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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欲望得不到满足的霍宁,他裙摆褪到腿根双腿打开,后xue中含着roubang,xue口周围满是润滑用的清液,努力挺起腰身试图吞咽停在xue口的rou物,却因为使不上力几乎要哭出来。 “知……知道了……”霍宁还在努力。 “错哪了?” “我不该……不该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 “错了。”他将yinjing再向外抽一点,霍宁赶紧夹紧了xue口,“你再想想。” “不该打……打野食……”霍宁被迫说这话的时候臊得不行,缺乏血色的脸上都泛起了一点红晕,“我不是打野食!我没有……” “不是。”图尔斯叹口气,俯下身子揽住霍宁的后背,将roubang重新插入他的身体,正顶住肠道内的敏感点,“你不应该不通知我就自己乱跑。” “这场宴会上非人类的强者太多了,按照猎魔人的分类几乎都在A级和A级以上,你一个新生的吸血鬼实在不足以与他们抗衡。我害怕的是有人发现你的灵魂与众不同,将你攫去,我好不容易才将你带到我的世界……”他吻上霍宁的嘴唇,片刻之后与他拉开一点距离,看着身下青年的眼睛,“记住我的话,在非人类生物出没的世界里,危险程度远超你想象。” “我错了……”霍宁真心实意地道歉,图尔斯这才松开了摁住他马眼的手指。 “那么现在,作为惩罚,我要你自己用后面高潮。”他的guitou就停留在霍宁的敏感点附近,霍宁只要轻轻动一动就可以获得一个前列腺高潮。他腰腹发力,让自己的臀部离开车座,硬挺的yinjing重重碾过敏感点,图尔斯的手中霍宁的yinjing跳动,稀薄的jingye一阵阵喷出。男人抓着他的腰背,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转了一圈,令霍宁一腿屈起在车座上,一腿蹬住地板。他被图尔斯提着腰身,双手抓在窗沿,背后恶魔开始用力抽送,炽热的roubang在他的肠道内反复碾磨。霍宁被迫承受着过量的快感,与此同时晚宴已经开始散场,他透过车窗看见有人三三两两到达停车场,找到自己的汽车,上车发动离开。 他们就在公共场合zuoai……来往的人极有可能会看见他……霍宁可以从车窗玻璃上看见自己的倒影,他穿着女装,化了妆,像是离水的鱼那样张嘴喘息,栗色的假发披散,脸上的表情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在他的身后依稀可以看见图尔斯在舔舐他赤裸的肩头和背部。公共场合交合的背德感令霍宁肠道收紧,在魅魔经过朝这边打了个招呼的时候他抽搐着到达了第二次高潮。与此同时图尔斯的yinjing也膨胀跳动,将guntang的jingye注入他的体内。 霍宁摊在汽车后座,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漂亮昂贵的黑色礼服裙有几抹显眼的白浊痕迹,还有许多乱七八糟的体液抹在上面,这裙子已经彻底没法穿了。 “他们……他们看见了?”宴会已经散场,人走得差不多了,而他们的一侧车门一直是敞开的……霍宁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这件事,原先高潮带来的那一点血色也消失殆尽,脸色青白。 “没有。”图尔斯抱着他,让他在车后座躺好,“我把使魔踢出去的时候就设置了结界。”虽然停车场里突然出现一个结界,里面发生了什么简直是欲盖弥彰,也难怪魅魔要朝这边打招呼。欲望得到满足的图尔斯倒是心情很好,亲自开着车带着几乎瘫痪的爱人往宅子驶去。 双更!女装py我搞出来了!骄傲地挺胸! 车震这个玩意我觉得吧车内构造挺复杂的,着力点挺多,就是地方比较小可能有点施展不开?(云玩家发言.jpg) 第二个车开完了就意味着这个世界差不多要完结啦 64 随着主角首度在海城的非人类宴会上亮相,他的相关剧情迅速走上了正轨,顺利得不可思议,甚至像是有人在从旁协助。 但是这一切都与霍宁无关了,因为……他去地狱旅游了。 毕竟图尔斯是一个强大的恶魔,在海城的猎魔人眼中他就像黑暗中的一个灯泡那样明显,他的存在不可能不引起在海城发展的男主角的关注。为了不干涉剧情的进展,他干脆带着自己的“养女”一起离开了海城,去了由他全权控制的地狱位面。图尔斯没有说谎,他的位面的确都是硫磺与火焰,温度高得吓人,一条血河贯穿荒凉的大陆,滋养了所有的低等地狱生物。 起初的几个礼拜霍宁在地狱住得乐不思蜀,地狱的高温完美地让有一颗人类内心的低体温吸血鬼感到放松又舒适,但是一个多月之后事情就不是这样了——他低温烫伤了。血族苍白色的皮肤上起了细小的水泡,不明显,但是极度丢脸。反正霍宁到目前为止已经足够了解血族,甚至还点亮了女装的额外技能,他结束了第一次非人类之行,轻松愉快地和图尔斯一起回到现世。 在意识回归身体的刹那,系统自动开始扫描宿主在剧本世界的记忆,并启动清除功能。回忆潮水般涌现,所有重要的不重要的都如走马灯般在他的脑中回闪,那些之前没有注意到的细节在这一刹那变得分外清晰。赛车时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遥远灯光,意识溃散时遇见的那个炽热怀抱,房间内弥漫的甜香的血气,酒吧包间内拆开的请柬——上面明明白白写着一行字“本次宴会为邀请制,非请柬持有者不得入内”。 那么赵公子,收到的是谁的邀请? 霍宁以为自己总能把这个问题保留到回归现实之后,没想到记忆抹除的效果远超他想象——就像一场大梦初醒,残留的记忆如泡沫般分崩碎裂,随着呼吸了无痕迹,留下的只有说不清道不明抹不去的情绪,一点无头绪的惊悚盘踞于脑海,挥之不去。 这厢他沉浸在营养仓里发着呆,试着捕捉自己的一点记忆碎片,那边图尔斯早就掀开盖子自己爬出来,紧张地凑到他的仓前观察情况。霍宁冲他眨眨眼,示意自己无虞,图尔斯才rou眼可见地松了口气,竖起的耳鳍重新贴合在脸侧,伸手替他打开了仓盖。 “你是第一次完整地意识浸入剧本之后再回归身体,可能有点不习惯。”霍宁试着起身,感觉自己好像在床上久躺似的使不上劲。图尔斯的手伸到他的后背,揽着霍宁坐起来,待他适应一些之后,再小心地搀扶他离开营养仓。 霍宁一边任由图尔斯给他披上大毛巾带他去洗漱,一边神游天外试图找回一点记忆,他总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要和他分享,却发现这难度堪比水中捞月。他越是努力回忆,那些记忆就越碎越淡,到最后他不得不放弃。 所以之前与他相处的世界……图尔斯醒来之后,都是这样失去记忆,仅存一点细碎的情绪吗?霍宁抬头,图尔斯正在梳头,见他看过来他龇牙一笑,动作熟练自然地梳起了霍宁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