻没接话,等着他往下说。 “温遥确实收集了不少方明渊的把柄,打算鱼死网破。”苏云卿往后靠着,双手叠在小腹,想了想才继续:“她收在个牛皮纸袋里,我看见过,她来接我的前一天,替我收拾东西,把它藏在了我书包里。我妈是个聪明人,也是个敢做的人,这东西要是藏她自己身上,方明渊都不会让她出自家的门,可她还不够聪明,没料到有的人偏偏不玩儿‘虎毒不食子’那一套。” 苏云卿垂下眼,他的声音故作敞亮,浑身却涌现出异乎寻常的压抑感:“撞我那个司机,姓章是不是?他撞完了人还四处找那书包,都没顾上瞧一眼我死没死。所以你看,你不该找我,你应该找那司机。” 宋臻半侧着头,以一副沉静的眼望着他,笑了笑。 苏云卿忽地愣住,反应过来了:“哦,你找过他了。” “他躲在老窝山。”宋臻替他添了半杯水,不紧不慢地说:“牢里被捅了两刀,走路都不利索。” 苏云卿叹气,他听出来了,撑着口气说了半天,人一个字没信。 “那要让你失望了,”苏云卿无奈,眨着眼睛:“东西不在我这儿,也不在我妈手里。” 宋臻说:“总不能无翼而飞了。” “车祸那会儿,现场只有我和司机,我都那样子了,动不了手脚。”苏云卿耸了下肩膀,显得特别真诚,“兴许是那司机想要挟我爸,自己扣下了,要不在牢里怎么还会挨两刀?” 宋臻从抽屉里摸出个纸袋,扔到苏云卿跟前,里头是一沓照片,拍的是个血赤呼啦的人影。苏云卿一张张看过去,面色不动,问:“这就是那司机?” “你认不出也正常。”宋臻点着最后一张,“丁弈绞了他五颗牙,折了他一副手腕,最后割了股静脉,这样了他也一口咬定,方明渊那点身家性命不在他手里。” 苏云卿放下照片,笑道:“你没有我没有,总不能在苏云台那儿吧?” 这是句玩笑话,至少苏云卿是这么个意思,对面没点响动,他抬头去看,正对上一双沉沉的眼。夕阳将尽,天边烧得只剩一丝微光,宋臻微微凑近:“叫他‘大哥’。” “大哥。”苏云卿心口一紧,下意识叫了一声,但他很快警醒,宋臻不是苏云台,不是卖个笑卖点可怜劲儿就能糊弄过去的主儿。这个男人能把对手的软肋揣在身上六年,光这点定力就叫他心头犯怵。好在软肋这东西,方明渊有,宋臻一样有,苏云卿将手缩回了大衣袖子里,怕冷似的捂好,“他当然是我大哥,没有他,我早就成了一把灰。” 话里意有所指,宋臻也不在意,转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