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刘卫,剃毛,倒膜
霍去病带回的祭天金人被安置在甘泉宫,刘彻已经召集术士们筹划一场祭典。此次出征战果斐然,刘彻龙颜大悦,益封了霍去病两千封户,并准许卫青留在府里多陪霍去病几日。 匈奴人施加在卫青身上的诅咒,实际上带来的欢愉多过苦痛,但诅咒毕竟是诅咒,害怕诅咒会折损卫青一些看不见的东西,比如寿数,福缘之类的,因此三人的共识是能解除诅咒就尽快解除,让卫青能恢复成正常男人的身体。最看得开的反而是卫青本人,他更担心霍去病动了祭祀金人,会不会也被小心眼的昆仑神记恨。 卫青延请众多名医、巫医、术士替霍去病检查,一波又一波上门的人,把霍去病和舅舅尽情贴贴的美好愿景完全打乱了,甚至有神女提出要和霍去病交合,把霍去病吓得落荒而逃。 忍无可忍的霍去病把卫青拽到房间,反手合上房门,“我身上有什么问题,不如烦请舅舅亲自检查,我相信舅舅的细致是别人比不上的。” 以“检查身体”为由,两人又做了好几次,最后趴在床上由霍去病揉腰缓解酸痛的卫青不得不承认,霍去病至少躯干上没出什么问题,龙精虎猛越战越勇。 不过刘彻已经十余天没有召幸卫青了,这半月以来除了朝堂上公事公办,刘彻连个眼神都没多给,卫青知晓刘彻内心有气,只是在人前表现出极宽宏大度的模样。想哄哄刘彻,在被阴阳怪气撅回来两次之后,卫青一时也不敢去触他霉头,希望冷处理几天,刘彻能消些气。只是这好些日子没能和刘彻好好说话,还怪想刘彻的。这冷战比吵架还难受,卫青有些后悔了。正念着刘彻呢,却有一小黄门来宣旨,召卫青进宫。 卫青的腰带被解下,系住他的手腕,另一端缚在铜柱上。卫青心感不妙仍乖乖伸着手给刘彻绑。腰带被打上一个结,只留下较短一截,让卫青保持着双臂交叉举过头顶的姿势。 摸着垂坠在卫青手臂旁的青色丝缎,刘彻吟诵道:“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自知理亏的卫青没有申辩,只是伸直腿磨蹭刘彻的小腿肚,“陛下,青想你了。” “想我?”刘彻挑起一边眉毛,伸手拧了一把两腿间微微鼓出来的蒂珠,冷笑着,“都被霍去病玩肿了,你用哪儿想的我?” “呀!!好酸啊!”卫青尖叫着泄出大股春水,喷了刘彻一手,两条rou感的大腿耐不住快感颤颤巍巍想并拢,被反手一巴掌抽在大腿根,又痛得往两边撇开。 “呜,别捏……陛下明明也喜欢呀。”卫青委屈巴巴挪动臀部向上抬腰,企图挽救自己于水火。 “朕的确很喜欢。”刘彻慢条斯理踱步到一旁,“因此对这么一口美xue要消失深感惋惜,于是朕想出一个办法,将它拓印下来,再用树胶做成一个模型,以做纪念,青青你说好不好啊?” 卫青没太听懂怎么cao作,不过他在床笫之间一向乖顺,只要刘彻提出的,他从没说过一句不好。 刘彻献宝一样捧起一个小木匣,一样样向卫青介绍 “这个密封小罐里是西域贡品,以冰水调和后会形成粘稠液体,在人体温度下就会逐渐凝固;这个竹筒是我令人特制的,筒身可容纳大量液体,前面的空心竹管可以伸到你身体深处,推动竹筒末端的活塞就可以把液体排出。朕要用这两样东西在你身体里做个倒膜。” “是,陛下想做的,臣一定会积极配合到底的。”卫青温温柔柔应承下来。 见卫青十分坦然配合,刘彻反而啧了一声略有些不满。大方放得开本是优点,但对所有人都这么温柔和婉就有些不美了。醋劲儿又上来的刘彻没有立刻去调和什么液体,反而带着假惺惺的笑摸着卫青下体蜷曲乌黑的毛发,“可惜这液体黏性很大,沾到毛发上不好揭下来,硬扯说不定会把一大片阴毛都拔下来,那可太疼了。朕还是先给你把毛剃了吧。” “咦?陛下,可不可以不剃……青不怕疼……”卫青不抱希望向刘彻求饶,这剃毛虽然不疼不痒,然而羞耻感极大,但刘彻要是坚持,他也不会继续反对。 “朕亲自动手,大将军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刘彻拧了一个热布巾将卫青下体整个覆住,热敷上一会儿。 “陛下好烫好烫!”卫青不适扭动胯骨,却不敢将那布巾甩掉。 “多热敷一下打开毛囊,这样剃毛的时候就不容易留下青色印子,会比较好看。”刘彻笑着揭开热腾腾的布巾,又拿起褐色团状的胰子,细致涂抹将要剃到的每一个角落。 刘彻的手指修长微凉,力道正好,在卫青下腹处点火,这样很难没有感觉啊!还没进入正题,只是随便摸一摸就硬了,有些丢人。卫青喘息着自我安慰,硬起来不丢人,硬不起来才丢人。 “嗯?这么精神吗?”刘彻在卫青阴阜上揉起泡沫,手掌是滑腻腻的,湿滑的手掌圈住卫青的阳物,taonong了几下,“很舒服?但不可以乱动,不然会受伤。” 刘彻拿起寒光闪闪的小剃刀,冰凉的刀刃贴在卫青下体的肌肤上缓缓移动,刀锋过处便有一丛丛黑色毛发萎落。 作为武将,刀刃加身是很平常的事,即使面对匈奴人的千军万马,面对他们的刀枪剑戟,卫青也没觉得有这把小剃刀来得吓人。他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却连大声呼吸都不敢,怕惊扰到应该没什么经验的刘彻,特别是当刘彻一手握住柱身,另一手持着剃刀贴在底端轻轻刮毛时,搏动的血管突突跳,卫青几乎要压制不住惊叫。但好在无惊无险剃完了。 “男性无毛叫青龙,女性无毛叫白虎,青青你应该叫什么?”刘彻放下剃刀,忍不住调笑,他又拿出干净湿布巾将卫青下体的碎毛清理干净,不然弄到别的地方会很痒。 “陛下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卫青有些无精打采,一来是精神紧绷后放松下来的疲惫,二来自十几岁之后,再没见过自己这么光溜溜白生生一目了然的模样,实在是臊得慌。 “转过去,朕想先拿你的后xue试试手。”刘彻从小罐里取出些许粉末,又从还飘着几块冰块的水盆里舀些冰水,调成无色但粘稠的液体,倒入长长的竹筒里。 卫青以跪姿背对着刘彻,两手还是被缚在头顶,他两膝分得很开,臀部向后撅,尽量露出自己掩在臀rou下的后xue,乖得挑不出一丝错处。 卫青来未央宫之前在大将军府已经将自己清洗得干干净净,浣肠过后的xue口有些松软,细长而坚韧的竹管很轻易便深入其中。与人体的手指和性器截然不同的触感,让卫青有些紧张,情不自禁绞紧了后xue。竹子并不会因为太紧被打乱节奏,肠rou的力量完全无法与手臂的推力相抗衡,刘彻轻轻松松将竹管推入了很长一段,再往里伸,触感似乎就不太一样了。 再看卫青,腰已经塌了下去,呻吟的声音也有些变调,“陛下,已经到xue心了……不能……不能再进去了……” 刘彻自然知道那是何处,除了排泄时,人体秽物一般储存在那处紧锁的肠窍之后,常用来交合的最末端这截肠腔较为干净。里面的肠腔不是不能玩,而且非常刺激,仅有几次玩耍,卫青都爽得快要飞起来了,但不提前做好准备,事后清理也会很麻烦。今天的重点不是那里,刘彻自然也不会再往里深入。 刘彻从善如流将竹管往后拔了一点,在卫青稍微放松下来时,按住竹筒末端的把手,开始向内注射液体。 凉得沁人的水柱直直射在肠壁上,水流的力道比jingye内射的力道大得多,激得卫青浑身巨震,双手成拳紧紧攥住手腕上方的绳结,仰着脖颈发出凄凄哀吟,祈求刘彻慢一点注入冰水。 刘彻充耳不闻,不急不缓推了大半管液体进入卫青体内,大量冰水将卫青的肠腔撑开,刺骨的寒凉让卫青打着寒颤,只觉腹内快要冻住了,可注入一直没有停止,背对的姿势让卫青根本不知道还有多少冰水还没灌入,小肚子被撑得鼓起的,如怀胎数月般沉沉向下坠。 