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弯刀总这么断着也不是办法,宴与朝找教内的兵器商人随便要了一对弯刀,物美价廉,就是确实不抗造,宴与朝两天就能弄坏一把。 管事师兄说宴与朝来的太迟,本来是招一批弟子,造一批兵器,一人两把弯刀,不多不少,现如今陆迢的断了,也再没有更多的了。 半个月后陆迢不知从哪听闻龙门有一云游商人,从沙匪手里巧取了一块玄铁,此铁轻而密,通体黑色,有幽寒之气,最适宜做兵器,那商人便在龙门客栈立了个擂台,广招五湖四海江湖好汉前来切磋,点到即止,好铁归英雄。 听说这几天已经在搭擂台了,最快三日后就可以开始比武。 听到这个消息,陆迢第一时间便去找圣墓山后的师父,请求他让自己暂离明教,取完了铁便回来。 这几日师父身体似有好转,精神不少,但屋内仍是迫人的寒气。 听了陆迢的话,师父沉默不语,只垂眼去看仍跪在地上的陆迢,这个如今这辈最出众的弟子,师父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良久,忽然冷笑出声“没什么事,你便去吧。” 陆迢听后大喜“多谢师父。” “不过…”师父话锋一转,又道“你取铁是为那个苗疆来的小子?” 陆迢不敢隐瞒,利落道“是。” “教中的医师还未和你说,那日晕倒他去把脉,这个少年,有着不错的天赋,但是他被废过武功,你可知道?”师父淡淡道。 陆迢心下一惊“弟子不知。” 其实他有注意到郭无酒那时说他残脉,但宴与朝不提,他也不愿多问。 “你先起来吧,为师慢慢说与你听……”师父又斟了一壶冷茶,推到陆迢面前。 * * * 陆迢施展金虹击殿在路上疾驰,脑海中却挥之不去刚刚师父说的话。 “八脉损了六脉,下手倒是留情,留了最重要的二脉,好让他可以重新学习武功,再筑经络。” “即便是这样,你也愿意为他取铁?” 虽有疑虑,但陆迢仍是坚定道“我记得师父你曾说,做刺客,相信直觉很重要。” “所以这次我想相信直觉。” 此时宴与朝还未下早课,陆迢隐在一旁等他。 个子不矮的他在陆行溪和其他弟子间尤为突出,但他却并不在意身边的弟子明显比自己更小,无论是多么基础的武学都很认真的在听。 下了课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拉着管事师兄问武学细节,直到人都走光了,管事师兄无奈道“我能教的都教你了,宴师弟,放我吃饭去吧!” “好,谢谢师兄!师兄你吃好喝好!师兄再见!”宴与朝这才放过人家,笑得如沐春风,还是初见时那样,眼底纯粹而干净。 陆迢现了隐,突然出现在宴与朝身边。 宴与朝倒不惊讶,这些日子陆迢总是在身边,神出鬼没的,他道“今天放的早,离午饭还有一会,我们切磋一下如何?” “先不急。”陆迢回道“你……以前有学过武功吗?” “当然有啊。”宴与朝不明所以“我之前在苗疆学五毒内功,但不知为何总是学不精。” 看起来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废过武功的事。 陆迢沉吟了一会决定不告诉宴与朝这件事,只说“龙门有一块好铁,可以用来做你的刀。” 宴与朝眼睛一亮,随即又露出为难的神色“那要多少银两……” “不用,打赢了就行。”陆迢道“龙门有人摆擂。” “我去吗?要不要和管事师兄报备一下?要去几日?”宴与朝毫不畏惧,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一连抛出好几个问题。 “我陪你一起,明日启程。” 宴与朝有些惊讶“你…抽的开身吗?” “没关系,我与师父说了,师父同意了。” “那真是太好了!”宴与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高兴。 陆迢因为他那句话心中喜悦了一下“你今日不用练习的过晚,养好精神,从明教到龙门客栈最快也要一日。” “好!” 下午课结束后和管事师兄报备后宴与朝就收拾东西去了,他本身就是一人一笛一路风尘仆仆来到明教,东西算来都是陆迢给的,也都在陆迢屋里,倒没什么好收拾的。 带了件换洗的衣服宴与朝就和陆迢出去吃晚饭了。 晚上吃的是胡饼,配上马奶,宴与朝很吃得惯,两三口咬掉一个,颇有些担心的问道“我们去几天?