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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阳当空,铁浪浑身是汗,嘴唇更是发干裂开,思绪也变得乱糟糟,经不起烈阳烘烤的他只能一直低着头,可恶的是方形石柱变得越来越烫,铁浪觉得自己象一颗鸡蛋,石柱则是平底锅,自己这颗鸡蛋迟早要变成煎蛋。 “水,我要水。” 气若游丝的陆炳哼道。 同样口干舌燥的铁浪苦笑道:“现在给我个女人,我会喝她的yin水喝饱的。” “水,给我水,咳咳。” 铁浪还记得当初次见到陆炳时的情景,没想到他如今竟落得如此地步,被女野人jian了一个晚上,现在完全象一个枯槁老头。 午时刚过,阿木尔又出现,身后跟着两名巫卫。 “我要让你欣赏一个女人saoyin至死的过程。” 阿木尔手一挥,巫卫便解开铁链,架住铁浪。 “你真不配做人,呸!” 铁浪朝阿木尔吐了一口唾沫。 “她是我人生的最大污点,现在也是该抹去的时候,巫王已点头了。” 阿木尔抓住铁浪下巴,歇斯底里地笑着。 “一只狗也比你懂得报恩。” “虎落平阳被犬欺,我很喜欢你们中原人这句话,你这头落难之虎会完全验证这句话的,带走!” 阿木尔走在前面,疲惫的铁浪则被两名巫卫架着走,脚都悬空了。 目的地是铁浪昨晚待过的监牢,此时阮飞凤被绑在牢狱里的铁柱子上,由于身体都被铁链捆着,此时阮飞凤妖娆身段尽显,成熟的身躯散发阵阵诱人气息,她的左右还各站着一个女野人。 铁浪被推进监牢,他紧紧盯着眼神哀楚的阮飞凤,说不出话,胸口似乎被什么堵着,转身,不顾巫卫手里的长矛,他直接冲过去,一头撞在阿木尔胸前,阿木尔被撞得后退数步,被台阶绊倒,后脑杓着地。 “爽不爽?” 被巫卫抓住的铁浪冷笑道。 “我会让你们两个shuangsi,放蛊!妈的!” 阿木尔揉着后脑杓,一看手掌,都是鲜血,他只得让巫卫将铁浪捆绑在阮飞凤正对面,确定绑得结实,他就带着巫卫匆匆离开。 外面的铁门一锁,里面也就只剩下铁浪、阮飞凤以及两名正取出毒蛊的女野人。 “岳母。” 铁浪喊出声,却觉得喉咙疼痛厉害,竟呕出了鲜血。 阮飞凤看着对面的铁浪,苦笑道:“抱歉,我害死了夏瑶姑娘。” “人生意外太多,这不是谁能决定的。” 铁浪盯着女野人手里的毒蛊,叫道:“她是你们族里的巫医,没有她,你们绝对不可能活得长久。” “没用的,她们只听巫王还有阿木尔的话,这是yin蛊,奴家不怕。” 嘴里虽这么说,阮飞凤面色却非常难看。 一女野人掀开阮飞凤的长裙,将里面那件亵裤拉下,露出还有点红肿的阴户,那是铁浪昨晚的杰作,由于插得太过于激烈,导致肿起的yinchun到现在还未消肿,不过昨晚是阮飞凤感觉最舒服的一次性交。 两个女野人指着阮飞凤阴户交谈着,一人将她的yinchun压开,露出熟妇少见的粉嫩yinrou,另一个则将那只兴奋异常的yin蛊放于蜜xue口,它便爬了进去。 当女野人松开手时,yin蛊早已爬进阮飞凤蜜xue内,慢慢融化,刺激着阮飞凤的性欲,别看阮飞凤此时还非常端庄,当yin蛊完全融化时,她的yin欲将被成倍的挖掘而变成一个yin妇! 女野人又交谈了几句,便野蛮的扯掉阮飞凤的腰带,将褙子和立领中衣拉开,将她的肚兜扯下,一对丰满且骄傲地挺着的美乳完全露出,两颗粉色rutou正奇迹般地硬起充血,完全不需男人的刺激。 “别这样……” 阮飞凤忙将眼闭上,纵然昨晚已和铁浪发生性关系,可还是不愿意赤裸裸地将身子展现在他面前,但一切都无能为力,她感觉到下体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一种想被大roubang塞满的冲动在她心里蔓延着,可理智告诫着她不能屈服于性欲。 看着阮飞凤渐渐硬起的rutou,两个女野人都在笑着,偶尔还用手去捏rutou,敏感至极的阮飞凤时不时发出低微的呻吟声,双腿颤抖,偶尔还会偷偷看铁浪,见他一直盯着自己,阮飞凤简直羞愧欲死。 女野人玩了一会儿阮飞凤的rufang,接着便将她的马面裙掀开打结,毫无赘rou的修长大腿并拢,包住阴部的亵裤早已被溢出的yin水弄湿,显出饱满的yinchun轮廓,似乎还象嘴巴一般轻轻蠕动,吐出的yin汁。 看着被捆绑受辱的阮飞凤,铁浪竟觉得此时此刻的阮飞凤分外的妖娆,胯间巨物早已勃起。 铁浪不断吞着口水,他多想冲过去好好享受阮飞凤这个将被yin欲占有的女人,但被捆绑的他动弹不得,他很想挣脱束缚,可真的无能为力,只能看着阮飞凤被两个女野人玩弄。 一个女野人正隔着亵裤抚摸着阮飞凤yinchun,另一个则捏着她的rutou。 “唔……别……别……这样子……我受不了……” 阮飞凤哀求道,在yin蛊刺激下,她身子每个部位都非常敏感,哪受得了女野人的刺激呢? 听到阮飞凤的求饶声,女野人却加快了抚摸和捏弄的速度,更大程度地刺激着阮飞凤。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收回手,眼睛被沾满手掌的yin水所吸引,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眼露异彩,干脆张嘴亲吻着阮飞凤阴部。 “啊!” 阮飞凤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