被灌满了的后xue盛不下更多的黏液,丝丝缕缕勾连着细细往外流,估摸着差不多的刘彻小心翼翼往外拔竹管,同时捏揉着不断战栗的臀rou,吓唬道:“青青可得夹紧,要是不小心流出来,朕就再打一管进去。” “肚子好涨啊陛下……”卫青啜泣着收紧臀rou不敢松懈,“请陛下垂怜,替臣把后xue堵住吧。” “朕这么疼你,当然会满足青青的请求啰,待朕找找。”刘彻装模作样在匣内翻找起来,其实合适的肛塞早已准备好,只是他实在爱看卫青摇摇欲坠,控制着强烈的排泄欲望,腰臀甚至大腿都在使力,努力将后xue缩成小小花蕾的模样。 欣赏够了美景,刘彻拿着那个寸余长三指粗细的木质肛塞靠近卫青的臀瓣,用光滑圆润的水滴形柱身在卫青的股沟间上下滑动,引逗着卫青后xue如小嘴般嚅嚅,再不经意间摧开花蕾,将xue口撑成圆圆的rou环。卫青喉头哽动,发出“嗬嗬”声响,再瞧,竟是射了。 乳白的jingye顺着大腿星星点点往下滴,为了延长卫青的高潮,刘彻恶质的握着肛塞轻轻搅动,将卫青劲瘦的腰肢紧绷成拉满的弓弦。他一点不担心卫青会不高兴,甚至自得的想,他还得谢谢我呢。 片刻后,待卫青平复下来,他竟真的红着眼眶,细声向刘彻道:“臣谢陛下。” 刘彻摸着卫青向外凸起的小腹,手掌微微用力按压,果然听到卫青难耐的喘息。“这黏液凝固需要一定时间,正好朕想拓印的是你被cao得肿胀,完全绽开的花xue,不如朕再劳累劳累,帮你通通xue?” “陛下可以解开臣手腕上的束缚么?青想抱着陛下做……”手臂长时间举起有些酸软,但最主要的,如果能抱住刘彻,那不管再怎么被玩弄,都会心安。 “遵命,朕的大将军。”刘彻将大将军三个字念得缠绵庄重,即使威风凛凛大将军此刻胸前挂着乳环、腹内灌满冰水、阴毛被刮得干干净净、后xue里塞着肛塞、花xue吞吐吮吸刘彻的手指,连妓馆里最yin贱的娼妇都未必有他这么被开发的彻底。 甫一放下手臂,卫青就揽上刘彻的脖子,摇着屁股去迎合刘彻的手指,“陛下,您来吧!” “就这么喜欢被cao?”刘彻倏然拔出手指,带出飞溅的yin液,恼恨得在卫青绵软的臀rou上连抽几巴掌,直接掰开卫青大腿,挺着长枪,一杆到底。 “喜欢啊……呜,”即使面对生着气的刘彻,卫青也十分坦然,“和喜欢人,做快乐事,为什么不喜欢?” 即使被刘彻粗暴的cao弄,被推得一搡一搡的,卫青也坚持把话说完,“陛下什么,男人女人,得不到……在臣身上,嗯啊,花最多心思,不也是因为,喜欢臣么?” “多大的胆子让你揣测圣意!”被表白哄的很开心的刘彻佯怒,将卫青膝弯分得更开,cao得更是起劲,“朕喜欢你?朕喜欢的是上你!” 卫青一点也不把刘彻的嘴硬放在心上,反而眉眼带笑,“那也是,青的荣幸。” “又湿又滑又会吸,如此天生尤物,你说朕把你花xue倒膜下来后,做出的模型赏给你的部下们怎么样?出征在外时用来排遣寂寞。虽不及本体万一,但也必定是个名器,就是不知,他们得知自己cao的yin具是从敬爱的大将军体内拓下来的,会有何反应?会cao得更开心?还是想尝一尝真正的大将军?”刘彻在卫青耳边做着下流的假设,一边变换角度肆意顶弄着rouxue,仿佛自己已经代入其中,cao的是树胶做成的jiba套子。 “陛下,舍不得……呜,要被捅穿了……”卫青如雨打新荷,因快感发红的面上布满湿漉漉的汗珠,水润唇瓣张开大口喘息,他被干得眼前发花,瞧见的都是大团大团秾艳的色块。更糟糕的是,肠腔里的液体被体温暖着,不断在凝结,变成沉甸甸一大块,坠得卫青只想蜷起身子缓解不适。 许是怕影响倒膜的品质,刘彻没有射到卫青xue里,而是拔出后射到卫青的小腹上,连肚脐眼里都盛了一些,倒是颇为yin糜。刘彻粗喘着问:“你又怎么知道朕舍不得?” 卫青抱着小腹还在呻吟,并没有答话,可眼波流转间刘彻仿佛看到那灵动的眼眸在笑说,因为陛下醋性大。 