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意外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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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哈利再怎麼樣避開桃樂絲恩不理居的挑釁,那位女教授似乎就不肯放過他,那天晚上她把哈利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先是假惺惺的給他倒了杯茶,然後才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她仍穿著相同風格的粉紅色毛衣,然後別上淡紅色的髮夾,但是這看起來像是小女孩的風格徹底的讓哈利覺得噁心,而旁邊那些近乎病態的小貓盤子讓他更覺不舒服。 「親愛的,你應該明白我來自於魔法部,非常了解你的事情。」桃樂絲一開始就是開門見山的說,哈利只是微笑,即便他清楚對方是在說小莉莉的事情。「最近跟斯內普教授感情好嗎?他有沒有照義務上的照顧你?」 桃樂絲手中不知道在記錄什麼東西,只見她每次說話,那羽毛筆就會跟著寫出一行字,跟麗塔史磯的羽毛筆一樣。 「恩不理居教授,這屬於個人隱私範疇,我沒義務回答。」哈利使終保持著微笑,讓自己顯得比較不驚慌。「而且回答這種問題應該要我與斯內普教授都在場不是嗎?」 「哦,親愛的,不要這麼嚴肅,只是個小問候而已。」桃樂絲雙手交疊在她很明顯太過肥胖的下巴,那模仿小女孩的笑聲讓人感覺非常不舒服。「這是分開的調查,你可以盡情的說看看,法定婚約者究竟對你好不好?」 「這嘛…」哈利拉長了尾音,他很明顯的看見桃樂絲教授眼神中有著期待,就像是他講出一句無相關的話她也可以將之扭曲成自己所需要的消息:「很抱歉,無可奉告,畢竟我跟斯內普教授有契約,不可以在對方不在的時候私下透漏彼此的婚約關係。」 「天,波特,我一直以為你是個知趣的孩子,比起那個衛斯理先生(說到榮恩,她很明顯的皺眉)知趣許多,是不是鄧不利多指使你私下策劃這一齣英雄戲碼,並且給了你好處?讓你去影響魔法部的威信?說說吧,孩子,鄧不利多已經年紀大了,有時候作出錯誤的判斷也是在所難免的。」 「很抱歉,恩不理居教授,我在過五分鐘就得去地牢服勞動服務,您所說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眨眨眼,哈利無辜的看著桃樂絲。 「孩子,你應該知道我的身分,就算要奪走那可愛的小女孩也是輕而易舉的。」桃樂絲似乎有些憤怒的站起身,走到哈利的面前。「我以霍格華茲總督察的身份命令你!」 哈利只是站了起來,笑著對他道:「抱歉,恩不理居教授,我可能得去地牢服勞動服務了,對了…我忘了告訴妳,我特別討厭有人提起我的孩子。」墨綠色的眼眸被黑暗染滿,那些裝飾在牆上的小貓盤子就像是遭受強大撞擊一樣的全部從牆上掉落,碎成片片。 「你居然敢…!!」桃樂絲憤怒的抽出魔杖指著哈利,哈利仍然一臉微笑的望著她。 「教授,妳真的要用魔杖指著一名無辜的學生嗎?」眨眨眼,哈利裝作很困惑的看著桃樂絲,但是對方絕對知道他不懷好意,他不經意的瞥向牆上的鐘,時間已經到了。 就在桃樂絲憤怒的要對他作出攻擊的時候,斯內普適時的趕到,並且一臉不滿的出現在門口。「波特,我應該說過準時八點你應該出現在我的地窖門口。」輕慢不屑的聲音,帶著惡意的嘲諷出現,他望著桃樂絲混亂的辦公室,挑起了眉。「這是,怎麼回事?」 「出了一點小意外。」 「非常好,波特先生,搗亂教授的辦公室,葛萊芬多會為了你扣五十分。」斯內普沒有幫哈利說話,反而開始找哈利的麻煩,他大手一抓扯住哈利的手臂,讓他露出疼痛的神情:「看來你是衝撞了恩不理居教授,再扣二十分,波特,另外沒有準時到我那勞動服務再扣二十分。」 