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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身上的人又老又丑的中年男人,还不如那个快递员。 迷魂药 胡梦梦打发不放心的擎苍走了。 这才把这个苍白瘦弱的男孩子迎接进来。 她歪倒在沙发上,道:“说吧。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我被人侮辱了……” “你?”胡梦梦上下打量了他。 “没错,我是一个大学生,我的室友还有我的同学们,对我进行了欺凌。” “啊,这个我明白啊。怎么不去找老师,或者是去找警察?” 胡梦梦指挥着他去一旁的冰箱里拿了一瓶冰酒,开了盖。 被冰镇的玫瑰甜酒尝起来带着凉滋滋的甜。 “说吧。为什么不去找老师或者是警察?”胡梦梦很是淡定。 不一会儿,这个男孩子出来了,脸色依旧苍白,然后戴上了口罩。 擎苍见状赶紧迎上去,问:“怎么了?” “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他呢?”胡梦梦笑吟吟的。 “当然是在担心你。” “没别的,就是一个弱小被欺凌而已。” “那他应该去找警察吧。” 这个时候,胡梦梦对着他耳语了几句。擎苍这才明白了,道:“哈?” “怕是这个小可怜的屁股都要被弄烂了。可以说,他是他们的性奴了。” “真惨?” “当然了,这种事,是一步一步发生的。当事人现在已经到了无法反抗的地步了。” “那你有什么办法?” “当然有办法,欺凌他的,肯定是年轻人,而我jiejie,最需要年轻人了。” 胡梦梦冷笑了一声。 “当然了,我已经叮嘱了他,碰到白墨,什么都不要说了。” 为了防止白墨来误事儿。 苏胜回去了,怀里揣着一兜药粉,这是胡梦梦给他的,让他下到舍友的饮食里。 他没有这个大的胆子,手抖得很。 所以 怪不得被欺凌得毫不吭声呢。 苏胜看到宿舍里桌子上都摆着杯子。 而室友都出去了。于是他就把手里的药粉挨个投入他们的水杯中。 药粉很快就融化了,从外面根本就看不出来。 他松口气,把包着药粉的纸揉了揉,攥紧了扔到了垃圾桶。这个时候,听到浴室门一响动,他差点惊叫起来,房间里有人! 有男生擦着头发出来了。 他一看到苏胜,就笑了起来,这个男生头小身子大,卧蚕很重,但是眯眯眼,看起来毛孔很大,而且色色的。 “怎么了,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难道是想我了,想服侍我吗?” “不,不是,不是” 苏胜抖抖端起水杯:“喝水,” 这个男生贾起,他洗完澡已经渴了,于是咕咚咕咚几口就把水就给喝了下去。 “你这个小sao货,看我怎么收拾你。” 贾起往前一扑,晕倒了。 苏胜松了口气。 晚上,几个宿舍的男生一起出了门。 看门的大爷不以为意,一起出门是常有的事,不过怎么看起来,这些人的眼神都有点呆滞,难道是喝多了? 这些个小年轻,就是不知道节制。 苏胜快走到小巷子了,他好像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刚想喘口气,这个时候,有人拦住了他。 这个人,他也认识,胡梦梦给他看过照片。这个是白墨。 “怎么,去哪里?” 对方居高临下:“给你的同伴都下了迷魂药,这迷魂药是有人给你的吧?” “别!别解开迷魂药!”苏胜以为他要给自己的室友解开迷魂药效果,大呼道:“如果你解开了,我就惨了。” “哦,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说?” 跟踪 事情还要回到一年之前。 苏胜刚刚到这个学校,他比平常的男大学生更消瘦一些,更白一些,所以一直以来被人说是娘娘腔之类的,在这里,他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找到新的朋友,和他们相处愉快。 但是他却想错了。 进了这个宿舍,他才发觉宿舍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氛,这些室友,平日里什么都不做,都是让他去做的,去打水,去占座,打扫卫生。 这些,他都默默承受了。以为对方会对他好一些。 但是,没有想到,他们变本加厉。 说到这里,苏胜呜咽了一声。 白墨继续问:“怎么回事?” “他被他的室友给强暴了,你难道这还不明白?” 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白墨抬头,却是胡梦梦。 胡梦梦身边站着的,是一脸不满的擎苍。 “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总是把人想象得太好,但是实际上呢,人性,向往物欲,和rou欲,他们恃强凌弱,拜高踩低。” 白墨沉默了。 “我在这里,你就别想动胡梦梦了。你这个家伙。”擎苍挡在了胡梦梦身前。 “好了,你既然没有反对的意思,我就带着他们走了。”胡梦梦笑吟吟的。 白墨没有说话。 “我建议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这是来自擎苍的威胁。 白墨依旧没有说话。 胡梦梦笑吟吟的带走的人带走了。 而苏胜也赶紧离开了。留下白墨沉默的站在原地。 许久,他才叹口气,道:“这是何苦啊。” 徐薇终于洗完澡出来了。 她打开了手机,手机上好多个未接电话,触目惊心的,都是来自于那个不成器的父亲。 “真是讨厌。” 徐薇看了看手机,道:“有没有办法,让他也消失?” “你是认真的吗?”胡艳艳扭头问。 “当然。” “那好,签协议。” “我父亲那种啤酒肚老头子,居然也有人要?”徐薇觉得神奇,但是还是签下了字。 “如果我能搞定,即将来到的大人物,我会给你们钱的。”徐薇道。 “很好”胡艳艳点头。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个时候,一个员工过来,贴近了他的耳朵,说了什么,胡艳艳马上兴奋起来,道:“真的吗?太好了,马上送到我的房间去,101,你懂得。” 员工答应了一声,就退下了。 “是什么?” “没,没什么。”胡艳艳摇头:“我还有事,我要先走一步了。”。 徐薇看到胡艳艳匆匆走去,心里觉得奇怪,就悄悄的跟着她,只见胡艳艳七拐八拐,径直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能有什么,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徐薇跟着走进去,这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这里还是一个白日宣yin的场所,只不过敞多了,但是看着有些眼熟,徐薇想起来,胡梦梦那里也是这种装置。 果然是姐妹。 她蹑手蹑脚过去。这个宽敞的地下场所,被分隔成一间又一间。 而这一间里,有个年轻男子,正躺在吊床上,双手被吊起。 身前有个冷峻着脸的大汉,正在他的臀缝里抹润滑油,从灯光下可以看到那臀缝里泛着油光。 看着那壮硕汉子前面的性器,徐薇脸红了红。 如果不是为了mama桑卖个好价钱,她才不会想出去卖初夜这种事。 给她洗洗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