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缺的完2
欠缺的完2
钟清出来时,钟濯已经脱光了,就剩个内裤,看样子是要上床,他喜欢裸睡,钟清对此保持沉默,“小濯,你想那个...?” “我没有,”钟濯笑了,“我纯陪睡。” 说着,他在床上躺下,朝钟清招了招手,“冷死了,来睡觉。” 钟濯将她揽入怀中,重新被拥住的安心的感觉又如潮水般涌来,钟濯身上很热,也很香,钟清闭着眼睛靠在他肩膀处,慢慢道:“小濯,你怎么来了?妈呢?” “她单位通知她有事,十一点就赶去上班了。” 钟濯声音很轻,又是夸张的,想逗钟清开心的语调,“我下午回去没看到你人给我吓个半死,我问妈你人呢,妈说你回这里了,我就知道,得,你们两肯定动嘴皮子了。” 说着说着,他吻了吻钟清的额头,“我真的很想把自己切成两瓣给你们俩烤着吃。” “瞎说。”钟清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 “我说真的,”钟濯道,“我太没用了。” 钟清声音沉沉的,“别这么说,小濯。” 钟濯没说话。 “你身上怎么这么香?”钟清忍不住问。 “因为我洗了两遍,”说起这个钟濯来劲了,“我八点洗了一遍,因为我想着肯定明天才能来找你,结果妈要去单位,我乐死了,她走了我又洗了一遍,就来找你了。” 钟清又笑了。 就这样聊着聊着,钟濯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直接没声了。可能是太累,钟濯这次睡得很熟,钟清盯着他看了会,才小心地在他唇上吻了吻,轻声说:“小濯,晚安。” 即使那么晚睡,钟濯的生物钟依旧恪尽职守地叫醒了他。 钟清快八点醒的,正巧钟濯开门进来,身上还穿着围裙,他见钟清醒了,轻声道:“钟清,我煮了面,起来吃早餐。” “小濯,你什么时候醒的?”钟清忍不住问。 钟濯帮她拿衣服,“五点多就醒了。” “这么早。” 钟濯无奈道:“生物钟比我闹钟还准时。” 钟清摸狗一样一样摸了一下他的头。 今天出了太阳,阳光照下来,街上难得扫去了些枯败的气氛,从四楼往下看,也不再那么萧条。欢声笑语顺着打开的窗户飘进来,钟清被感染,也忍不住笑了。 窗户上挂着风铃,风吹过的时候会带动它,叮咚叮咚地作响。 钟濯在一旁写作业,他坐的很直,大概正在思考,眉头微微蹙着,钟清盯着他看了会,见他写的认真,没敢吵他。 吃过午饭后,钟清又睡了一觉。 睡得昏昏沉沉之际,钟清感觉身体被拥住,是钟濯,她将头靠在他胸膛,问道:“写完了?” “嗯,”钟濯声音很疲惫,“想睡觉。” 钟清轻轻地拍着他的背脊,“睡吧,小濯。” 两人睡到下午,再醒来天都快黑了。大概都是刚醒,都有点懵,钟濯本能地往钟清唇上亲了两下,哑着声音道:“醒了?” 钟清点了点头,钟濯又亲了几下,这才起床穿衣服去了。 他还要赶去学校上晚自习,钟清躺床上缓了会,看他穿衣服背书包一气呵成,没忍住笑了,“小濯,你好快。” 钟濯转过头瞧她,“我快吗?” “我说你穿衣服快。”钟清道。 钟濯没吭声,走过来坐在床边支着身体从上往下看她。 “怎么了,小濯。”钟清轻声道。 钟濯叹了口气,“又要很久见不到你了。” 钟清摸了摸钟濯的脸,就听见他继续说:“下回我要做五次。” 说起这个,他们确实半个多月没做过爱了,交颈缠绵的日子却像在昨天,钟濯紧紧地缠绕着她,在她身上起伏、耳边上喘息,jiba也嵌在xue里,不断地抽送、研磨。 钟清感觉xue口不自觉收缩了一下,依着他,“好、好,快去学校吧,要迟到了。” 钟濯没说话,当钟清以为他要走时,钟濯却骤然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唇舌自然地纠缠在一起,钟濯吻得很深,可这样根本不够,欲望被点燃,无法扑灭,钟清没忍住从喉间发出呻吟。 钟濯停止了吻。他握住了钟清的手,轻声道:“我会想你的。” “嗯...小濯,注意安全。”钟清在喘息。 钟濯没让钟清送他,他独自出了门,门被轻轻带上,房间里又安静下来,可却还残留钟濯的气息——被吻过的唇还在发麻。 钟清起床去上厕所,路过化妆桌才发现钟濯忘记了只笔在这里。 她将它拿起,脑子里还能想到上午钟濯坐在这写作业的模样。莫名的,她开始想念起钟濯来——可明明他刚走。 脑子嗡了一下。 这也是她第一次意识到,钟濯确确实实地以“钟濯”渗透进了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