已經足足扣了快九十分,哈利為他的學院默哀,桃樂絲似乎還沒有從這其中狀況明白過來,可是哈利知道她還是會清楚明瞭,斯內普表達的意思很明顯,他不站在哈利這邊。 「你就是波特的婚約者?」 「事實上,以教師的身分我並不想為我自己的學生收拾殘局。」 「意思是你並不是自願成為波特的婚約者?」桃樂絲似乎恨不得把這抓作把柄,哈利則是困惑的看著斯內普。 斯內普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橫了哈利一眼:「世界上沒有人會願意憑空多出一個孩子跟一個更小的孩子來照顧。」 藏在話中的言語,只有哈利聽見了,那是斯內普與他的孩子,所以他甘心承受自己跟小莉莉,哈利很想笑卻不能笑,因為他的手腕被斯內普緊緊的擰著:「現在,我可以要回我的學生,讓他去作完他該作的勞動服務嗎?」 桃樂絲對著斯內普和藹的笑了(哈利差點翻了個白眼),然後說:「當然,這都是重要的考證,那您願意跟波特先生解除婚約嗎?」 「很遺憾的,我沒有辦法。」 「你說什麼?!只要解除了婚約,你就可以永遠擺脫這麻煩的孩子以及他的…」雜種這個字被哈利狠狠的刨了一眼,而沒有說出來,不過桃樂絲的確是想表達這個意思。 「很遺憾,這並非我所能決定。」斯內普空白著表情,一再重複著這一句話,然後當著桃樂絲的面把他拽出恩不理居的辦公室。「過來,波特!你還有成堆的事情要作!」 一路上跟著斯內普,哈利都是沉默的,只是那人不著痕跡的揉捏著自己的手腕,他才發現自己的腕處早已經淤青。 地窖之中,原本應該在斯內普房中的搖籃不見了,連帶搖籃之中的孩子,哈利困惑的看著斯內普:「移到哪裡去了?」 「鄧不利多將他移到蠢狗身邊去,他最近覺得霍格華茲不安全,尤其是恩不理居最近動作頻頻。」斯內普走向他的櫥櫃拿了一罐火燒威士忌,原本打算只拿一只杯子,卻又看了眼哈利,似乎在評估應不應該給未成年的學生喝酒。 哈利輕笑搖頭,婉拒了他給自己杯子的意思,只是有些空虛的望著房間內的位置,好像他的孩子下一秒就會出現似的:「你這樣沒有問題嗎?剛剛那樣回應恩不理居。」 「不然我應該當著她的面,確實的告訴他,我的確很想跟鼎鼎大名的救世主解除婚約,在我們上了床有了一個孩子之後…?用你那已經生蜘蛛網結滿魔鬼網的腦袋想清楚,鄧不利多還在學校內,她動作就不敢太大。」斯內普啜飲了一口火焰威士忌,忽然又像想到什麼對哈利壞笑:「當然,如果你那愚蠢的葛萊芬多朋友繼續刺激她,說不定她會想出更有趣的法子。」 哈利很難得的沉默沒有回應他,只是目光一直望向嬰兒床原本擺放的地點,他不太習慣讓孩子離開自己的身邊,雖然知道教父跟怪角與小莉莉在一塊兒,心情還是非常不安,那是他親生的孩子。 「哈利,過來。」 是命令句而不是請求,哈利在聽見他的話以後,身體有些僵硬的朝著他靠近,然後被拉入一個黑色的懷抱中,那人掰開他緊握的手,與他十指緊緊相扣:「待在那隻蠢狗身邊,我唯一提防的是那隻家庭小精靈,他似乎不怎麼聽那隻蠢狗的話,不過要是他為你效忠,而守密人又是鄧不利多,那就不用擔心他們的位置被暴露…。」 「我清楚,可是那是我的孩子…」 「那是我們的孩子,你認為我會讓小莉莉陷入危險嗎?」斯內普加重了『我們的』語氣。 深呼吸了幾次,哈利仍然皺著眉,他試圖讓自己放鬆下來:「這樣也好,把她藏到魔法部找不到的地方去…」 這樣他就有機會開始料理佛地魔藏在學校的那些分靈體。哈利靠在斯內普的懷抱中,伸手擋下他第三杯火焰威士忌:「休息吧?」 斯內普聽見他這麼說,咕噥了一聲抱怨,才被口中討厭的救世主給帶進房間內,哈利替他解下黑色的外袍,讓他先躺上床去,然後才自己蹭了上來,只是地窖之中少了孩子的笑語跟哭鬧,終究是讓為人父母的他們不太習慣。 「睡吧,哈利。」 「嗯。」 ※ 沒有了小莉莉,哈利終於不用再繼續勞動服務,而妙麗也告訴他今天晚上要在萬應室之中會面,他將魔杖收進那套在自己右手腕上的皮套中,然後前往赴約,八樓的萬應室同時也是佛地魔王藏雷文克勞冠冕的地方,他決定先解決妙麗還有榮恩的事情之後再來處理佛地魔的分靈體。 