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7
同时有看不见的东西拉扯霍宁的衣襟。特殊设计的盘扣很容易被打开,露出婚服下没有任何遮掩的躯体——没错,在婚服之下霍宁实际上一丝不挂,连腿部开叉处疑似裤腿的布料都是缝在婚服上的。也幸好霍宁对裸奔早有心得,完成了婚礼的所有流程,愣是没有露馅。 似乎是被眼前的风景震惊到了,咽喉处的啃咬陡然加重了一下。霍宁轻呼一声,伸手去摸自己的喉咙,没有破皮,但有明显的齿痕触感。冰冷的感觉顺着他的喉咙一路向下,开始咂弄霍宁的乳尖。粉色的rutou被凭空揪起,拉起锥形的皮肤,乳尖在空中被揉捏搓弄渐渐充血勃起,在反复的揉捻之后变成漂亮的艳红色。随后来自未知的桎梏突然消失,皮肤回弹,只剩下被充分调弄的奶头兀自挺立,仿佛在期待下一次的恩宠。 这是霍宁第一次看见自己rutou被玩弄的全过程,在冰冷的触感离开他的胸口之后,渐渐有细密的刺痛感蔓延开来。他难以置信地伸手摸了摸自己被玩弄得红肿的rutou,刚刚被唤醒的尖端出乎意料的敏感。仅仅是摸了一下,他就条件反射地弓起身子吸了口气,疼痛伴随着快感从胸口蔓延开来,唤醒了饱尝情欲的身体。 冰冷的未知的调情者继续顺着霍宁的身体向下,每一次触摸都带起他皮肤上的战栗,好像有电流从身体表面流过。小腹处的毛发在这天早上已经被清理干净,完全暴露在外的yinjing干干净净,安静地沉睡着,像一件精致的工艺品。敏感的yinjing被一把捞起,和冷感一起传递到霍宁身体上的,是极其熟稔的抚慰手法。对方极度了解霍宁的身体,他的roubang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抬头,伴随着对guitou的刺激,铃口开始溢出少量体液。他看着铃口处的液体被均匀地涂抹开来,润滑了柱身,抹过囊袋掠过会阴,最终后xue受到冰凉触感的刺激,瑟缩了一下。 这简直像是一个人的洞房花烛夜……霍宁任由空气将自己的双腿架起,将那个已经被提前清洁和润滑过的小口暴露出来。先是什么细小的东西进入了肠道,随后逐渐加粗,冰凉明显的触感触碰霍宁肠道内的敏感点。对方对那块肠rou揉搓按压极尽所能,剧烈的快感淹没霍宁的意识,他眯着眼睛,因快感溢出的泪水将视野里燃烧的烛火模糊成两块跳跃的光斑,寂静的房间里能听见他擂鼓般的心跳,剧烈的喘息和细微而色情的呻吟声。 随后有什么更大的东西凿开了后xuexue口,将xuerou撑开进入了霍宁的身体。哪怕这个东西在视野里并不存在,已经经历过无数次入侵的肠rou也自发温驯地迎接那个粗大物体的侵入。对方一口气入侵到了霍宁身体的最深处,稍稍停留片刻,随后开始前后抽送给起来。特制的香膏在反复摩擦下激发出了奇妙的香气,在房间内弥漫开来。油膏与体液的混合物随着抽送被不断地带出,落在霍宁的股间和身下的锦被上。霍宁本能地将双腿向上盘,在熟悉的距离上意外地勾住了一个看不见的形体。深陷于交合快感的他没有多想,凭着无数次滚床单的本能勾了上去,将自己牢牢固定住,迎合来自身体上方的抽插。 在这样的交合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似乎是对方不满足于一成不变的姿势,突然间带着霍宁腾空而起。可能永远都用不到的梳妆台旁边摆着漂洋过海而来的水银全身镜,对方将霍宁架在镜子面前,让他看镜中的自己。 镜子中的青年赤身露体悬浮在空中,咽喉处有一个明显的齿印,瓷白的皮肤上满是性事留下的红痕,yinjing怒涨直直的挺着,清液在roubang上流得一塌糊涂。他似乎攀附在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上,双腿打开被翻折在身体前,不知羞耻地对着镜子露出腿间的xue口。那口xiaoxue好像被什么东西撑开,贪婪而饥渴地开合,在室内昏暗的光照下却也足够窥见内里的风景。敞开的后xue内部是艳色的肠rou,被撑成一个圆形,有液体顺着肠道内壁流出,把他的腿间弄得一片潮湿。他的xue口不断地试图闭合又被强力地撑开,像是被撬开了外壳的蚌,被迫向外界展示自己柔软的内里。霍宁泪眼朦胧地看着镜子中被折磨的青年,伴随着来自身后剧烈的刺激,他的roubang抽动了几下,射出浊白的液体,落在镜面上缓缓滑下。 但是这场性事还远未结束,他被一把按在了冰凉的镜面上,身体贴上了自己刚刚射出的jingye,身后是那冰冷的未知物体,好像在这之间只有他自己是温热的。他被摁在镜面上cao弄,离镜中眼角眉梢都蔓延着春意的霍宁十分之近,仿佛一低头就能和那个sao媚惊人的青年接触,掀起一阵又一阵情欲的浪潮…… 霍宁不知道这场情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在最后他已经被折腾得有气无力昏昏欲睡,只有对前列腺的几下刺激才能让他哼哼唧唧再呻吟几声。待到他意识回笼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桌上的龙凤烛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吹熄了,安静地矗立在那里。红色的烛泪挂在烛身上,凝固在晨光中。 霍宁扶着额头试图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好像只剩下了半截——洞房夜的情事体力消耗出乎意料,他过度使用的下半身已经暂时罢工了。他又试着清了清嗓子……哦豁,完蛋,昨天晚上喊太大声了。霍宁胳膊微微颤抖,摇摇欲坠地支撑着上半身,进退两难。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四个纸扎侍女鱼贯而入,两人捧托盘两人抬水桶,帮助半身不遂的霍宁洗漱。被架起来的时候霍宁回头看了一眼,荒唐一夜的房间里一片狼藉,看起来却只有一个人活动的痕迹,好像昨晚只有新嫁的他在洞房里,恬不知耻地发了情。 事实上我对鬼攻最初的印象来自一篇应该是叫invisible的小黄文,那个倒不是鬼攻是透明人攻 感觉看不见的攻和受搞起来之后最带感的就是场面好像小受一个人在发情……实际上是倒霉的受被日的死去活来 我发现我真的超喜欢对镜py这个梗的 40 纸人侍女们服侍半身不遂的霍宁梳洗,在加料的浴桶里泡了大半天并加上它们娴熟的按摩之后,霍宁的腰腿总算唤回了点知觉。纸扎人看起来是恐怖,但如今他体力消耗过大,站也站不稳,这时候再躲着纸人就显得矫情了。霍宁在纸人的搀扶下从桶中站起,马上有大浴巾围拢替他擦干身上的水珠。他被纸人侍女们小心地放回床上,又被从头到脚抹了一身香膏。 随后侍女把霍宁固定住,取出放在托盘上的红绳,用清酒浸透,将散发着酒香的绳子绕在了他的脖子上。它们将力道掌握得非常好,绳子没有完全收紧给人不适,却又有不容忽视的轻微窒息感。浸了清酒的红绳从霍宁的颈部交叉往下,勒出他的胸部,扣住小腹,在yinjing根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