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六一献礼)假如刘彻变小了
卫青又抱了一个孩子回府,对于大将军三五不时带个孩子回来的行为,将军府的仆人们表示已经习惯了。不过这次有些不同,往常带回来的只是婴孩,这个小孩看上去约摸已经四五岁了,长得珠圆玉润玉雪可爱。 卫青没有交代这个孩子的身份,只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比照顾小君侯更用心去照顾这个孩子,便又急匆匆出门了。 卫青带回来的小孩是意外变小的当今天子,不但身形变小了,连心智也已经倒退回了幼儿。卫青也不知刘彻是又用了哪个方士进献的仙方还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两人正甜甜蜜蜜一边调情一边处理政事,刘彻便砰得一声突然消失,唬得卫青一跳,接着就从萎褪在地的宽大衣物里爬出一个赤条条的小孩。 皇宫里人多口杂,刘彻这情况也不能让外人知晓以免产生动荡,卫青只得偷偷把小刘彻带回了府。卫青一面对外要隐瞒消息营造刘彻还安好的消息,一面又要找寻可靠的方士调查刘彻变回来的方法,还要处理积压的政务做出决断,忙得简直要起飞,回到家还得带孩子。 如同雏鸟破壳,小刘彻第一眼见到的人是卫青,便天然对卫青十分依赖,这也是卫青能轻松将他从皇宫带走的原因。 大将军府里小孩子多,卫不疑、卫登和小刘彻差不多岁数,正好可以玩到一起去。虽然卫青有些头疼不知该怎么教导儿子们,不能叫新来的小家伙弟弟,因为他也不知现在该怎么称呼。总不能说,登儿带你爹去玩吧?算了算了,自从霍嬗出生,这府里称呼混乱也不是一两天了……卫伉要年长几岁,倒是摆出一副兄长的沉稳模样,从父亲手中接下了带弟弟们一起玩并保护好他们的重任。 也不是没想过把小刘彻送到阳信公主府,毕竟在王太后殡天多年的如今,阳信公主就是刘彻最近的亲人了,无奈那日远远望着还没靠近,刘彻就噙着眼泪,泪汪汪对卫青说,“那不是我jiejie,我jiejie明明只比我高这么多!”小刘彻费力踮着脚,手臂伸到头顶比划,向卫青演示他jiejie到底有多高。卫青只得把刘彻又抱了回去。 白日里有人玩耍倒还乖觉,一入了夜就开始闹腾要阿爹阿娘,旁人哄也哄不好,越劝越嚎啕得厉害,两条藕节样白生生圆滚滚的手臂甩来甩去,谁拉他就用拳头砸谁,活脱脱一个小泼皮。直到卫青踏着星光回到府中,将小刘彻抱了起来,才算消停。 哭得泪眼朦胧的刘彻也没看清抱自己是谁就挥舞着小拳头砸了几下,搂着他的手臂不抖也不躲,只耐心拍着他的背一下下安抚,刘彻才恍然知道抱自己的是谁。他把脸埋在卫青衣襟前蹭干净眼泪,才委屈巴巴抬头问,“青青,你回来了!我想阿爹阿娘了,为什么他们都不见了?” 卫青不敢让刘彻喊他敬称,让他叫青青就好,主要是怕玩出伦理梗,刘彻能连本带利讨回去…… 卫青没法解释这是几十年后,你的阿爹阿娘都已经不在人世了,只能编故事哄他,说他们去很远的地方玩耍去了,阿彻乖乖的呢他们就早日回来,不乖就迟一些回来,所以必须要听话…… 刘彻用手背抹去未干的眼泪,情绪仍十分低落,“可哥哥jiejie们也都不在,连乳母都不在……这里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他们不要我了吗?” 