回来了会不会落下的课很多?” “不会。”陆迢喝了一口马奶,乳白色的液体附在他薄薄的上唇,很快被他舔去,看的宴与朝心神一晃“其实你也没有什么需要学的了,再学也是巩固练习,重要的还是与人交手的经验。” 宴与朝似懂非懂点点头。 晚上的时候宴与朝往陆行溪他们的房间走去,这几日晚上都是和陆迢一起睡,明天就要上路了,宴与朝想着让陆迢好好休息一下,还是不去打扰他了。 虽然每天都是他练到很晚回去倒头就睡。 陆迢欲言又止,还是让宴与朝回去了。 一进门,陆行溪稀奇的不得了“还是头一回见你晚上回来睡呢!” 宴与朝道“明日要和陆迢去龙门,他要好好休息一下。” 陆行溪点点头“我听说啦,有陆迢师兄在这铁绝对能拿到的!” 宴与朝疑惑道“你怎么不信我能凭一己之力赢下铁呢?” “你也可以的!宴师弟,加油!”陆行溪兴冲冲道,对宴与朝也是信心十足,然后又失落道“好可惜啊,我也想跟你们去龙门玩一玩,可是管事师兄不肯。” “都是荒漠也没什么可看的,要是有什么稀奇的玩意我带回来给你看看。”宴与朝记得龙门的景象,虽说黄沙漫天落日壮丽,但此刻还是安慰陆行溪比较重要。 “好好好。”陆行溪忙不迭道,而后拍拍身边的位置“早些歇息吧,明早还要上路呢。” 普通明教弟子住的都是通铺,四人一间,连成一排,陆行溪给宴与朝留了自己身旁靠墙的位置,不用挤在别人中间,非常贴心了。 宴与朝刚躺下没多久,听见屋外有人敲门,起身出去看,原来是陆迢。 “有一些招式上的细节还要与你说,免得你与人交手起来吃亏。”陆迢是这么说的。 “现在说吗?很晚了,不如明日去龙门的路上再说呢?”虽然很想听,但是顾及到背后床上已经开始打鼾的三人,宴与朝迟疑道。 “明日再说恐怕来不及,若是太晚你就在我那里歇息吧。”陆迢说得很认真,俨然是想要给宴与朝赛前突击的模样。 宴与朝也想听细节,丝毫没有怀疑陆迢,蹑手蹑脚关了门,和陆迢回了房间。 “你先演示一遍连招吧。”进屋关上门,陆迢面对宴与朝说道。 陆迢今日穿的是另一件衣服,暗红和黑色打底,露出结实的腹肌,上面有金链缠绕,一路垂坠到腰间裹着结实平坦的肌rou,宴与朝盯着金链下的结实rou体,隐隐感觉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实在是太困了…… 为什么陆迢大半夜穿得那么…… 宴与朝有些困意,强打精神,忽然想起“刀还在那边……” “那你用我的吧。”陆迢把自己的刀抛过去。 紫青的宝石在烛火下流光溢彩,宴与朝一下子来了兴趣,抬手把刀接住。平日里光看也知道是一把好刀,今日拿在手里再看果然不凡,不轻不重,刚好趁手,刀锋处隐隐流转着阴阳之力,在暗处也熠熠生辉,即便是不出招宴与朝也能预想到用这把刀放出的明教招式威力一定提升不少。 果然一把好的兵器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极为重要。 “屋内太窄了,施展不开,不如去外面?”宴与朝看着屋子里的桌椅床铺,觉得颇有些束缚。 陆迢却说“招式的精准释放也很重要。” 宴与朝点点头,不疑有他,甚至觉得陆迢说的太对了,自己就是需要这样有难度的练习,便在屋内相对空旷的位置,从暗沉弥散开始,给陆迢舞出一套完整的刀法。 宴与朝穿的是明教弟子最基础的服饰,没有陆迢那么华丽,都是粗布和白纱组成,柔韧的腰身在半透明的布料下若隐若现,烛火随着宴与朝的动作摇摇曳曳,将后腰那片暴露出来的皮肤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陆迢低沉的声音传入宴与朝耳内“很好,连招你已做的不错,现在是实战。” 宴与朝还未反应过来什么是实战,陆迢已神不知鬼不觉绕到他身后,等发觉时双手已被陆迢从后面握住,温热而熟悉的气息喷在耳后“流光囚影,和驱夜断愁,还有怖畏暗刑可以同时使出。” 陆迢握紧宴与朝的手,身体也随之紧贴住宴与朝“这是作为明教弟子的基础,你试一试?” “可……你这样,我怎么试?”陆迢从背后环抱住他,下身也贴的很近,宴与朝明显感觉到他下身的硬物抵住自己。 “不必出招,同时使出就好了,你看好了。”陆迢说话时薄唇贴着宴与朝耳廓,暧昧的热气喷薄进宴与朝耳内。 