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双性艳星受惊失禁,刑讯灯下吐露性奴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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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艳星泽晗不自觉地抽动着这具rou熟躯体,终于从催情的迷香中,被再也无法忍受的激烈性欲唤醒。可是粗麻绳和手铐,将他绑在一张铸入地面的宽椅上。 因为无意识的挣拧,艳星纯白色演出服下的皮肤肯定已被紧绷的绳索勒出於红。可是他的衣物仍然妥帖地附着在身上,甚至经过整理,比两个小时前身体力行地感谢完最后一位参与者时更为妥帖。细密的珍珠流苏敲打椅背,泽晗敏感的手指蜷缩在袖中,包裹出某种令人无法自持的体面。 所谓体面,又如何呢? 细密的汗水逐渐粗重,溶乱了脂粉色彩,坠入眼中,化作痛水,在他脸颊上淌出深刻的泪痕。 娇润的唇瓣布满深红的齿痕,一如既往地微张着,露出整齐贝齿,却再也留不住药物催化的涎水,越过下颌线,淌入脖颈。 【2】 艳星还没睁眼,一开口就哑着嗓子喊疼。 然后闷哼两声,蹙起眉。 撒娇。 我的心脏当然跟着紧缩。 可是正值此刻,我的几把刚刚对着他冲过两次,还软着。 所以我的心很硬。 我毫不留情地伸手,狠揪住发sao艳星早就硬得顶起贴身背心的奶头,旋指拧了半圈! 泽晗骤然吃痛,终于惊喘着仰头睁眼。可是这位艳星早就习惯了漫天菲林的一双精巧杏眼,此刻正对着刑讯专用的强光射灯。剧烈的白光射下,疼似对喷的污浊热精,从瞳孔直射进同样一片漆黑的脑海! 职业习惯令艳星的惨叫近乎娇喘,可他下体被我涂白的裆部面料,瞬间溢出一片深色,完全从疼痛的现实中,暴露出真相的残忍。 这下真的有点令人心疼了,我知道泽晗一定疼得很惨,连他紧致纤劲的小腿肌rou都在微微抽搐。 为了保留最的一点体面,刚刚喷湿了自己裤裆的可怜艳星,阖牙紧咬着口腔内的嫩rou,勉强忍住了等同闷哼的抽泣声,血却顺着此前涎液的痕迹不受控制地淌破面颊。 谁都能猜到这位艳星一定受过比这痛苦数倍甚至百倍的yin刑,可我还是心软了。哪怕那些更美好的滋味都不曾由我亲自品尝。 于是我关灭照灯,用手轻轻覆盖住泽晗紧闭的双眼,意图给予一些亡羊补牢的抚慰。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温顺地接受了施暴者的虚伪温柔,渐渐放松下来,再次脱力仰倒在椅背上。 牙关微松,血于是顺着喉管淌进去。 唱了一晚上曲,又陪了半夜酒的艳星把自己呛到了,却连胸脯带着腹腔都被被死死绑缚,撕心裂肺地咳得狼狈无比。 【3】 可怜的艳星终于努力平复下来。微不可闻地,他开口说第一句话。 竟然是在叫“主人”。 几个小时前还在舞台上艳光四射的宠儿,此刻如此熟练地认错,从早上晨练时的分心,一直忏悔到刚才酒桌上的敬词。泽晗的声音越来越嘶哑,哭腔重得全是鼻音。 接着他哀求那个主人今晚轻点罚,或者放到明天回来加倍地打。 他说真的好疼,贱奴等下一定好好地深喉伺候,今晚两个逼都会忍住绝对不高潮。他小心翼翼地试探,能不能别用那个通电还会旋转的假几把开嗓子。要是明天嗓子坏了,不好在会所为主人助兴。 我好像怔住了,一直没有出声。只是假意为艳星遮住强光的手掌,再也不能强装自然地贴住泽晗战栗的细腻面庞。 于是我听到他再次呜咽着高潮了,失禁的微弱水声混合着反射性痉挛的激烈冲撞,在黑暗中撕开最痛苦的真相。 【4】 我换了一盏附近的暖灯打开。 艳星沾湿的睫毛微颤,逐渐适应了柔和的室内光线,再次睁开眼。 他终于看清了近在眼前的人。不是那个强光下的熟悉剪影,疲惫、酒醉、惊吓让艳星今晚的大脑完全被模糊了。 捆绑他来到这里的,接受自己漫长、絮碎、毫无意义的求饶的,眼前一切可怖处境的主导者,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可怜泽晗此刻才明白,如今他正在经历的,是将比rou刑更可怕的结果。 他要完了。 总是天真地眨着一双杏眼的甜美艳星,慢慢垂下眼,咧开嘴,嘶哑地越笑越放肆起来,眼泪却流得比直视射灯还快。 或许,至少还从来没被独自送给别人玩过,遑论陷入如此荒谬的情景剧情。 可这又有什么值得自我安慰的呢?事到如今,无论如何,他再没有机会回去。 沦落的艳星,连性奴都做不了。 【5】 泽晗的眼泪流够了,无力地瞥过头去,似乎不愿意看我。总之下面又尿又喷水的,上面也再榨不出更多的眼泪。只是艳星通红的眼眶,就足以博人怜惜。 他为演出精心造型的散发完全凌乱了,沾染上汗液、血液、涎液、濡湿的脂粉,屈辱地贴染在脸侧。生来自然蜷曲的鬓发因为湿重,反而微微垂顺,勾引我的性器再次勃起相似的弧度。 我只能伸手撩开他的碎发,捧起艳星哭花的漂亮脸蛋,逼迫这个试图守贞的性奴直面暴徒。 眼前暴徒的几把在艳星的含恨注视下硬起来了,于是心就能酥软。摩挲着脂粉下的细嫩肌肤,试图劝慰受惊的美人。 别想了,这里谁也找不到。 坚强一点,和我一起享受这几天吧。 以后的事,反正你我都左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