卫青疼惜得把刘彻抱紧,再如何刘彻如今都只是个四岁的幼童,远离父母的怀抱,害怕也是理所当然的,“不怕不怕,明天我带你去骑马好不好?” 明日接到信的去病就该赶回来了,可以把杂七杂八的事儿推给他处理,自己也能稍微喘口气。 一听到骑马,小刘彻就来了精神,使劲抻开手臂,“是那很高很高,很大很大的马么?” “是是是,很高很高,很大很大的马,你现在该睡觉了,不然明天哪有精神骑马呢?”卫青抱着小刘彻回他的房间,准备给他讲睡前故事哄他睡觉。 却没想到小刘彻搂着卫青的脖子不撒手,“我不!我不!我要和青青一起睡!窗子外面有怪物!” 卫青看了看摇曳的树影,叹了口气,把小刘彻抱回自己的房间,安置在自己的床上,“你先乖乖躺着,我洗漱完就来。” 虽然刘彻在这张床上躺过不知多少次,但现在总归不太一样,希望小刘彻能听话不要乱翻,要是把暗格里的脂膏、铜祖之类的东西翻出来,那真的就尴尬大发了…… 快速洗漱完的卫青赶回房间,小刘彻倒没有乱翻,只是欢快得爬来爬去,抱着枕头打滚,自娱自乐也玩得十分开心。松了一口气的卫青上前掐着小刘彻的腋下抛高高和他玩耍了一会儿,然后才放平到床上,“快睡觉!” 玩到兴头上的刘彻哪肯就这么睡,两条小短腿不断踢蹬,“不睡,不睡,还要玩!” 卫青两手放嘴边呵了口气,便伸手向刘彻肋下咯吱窝下乱挠,“还玩不玩了?玩不玩了?” 小刘彻正是人来疯的年纪,不经逗的他没两下就笑得嘎嘎的,脸都笑红了,挥着手脚想扑腾,可惜整个人从头到脚加起来都没卫青手臂长,根本无处可躲,只得闭着眼睛大声嚷嚷,“睡着了!睡着了,阿彻已经睡着了!” 卫青也不戳穿他,只把刘彻往枕头上挪了挪,拿被子给他盖上,自己也躺在一旁。 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感觉床褥微微下陷,卫青半睁开眼睛瞅了一眼,只见小刘彻手脚并用往这边爬,眼神清亮毫无睡意。 “青青,青青!你好香啊!”爬过来的小刘彻在只着寝衣的卫青身上四处乱闻,突然嘴一撇,往后一坐,要哭不哭的模样,“呜呜呜,我想乳母了!我要喝奶!” ……刘彻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你都四岁了!原来还没断奶的吗?!察觉自己知晓惊天秘闻的卫青忍住笑意,伸手解开自己腰际的系带,敞开衣襟,“真是我命里的魔星!来吧来吧!” 小刘彻爬到卫青怀里,埋首在一片高挺的白软上,吮吸丰沛的甘甜乳汁。对性别概念还不是很明晰的小刘彻完全没有思考为什么青青长着哥哥的外貌却有着比乳母还好喝的乳汁。 卫青咬着自己的食指强自忍耐幼童的啜吸,霍嬗今天的份又没有了,还好府里养了诸多乳母,倒不至于把孩子饿着,就是经常被抢了食而已……也不知道这一个两个迟迟不让隔乳,到底是便宜了谁! 小刘彻一只手握着卫青垂下的一捋头发 ,一边不断啜吸,渐渐有了睡意。见刘彻渐渐不再嚅动双唇,卫青想托着乳rou把自己从刘彻嘴里解救出来,可惜才往外拔了一点,就把还没睡熟的刘彻惊醒,他条件反射大力吮吸,抓着卫青头发的手臂也不安乱动。 “嘶,那就这么睡吧。”卫青打了一个呵欠,把小刘彻往怀里紧了紧,反正也不是没有被含一晚上过…… 卫青是被一阵对乳首的拉拽惊醒的,被含得已经麻木的乳果被拉长到极限然后弹回柔软的乳rou,卫青疼得一激灵,睁开双眼,几乎长在卫青身上的小刘彻被强行从卫青怀里拔走,正张牙舞爪乱踢。 “这是个什么玩意?”