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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冷。” “我冷。”说着,骆知卿学着灰兔的架势,含住了时煜的耳垂。 “唔——”时煜睁大双眼,没忍住叫出了声,耳朵通红的上面的血管都根根分明,下意识想从怀里出去,骆知卿禁锢得更紧。 两个人在草地的方寸之间,空间狭小,却充满了不可明说的气氛,草上的露水还没有干,满地都是湿漉漉的。 时煜眨眨眼,可爱得像极了旁边的白兔子,骆知卿心头一颤,低身含住时煜的唇。 时煜半闭眼,仿佛口渴的人含住水源。霎时间仿佛呼吸静止,空气中带着甜腻的香气,两个人舌尖旋转交叠,周围除了对方一切都是多余。 两个人慢慢深入,不知不觉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骆知卿腾出右手,从背后环绕时煜,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草丛上面,手往下不安分地摸索。 时煜连忙钳制住他,惊疑地问:“你干嘛?” 骆知卿淡淡道:“干你。” 第42章 时煜忍住笑,扶着额头:“你从哪儿学的?” 骆知卿刚看完一本,特地提炼了里面的精华部分,为的就是实际cao作的时候特地加以运用。 骆知卿把人放倒之后才意识到刚下过雨,草地上寒气重,蹙眉开口:“我躺下面吧。” 骆总这时候想起来寒气重了?时煜笑:“你躺下面还是你在下面?” 一个是位置,一个是姿势。时煜有心逗逗骆知卿,实在是好奇骆总被压到底是个什么画风。 骆知卿摸了一把草地,还是湿的,摇了摇头:“算了,太湿了,还是起来吧。” 他倒是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在下面,问题是两个人在草地上滚来滚去时煜避免不了被打湿,他穿得又单薄,容易感冒。 时煜被挑起了火,眼看着生火的人往火里加了两根柴不说,还准备拍拍屁股就走人,伸长手扯着骆知卿的衣领,看着他:“是啊,都湿了,你还在等什么。” 两只兔子早就停下来,一个歪着脑袋,一个歪着耳朵,咂着嘴叼着几根青草,看着两个人。 骆知卿从时煜身上下来,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微微起伏,胸前的扣子散落开一两颗。 时煜也好不了哪去,一头黑发湿漉漉的,不知是露水还是汗水。 两个人浑身的温度高得吓人,时煜伸出手,整理下骆知卿额头的一绺头发,完了双手撑地坐起来:“走吧。” 两个人站起来,互相望着彼此,一身的泥巴,骆知卿抬头看看还翘在时煜头上的一根草,低身笑起来。 时煜也笑,笑着笑着一拳锤到骆知卿身上,骆知卿反手牵着,两个人缓缓往回路走去。 “骆总,讲讲你的情史呗。”时煜揶揄道。 关于骆知卿初中那段往事,时煜更多的还是想听他自己说。 “你想听什么?”骆知牵着对方的手,纵容道。 “你当时是怎么个想法?”时煜比较好奇骆总小屁孩时期对感情的态度。 “没什么想法,她一个女生,我不能和她计较。”骆知卿开口。 骆知卿从小受过的家教让他秉持着女生一定要让着的道理。 “何况,我也不喜欢她。”骆知卿补充道,淡然望向前方。 时煜惊讶地开口:“那你还送东西给人家?” “她当时和我同桌,说她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下坡的路有点滑,为防时煜跌倒,骆知卿攥紧时煜的手,慢慢试探性地往下走。 “我说不好意思,我不喜欢你。然后她哭得还挺伤心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然后想着从家里拿条项链送给她好了。”骆知卿声音低沉地开口。 “她还挺喜欢的,后来她慢慢开始试探性问我可不可以送她这个,可不可以送她那个,反正也没有多少钱,我就都买给她了。” 时煜咂咂嘴,对于骆总来说能靠钱解决的事儿都不叫事儿。 “那你怎么不给你身边的人解释下,说你们之间其实没有关系?”时煜疑惑。 骆知卿笑笑,回头冲时煜道:“好歹这也算我唯一的感情史,就让它留着吧。” 时煜一想也是,年轻时爱错了人听起来总比万年不动心的单身狗总裁强,心情沉重地凝视着骆知卿:“不哭不哭,以后骆总也是有人要的人了,赔你个更好的。” 骆知卿哭笑不得,他转头,才发现几根草还粘在他头上,伸出手帮他拿下来,塞到他包里。 时煜看着几根草,发出感叹,无不得意:“我告诉你啊,我以前在班上是班草,在系里是系草,在医院里上班还是院草,牛批吧?” 骆知卿问道:“你是内科医生吗?” 有关时煜的一切,他以前生活的环境,他的兴趣爱好,他的工作专业,骆知卿都想知道。 “恩,白衣天使,救死扶伤。”时煜想起那段那手术刀的时光,不禁暗暗有些怀念,虽然说现在暂时做不了这一行,但以前学过的东西,他从来没放下过,笔记书籍,每天都在整理,温故知新。 时煜每天坚持看书,整理笔记,一方面是想着不能忘,一方面是想着万一哪天要是穿回去了,虽然好久没碰白大褂,好歹也有看病的底气,对病人也负责。 但是现在,自从身边有了这个人,思念过去的心脏一天天渐渐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颗,鲜活的,活在当下的小心脏,时煜只想缓缓护住身边的人,护到老。 骆知卿点头好奇道:“内科医生也做手术吗?” 骆知卿从小就畅游在学术的海洋里,一天到晚和冰冷冷的数字打交道,接触的不是经济算法就是数据处理,家里也没有一个人从医,乍一听到觉得挺吸引人。 “是啊,不过不像外科医生,我们做小规模手术,什么介入手术啦,动静脉手术啦 ,还有很多微创手术。”两个人慢慢走,很快别墅的轮廓就出现在眼前。 骆知卿点点头,问道:“挺忙的吧” “是啊,腊月三十,回不了家,你说惨不惨,凌晨天不亮就要到医院,挨个查房,完了看看新病人的病历和化验单,一看就是一上午。”时煜一聊到以前的工作话多了起来。 “加夜班加到十点,有时候还有急诊就直接在医院睡一晚上,第二天不用调闹钟,要么就是被灯光晃醒,要么就是被脚步声吵醒。” “人生不易啊。”时煜最后用一句感叹结尾。 “很厉害。”骆知卿淡淡开口。 “恩?”时煜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很厉害。”骆知卿面无表情地补充。 时煜乐了,第一次听见骆总夸人,这位估计从小到大都是听别人夸他,估计今天是头一遭夸人,想想还挺有成就感的。 “以后打算干嘛?”骆知卿接着开口。 “演戏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