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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国了?”她颤声问到,惊讶,兴奋,以及不敢置信。 “本来融资就一直在着手准备,我只不过提前了。” 舟繁阳挂了电话,走到她的面前,看着陈清夏笑盈盈的样子,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看来最近伙食不错,脸圆了一圈。” 陈清夏用拳头打他的肩头,“你怎么那么讨厌!” 舟繁阳长臂一揽将她环在怀中,声音清透低柔,“有没有想我?嗯?” “嗯。”陈清夏被圈在他的怀里,声音有点闷。 他的吻落在她的发梢,“我都想干你了。” 陈清夏满脸羞意被埋在他的怀中,“别瞎说。” 舟繁阳的声音极具诱惑,带着嘶哑的性感,“没瞎说,我想干你。” 就这一句话好似带着蛊惑,让陈清夏的脑海中浮想联翩,内心翻江云涌,下身居然起了反应,xiaoxue蓦地空虚。 陈清夏也不知怎么被带进舟繁阳的公寓的。 也不知怎么衣服就全部被褪尽。 更不知怎么就被压在了床上。 舟繁阳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锁骨,反复吸吮,带着急躁,将她的热火点燃。 他的yinjing深深浅浅地进出着她潮湿的xiaoxue,每次都带出一大滩蜜液,性器官的交合处发出yin液汩汩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 他的额头密密地落了一层汗珠,急速地喘息着,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刺激着她的敏感点,引来她的呻吟。 “嗯……啊……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舟繁阳声音起伏着,“怎么不一样了……” “啊……你慢点……比以前狂躁了……” 他笑着,“你不喜欢吗宝贝?” “啊……”陈清夏娇喘着,“喜欢……你怎样我都喜欢……” 陈清夏的话语让他很愉悦,他带着温度的大手揉着她两团白花花的乳rou,轻轻地拢着。他的唇很快落下来,湿软的舌尖貌似不经意地擦过粉红的rutou,惹得身下的人儿一阵轻颤。 他似是轻笑她的敏感,身下的yinjing也不曾停歇,仍然进进出出她温软的甬道。 他的大手流连着她的媚rou,舌尖在rutou上跳跃。 她的屁股开始不安分的扭动,酥酥麻麻的快意从下腹弥散,xiaoxue一阵收紧,又流出一股蜜液,混着他的roubang,发出糜烂之音。 这声音好似媚药,让她渴求着更多更深来填满她不安分的花xue,xue口犹如一张吃人的小嘴紧紧缠着他粗大的yinjing。 舟繁阳被含得头皮发麻,嘴上不由得多加了几分力,咬上了她粉嫩的乳尖。 她“啊”得一声,脑子一片空白,思绪全在他们的交合处,阵阵酥麻如同电流一般席卷全身,“不要了……” “不要?”舟繁阳的声音带着威胁,下身cao弄的节奏也随着加快。 他粗长的yinjing一下一下顶入花心,全根没入她充满着蜜汁的甬道里。 他喘息着,似是要惩罚她的躲避,咬着她的rutou,大手毫不留情地捏着她的奶子,凶狠地cao着她的xiaoxue,发出清晰的搅拌声。 “啊……真的不要了……” 最后伴随着他的一声低吼,他的jingye尽数射入她的甬道里,guntang的热液狠狠地灼着她深处的宫口。 她瘫倒在床上。 ------------ 舟舟:好长时间不见我的宝贝可不是得狂躁点吗? 清夏:(害羞)你讨厌! 宛导:你们秀恩爱给我滚远点! 同学聚会< 可是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宛木清)|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同学聚会< 可是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宛木清)|PO18脸红心跳 同学聚会 很快就到了同学聚会那天。 聚会在一个大包厢里,高中同学一共五十多人,但能来的不过二十人。陈清夏当年在班级虽然不是班花,但在众多男生眼里还是很漂亮的,成绩又好,好几年不见,自是有一群人围着问她在国外生活怎么样。 她性格本来就是很活泼,眉开眼笑地和大家聊着。 这时,门开了,饥肠辘辘的人们都以为是服务员上菜了,都纷纷带着期待着目光看向食物,结果发现竟然是林东升。 陈清夏的脸突然有点苍白,她根本没想好怎么和他见面。她下意识地看向刘诗雨,满含着质问:你个小妮子又耍我? 刘诗雨则是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她,表示并不知情。 林东升温润的脸上挂着微笑,走到陈清夏的身旁,和旁边的男生说了说换个座位。 陈清夏没去看他,只觉得尴尬。 终于高中时代的班长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东升,你怎么才来啊?” 然后拿起酒杯,向大家说,“这顿饭是东升少爷请我们的,来啊,举杯,我们感谢一下东升。来,东升,这么多年不见,敬你一杯。” 陈清夏心里立刻就明白了什么。林东升在逼她现身。 她随着大家起身敬酒,但是林东升此刻含笑看她了一眼,低声说,“你别喝了,喝酒伤身,我替你喝。” 充满暧昧的一句话让全场好事者都提起了兴趣,大声起哄着看着他俩。 他们俩虽然是高中同学,但却是在大学期间谈的恋爱,又比较低调,高中这帮同学除了几个比较熟悉的大都不知道他们俩的情况。 班长也问,“什么情况?” 林东升也不解释,只拿着杯子和班长的撞了撞,笑着说,“什么什么情况?喝不喝?” 陈清夏心想,也确实没法解释,难道要说他们是前男女朋友,现在已经分手了? 大家都打着哈哈,互相起身碰杯。 陈清夏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驳了他的面子,最终什么都没说。 一顿饭下来,林东升不是给她夹菜,就是经常趴在她耳边问“你想吃什么”。一来二去,在场的人即使都没得到当事人的答案,也都误会了他们两人的关系。 陈清夏不是没有斗争过。她看着林东升小声地说,“林东升,你什么意思?” 林东升只是看着她笑,“我能有什么意思?” “我们已经分手了。”她低声说。 林东升的眼睛暗了暗,然后展颜一笑,“我知道。” 陈清夏没来由地涌起一股心疼。 两人交头接耳的样子却让大家更加误会,有人笑话他们,“你们俩秀恩爱能不能出去秀,我们这狗粮都喂饱了。” 陈清夏吸了口气,她真是可笑,林东升这些行动不就是逼她就范?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居然还是这样。她刚才居然还心疼这个罪魁祸首。她偏头看了眼林东升,林东升的眼底竟是罕见的落寞,她心里想,还是忍忍吧,就不伤害他的颜面了,索性就放任他好了。 班长就坐在林东升的右侧,看林东升和陈清夏交头接耳亲亲热热的模样,觉得吃的狗粮有点多。他看林东升和陈清夏说完话,举起酒杯碰了碰林东升放在桌子上的杯子,一副吃瓜的模样,“小子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