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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 “铭哥,我要给你生猴砸!” 工作人员的唱分声、现场观众的尖叫声、其他组员的喝彩声,组成混合交响乐,回荡在场馆的正上方。 “全部十环!” 尘埃落定,曲铭把长弓还给工作人员,苏彦早就来到战场,示意摄像师给特写镜头,采访道:“铭哥,你以前练过吧?练了多久有这水平的?” 曲铭漠然道:“也就几个月吧。”他略带挑衅地看向孟星舟和江月初,“这没什么稀奇,星月组肯定会给我们更大的惊喜。” 有“全部十环”珠玉在前,还能带来什么大惊喜?这话硝烟味简直不要太重。 陈艺霖火上浇油,和曲铭一唱一和,“你觉得会有什么惊喜,像电视里那样飞起来射箭吗?” 曲铭:“不确定,但要相信,top2能成为top2,肯定有不同于常人的本事。” “你知道就好!”孟星舟走向弓箭的托盘,他要把曲铭刚刚射进去的那十支箭,全部劈成两半。 江月初拉住他,捂住耳麦,低声笑道:“你站到台上去。” 孟星舟默默看着他,江月初又低声笑道:“且看看你老公的手段。” 孟星舟噗嗤一乐,站去惩罚台。 江月初袖口一挽,露出一寸劲瘦的手腕,他看向苏彦,“有滑板或者轮滑吗?” 这是要移动打靶?难度至少比静态打靶高十倍啊! 苏彦大吃一惊,不动声色地提醒道:“你确定?游戏规定很单一,只按照环数算结果,哪怕你的难度高,也不会多得一分,而且移动起来容易出安全问题,要不,我们把靶子向后挪一挪,拉远距离?” 江月初:“不用,太麻烦。” 苏彦见他这么淡定,便不再咸吃萝卜淡cao心,招手让道具组送来一双旱冰鞋,江月初利落地换上,依旧站得身姿笔挺,微笑道:“不加分可以,讨个彩头,不过分吧?” 苏彦:“你想?” 江月初:“我想让在场的某一位或某几位,按我的指令做一件事,具体是什么,等我打中十个靶心再说。当然,指令范围排除主持人。” 这分明是要整我们啊!刚刚才使了坏的陈艺霖急忙抗议,“拒绝!” 苏彦看热闹不嫌事大,大手一挥,“你拒绝没用,我同意!” 一片哀嚎声里,江月初拿起弓箭,试了试弓弦的张力,还行。节目组道具做得也算用心,装箭的箭袋纯皮革制,古色古香,恰好可以绑在腰侧。 装备完毕,他抽出一枝箭矢搭上弓弦,拉得宛如月满,侧身撞了苏彦一下,整个人借着反作用力飞驰而去,蓦地双眼一眯,指尖一松,离弦之箭嘭一声钉到靶上,正中靶心! “1号十环!” 不等唱分的话音落定,空气又爆出一声短促有力的嘭,“3号十环!” 轮滑滑过地板,摩擦声又轻又快,江月初举重若轻,衣袂翩飞,仿佛穿花蝴蝶,点水蜻蜓,都不说严阵以待地扎弓步了,似乎连瞄准都是随意为之,偏偏效果极好,一趟滑过去,所有单数靶都被正中红心。 观众沸腾得好像凉水落入滚油,声浪恨不得把场馆的屋顶和墙壁全部掀翻,连陈艺霖都又跳又叫,兴奋得快要晕过去,孟星舟怔怔瞧着,有些痴了。 这就是江月初,是我爱的人啊,老天爷真是待我不薄! 江月初原地180度转身,反向驰回,搭上弓弦的箭矢例无虚发,唱分的工作人员激动得声调高亢而嗓子嘶哑,“10号十环、8号十环、6号十环、4号十环、2号十环!” 苏彦这个主持人,现在亢奋得仿佛足球解说员,“十环十环,全部十环!各位观众朋友,是移动的十环啊,这箭术什么概念?四舍五入,就是一箭从帝都射到呼和浩特的神箭手,八百里开外就能给鬼.子爆头!第一季第一期,就请了个神仙哥哥当嘉宾,大家说,我们节目是不是天选之子?!” 除了观众,弹幕也炸了: 【是——!!!】 【嗷嗷嗷,请问是先吹彩虹屁还是直接跪?】 【楼上,你可以直接跪着吹彩虹屁,就像我这样[彩虹]orz】 【我的妈,这是真本事,你们看他手臂拉弓的姿势,和地面线完全平行,还有手指勾弦的弧度,360度无死角!】 【曲铭:比射箭,我不是针对谁,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鸡。月神:看好了,你爸爸永远是你爸爸2333】 【月神对不起,我的两个膝盖以前早就献给你了,请问天灵盖还要吗?】 江月初在苏彦面前停下,摘下箭袋交给工作人员,苏彦一脸严肃,“请问,您的前世,是不是射下过九个太阳?” 江月初乐了,解释道:“职业优势,以前拍过类似角色,被导演拉着强训了几个月。” 那是他的第一部电影作品,古代武侠题材,当时资历太浅,不确定能否扛得起票房,无法在大制作里担主,所以演的配角男三,人设是沉默寡言的少年刺客,以弓箭为武器。 导演严格得几近变.态,提前半年就把所有演员关了禁.闭,请专业人士进行强训,江月初的箭术,就是跟国家射击射箭协会的金牌教练学的,先是静止地射静止的靶,再是静止地射移动的靶,再是移动地射静止的靶,最后是移动地射移动的靶。 “那时真是按锦标赛的标准训练的,最短的距离都要30米,咱节目那十个靶子,最远的也才25米。”江月初好整以暇地开了个玩笑,“实话说,指哪里射哪里,so easy。” 苏彦:“这片子是好几年拍的啊,现在技能还保留着?” 江月初见缝插针夹带私货,“前几年只是偶尔练练,当娱乐,技术退步了不少。结果,去年年底拍,薛经骑射之术也非常高明,林导也严格得近乎变.态,苦命的我又被拉去强训,被迫把功夫捡了回来。” 工作人员要帮他脱旱冰鞋,他示意稍等,双手一拍,“我的彩头呢?” 苏彦嗤的一笑,拉着其他人排排站,“月初,请!” 陈艺霖被看得心里发毛,拼命往后躲,顺嘴卖队友,“那个,坑是铭哥挖的,我只是……起个哄而已嘛。” 曲铭比她淡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