虽然如此,他握着宴与朝的手出招时,却还是稳又准,几乎是一瞬就完成了这三个招式。 宴与朝被他呼的有些心猿意马,但也看清了招式,正准备出招时,陆迢却有了下一步动作。 他把手松开,温热的手掌沿着宴与朝的赤裸的后腰伸进去,精准地握住了宴与朝的男根。 宴与朝被陆迢粗糙的掌心贴住敏感,惊的一哆嗦“你……” “出招吧。”陆迢低沉的嗓音在宴与朝耳边呢喃“在江湖上还会遇到更严重的干扰。” 宴与朝这才反应过来,哪里会有这种干扰,分明是大半夜被陆迢骗过来了“哪里会有这样的干扰?!” “会有的。”陆迢轻笑出声,热气呼在宴与朝耳边,蓄势待发的欲望毫不顾忌的戳在宴与朝的腰间。 他憋了好久,每天都看着宴与朝练功,睡在自己旁边,但却怕他第二天太累什么也不敢做,只能等睡熟了偷偷亲他,实在是太辛苦了。 宴与朝没有什么明显的抗拒,他便更大胆起来,也是想考验一下宴与朝的基本功,陆迢另一只手也松开,伸向上方,揉捏住宴与朝一旁的乳珠。 双重刺激宴与朝不硬才怪,但还是咬着牙想把那三式做出来,却被陆迢阻止。 兴头上怎么能让宴与朝从自己手中逃离“不用做,你说出来也可以,还有什么招式是可以在流光的同时放出来的?” 一边说,陆迢的手指往下,摸过宴与朝整根柱身,又伸到两个囊袋间,撬开那个让他魂牵梦萦好多天的蜜xue。 宴与朝因为下身敏感处被指节探入有些站不稳,整个人半靠着陆迢,呼吸也因为陆迢的动作变得粗重起来。 “无名魂锁。”宴与朝回答道,这类问题倒是难不倒他。 “对。”陆迢道,手指却探的更深,在寻找那个让宴与朝失控的点。 蜜xue已经完全湿润,陆迢很轻易的就探进去,在里面翻弄时隐隐还有水声。 宴与朝努力让自己站直身体,把双腿并拢阻止陆迢的下一步动作,这样温习招式实在是太让他感觉羞耻“回答对了可以把手抽出来吗?” 即便是很有感觉了,宴与朝还是不想被这样玩弄,至少……到床上去也好。 两人在屋子中央,身前便是大开的窗,如果此刻他不憋住呻吟,可能第二天整个明教都知道他两的事了。 “回答对了给你奖励。”说罢,陆迢揉捏宴与朝乳珠的手更加用力,朝外拉扯了一下,宴与朝因为这样的刺激腿很难再并住,这样放松一下陆迢像是找到了机会,整根手指都没入宴与朝的蜜xue,甚至还多塞了一根手指。 xue口被侵入的感觉既刺激又难耐,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此时宴与朝确实很想陆迢直接狠狠进入自己。 可是甚至陆迢现在还衣冠楚楚,而自己的裤子都快要挂不住了。 “陆迢,我们去床上好不好?”眼见没办法阻止,宴与朝只好退一步,和陆迢商量道。 陆迢却不接他的话,捏着乳珠的手向下,把宴与朝的腰带彻底解开,原本就因为陆迢的动作有些松的裤子直接落地,耳边是陆迢淡淡的,完全不像是在做这种事,近乎无情的声音“手里若没有驱夜断愁,要打几轮几斩才能施展净世破魔击?” “什么……?”宴与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光滑的皮肤接触到空气,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陆迢眼前,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陆迢居然还在问他招式。 见宴与朝不回答,陆迢把手从蜜xue里抽离,宴与朝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感觉到陆迢把湿润的,沾满自己液体的手指抵在后面那处菊xue上。 “两轮一斩!是两轮一斩!”宴与朝彻底慌了,他不知道陆迢想干嘛,又好像知道他想干嘛,只好先回答他的问题。 “答对了。”陆迢唇角一弯,手指却直接侵入了宴与朝那个干涩而紧致的菊xue。 被异物进入的感觉很不好受,但宴与朝的心却砰砰狂跳,他靠在陆迢结实的胸膛上,喘着粗气,等待着陆迢的下一个动作。 几日前对这样的事还生涩的少年到今天居然这么熟练? 菊xue不同于另一个xue口,它是紧致而干涩的,陆迢很有耐心的润滑,两根手指在宴与朝的菊xue进进出出,另一只手却又进入了宴与朝前面的xue口。 前后都被玩弄的宴与朝显然有些招架不住,男根硬到不行,却没人抚慰,只好自己伸下去,跟随着陆迢手指的动作去撸动自己的硬挺。 “嗯……嗯……”宴与朝努力憋住呻吟,但不可否认他下身两个xue口都被陆迢弄出了感觉,此刻手指已经很难满足他,他想要更粗,更快的“陆迢……陆迢……”宴与朝难以自持的叫着他身后男人的名字“陆迢...你……进来……” 话音刚落,陆迢的硕大直接挺进宴与朝的菊xue,他也忍不住了,但又想看宴与朝向自己告饶,得逞后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进入了他。 突如其来的裂痛让宴与朝难以招架,菊xue终究不如另一个xue口来的方便,即便是陆迢事先扩张了很久,被进入还是很疼, 宴与朝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都要站不稳,下意识的弯下腰,想要逃离陆迢,可他面前就是窗台,弯下腰扶住窗台只会让菊xue翘的更高,更方便陆迢进入。 果不其然,在他弯下腰的一瞬间,陆迢挺的更深,直接抓住宴与朝的腰身,开始浅浅的抽动。 疼痛稍缓时,宴与朝听见陆迢说“普通男子之间,是这样做的吗?” 还没等他回答,陆迢便开始狠狠地顶弄宴与朝了。 “啊……嗯……”宴与朝在欲望和快感浮沉间,混沌地思考陆迢的问题。 但却因陆迢猛烈的冲刺无法深入地思考,指节扣紧窗台,把头深埋进臂弯间,忍受着陆迢一下又一下的刺激。 直到甬道被两人的液体彻底润滑,宴与朝下身的裂痛也因为快感缓解不少,忍不住迎合起陆迢的动作,在他每一次抽出时深深吸吮, 前面蜜xue已经湿润的不成样子,透明湿滑的液体顺着两人的动作流入股间,宴与朝一手握着自己的欲望,另一手却忍不住在蜜xue入口处浅浅插弄。 这样只能缓解一点点欲望,不可否认的是宴与朝还想要更多,但很快陆迢便满足了他。 宴与朝虚握在手上的刀被陆迢拿走,宴与朝还不知道陆迢想做什么,圆钝的刀把便沿着蜜xue翻出的口,被陆迢塞入前方的蜜xue,刀把上纷繁复杂的花纹比陆迢勃发的青筋还要密。 前后都被填满的宴与朝险些站不稳,还好被陆迢单手扶住腰,陆迢一边狠狠挺动,一边用刀把顶着宴与朝的蜜xue,若有若无的捻着宴与朝前后的敏感点。 没几下宴与朝便被这样的刺激给折腾的射了出来。 陆迢却不打算放过他,松了握住刀把的手,俯下身一面舔吻着宴与朝的脖颈后肩,一面道“含住它。” 而后便松手,刀把含在宴与朝的蜜xue之中,悬在两腿之间,似坠非坠。 宴与朝下意识夹紧,却让还在他身体里的陆迢差点被他夹射了,陆迢深叹一口气,狠狠抽出男根,抵住宴与朝的菊xue,又顶进去,反复几次,宴与朝已然夹不住刀。 弯刀落地,发出刺耳的金属声,宴与朝觉得既羞耻又兴奋,想伏下身子去捡刀,却陆迢抱起来,丢到床上,身下的菊xue正对着陆迢。 上了床,陆迢好像并不急于再次插进去,而是慢慢把宴与朝的衣服脱下,虔诚又温柔地吻上他细腻柔韧的肌肤。 宴与朝看着衣冠楚楚,甚至下半身只露出青筋暴胀的凶器的陆迢,颇有不满,自己也动手把陆迢的衣服脱下。 陆迢的衣服比他要复杂得多,除去外面的布料还有挂在身上的金链,宴与朝刚想把金链去掉时,又感觉陆迢身上只裸挂着金链,从脖子缠绕到胯上,在他深色的肤色上,像是绽开一朵朵灿烂的欲望之花,更加诱人,思此,宴与朝顿了顿手,伸手揽住陆迢。 两具赤裸而火热的rou体相贴,不同于之前的狂热,两人现在好像都慢了下来,耳鬓厮磨,慢慢地接吻,慢慢地挺入宴与朝的菊xue,再慢慢地抽插。 宴与朝获得的快感也是温柔而汹涌的,他随着陆迢的每一个动作都轻哼出声,觉得难耐,又觉得这样很好,射过又硬的男根浅浅地擦过陆迢腰上的金链,又冰凉,又刺激。 陆迢扣住他的手压在耳旁,下身因为欲望快要释放而加快了速度,呼吸也厚重起来。 宴与朝此刻也不再压抑,修长的腿缠住陆迢精瘦的腰身,随着他的动作,难以克制地呻吟出声“嗯……嗯……啊……” 随着最后一下重重地顶弄,陆迢在他体内释放出来,却不急于抽出,压着宴与朝堵住他的xue口。 宴与朝已是非常困了,躺在床上放空自己,睡意慢慢涌上来,半梦半醒间,他听到陆迢闷闷的声音。 “即便你和普通男子一样,我还是会这样做。” 但宴与朝太困了,他没办法思考,便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