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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一声,叼着图尔斯的后颈皮慢条斯理地舔舐,像是需要人血喂养的妖精,模样乖巧又凶残。 大量天乾信香带来的是另一种反应,空虚的精神得到安抚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汹涌的欲望。霍宁的信香气味变得愈发甜腻,不遗余力地勾引身畔这个与他相契合的天乾。与曾经浴池中的霍宁相比,如今的他气味甜得仿佛能在空气中勾出丝来,图尔斯的理智几乎在瞬间被燃烧殆尽。霍宁依旧绞缠在他身上,图尔斯眸光暗沉,伸长脖子凑上去舔他脸侧霍宁的胸乳。男性地坤的rutou比中人要大一些,又因为信期的缘故充血挺立,呈现出诱人的艳红,图尔斯伸出舌头,反复摩擦剐蹭霍宁的左侧rutou。 信期的地坤身体何其敏感,几乎是他一舔上去霍宁就有了反应,他的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对图尔斯的桎梏也稍有松懈。图尔斯立刻借着这一点余隙弓起身子凑上前去,将那一点红樱纳入口中,他用力吮吸乳rou,用牙齿轻轻碾揉敏感的乳尖。霍宁喘息起来,喉咙里带着点破碎的泣音。当图尔斯终于大发慈悲放过这片皮肤的时候,他的rutou连同周围的一小块皮肤已经被吮吸得红彤彤湿漉漉,乳尖上带着一点点牙印,红得仿佛要滴血。 图尔斯的那几下吮吸仿佛也把霍宁的最后一点力气一道吸走了,他彻底瘫软了手脚,趴在天乾的身上,脑袋还放在图尔斯脖颈旁边,明显是还在惦记颈后的香腺。而图尔斯现在则满心想要cao进霍宁的身体里,他也不顾活动被禁锢的手脚,直接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又陡然停滞。 血和其他天乾的信香气味。 图尔斯的眼睛眯起,他揽住霍宁的背部将他抱起,另一只手摸到地上的短刀,顺着领口一路划下。冰凉的刀锋贴着guntang而娇嫩的皮肤,锋刃带来的危机感背后是汹涌澎湃的情潮,这一切都令霍宁目眩神迷。他乖巧地挂在自家天乾的怀里,因为近在咫尺的刀锋而呼吸急促,却温驯而不曾反抗。 这是他的天乾,也是他的图尔斯。 刀刃划破布料带来轻微的声响,图尔斯扔下短刀,将霍宁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衣裳解下,原先布料掩映下的肌肤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底。霍宁的身上没有开放性的伤口,但是有不少地方有淤青和红肿,应该是刚刚与其他天乾摔打导致。图尔斯判断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果断脱下外袍铺在地上,随后他将霍宁放在自己的外袍上,脱下内衫,开始擦拭霍宁身上的灰和血迹。不少血迹已经半干,轻易擦拭不去,他便低下头一遍遍舔舐,誓要将别的天乾的气息从霍宁身上抹去,只留下自己的冷杉香气。霍宁被他擦得微微颤抖,终于在图尔斯擦到他小腹的时候,他惊叫一声射了出来,带着乳香气息的浊白体液溅在了图尔斯的脸上。乳香的气息与jingye的腥膻交织在一起,刺激天乾敏锐的嗅觉,图尔斯呼吸陡然粗重。 下一秒,他扔掉捏成一团的丝绸内衫,抓着霍宁的腿根逼他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正对着那个早已湿透的小口,狠狠地干了进去! 