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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乖!」说完,还摸摸我的颈背,问我工作和家里的情况。我客气的回她几句,至于家里的事,我当然不会老实的跟她讲。 由于正值七八月的大热天,通常我都会在午休的时候,冲个冷水澡,换一套干爽的内衣裤,再去睡个半小时的午觉。 那一天,我照例推开浴室,要进去冲澡,谁知给店里的老陈占用了,因为他肚子有点不舒服,要蹲很久的马桶。本想就不要洗算了,这时那老板娘看见了,就说:「阿雄,那你到二楼我家去洗。」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推辞,但是她很是爽朗的催促着,我只好拿起换洗衣裤上楼。这是一栋二层楼的眷村房子,楼下跟前后院搭的棚子,老板娘拿来开设洗衣店,二楼当住家,就她跟女儿二个人同住。 我小心的上了楼,推开房门一看,只见屋内摆设相当简朴清爽,一应齐全的家俱也打理的相当整洁。客厅、餐厅、厨房,应该还有三间卧房。由于午休时间不多,我立即进入卧房边的那间浴室,一下子把衣物脱光光,就开始冲洗起来。当我洗好要穿衣服时,却见旁边的衣篓里有几件女人的内衣,或是好奇吧?我竟然偷偷的拿起来瞧。有件粉白色棉质的三角裤,喔!那应该是老板娘的女儿的。又瞧见一团粉绿色的,拿起来一看,喔!是件蕾丝的三角裤,底下是一件同色系的奶罩。一时之间,我竟有一种兴奋的冲动,胯下的jibaroubang应声弹起,竟勃硬到有点胀痛… 当我盯着那几件女生的内衣,正感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时,突然浴室门被推了开来,我惊吓的面对房门呆住了! 原来是老板娘的女儿,她不知道我在里面洗澡,她将门一推,没想力度过大,整个门都被她推开。「啊…」惊呼一声,她整个人窘的俏脸晕红。 只见我裸着身体,正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胯下的那根东西,正雄赳赳怒昂昂的对着她。老板娘的女儿看得脸上又是一热,芳心大乱,素手一伸,掩饰性地把头发拨在耳根处,迅速转身关上门。木门即将关闭地一瞬间,她的目光停落在我的那根吓人的jiba上。 「才几岁的国中生,怎么长成那样?」坐在沙发上的老板娘女儿,脸儿很是guntang,听说是就读高一,长得有点像香港艳星陈萍。 回想刚才在浴室看到我那根粗长又坚硬的jibaroubang,从没见男人阳具的她,竟然呆坐在客厅的沙发椅上,脸红心跳的喘息着。我则心慌意乱的赶紧穿好衣服,连滚带爬的匆匆下了楼。我会这样,不为其他,是怕给她看到我偷偷地的摸她的内衣裤。 接下来那个月的工作,也是蛮顺利的,我跟老杨相处得还不错,他开始会主动跟我聊天,讲他在大陆的故事,有时讲到心痛处,他还会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他是4岁就被抓来当兵,那时就跟我差不多大,但从此他就未曾再见过他家乡的老娘。 唉!真是不幸,真可怜呀! 除了那老杨跑外场的收送衣物,店里还有四个老芋仔师傅,他们跟老杨一样,都是在军中担任洗衣兵退伍的。他们分别担任洗衣、干洗、烫衣、染整摺叠的工作,另外有个大婶负责烧饭及清洁打扫,那个老板娘则负责顾店、接洽生意跟收支管帐,整家店给我的感觉是相当忙碌,也相当融洽。吃饭的时候,那老板娘从不吝惜饭菜的花费,每餐都是六菜二汤,还允许他们喝些小酒,让我对她用人、带人的技巧相当敬佩。 有一天,我照例得跟老杨上车收送衣物,到了一处大楼,那是一栋套房式的大楼,里面都是单身或小家庭的住户,因此,这一处的客户就特别多。老杨遇到这种地点,就会下车帮忙,他跟我一层一层的收送,每次都得停留个把小时才做得完。 我送到楼的一家客户,按铃后,开门的是一位年轻的小姐,她看到我,就说:「弟弟啊!你来了,来!进来坐。」 我进去后,把她上次送洗的衣物交给她,又问她有没有要洗的? 她指着床边的篓子说:「罗!都在那里!」 我拿出收衣袋,把那些衣物装进去,又写着收衣单给她签名,这时她指着一件粉紫色的细肩带连身裙,跟我说:「弟弟呀!这件很贵喔!要干洗。」 我听了,就问她要不要报值,她想了一下就说3元,我就在收衣单上加上注记。(照老板娘的规定,高价的衣物一定要干洗,也要请客户报值,而洗衣费的高低,跟衣物的报价有关。) 回到店里,我照作业程式把衣物搬到洗衣间,又把洗衣单交给一个叫老徐的领班,他负责管理整个洗衣工作,同时也跟他说哪几包有报值,单子也跟他核对一遍。 过了几天,我把洗好的衣物送回去,那个小姐收到后说:「刚好我急着穿呢!」 她打开衣袋后,突然叫说:「喂!怎么搞的?也没洗干净。喂!等一下,这个…糟糕了,你们把我的衣服洗坏了!」 我一听,感觉事情大条了,把客人的衣物洗坏,可是要赔钱的。 我看一下那件衣服,果然在衣裙靠近小腹部位有一团浮水印,但因不太明显,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怎么办,我就下楼去找老杨,那老杨看了以后,想了一下,却没说什么,只跟她说要问老板娘,该赔的话也要由老板作主。 后来,老板娘照章赔那小姐3元。 再后来,那老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