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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ubens半跪在我面前，如往常一样从医药箱里拿出酒精棉为我的食指消毒。我可以清晰看见她白得几近透明的皮肤、卷翘的黑色睫毛，还有她红润的嘴唇。

    消毒酒精涂在手指上冰冰凉凉的。她总是这样正式。我有些没忍住，弯起中指和无名指去挠她的下巴。这时候她会对我说，小姐，请不要这样撩拨我。

    “小姐，请不要这样撩拨我。”

    好吧。我停止了动作。

    Rubens轻轻捏住我的食指，张开她的嘴巴，把我的手指放在了她尖尖的獠牙上，然后她咬了下去。

    据说吸血鬼在进食的时候会释放出类似麻药的物质，人类并不会感到疼痛。虽然我认为仅仅是咬破手指这种程度的疼痛根本不需要麻醉，但她每一次都会放。

    进食的过程大约有十分钟，她每一次都控制得很精准，甚至都不需要我设置闹钟，虽然我也并不想设置。

    Rubeus进食结束的时候因为怕她的獠牙擦伤我的手，总是小心翼翼地、尽可能的张大嘴巴，把我的手指缓缓地拿出来。

    我因为好奇曾经问过她，会不会偶尔咬到自己的舌头。她居然真的皱起眉头，一脸苦恼地对我说虽然吸血鬼的自愈能力很强，而且这点痛也不算什么，但是咬到舌头真的好痛……

    她甚至可以因为这个哭好久。

    Rubens舔舔我手指上微不可见的伤口，然后吐着舌头说一句酒精好苦。

    我笑起来，说你可以不必这么正式。

    她很认真，严肃地对我说不可以。因为不这样做的话伤口会感染。

    她绝对是吸血鬼里最可爱的一个。我擅自给她封的。

    “今天可以多喝一点。”我说。

    她摇摇头，放下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不能再喝了，再喝的话我会醉的。”

    “那就醉啊。”

    我真是太坏了，竟然就这样俯下身附在她耳边撩拨她。我含住了她圆润的耳垂，用尖尖的虎牙磕着它，浅浅亲咬着，就像她咬着我的手指一样。

    Rubens真的很乖，就这样蹲在我面前一动不动，整个人都红透了，耳朵也很烫嘴。

    “请您不要再调戏我了，小姐。”

    她就连请求也说得那么暧昧。我已经可以想象出来她这样说话时湿漉漉的红色眼眸了，就像院子里被早晨的露珠打湿的玫瑰花；不，Rubens太内敛了，不太像玫瑰，大概是蔷薇吧，那也很可爱。

    我笑起来，放开了她的耳垂，又仔细观察着她。她从来不习惯我这样赤裸裸的眼神。我离开座椅半跪在她面前，双手环住她的腰，嘴唇贴上她的唇。

    “可以吗？”我问她。

    她从来有权利拒绝我，可她从来不拒绝我。

    她说：“小姐，我不想拒绝您。”

    太好了，我也从来不会拒绝她。

    我们就这样躺倒在地毯上。我感激我昨天在房间里铺了地毯，这是我做的为数不多的一个正确决定了。

    好喜欢她。

    我亲吻她的唇，她也舔舐着我的唇，我们这样缠绵、气氛这样暧昧。

    Rubens好白，眼睛却好红，湿漉漉的就像一团火，这样说或许有点违背常理，但是她真的很烫，我也一样。

    我的手探进她校服的上衣，解开她内衣的扣子。说实话，我很感激我们校服是衣裙分离的设计。这是我今天感激的第几回了？好吧，这并不重要。

    我托住Rubens胸前软绵绵的两片雪白，手感好像棉花，口感又好像布丁……抱歉，请原谅我的措辞，我现在有些飘飘欲仙了……

    我热衷于在Rubens的身上留下我的齿痕。

    我咬住她的胸，含糊问她，我也可以进食吗？

    每到这时，Rubens都会害羞得捂住她漂亮的脸，点点头之后小声地跟我说可以。

    我亲亲她的嘴角，解开她的裙子，褪去她粉色的印有草莓图案的内裤，这是我给她挑的。手指顺着她光洁的小腹向下，滑进她更深处。滑腻腻的，没有任何阻碍，Rubens轻轻颤动着双腿，嘴里发出喘息声。我又亲亲她，Rubens双手环住我的脖颈回应我，她含住我的舌头吮吸着。

    完了，我想。

    Rubens学习能力很强，我们只接吻过三次，她就已经学会深吻了。我几乎要被她亲得喘不过气了，以至于Rubens压倒我的时候我甚至没有察觉哪里不对。

    一转攻势。

    Rubens褪去我的内裤，手指滑了进来。

    “不……”我推着她，呼吸有些凌乱，“今天应该是我在上面……”

    “不要。”Rubens说。

    天呐，她喝醉了。

    我还想说话，Rubens已经吻住了我。

    她才是最坏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