黑着脸的霍去病提溜着小刘彻的衣领,手臂伸得远远的,不让这闹腾的小猪崽踢到自己。 卫青大惊失色:“去病快放下!这是陛下!” “啥玩意儿?”霍去病不敢置信用小指掏了掏耳朵陷入呆滞,提溜着小刘彻的手臂也不自觉垂了下来。双脚挨着地面的小刘彻回头就在霍去病手腕上咬了一口,霍去病吃痛又不能把小刘彻甩出去,只得放手。 自救成功的小刘彻一个猛扎子蹿进卫青怀里,开始呜咽:“呜呜呜,他好可怕!青青,呜呜呜,我害怕!” 看到卫青轻声细语安抚这根本没看出惧意的破小孩,霍去病相信了他就是刘彻。哼,就你会撒娇吗? 霍去病也沉默着坐到床边,伸出手腕给卫青看,“舅舅,他咬我!” “陛下现在是小孩子呀,不能和小孩子计较。”卫青一边拍着小刘彻的背一边摇晃,哼着不知名的歌谣,哄他再次入睡。 “舅舅明明说过,我才是舅舅最喜欢的小孩。”霍去病垂着眼帘,“舅舅偏心眼,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舅舅就不抱着我睡。” “那个时候,我也……”卫青想要辩解自己当时也没多大,还不太会带小孩。 霍去病自顾自接着往下说,“我十二三岁的时候,有次生了病,烧得迷迷糊糊,没有爹娘管我,是舅舅衣不解带照顾我,替我寻医问药,怕我半夜又发烧却没人知道,就抱着我一起睡,也不怕被我过了病气。我其实偷偷在你怀里喊了一声娘亲。但有一天晚上,我突然发现你不在,于是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四处找你,然后……” 霍去病顿了一下,偷偷戳了一指头已经睡着了的小刘彻,“我看见舅舅光裸着被这个家伙压在假山上做那事,长长的腿环在他的腰上,在月光下白得晃眼,双手捧着自己的双乳,喂到刘彻嘴里,舅舅一边默默流泪,眉目间却满是欢愉。舅舅那sao浪如伎子又圣洁如母亲的模样,是我的性启蒙。” “舅舅你啊,把我人生的方向都扭转了,”霍去病满脸无辜,“不该补偿我一下么?” 卫青好笑侧过头望向霍去病,“那你说我该怎么补偿你?” 霍去病伸手盖在已经睡熟的小刘彻眼睛上,缓缓靠近卫青的唇畔,“就这么补偿……” 小刘彻伸了个懒腰,在床上打了个滚,直接蹦起来,“青青!青青!我醒了!” 早已起床洗漱完毕吃过朝食的卫青走过来帮小刘彻穿衣服,一边穿一边问,“阿彻睡得好吗?” 刘彻一边伸着手臂方便卫青替自己套上外衣,一边点头,“我睡得很好!做了一个好梦,坐在船上摇来摇去,摇来摇去……青青,我想坐船玩!” 卫青脸不知怎么倏地一红,又若无其事说道,“可以,不过我要安排一下船只。水边很危险,你要和我一起才可以去,知道吗?” 小刘彻一边点头答应,黑葡萄似的眼珠却轱辘轱辘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卫青一边和霍去病交接急需他去处理的事务,一边安排人去准备船只,要带小刘彻去游船。 突然有仆人慌慌张张前来禀报说小公子趁人不注意,不知溜到哪里去了,现在还没找到,卫青闻言拔腿就走,连训斥都没来得及留下一句。 小刘彻被找到时正蹲在水池边,手里捏着一个木质军船模型,把模型放到略低一些的水面上,模型刚放上去便歪向一边,小刘彻便够着手去扶船沿,半个身子已经伸出了池岸。 “刘彻!”这惊险一幕让卫青一声暴喝,反倒惊扰了摇摇欲坠的小孩,蹲得发麻的腿一软,直接掉进了池里。 