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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里有些许疑惑,可瞬间就变为了警惕,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可能已经开始头晕,他抓着栅栏虚弱地将头抵在上面:“你……” 他只喃喃吐出一字,就不出声了。 我按着男生乌黑的后脑,随意一拨,他便咚的一声从窗台上摔下来。 “嗯……”他哼了哼,沉重粘滞的眼皮拼命地抖着,却最终不支,昏昏睡去。 “说了让你下来的,很疼吧?”我笑着说。 ☆、8月2日 晴 2001年8月2日晴 想起他昨天微笑的模样,忍不住又偷偷傻笑。爷爷摸着我的额头,问我是不是生病了。嗯,不能让爷爷知道! 徐冉!好好学习,不许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哦! 咳,可还是忍不住怎么办?~~~~(>_<)~~~~他们已经到了那边吧?什么时候,我也能旅游呢? 一次就好,我想去海边。 看大海……和喜欢的人一起。 嘻嘻。 合上日记本,我拧眉看着明显与这间草房格格不入的男生。 养尊处优的身体直挺挺躺在炕上,我光脚过去踢了踢他。 按照安眠药的剂量,他应该快醒了才是。 “唔……”他皱眉发出痛苦的哼声,不自然扭了扭身体,眼皮底下的眼珠滚来滚去,睫毛也颤抖,似乎在努力睁开眼。 我蹲下来帮他,用手指撑开他的眼皮。 “嗯……” 黑眼珠还未来得及转过来,他痛苦地抖动眼皮,生理盐水从眼角涌出,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看到整个瞳孔。 带着初醒的茫然,他愣愣看着我:“徐……徐冉。” “嗯。”我笑笑,撑着眼皮的手改拍他细腻的脸颊,“醒啦?” “嗯。”他呆呆点头,茫然四顾,声音还有些哑,“这是……哪里?” 我不说话,等着他彻底清醒。 果然,顿了几秒钟,他猛然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徐徐、徐冉?!你……绑架我?” 不敢相信吗?一个十六岁的柔弱女孩,竟然敢绑架温家的三少爷? “其实……”我紧了紧勒在他身上的麻绳,轻描淡写道,“也不算什么绑架。” 只是单纯的,见不得你好。 粗糙的麻绳摩擦着幼嫩的身体,他痛得皱眉闷哼了一声,又随即紧闭了嘴。深潭般的眼,直直盯着我,寻找着我的破绽。 好个眼神犀利的少年! 若不是我跟过他,又深深地恨过他,怕是会被他盯得无所遁形。 “谁指使你的?”他的声音已经恢复平静,依然不相信,这样胆大妄为的绑架,会出自我的手。 行动往往比言语更有说服力。 是不是绑架,他很快就会知道。 我不再理他,拽着他的肩膀往地上拖,他被我的动作吓 得一震,本能的扭动挣扎。 可惜,我绑地十分细致认真,其上的每一个绳结都无懈可击,他再用力也只能像蚕蛹般左右扭动,根本反抗不得。 他虽然瘦,却是仍是高高的男生,拖着他很费力,干脆用脚踢着他向炕沿的方向滚动。 “嗯!”从炕上直接摔下来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铺地面的是yingying的红砖,哐当一声砸下去,他僵在地上好半天,才敢动一下。 “你疯了吗?!”疼痛使温航露出百年难见的愤怒,他趴在地上,费力仰脖寻找我,“徐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冷笑一声,一脚将他踹翻过来,他痛得几乎缩在一起,凌乱的发梢沾着汗珠,随着颤抖碎落。 弯腰扯住他纯白色的T恤领口,我逼视他的眼:“是,我疯了。” 是被你和你的家人逼疯的。 他仰头气喘吁吁看着我,黝黑的眼慢慢散出狠戾的光,他一字一顿道:“我发誓,你会死的很惨。” 他连威胁人的模样,都一成不变。 可惜,我真的看够了。 慢慢将他放回地面,我回手便给了他响当当的一巴掌! “记住,跟我说话的时候,不可以这么没礼貌。” 他被打得愣了,整个头偏过去,碎发下的侧脸浮现出殷洪的掌印,眼底满是震惊,却居然一声没吭。 “变态。”好半天,他才抖着嫣红的唇,一字一咬牙。 我站直了,穿上红色的少女皮鞋。 踩着他的肩将他翻过去,然后拿出放在一边的皮鞭,抻了抻。 “来,再说一遍。”我轻轻地吐字,“航航。” 他便猛然发起狂来,绑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声嘶力竭般:“不要叫我航航!闭上你的嘴!你这个变态!” 鞭子落下的时候,他还是惨叫了一声。 我当然知道,那是非常疼的。 莫说是娇生惯养的他,就连生来低贱的我,第一次受的时候,也疼得恨不得晕厥。 “赏你十鞭,自己数好了。” 我踩着他的腰,一鞭一鞭打在男生单薄的背脊。 “嗯!嗯……啊!啊……”开始他还咬着唇只发出闷哼,后来干脆瑟缩着左右滚动,一声惨烈过一声。 十鞭过去, 我把他翻过来,男生惨白的脸上已是泪水横流,睫毛上也挂着水珠,盈盈欲坠。唇被咬的又肿又红,有的地方已经渗出血来。 他哆嗦着喘息,可怜兮兮的模样,但眼睛里散出的,却是倔强的恨。 我扬起手中的皮鞭。 他明显哆嗦了一下,湿漉漉的眼里划过一丝恐惧。 到底也才十六岁,若换成二十六岁的他,定是没这么容易露怯。 我嗤笑一声:“怎么?温少爷,害怕了?” 脸上划过一丝难堪,他闭紧了唇,别过脸。 我挑挑眉,皮鞋尖抵住他的腰眼,一脚把他蹬翻。 男生血痕累累的背脊,再次曝露在眼前。 可惜,还不够看。 我扬起鞭,毫不犹豫地再次落下! “啊!”他猛地挺身一滚,翻了过去,受伤的背脊摩擦过地面,疼得他不断打颤,他却没时间理会这些,只是用湿润的眼盯着我,颤声道,“你,你说过只打十鞭的。” 呵呵,当真是怕了。 “是吗?”我抚着鞭身,少女稚气未脱的脸庞划过一丝阴冷的笑,“可我也告诉过你,自己数着的。” 看他恨恨地表情,我惬意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未听到,便不作数。” 皮鞋冰冷叩击着地面,我一步步向他走去,看到他惊恐无助的神情,我满意笑笑,屈下膝,用鞭柄勾住男生尖尖的下颚:“航航,别忘了数出声。” 说罢一脚踢翻他,扬手便打! “啊!啊!啊……” 他真是倔强的可以,第二组的十鞭,他还是没有数。 可整个人已经颤得不行,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