只是他在路上遇到了跩哥,他困惑對方為什麼會出現在此處,跩哥則在看見他之後,將他拉到了無人的角落:「哈利,我聽見格蘭傑跟衛斯理似乎在懷疑你被黑魔法控制…他們準備在萬應室對付你。」 「所以你就跑來警告我了?」哈利啼笑皆非,看著跩哥擔心他的模樣,他無奈的道:「離開,跩哥,格蘭傑跟衛斯理畢竟也曾經是我的朋友,我可以料理好的。倒是你,不要讓人看見你與我一起了。」 「你確定真的不需要我?」 「保護好你自己,否則你的教父會把我大卸八塊的。」 那柏金色的小龍聽見他還有心情開玩笑,總算放下心來,不過離開時仍然惴惴不安的回頭看了哈利一眼,哈利對他揮了揮手,表示自己沒有問題,跩哥才迅速的離開。 到達了八樓的萬應室前,妙麗跟榮恩已經等候在裡頭,哈利沒有表現出異樣,只是笑著對他們道:「妙麗,妳想談什麼呢?我一會兒還得去幫斯內普教授準備魔藥材料,妳最好快一點。」 「哈利,其實我們一直想問你,你跟斯內普教授究竟是…」妙麗顯得有幾分難以啟齒,但是她還是問了:「你跟斯內普教授真的跟預言家日報寫的一樣,有…婚約關係嗎?」 「妳想問的就是這麼無聊的問題嗎?」 「不是我們不相信你,哈利,你自從去年冬天之後就非常的不正常,我幾乎快不認識你…」 「是的,我們是有婚約關係。」 「天!兄弟這是真的嗎?!你跟那油膩膩的老蝙蝠…」榮恩慘叫出聲,可是卻迎來哈利一個惡狠狠的怒瞪。 「注意你的言詞,衛斯理,我發誓如果你再污辱他一個字,我就對你施惡咒!」哈利雙手環在胸口,非常的不開心。 「哈利,那個,我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妙麗趕緊阻止榮恩跟哈利即將爆發的衝突。「只是我們想確認你是自願的嗎?你沒有受到任何人的迷惑跟脅迫?」 「是的,我沒有受到迷惑或者脅迫,基本上斯內普教授非常的犧牲,為了保護我…」跟我們的孩子。哈利不太想提到小莉莉,他的眼神越來越冷,幾乎在猶豫要不要給眼前這兩人一個記憶咒,可是他又擔心這樣會引起鄧不利多的注意。 「所以預言家日報上頭的事情都是真的?你真的跟油…咳…斯內普教授結婚,而且還有一個孩子?」榮恩幾乎快要受不住打擊:「我的父親說你受到未成年巫師懷孕安置部的介入,可是,天呀,兄弟你什麼時候有了孩子?」 「有跡可尋不是嗎?這種事情你應該問問格蘭傑。」 說完之後,榮恩不可置信的看著妙麗,妙麗對他點頭:「去年冬天的時候,你被安排搬出宿舍,行為也變得很古怪,你甚至放棄三強爭霸…也不再跟我們在一塊兒,難道就是因為你懷孕了嗎?」 「是的,為了安心養胎,我請鄧不利多將我跟一般學生隔離,而斯內普教授那段期間一直為我提供安胎魔藥,我非常得感謝他,所以請你們不要再用任何字眼污辱他。」哈利知道妙麗非常的聰明,也乾脆不再隱瞞任何事情。 「哈利,為什麼你不肯告訴我們,我們是你的朋友!」妙麗難過的看著哈利:「你真的是我所認識的那個人嗎?」 「是或者不是,你們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哈利丟出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笑得很是諷刺。 只在剎那兩人抽出魔杖的瞬間,哈利已經丟出了一個繳械咒,將兩人的魔杖給擊飛,下一秒則直接將兩人的魔杖給召來,握在手中把玩著,他看著兩個人臉上滿是驚懼的表情,卻又拿他無可奈何:「我受過斯內普教授的訓練,就算我不用魔杖也能打贏你們兩個,請不要逼我出手。」 兩個人取回了自己的魔杖面面相覷,哈利則不想繼續糾纏下去,他跟斯內普約好今天要製作一些比較實用的魔藥,他不應該在此處浪費時間。 「哈利!除了懷孕之外,你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對我們說嗎?」敏銳的妙麗察覺到不對勁,就算是懷孕也不可能讓一個人轉變的如此迅速。 