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卫青已经嗖得跳进水池,将小刘彻举出水面,又长又多层次的衣物被水完全浸湿变得沉重,紧紧裹覆着卫青的肢体,限制他的行动,让他往水下沉,好在岸边的人极多,在接过刘彻之后,七手八脚将卫青拽上了岸。 卫青也不顾自己浑身湿淋淋的,按着小刘彻的肩膀左摇右看,“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伤?” 受了极大惊吓的刘彻呆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才哇得哭出来。 命人准备好热水和姜汤,卫青沉着脸把小刘彻拎去,给自己和小刘彻热腾腾洗了个澡。用宽大的布巾过刘彻擦身上的水渍时,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甚至还充满期待问还去坐船吗? 卫青没有答话,只是给他擦拭的力道重了一些。 敏锐感觉到情况不太对的刘彻改口道,“那,那骑马也可以!” 卫青把手里的布巾一扔,直接抓着小刘彻打横趴在自己的膝盖上,一手按住不让动弹,一手高高挥起,在落下的最后关头收了些力,但无论如何,刘彻生平第一次,挨打了。 “说了不许去水边,你答应了为什么不做到,嗯?有多危险你知道吗?”第一巴掌落在小小rourou的屁股上,很快红了一片。 “你,你居然打我!”小刘彻从不可置信到嚎啕,说话都开始磕巴了,“我,我是皇子,你居然敢,打我呜呜哇,阿爹,阿爹都没,打过我!呜呜呜!” “你不是皇子,你是天子。”卫青冷酷的纠正过来,“你若不服气就变回天子打回来,我绝对乖乖让你打。现在做错事了的坏小孩就应该受到惩罚。”小刘彻又挨了不那么重的第二下。 “你快把我吓死了知道吗?万一我没找到你怎么办?你知道你这么一任性险些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吗?”卫青打了第三下,一下比一下轻。 知道哭也没用的小刘彻声噎气堵,小小的自尊心让他不再哭出声,只默默自己擦去眼泪,在心里默念青青是坏人!大坏人!再也不和他好了! 却不曾想卫青不再打他,把他放了下来,还往他嘴里塞了颗糖块,小刘彻一边嗦着甜甜的糖味一边抽噎着背过身子不看卫青,哼,我才不是这么好收买的呢!说记仇就一定要记仇!即使卫青拉他手臂,他也拧着身子不肯转过来 。 “生气啦?再也不理我了?”卫青就着小刘彻背对着的姿势,一件一件替他把小衣服套上,即使生气也不乱动,还怪可爱的。“糖也不吃了么?哎呀,那我把这盒糖送给别的小朋友好了。” 小刘彻身影动摇了一下,但很快就坚定了决心,不理,坚决不理! “奶呢?奶也不吃了呀!今天阿彻是要自己睡了么?”卫青故作苦恼状,“那我今天喂谁比较好呢?” 被抓住软肋的未断奶小猪崽龇牙咧嘴转过身抱住卫青大腿,“那我,那我再原谅你一次!” 把小刘彻抱起放到凭几上坐好,卫青端来姜汤一勺一勺喂他喝下去,怕他不喝还加入大量蜜糖,又甜又辣的味道让小刘彻直皱眉,但还是乖乖的一口接一口把姜汤喝掉。 屋外跪了一大串奴仆听候发落,虽然战战兢兢但也不是十分惧怕,毕竟卫青向来仁善,从未发过什么脾气做出苛待下人的事。卫青轻描淡写用小勺撇去姜末,又舀了一小勺,喂给小刘彻,“将今天失职的那几个人,打死扔出去,管理不利的管事自上而下,每人自领四十杖。” “我从不生气你们是不是就忘了我是谁了?