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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无力。 依旧执着腰带的解法,费力解开了,再继续朝下…… “很凉……”莲谨之。 很热……靳长恭。 “陛下,你的胸……” 靳长恭一惊:“胸,怎么了?” “……有些肿,刚才受伤了吗?”他迟疑地问道。 “……” 肿你妹啊肿!靳长恭“受伤”的不是胸,此刻受伤是她的心,她那一颗玻璃心碎了,碎得掉了一地,都拼不全了! 不一会…… 黑暗之中,莲谨之:“陛下,谨之很难受……” 她也很难受,好不好! 事情到了这一步,还能忍得下去,她丫的就不是女人了!是女超人了! “上来啊!” “……陛下,你准备在下面?”他的声音,微喘,带着大提琴般沙哑悦耳,但语气却有些犹豫。 暴露了呀,sao年!丫的纯洁像一张白纸的yin也知道上面下面的问题!平时没少研究吧! 靳长恭想咆哮:她倒是想在上面,可是一没有设备,二她现在都动弹不得了,上什么上,被上还差不多! “那谨之,失礼了!” 道貌岸然,假仁假义,混蛋!靳长恭直喷鼻。 一会儿…… “陛下……” “都到了这一步,你还有话要说?!” 靳长恭一再被打断,表示她阳痿,不,快兴致全无了! “你没有……”他委婉地提醒道。 实际上吓得快阳痿的人是他,好不好?!她的小JJ呢?!他摸了半天,啥都没有摸到,见鬼了! “呃……”靳长恭稍微顿了一下,她也委婉地解释了一下:“自从上面肿了后,下面就萎缩了。” 寂静一直在两人之间蔓延了许久,许久,许久后,莲谨之才道了一个单音字:哦。便安静地不再说话了,而是实干实的认真“耕耘”了。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靳长恭一直喊单音字节了。 这一夜,让以后的靳长恭来总结,那就是——血与痛,折腾死个人了! ------题外话------ 还有二更,时间跟平时的点儿一样。 ☆、第四卷 第十七章 两者相争,必有一伤 腰酸背痛腿抽筋,这就是形容此时此刻靳长恭的身体状态。 本来就痛得她头皮发麻的背部神经,经过莲谨之一番“折腾”算是由扯痛、肿痛、涨痛、剧痛、微痛直到给痛到麻木了。 她收拾了一下身体,继而看向那体面地躺在她黑袍上,睡得一脸香甜,脸色稍微恢复些许的莲谨之,越看越恨得牙痒痒。 黑暗中,微光借着她的眼睛打量起莲谨之。 细长的眉,似远山青黛,实属飘渺,比女子还要纤长浓密的睫毛荫荫掩下,一张淡到无色的薄唇,清冷的线条,整个人俊雅仿若清水出莲般,洁白无暇。 他的脸很入她的眼缘,不妖不惑,不湄不硬,恰到好处,有另一种孱孱清泉般恰人的风情。 看得久了,不知不觉得看得有些入了神,她抿唇低笑了一声,便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脸颊上戳了戳。 还不醒…… 再戳…… 还是不醒…… 靳长恭狞起眉头,直接拿两根手指去掐! 莲谨之眉头似动了动,却依旧不醒。 得了,装死勒——靳长恭撇撇嘴,轻哼了一声。 她不玩了,撑起身子,痛得呲牙裂嘴地坐了起来,再盘腿运气好好地调息一番。 运功三周汇顶,当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莲谨之醒来多时,已经悄然跪坐在墙角一旁,他身上的衣服也都收拾妥当了,一头黑发如缎子般未束,流泄而下,一动末动。 “喂……”靳长恭蹙眉,出声唤了他一声。 只见莲谨之稍不可见地抖了下,看得她眼角一抽。 “你……你就没有话说?” 靳长恭试探地问道。 莲谨之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仅抬起看了她一眼,便飞速地撇开,却一语末发。 靳长恭见此,呼吸一重,感觉心头有些憋闷。 他这反应,莫非是那种本想买狗rou,却买到了羊rou,上当受骗却敢怒不敢言的沉默反抗?! 她看他不肯说话,便转过头去,却没有发现,在她转头之际莲谨之扫过来那一双眼睛似醉非醉,羞怯不敢正视她的目光。 两人之间的沉默一直持续一段时间。 “……陛下,您是女子吗?” 他终于还是回出了口,但仍旧紧张地汗湿了手心。 靳长恭顿了一下,侧过脸淡淡颔首,再想到他在黑暗中看不到,便“嗯”了一声。 接下来又是一阵子的省略号排过去。 “那您为什么不推开我……”他很轻,很轻,就像有些害怕一样,问着她。 “你一直是清醒的?”靳长恭第一时间便反应过来了,她眸光一闪,不答反问。 莲谨之的面色一僵,慌乱神色一闪而过,但在黑暗中他又很快地稳定住情绪,他暗暗深吸一口气,憋了很久,才道出一句:“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有意的啰?靳长恭挑眉,勾唇一笑。 她起身走上前,而莲谨之听到脚步声,立即就像受惊的绵羊缩瑟了一下,真不知道他先前那胆大包天,敢强“上”她的那股子勇气跑到哪里去了! “你伤着哪儿了?” 她蹲在他面前,伸出手想看看他的伤。 莲谨之在黑暗中看不清楚一切,可是他却知道是她靠过来了,脑中闪过她难耐的轻吟,那迷人的馨香,柔媚的娇躯…… 他喉咙一干,心跳得厉害,忍不住想要退后,但再退后就是墙壁,他根本就躲无可躲。 靳长恭的手在半空一僵,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喝了一声:“别退了!放心吧,寡人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以后,也不会做什么的!” 最后,她忍不住犯嘀咕:“老子才是女的好不好,弄得我好像强上了民男似的,到底吃亏的是谁啊?!” 莲谨之并没有听到她后面自语似的小话,因为光是前一句已经令他的脸白了白。 不是的!他并不是讨厌她,而是…… 他想跟她解释,但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能明白。 靳长恭板着脸,也不顾他的意愿,直接扯过他的手臂,看着肘关节都摩擦伤了,拿出伤药替他一点一点地都覆上了药,还有手臂与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