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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公司以后怎么做人?!”游月问,“退一万步不谈公司损失,那你呢?你的口碑呢?!” 公司尚且还可以回旋辗转,游月真正心疼的是谢雨洲在拍戏上面的努力和积累;经此一役,真的要毁于一旦了。 “没那么严重,没那么严重。”坐在办公桌后面,西装革履的老板反而在这个时候打起了圆场。 倒也不是他多么看中谢雨洲,只是,商人重利这条法则对任何公司都适用。 LAST SIX走红之后,尤其是接到了时尚杂志的封面之后,他们的代言就像雪花一样地涌来,有代言,就有代言费,代言费要给艺人所在的公司分成。 在LAST SIX这场走红里面吸收了红利的老板,对于谢雨洲去不去一个不算是很出名导演的所谓商业电影,实际上不太感冒。 何况,谢雨洲自己也承诺了会自行解决违约金的问题,演员嘛……公司内部早就找到了另外一个通过了导演面试的小演员,能够完美替代。 这么盘算一下,放谢雨洲走,可谓有百利而无一害。 老板甚至不需要唱黑脸,不苛责谢雨洲反而更好——以后这个人知恩图报,念着自己的好,或许还有更多的好处。 游月不理老板的圆场,她一双棕色的眼睛清澈透亮,现在里面倒影出来的只有谢雨洲。 再开口时,她的语气非常重:“我再说一次,走了,坏的是你自己的口碑。” 谢雨洲垂着头:“我知道。” 游月:“开弓没有回头箭——你确定你想好了?” “游月姐,我想好了。” 硬着头皮抬起头,谢雨洲逼迫自己和游月对视。 他本以为这会很难。 但实际上,却比他想象中简单许多,至少,比要离开LAST SIX简单许多。 “好哇……”游月重重叹了一口气,刹那间,她像是老了十岁,“好哇……既然这是你自己决定的。” “游月姐……” 游月:“这几天不要回去,我和导演约时间,你自己亲自去道歉!” 说完这句话,游月既不安排这几天谢雨洲的住宿,也不和他多说两句,便打开办公室的门,弯着背脊走了出去。 几日之后,游月约到了导演的一局饭。 这是一位很年轻的导演,他叫林久,以前拍文艺片拿过一次奖,然后出去学习,刚刚学成回来,这一次要拍的是一部商业片。 林久定了一家价格不贵的餐馆,看上去也不是想趁机大宰一顿。 “算了算了,其实吧,我之前也没觉得你和我的男主角很贴脸。”酒过三巡,林久开始借着满嘴跑火车,抒发自己的真实情感,“现在这个还贴一点,也算因祸得福了。” 谢雨洲默默听着。 “但是啊,你这步棋,走得太绝了。”林久举起酒杯,吁出一口带着酒香的气,“我是不会跟你计较的,可这个世界上有不透风的墙吗?没有。” 林久:“你在圈子里面的口碑,从此就这么毁了,你觉得,以后还会有戏拍吗?” 这一句话,是醉话,却又不是。 它里面的道理是真的,很清晰,很精准地戳中了游月的痛点,也戳中了谢雨洲的痛点。 游月看了一眼谢雨洲,却又想到,即使现在谢雨洲改变主意,却也什么都晚了。 游月绝望地闭了闭眼睛,压抑住自己内心翻卷的痛苦。 谢雨洲举起酒杯,轻声道:“谢谢导演指点,真的很对不起……” “但是,我做不到去当我们队伍里面那个……先离开的人。” 林久没听到这句话,他已经醉了,抱着酒瓶往油腻的桌子上一扑,神鬼莫知。 · “我是很喜欢演戏。”谢雨洲抬手,擦干了自己的眼泪,他抬起头,看向原晓,眉头紧紧皱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即使梨花带雨,也还是让人忍不住怜惜。 原晓心中一疼。 他听谢雨洲继续说:“但是比起演戏,我更喜欢你们,喜欢和你们在一起,喜欢only we。” 不是LAST SIX,而是only we,那个组建时起来以为只是互相利用,结果,却走到了现在的组合。 谢雨洲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组合。 、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大家都知道,组合这个东西,它其实真的是很难一直一直合体的。尤其是国内。 所以为了走到一起,偶像要放弃多少,牺牲多少,才能够守护一个组合的完整啊。 在我心中,ONLY WE是很不一样的组合。我也很喜欢他们。 以及,哥哥的CP林久小导演初次登场,鼓掌鼓掌。 第79章 “队长, 如果你还是不相信我真的很喜欢only we,那你跟我去一个地方!”最后, 谢雨洲说。 原晓听完刚才的叙述, 对于谢雨洲只有心疼, 只有愧疚,怎么还可能不信任? “我信你。”原晓忙说, “对不起雨洲,是我错了, 我不应该……” “不,队长。”谢雨洲打断了原晓, “你一定要跟我去!还要叫上大家, 现在就去,马上就去!” 谢雨洲这一次非常固执,不等原晓答应, 他已经冲出去喊其他人。 谢雨洲冲到课程里面首先碰到的是韩呈, 韩呈看了他一眼, 谢雨洲微微点头,很快, 韩呈也帮着他劝起大家来。 几个人一头雾水地被带下地下车库,踏着夜色,按谢雨洲给出的地址, 往B城郊区赶去。 谢雨洲带他们来的是一处民房;在晚上每家都亮起灯光的情况下,中间有几层是黑暗的,明显不是住宅。 民楼的年数有点长了, 电梯肮脏又狭小,只能装六个人。 电梯颤颤巍巍地将六个人带上三十三楼,谢雨洲轻车熟路地找到其中一间防盗门,拿钥匙开门。 开灯后,原晓轻吸了一口气。 这个民房所有的房间全被打通了,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乐器——靠着窗的架子鼓,一尘不染的电子琴,萨克斯和古筝一色,二胡和小提琴齐飞。 如果忽略此地的位置和环境,说它是一间小型乐器博物馆,也没有人会不相信。 “这里是……?”原晓问。 “是我学乐器的地方。”谢雨洲穿越过客厅,径直往贴着吸音棉的窗边走去。 在那里,一台架子鼓临窗而放,闪闪发光的。 谢雨洲走到架子鼓旁边,拿起鼓槌:“这里就是我去补的课。” 原来是这样,原来补课指的是这个。 并不是表演方面的学习,而是乐器,能够成为组合成长动力的乐器。 原晓忽然想起来了,很早很早以前,那一顿重逢香气的火锅旁边,谢雨洲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