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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存在,因为那些熟悉的嬉笑声和谈话声又响了起来。他双手被一副麻绳绑在了背后,然后在一阵的窸窣声后,一根麻绳贴上了他的xue缝。四周的声音七嘴八舌的催促道:“走啊,往前走啊!” 沈瑶迟疑的往前挪了两步,立刻经过了一个小的绳结。 他顿了顿步子皱起眉来轻轻喘息着,才继续往前挪了过去。走了这一小段他已经意识到yinchun上穿了环之后身体上的不同,金属环本身的重量扯开了本能覆盖内里敏感嫩rou的yinchun,现在他每走一步都是毫无遮掩的任凭麻绳粗糙的小刺擦过他阴蒂和xue口的嫩rou。这样带着些微刺痛的若即若离的刺激却刚好足够他获得快感,尤其是xue口每经过一个绳结都要被迫微微张开吞吃下那个东西,身体内部的空虚感反而愈发强烈。 这样的感觉诚实的反应到身体上,就是他的女xue已经不停的淌着水,每走一步都蹭的绳子上一片晶亮。沈瑶自己看不见,身边的男人可是乐于给他描述出来:“绳子都被被你打湿了,小sao货。”随着情欲越发旺盛沈瑶的速度明显缓了下来,每经过一个绳结都要停顿一会儿,双腿都微微的打着颤。 四周的人一边起哄一边不满的催促:“走快点儿啊,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 “我看他是太爽了不想下来了吧。”有人接茬道。 沈瑶是真的有点失去力气了,绳结一个比一个更大,他大口喘息着停在原地,只觉得xue口和阴蒂都火辣辣的烧的厉害,让他又爽又怕,不敢再继续前进。下一秒,鞭子的破空声比落到身上的那一下抽痛先到达耳边。沈瑶瑟缩了一下却还是没能躲过臀rou上挨的那一下。落在他身上的东西是某种细长而有韧性的质感,在第一下的尖锐刺痛之后,整道鞭痕都挥之不去那种跳动着的钝疼喝灼烧感。 随着他没有向前挪步的意思,第二鞭立刻紧接着落了下来。他立刻带着哭腔叫出了声来:“别打了…我会走的…好疼…啊!” 鞭子突然毫不留情劈头盖脸的甩了过来,落在他的臀rou上,甚至还有柔嫩的大腿内侧。 他努力往前挪动着,躲避着挨鞭子的痛苦,却意味着要和腿间的麻绳贴的更近摩擦的更加剧烈。等他走到了一个目前为止最大的绳结处他突然停住了脚步,他瑟缩着前后蹭了几下,摇着头怎么也不肯往前走了。连挨了几下鞭子也没能让他再前进一步,身侧的人仿佛被逼无奈的叹了口气,压着沈瑶的肩膀把他死死按住,伸手拉起了绳子提了起来前后抽动起来。 “停下…啊…停下…不要!!” 沈瑶立刻哭叫了起来,粗粝的麻绳直接摩擦着最娇嫩的软rou实在是一种酷刑,他无处可躲,而更糟糕的时那些小刺还不停的磨着他女xue的尿眼,而他现在或许反而对这类刺激太过敏感,那种微妙的失控感又升了起来。他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但他还是忍不住拔高了声调哭喊道:“不…不!!啊!” 尽管他努力的夹紧xue缝甚至并拢了双腿来试图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温热的液体顺着他并拢的腿根一路滑了下来,而他在同一个瞬间立刻双腿颤抖着瞪大了眼睛无声的高潮了。他还是忍不住,再一次的,失禁了。 “别愣着,光知道自己爽啊?” 沈瑶气都还没喘匀,身边的男人已经又在他肩膀上推了一把催促道,“去,下面的嘴用不了就用上面的嘴。” 于是沈瑶只好跌跌撞撞的往前几步,直到有人接过他,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跪到地上。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嘴就没有再闲着过,他们被迫他咽下被射进他嘴里的jingye,直到他的嗓子干涩沙哑的连吞咽这个动作都变成了一种痛苦。很快他手上的绳子也被解开了,只是一张嘴是不够这么多人使用的。 有人问他说,jingye好吃么,他就答好吃。有人问他说,小sao逼想挨cao么,他就说想,小sao逼一天没有大jiba就活不了,尽管其实他实在无法单纯从给人轮流koujiao的过程中得到任何一丝快感。还有人在射完了之后直接尿进了他嘴里,他除了无意识的吞咽之外也没什么别的反应,反正味觉也已经麻痹了,他实在分辨不出什么区别。但对方不依不挠的问他喜欢吗的时候他还是乖巧的回答道,喜欢,我喜欢做大家的rou便器。 其实沈瑶只是又陷入了一种麻木的状态里,他想他或许已经习惯被这样对待了,能够不做任何思考,只是单纯的出于趋利避害的行为模式做出能避免最少痛苦的回答,就像是演戏一样,而这甚至更容易,反正只要他说对了台词自然也就足够哄骗一群精虫上脑的男人了。但他还是太累了,纯粹rou体上到达极限的累。 他恍惚间分出一丝最后力气挣扎着用沙哑的不成样子的嗓音请求道:“…让我歇会儿,求你了,…我太累了。让我休息一下…之后再做什么都行,我会听话的…” “做什么都行?” 男人似乎永远只站在他身边半步远的地方,他带着点笑意的声音传来:“既然你自己这么说了,那好吧。” 男人应该是无声地比了个手势,四周的人纷纷停止了对他的动作,一阵散乱的脚步声之后房间里终于趋于沉寂。沈瑶拖着疲惫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膝盖在跪久了之后已经麻了,现在血液回流带来的又扎又痒的刺痛感就已经让他疼的一身冷汗,但在这样的痛里他竟然还是就这样紧紧的环抱住自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瑶再次醒来了。他人生中从来没有一天这么厌恶每天睁开眼睛的时刻。不,或许是有的,在舒望刚刚离开他的那段时间里,他在每天睡下的时候都巴不得自己再也不会醒来。不过连那个时候或许都比不上现在,以现在的处境来看,除了心里那道永远不会愈合的疤以外,他身体上还得再多添上几道。而对于他这么介意外表的人来讲,这可能是更要命的。 “说吧,今天又是做什么。” 沈瑶就算是看不到也知道那个人一如既往的在他旁边看着他醒来。他知道自己又身处在那个诊疗架上,甚至颇有自我调侃精神的说了一句:“我身上应该没什么更多的地方能给你放东西了吧。” 男人似乎是难得见他这个态度,语气甚至有了些许惊喜:“你今天倒是精神不错,睡的好么?” 沈瑶扯了扯嘴角,略带嘲讽道:“就那样吧,你少给我用点镇定剂我会睡得更好。” 他嘴上跟人搭着腔,却一直认真的听着四周的动静,这次他倒没听到金属器械的声音,倒是有一种微妙的,难以形容却莫名熟悉的摩擦声,直到“啪”的一声传了过来,沈瑶立刻认出那是医用橡胶手套绷紧后又重新回弹的声响。他脸色明显变了一下,男人显然是注意到了这点,适时的开腔道:“看来你已经猜到了。” 沈瑶脸色谈不上好,只是叹了口气道:“那又怎样,你还是要做。虽然,我更想问的是…你为什么不cao我?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