哈利深沉的看著那小女巫,關於他的真實身分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而妙麗縱然聰明也不可能知道關於靈魂互換這種事情:「你們想知道的,我已經都交代過了,至於我的孩子目前正跟我的教父在一塊兒,如果你們答應我守口如瓶,我可以讓你們在暑假的時候去見我的女兒。」 這就像是個測驗,測驗著那兩位葛萊芬多的友人究竟對他忠不忠誠,在他們離開了萬應室之後,哈利卻仍然留在原地,然後照著步驟來回在原地走了三次,心裡想著:「我需要一個能夠藏匿雷文克勞冠冕的地方。」 爾後,出現了一個放滿雜物堆的房間。 哈利覺得額頭有些痛,是他的傷疤跟雷文克勞冠冕中的魂片在共鳴著,他小心翼翼的拿著魔杖靠近,果然在一堆雜物之中找到了冠冕,以法從他的手腕緩緩滑下,朝著冠冕逼近,可就在接近的那一剎那,雷文克勞的冠冕忽然發出刺眼的光芒。 是一名帶著書卷氣的青年,那是年輕的佛地魔王,年輕的湯姆魔佛羅瑞斗,哈利正要抽出自己的魔杖嚴陣以待,他沒有想到魂片的力量居然已經能夠有形體,照理來說他毀滅雷文克勞冠冕的時候,根本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 但是那青年一開口卻讓哈利有些傻眼:「你是…哈利波特?」 等等,魂片不應該只保存當年的記憶而已?為什麼眼前的青年會知道他? 「well,力量不夠呢…看來又是魂片,我究竟把自己給分成什麼樣子…」青年似乎不太在意身邊的哈利,還有那準備咬上自己寄身之物的蛇妖,他只是注視著哈利,像是看著很有趣的傢伙那般:「反正我很快就會消滅,容許我問你一個問題好嗎?」 「你想問什麼?」 「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叫做西爾麥密亞斯的赫夫帕夫?」 什麼? 哈利的大腦瞬間當機,而那個年輕的『湯姆』看見他的神情似乎也了然於心,自己根本得不到答案:「好吧,看來也不是這裡,你快點把雷文克勞的冠冕給毀了吧。」 等等…有這種魂片叫人家毀掉自己的靈魂嗎?!這個佛地魔王不會也是哪裡穿過來的吧?!一點都不正常。 「我沒有時間在此浪費,麻煩你快一點好嗎?」湯姆有些不耐煩的命令著哈利,甚至用腳踢了踢對他張開毒牙的以法。 「你也不是這個時空的靈魂是嗎?」哈利詢問著那個湯姆,對方回給他的表情很明顯的告訴他:你是個不會思考的巨怪嗎? 「正確答案,所以麻煩你快一點好嗎?」湯姆顯得非常不耐煩,下一秒哈利作的卻不是摧毀冠冕,而是將以法給抓回自己懷裡。「喂,我不是說沒有時間浪費,你就不能像其他時空一樣乾脆一點毀掉冠冕嗎?」 「除非你告訴我你是誰?!」哈利幾乎可以確定眼前的佛地魔王是穿過來的,就跟他一樣是異世界的人。 「真煩,要當一個救世主你就不能爽快點嗎?」湯姆懊惱的嘆息,然後氣急敗壞的道:「沒錯,我是從另外一個時空過來的,應該說我穿越過很多相同的時空,但是我只是為了找人,你得到答案了,可不可以快點把冠冕毀掉?我要進行下一次的時空跳躍。」 「你是從另外一個時空過來的,那原本的魂片…」 「似乎被我給吸收了,而且似乎還帶著雷文克勞冠冕的力量。」湯姆笑得有些邪氣,不過仍然優雅的如同帝王般的,他與生俱來的氣息仍然讓哈利幾分警戒:「放心吧,我對於這時空的事情沒興趣,你想怎麼跟主魂打是你家的事情,現在,快點毀掉冠冕。」 哈利半信半疑的看著眼前這個『湯姆』,然後放出了以法讓他去摧毀雷文克勞的冠冕,而湯姆在消失之前則笑著道:「對了,給你一點忠告,已經發生過的歷史主軌不會變,但是細節改變之後仍然會影響未來,努力殺了我吧,救世主。」 當以法的毒牙咬上冠冕的那一刻,沒有像是以往魂器被消滅的時候產生的黑暗能量,那個身影反而化作點點銀色的光芒消失,而雷文克勞的冠冕則是灰化碎裂成小塊,哈利站在原地無法理解他所說的話。 「已經發生過的主軌不會改變,細節改變仍會影響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