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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拍了一下,啧啧道:“我说行哥,这腿给你可惜了,这要是个姑娘的腿,我保证......” 白若行没让周祥把话说完,一脚揣在他小腿上,疼的周祥龇牙咧嘴的跑去张俊峰宿舍。 他没等两人,自己先去了篮球馆。 周祥的话让白若行脸上有点热,因为那天晚上意识回笼的第一个画面,就是自己的一条腿/搭在盛荣的肩上。 一场篮球打得,周祥和张俊峰几乎丢掉了半条命。也不知道他行哥是哪儿来的精神,断球传球的时候都力道十足,周祥十分怀疑,白若行是恶意报复。 张俊峰喘/着/粗/气瘫坐在地板上,汗从脑门上滴答滴答的流。他看着那边还在不停投篮的白若行,问周祥:“你觉不觉得今□□哥有点不大对劲儿?” 周祥干脆四仰八叉的躺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是不对劲儿,也不知道被谁家的牲口附体了!” 听周祥这么说,张俊峰也没多想。 两个多小时的血虐结束,周祥几乎是爬着回的宿舍。白若行嫌弃的瞥他一眼,刚想把人从张俊峰身上拽下来,就看见盛荣站在宿舍楼门口。 一楼门厅没有装空调,虽然开着门,却依旧很热。 盛荣今天穿了件白色的T恤,胸口和后背隐隐能看到有被汗水打湿的痕迹。 白若行示意周祥和张俊峰先回去,自己走上前把手中的篮球丢地上,不轻不重地弹到盛荣小腿,“有事?” 盛荣点头,“有事。” 他们这栋寝室,一二三楼是男生宿舍,四五六层是女生宿舍。盛荣无论是气质还是外形都很惹眼,站在那儿总有来往的女生往他身上偷瞄。 白若行看着就觉得烦,迈开长腿走在前面,“拿上篮球,先和我上去。” 盛荣没说话,弯腰捡起篮球,默默的跟在白若行身后。 白若行打完球用凉水冲了一下头,只用毛巾擦了擦,这会儿水珠儿混合这汗珠儿从他白净修长的脖颈滑入球服之中。 身后的盛荣微微皱眉,跟着白若行的距离也不自觉的缩短。 除了他,没有人闻见,白若行身上若有似无的草莓牛奶味儿。 那是因为白若行大量运动后无意间释放的信息素,还好味道很淡,除了曾标记过他的Alpha,没人能感觉得到。 周祥和张俊峰回各自的寝室躺尸,白若行带着盛荣去了他那。 “你随便坐,我去冲个澡。”他也不看盛荣,拿身干净的衣服进了浴室。 冰冰凉凉的水珠都打在了身上,白若行才反映过来他的举动有多缺心眼。 外面坐着的那个Alpha是前不久和他发生过一.夜.情的人,他不但把人带到家里,还特么自己进来洗澡。他是脑子进水?还是智商欠费? 可人都进来了,要是这么出去除了尴尬也于事无补。 白若行眼睛一闭,滚他妈的蛋吧,行爷不在乎! 盛荣到没有白若行想的那么多,一个人坐在外边,打量着白若行的寝室。 在盛荣眼中这间屋子收拾的不能算整齐,但却很干净。和他公寓不同,白若行寝室的东西很多,篮球,吉他,磁带。 现在已经很少能看到磁带了,白若行满当当的放了一个书架,全是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重金属摇滚。 盛荣不大懂这些,转头看向阳台,见到那两盆开的正好的香蜂草,嘴角微微向上翘了翘。 白若行洗完澡穿戴的很规整,连头发都吹干了,就是怕盛荣多想。 好在他看盛荣神色如常,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两人进屋时开的空调,这会儿盛荣的衣服已经看不出汗湿的痕迹。或许是心虚,白若行从冰箱里拿出瓶水,扔给盛荣,“说吧,找我什么事。” 盛荣接过水,看着他:“以后打球,不能太久。” 白若行愣了下,气笑了。“怎么?盛天师,你还喜欢咸吃萝卜淡cao心?” 盛荣并不在意他说话的语气,解释:“刚才上楼,我闻到了你的信息素。Omega过量运动,会不自觉释放信息素,你知不知道?” 刚要说出的话被鲠在喉咙里,白若行打开瓶水,喝了一大口。他确实不知道,对于Omega的常识,他了解的不多。 盛荣提醒过了,也不打算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说:“奇门弟子见到你师父了。” “什么?在哪儿?”白若行腾得站了起来,一只手激动的扣住盛荣的肩。 盛荣示意他别太激动,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低了几度:“今天早上启阳的弟子传来消息,说在启阳大学附近看到张天师,但很快又失踪了。” “怎么是启阳?为什么是启阳?”白若行口中喃喃自语,扣着盛荣肩膀的手也不自觉的用力。 他的声音不算大,但盛荣听得清晰。 盛荣任由他捏着自己的肩膀,淡淡释放出信息素,“或许是因为启阳最近发生的怪事。” “什么事??”说完,白若行才发现自己的手还用力攥着盛荣的肩膀。 他的力道他最清楚,这要换成周祥早惊天动地的鬼哭狼嚎了!可看盛荣的表情,依旧淡淡的,就好像他的手只是轻轻的搭在那。 盛荣抬眼看他,正好和白若行的目光对上。盛荣没移开视线,“最近两日,启阳市有三起灵异事件发生。其中两人死亡,一人陷入昏迷。” 白若行不解,因为着急知道师父的消息,也忘记了与盛荣对视的尴尬,“灵异事件那么多,启阳市有什么特别的?” 盛荣沉默片刻,才说:“启阳的煞气波动异常,听奇门弟子传回的描述,和我们见到的诡异阵法产生的煞气波动很像。” 白若行紧抿双唇,声音嘶哑的问:“难道我师父的失踪,和那个诡异阵法有关?” 盛荣看见白若行有些泛红的双眼,想伸手安抚,又收了回来,“很有可能。” 听到盛荣的回答,他一刻也不能等,转身就要去收拾东西。 盛荣一把抓住白若行的胳膊,“我和你一起去,车票最早是下午四点的,你先别着急。” 白若行点头,没有挣开盛荣攥着他的手,而是低低的说了声“谢谢!” 听到这两个字,盛荣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了下。认识这么久,这是他第一次听见白若行说“谢谢”! 他疑了片刻,淡淡开口:“下午三点,我来这里等你。” 白若行一刻都等不了,盛荣刚走,他便开始简单的收拾了下,打车去了盛荣的公寓。 临近门的时候,白若行深深吐出口气,他还记得上次离开这有多狼狈。在外面踌躇了会儿,他把包甩在肩上,大步进去了。 行爷不是个放不下的人!不他妈就是上/过床吗?还能琢磨一辈子?那不是他性格! 盛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