硕大的guitou碾过敏感的肠rou,因为大量体液的分泌使得这样仓促的进入都无比顺滑。随着他的进入交合处发出轻微的水声,霍宁顺着进入的力道往前滑去,又被他抓住腿根狠狠拽回。明明是摩擦力不够,这一行为却被失去了理智的天乾误以为对方要逃跑,图尔斯发出一声低喘,随后不再留情。 他紧紧地抓住霍宁的双腿不让他乱动,迅速挺动腰肢,以极高的频率在他的体内cao干。青筋怒张的rou物狰狞,在霍宁的xue口不断进出,像是一场对所有物的挞伐。囊袋拍打在霍宁的股间啪啪作响,交合处不断流下滑腻的黏液,混合着乳香与冷杉的气味,浸透了铺在地上的外袍。他咬着霍宁的喉结,霍宁哼一声他就咬一下,如同千里追击猎物的猛兽最终得手,恨不得把对方玩弄透了整个咽下才好。 要害部位被对方掌握住,霍宁的危机感几乎升至顶点,又因为浓郁的信香气味导致他本能地想要臣服。他尝试推拒抓挠,却反而换得那根rou物在他的体内重重撞击。霍宁终是承受不住,呜咽着哭了起来,图尔斯放开了他的咽喉,伸过脖子来舔他眼角的泪,与此同时他身下的动作却并未减缓,反而越发凶狠了起来。在他再次碾过霍宁肠道内那片敏感的软rou的时候霍宁再也忍耐不住,痉挛着射了出来,浊白的体液在空中划过一个弧,最终落回在他的胸腹上,被循味而来的天乾尽数舔舐。随后图尔斯凑到霍宁唇边,与神志不清的霍宁交换了一个混合着麝香与乳香味道的吻。 霍宁在射精之后就安静下来,看起来疲倦极了,但是对天乾而言,这场性事还远未结束。图尔斯抱住霍宁的腰肢将人提起,将自己的roubang退出一部分,让霍宁含着他的guitou将人翻了个个。跪趴的姿势远比面对面更能满足天乾内心的掌控欲,霍宁无力地趴伏着,腰腹被男人抱着,双腿打开,臀部高高耸起,被干得红肿充血的小口衔着挺立的rou物,仍然在张合吮吸。图尔斯这次不着急了,他的roubang在霍宁体内缓慢滑动,guitou一寸寸碾过肠道,他在寻找那个入口。 在他的rou物触及霍宁体内的某一块软rou的时候,霍宁突然过电般挣扎了起来。图尔斯覆上他的后背,一手从腰腹滑动到前胸,玩弄霍宁的rutou分散他的注意力。在霍宁状态稍缓的时候,他的腰部陡然发力,将那根火热的roubang正正杵进了霍宁的生殖腔。他的生殖腔只是第二次遭遇进犯,哪怕此次恰逢信期,腔口主动打开,外物进入的酸胀滞涩之感依旧挥之不去。但是很快这样的感觉就被汹涌而来的快感淹没了,生殖腔内的每一寸软rou都敏感至极,图尔斯随便动一下都能给霍宁带来灭顶的欢愉。他的腹部随着rou物的抽送胡乱抽搐着,刚刚泄过精的roubang又不管不顾地再次挺立起来,有粘稠的清液顺着铃口落下,在空中拉出细长的丝线。 霍宁又想射了,图尔斯察觉到他的细微反应,眼疾手快地掐住那根微微抽搐的rou物,霍宁哭闹着挣扎胡乱扭动身子,却反而给自己增添了更强烈的快意。他的roubang被图尔斯握住无法射出,体内的生殖腔开始规律地痉挛起来,软rou一阵阵挤压被包裹在当中的rou物,大量温热的液体随着腔体的蠕动往外涌出,却在生殖腔口被巨大的rou茎堵了个结实。随着图尔斯一口咬上霍宁的后颈,他的yinjing在霍宁生殖腔内成结,jingye被一股股送入敏感娇嫩的腔体,和霍宁高潮当中分泌的体液一起停留在窄小但弹性惊人的生殖腔当中。漫长的成结过后图尔斯收回roubang,生殖腔随即闭合,将大量体液留在了霍宁的体内。 霍宁就此昏睡过去,而图尔斯深知他的信期还未结束。这一波情潮过后他暂时清醒过来,垫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