四岁的孩子就能从你们这么多人眼皮底下逃走,这是你们尽心的态度吗?但凡阿彻有一点闪失,你们,你们的亲眷,妻妾,子女都会因为你们的一点疏忽而一同被葬送,用刑杖好好记住这一次的教训吧。”卫青一点没有夸大事实,毕竟事关刘彻,也或许整个长平侯府都会因此而不存。 有几个人哀嚎着被拖了出去,卫青淡漠的用丝绢擦干净小刘彻的嘴边的姜汤,挑起唇角问刘彻,“吓到了么?” 小刘彻迟疑着摇摇头又点点头,没有吓到,但青青和一直以来看到的青青好像不那么一样。 卫青伸出双手给刘彻看,“你看这双手,其实是红色的,我用它杀了很多很多人,多得超出你的想象,他们多半是匈奴人。我很少杀汉人,但不是不能杀。” 卫青眯了眯眼,向下俯视着小刘彻,“你要再把自己置于险地,我就会杀更多人,记住了吗?” 幼小的刘彻还处于杀人是不好行为的懵懂概念,但其实并不十分理解这是个什么概念,只是看卫青十分严肃的样子,才郑重点头答应。这是到底什么意思呀?根本没听懂,为什么我心里会升腾起隐秘的开心呢? 晚上小刘彻还是和卫青一起睡的,并且撒泼打滚排挤走了昨天那个把他整个拎起来的坏男人。在卫青歉疚的软语安慰里,小刘彻偷偷吐舌做了个鬼脸。 如愿再次吮吸起甜香的乳汁,小刘彻满足得捧起自己rou呼呼的脸蛋,嘿嘿嘿,好好吃哦,青青怎么这么棒!唔,怎么吃饱了就困了呀,那我睡一下就好了,睡一下…… 卫青从暖烘烘的怀抱里醒来,粗壮沉重的手臂搁在他的腰侧,乳首被人叼在嘴里,张嘴呼吸间已经滑出来大半,打着时轻时重的呼噜。 嗯,刘彻变回来了? 怕是做梦,卫青惊喜得推醒刘彻做确认:“陛下?陛下你变回来了?” 迷糊着睁开眼睛的刘彻坐起身呆愣了好一会儿,这几天的记忆一股脑灌注进成年刘彻的脑中,刘彻一拍床板佯怒,“好你个卫青!居然公然‘殴打’天子!” 卫青眼睛亮晶晶,喜悦满溢出来,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快乐的分子,他自己爬到刘彻膝盖上趴好,自己掀起衣服的下摆露出根本没有裆的长绔下圆润挺翘的屁股,“那陛下你打回来呀!” 软弹有韧性的臀rou在不断拍击下不断转变着形状,颜色由白皙到深红,即使一边嘶哈嘶哈捯着气缓解痛感,卫青依旧眉眼弯弯高兴得不行的样子。 刘彻五指成爪,在卫青桃儿样的臀尖上抓了一把,通红肿胀的臀rou从他指缝间溢出,“不打了不打了,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哪有越打越兴奋的。” 他手指下滑,“失足”落入滑腻腻的股沟间,准确无误钻入紧紧闭合在一起的xue口,自救爬出一截,又失力落入泥沼中,“挨打都能浪出水,朕手都累了。”刘彻准备放弃救援,直接让食指溺死在卫青的深xue里,并拖了好兄弟中指一起下水。 “那陛下想换一种打法吗?”卫青低喘着摇摆腰部,想要让失足的手指兄弟越陷越深。 “必须的,你把朕打哭的眼泪,都得给朕还回来。”刘彻附在卫青耳边低语,并裁撤了手指兄弟,换上了更术业有专攻的大家伙。 “那陛下白喝的乳汁不还了吗?”卫青一边忍着被撑开的酸胀感,一边和刘彻调笑。 “还,肯定还,朕要把那白浊的液体还到你喝不下,小口小口往外吐为止。喜欢吗?”刘彻扶着卫青的腰窝,一点一点开拓自己的领地。 喜欢。卫青趴在自己的臂弯里,眉眼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