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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连的不停叫道, “相公……相公……呜呜……救救怜儿……相公……” “相公……怜儿怕……相公……我不去……我不要跟大相公进去……不进去……不要进去……呜呜……” “相公……相公……怜儿怕………” 花独酌无奈的站在原地,直到看著她娇柔的身子被强行拖进暗室里,才暗叹一声,抬腿跟了上去。 暗室内, 昏暗的灯光将三个人影的影子静静照影在暗灰色的墙壁上, 烛火的跳动下,粗长的牛皮鞭子挥动不止。 鞭子抽打皮rou的凌厉声音与低低的哭泣声,不时的响彻在沈寂压抑的暗室里。 “你怎麽不逃了?你不是很喜欢逃麽!” 啪啪!随著男人的斥问,又是一二记重重的皮鞭抽著了那一边红肿的雪臀上, “呜呜……痛……痛……怜儿知错了……知错了……”少女流著泪叫著,娇躯被浑身赤裸的悬空吊在房檐下,随著每一次的鞭落,她的身子都会不由自主的朝著前面摆荡过去,而水蜜桃一样的雪臀上,一半完好如初,另一半则红肿的如同一个小馒头,纵横交错的深红鞭印布满了小巧玲珑的臀rou上, “错?错在哪里?说!” 子不语暴怒的眸子划过一丝凌厉的闪电,又是一记凌厉的鞭子抽在了她隆起血痕最多的地方,那再也难以承受的撕裂火烧的痛楚立时传便了奴桑儿的全身,让她痛得身子止不住的颤,眼泪劈里啪啦的掉落不停。 这样的打法是妓院里惩罚那些不听话妓女的凌厉手法,重叠的疼痛和另一半完好如初的感觉,让她对疼痛的感受更加的变本加厉,每一次的鞭落,都如同一把刀子一样凌迟著她的肌肤,让她生不如死,痛楚难当。 “错了……怜儿不该弄坏画……错了……嘤…” 啪!啪啪! “为何去那间屋子?!” “啊……肚子……肚子饿……呜嘤……找……找吃的…别打了……痛……呜呜啊………” 啪啪!啪啪! 又是一阵密密麻麻的鞭声响过,奴桑儿脸色已经疼得一片煞白,大腿根处也被抽打的一片红肿,浮起一道道的血痕。 “以後还敢不敢再进那间屋子?!” 凌厉的叱问伴著几声响亮的鞭响对准她的双腿之间狠狠的扫了过去,火烧般的锐痛,立时让她拼命地摇著头,在绳子上扭动著挣扎著哭叫了起来。 “不敢了……怜儿……不去了……不去了……别打怜儿了……别打怜儿了……” “好了,该问的你都问了,她也知道错了,念在她是初犯,今日就放她一次吧” 花独酌看著她被打的这般厉害,终究还是有些不忍,他眸光一敛,上前适时的劝解道。 “……” 子不语斜睨了花独酌一眼,收起手中的皮鞭,粗硬的手指一寸寸的划过那牛皮制成的粗长辫子,乌黑的眸子似乎仍旧是有些余怒未消,不愿就此罢休。 “不好了,不好了!”就在此时,眉娘花容失色,愁眉苦脸的跑了进来,朝著子不语叫道,: “大当家,前堂有一位来头很大的贵客我实在是不能应付啊,你快跟我去看看吧!再晚了,咱们楼里的牌子可是要被他砸了啊!” “嗯……?” 闻言,子不语脸色一变,劈手扔下手中的长鞭,黑著脸大步跨步而出,直奔前堂而去。 ☆、(11鲜币)第92章 我来给你揉揉 “你呀……”伴著男人的一声微微叹息,奴桑儿身上的绳索被解了下来,她浑身瘫软的偎在花独酌盈满了花香的怀抱里,委委屈屈的啜泣不止。哭的甚是伤心。 “你弄坏了他最紧张的东西,碰了他最讨厌别人碰触的东西,他如何会不生气” 花独酌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抱著她娇小的身子走到床边,让她趴在上面,神情划过一丝深幽的怅然 “也难怪他这般生气,那个女人生前,他便是万般疼爱,不允许他人浸染一丝一毫,她病逝之後,他更是将她所居之处设为禁地,除了他自己,不允许任何人进入,那里的每一幅画,都是他今手为她所画,而你不但将他最珍惜的那一副画像弄毁,还将那里搞的一片狼藉,他如何会放的过你呢?!” “……不是……故意的……”奴桑儿似懂非懂的听著,红著鼻子不停抽噎著断断续续小声道,纤细的手指紧抓著身下的被褥,咬著唇回头朝身後看著,不停哭著含痛。 花独酌的清亮眸子徐徐落在了她被打的红肿不堪的翘臀上,目光泛起一丝凉意,手掌则随著覆盖上她红肿烫热的臀瓣,有技巧的揉搓了起来。 : “记住我的话,这里任何一个地方你都可以去,就是不能再踏入那间屋子,那间屋子里,是他设下的禁地,是他缅怀过去,回忆所爱的地方,我不管你到底能听懂多少,你只要记住,若是不想再受苦,从今往後,再别踏入那里一步! “痛……痛……呜呜……不要揉了……痛……”虽然他的动作并不算重,奴桑儿还是不停的喊痛,挣扎著不肯让他再揉, “乖乖听话,这样把淤血揉散,你的屁股才不会再那麽痛” 花独酌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不慌不忙的继续揉搓著她的雪臀,掌心的绵软炙热让他的身体也有些蠢蠢欲动,但是看著她痛得发白的小脸,还有她紧紧抓著自己衣袖的手指,终究还是暂时忍耐住了。 “还是好痛……不要……怜儿……不要这样……“刀割一般的疼痛,让奴桑儿不肯罢休的哭叫挣扎著,粉臀在他掌心里不安分的摇晃著,似是想要逃脱这种难受的掌控。 看著她痛极了的受罪表情,花独酌目光闪了闪,不顾她反抗的将她一把摁在自己腿上,抽出怀里的一个玉色瓷瓶,用嘴咬开瓶塞,将里面的液体缓缓倒在了红肿的臀rou上。 不想,这不倒还好,一倒上那些液体,奴桑儿立时哭叫的更加响亮,粉红色的臀瓣更加不安分的剧烈摇摆起来, “啊啊……痛…怜儿身上…著火了……烧的痛……烧的痛……火……烧的痛……嘤嘤……怜儿要死了……要被烧死了……” 花独酌听著她受惊般的胡乱喊叫著,只气的有些哭笑不得,抬手一巴掌打在红彤彤的臀上,笑骂道,:“若真是能烧死你这个小傻姑,我倒真是少了不少麻烦!” 话落,便抓起堆在一旁的一块被褥,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横抱了起来,一脚踢开暗室的门走了出去、 他抱著奴桑儿穿过长廊,登上挂满红色灯笼的二楼,正准备抱著她走入浴池,目光无意中朝著灯火通明,醉酒笙歌的楼下大堂瞥了一眼,步伐不由停了下来,他薄唇一扬,清湛聪敏的眸子如同看戏一般的朝著楼下望了去。 酒香弥漫的大堂内,子不语脸色发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