汲黯曾说刘彻内多欲而外施仁义,这话完全没错,刘彻表现得越宽宏时,他醋性越大。霍去病已经是他容忍的底线了,还给别人cao?别开玩笑了,多看一眼,刘彻都恨不得把人扔给酷吏收拾。可恨卫青一天天招蜂引蝶又不解风情,朕叫你多陪霍去病几天,你就真听话的陪着他?朕不过拿话刺了两次,你就不来找我了? 冷哼着的刘彻拔出肛塞,又手指向内深入一点,扣住乳白色凝胶的末端,一气拔出。贴合着肠壁每一处折皱的凝胶,坚硬中带几分软弹,把肠壁完全扩张开来,肠腔里的部分比xue口要大上一圈,如此快速的拔出,让卫青疑心自己那一截yin肠会被拖拽出来。 巨大的刺激让卫青尖叫着潮喷了,被撑得太开,还来不及收缩的后xue仍张着小口,最外围一圈水嫩肠rou被带着翻了出来,粉嘟嘟簇在xue口旁,刘彻好奇用指甲划了一下,卫青抖抖索索,哽咽着从花xue里又喷出一股水液。 刘彻将那柱状的肠xue倒膜小心放到一旁,卫青疲累躺在地上,用软软鼻音问,“陛下消气了吗?” 刘彻意犹未尽舔舔唇,“朕要是还想搞呢?” “那臣也奉陪到底。”卫青支起双腿,向着刘彻门户大敞。 “你知道朕想做什么就奉陪到底?”刘彻躺到卫青旁边,以手支颐,另一只手轻轻按摩卫青的小腹,“朕可是准备将那凝胶灌到你的宫胞里,把那小小的rou囊撑到拳头大,然后通过你的花xue扯出来,说不定会把它拽到脱垂,甚至可能会翻过来,像个rou袋子样垂在腿间,那可是真真正正的被玩坏了,你不怕吗?” “那陛下会开心吗?”卫青不答反问,贴到刘彻身前,“以匈奴人的祭天金人为道具的祭典,月底就会举行吧。这个多余的器官到那时多半就会消失了。如果陛下能感到开心,也算发挥了它最后的价值,所以青不怕。” 刘彻欲言又止,思忖了一会儿才说:“仲卿,我知你性格和柔,可这样无底线的配合和放纵不是好事。” “可是青并不是对所以人都和柔啊,对外人,青也是经过考虑才决定对他们的态度。至于陛下,青的一切都是陛下赐予的,灵魂、rou体都属于陛下,满足陛下的要求有什么不对?而且我相信陛下会有分寸,不会真的伤害到青。”卫青仰着头直视刘彻。 “是!”刘彻揪了一下卫青的脸颊,“你又赢了,朕真的舍不得。那霍去病呢?他提出无理要求,你也是坚信他不会伤害你,放纵他的所作所为?” 刘彻意有所指,轻拽了一下卫青胸前的乳环。 “这个环明明是陛下你和他打配合才挂上去的!”卫青委屈撇嘴,小声嘟囔,“而且去病本来就不会伤害青。” 考虑到这个说法刘彻可能不喜欢,卫青又换了一个说法,“臣对去病确实比较溺爱,可他太调皮时,臣也拿棍子抽过,陛下是觉得臣年纪大了打不过他了吗?” “那比你还大几岁的朕,也老得满足不了你了,是不是?”刘彻还是有些酸卫青刚从自己床上爬下去,接着就和霍去病滚成一团。 “陛下怎么会这么想!”卫青有些愕然,想通刘彻在明明白白吃醋的卫青扑到刘彻怀里,“陛下就是七老八十了,臣也喜欢陛下。只望陛下不嫌弃臣也是个老头子了就好。上次臣只是太激动想看去病有没有受伤,绝对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朕可记账上了,等你七老八十了朕再翻出来和你对质。”刘彻搂着卫青的腰,抱着他滚了一圈,“现在多给朕抱抱。方士上奏说要你去斋戒十日,要沐浴更衣洁净自身,不得吃荤,不得饮酒,当然更不得和人交合。” “什,什么!”卫青瞪大眼睛,勾起腿摩挲刘彻小腿,“那青觉得今日还能再来一次。” “朕真真切切确定了,你就是个觊觎朕龙精的妖精。”面对卫青的热情邀约,刘彻难道能拒绝吗? “陛下,房中术可是正经学问,这是您当年教我的啊。”卫青满脸无辜用手指在刘彻胸口画圈。 “是是是,那就让我们一起研究这正经学问。”刘彻摸着卫青的脸,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