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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疼的、舒爽的、难以言喻的,让她整个脚尖都绷了起来,xue儿里更是又一股要排泄的冲动。 宁紫阳看着少女那隐忍却又爽的不敢喊出来的表情,兴致大发,像是弹奏乐器一般,两个rutou轮着来弹奏了个遍。 乳儿奔来奔去,颤来颤去,少女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像是小奶猫一般细弱地呻吟了起来,双腿并地紧紧的,yin水一波接一波,把亵裤打湿后,便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泄出,下面那绿草都受到了不少恩惠。 终于宁紫阳最后对着两rutou一起狠狠的一掐,那乳儿已经如糜烂的花朵一般开的娇艳。 宁酌尖细又压抑得叫了一声,大腿内侧猛地颤了起来,酸酸麻麻的花xue里一大股的水喷射而出。 辛亏宁紫阳及时把她扶住,她才没有倒在地上。 不过…… 宁紫阳对胸小的美女兴趣不大,还是要等日后慢慢调教,太早开了苞,这乳儿说的不定就不长了,那也未免可惜。 他眯眼笑的开心:“小美人咱们来日再见,希望你的乳儿呀长得快些。” 说完他给宁酌系上了黑纱的腰带,给她拢得严严实实的,但顺走了宁酌的亵裤和乳罩,亵裤上全是yin水,一股腥甜的味。 宁酌眼眸失神的侧卧在草地上,长发弥漫。 她现在除了黑纱一件,里面不着寸缕,双腿间和乳儿间都是黏糊糊的,而外面的林荫小道上已然传来她贴身宫女呼唤的声音。 宁酌撩起裙摆擦了擦嘴,勉强撑着酥软的身子走了出去。 她现在乳儿上肯定是又肿又青,rutou更是被掐被弹地酸疼,真不知道章清睿那里明天该怎么交代。 —————— 我们的剧情菌已经失踪很久了~~~ 下章要召回剧情菌,剧情菌!!! 作为一本有修养的小黄文,应该是剧情和rourou并重的! 9朝堂风波<昼夜乐(NPH)(焰灵)|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9朝堂风波<昼夜乐(NPH)(焰灵)|PO18臉紅心跳9朝堂风波 下午,宁酌便回了万岁殿,那里才是她正经用膳休憩的地方。 整个下午和晚上都是安宁的,当然仅仅是宁酌这儿,前朝一直传来仗责的沉闷声和惨绝人寰的喊叫,祸乱朝纲的“五鬼”这般高调行事,真是让人想知道早朝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 不过,宁酌也有自己烦心的事儿。 夜晚的万岁殿中,长信宫灯已然缓缓亮起,大殿的四角装饰着枝蔓繁盛的树枝型灯具,但均不用烛火,而是以指甲盖大小的夜明珠作枝蔓。 珠玉的宝光把整个宫殿都镀上了温柔朦胧的色彩,照着那明黄锦帐中的少女也如羊脂白玉,精雕细琢而成。 宁酌拿着一面双盘龙铜镜,皱着一对黛色的嫦娥眉,细细照着自己的胸前的乳儿。 晚上洗浴过后,身子总算舒服了些,裹上一件黄地联珠龙纹绫寝衣,她便开开心心地爬上了龙床。 可这镜子一照又愁死了。 朦胧微暗的的光线下,明黄的寝衣前襟大敞着,青春漂亮的胸部覆着一层皎洁的光华,那对乳儿似乎受了药性的刺激真的变大了变圆润了些,还隐隐约约的胀痛起来。 红红的rutou还是靡丽如花开的模样,挺翘着,绽放着,一瞧便是被人玩弄过了的;那乳rou的软润上更多的又五指的青痕,在雪白的肤色上最为明显。 怎么办呢?太傅问起来她该如何回应。 宁酌伸出手,使劲想把那立起的乳儿按下,可谁知触到那湿润温热的rutou,腰便软了一截,深夜里竟然感受到了浓郁的空虚寂寞感。 她轻咬着下唇,一时间竟无可奈何。 那个青年男子指腹粗糙的触感好像还停留在自己的乳儿上,用力的搓揉弹掐。 好讨厌啊…… 宁酌愤愤地放下铜镜。 那人究竟是谁?看着面容隐隐有些眼熟。 可她脑子里真的没有这号人,章清睿把她与朝堂上的权力争夺完全的隔开了,除了第一日的登基大典需要她上场撑着场面;自她登基半年来,从未上过早朝,想必大臣们都心急如焚,各地王侯也蠢蠢欲动。 上朝! 宁酌想着,心里生出一计。 —————— 旭日还未东升,青灰的天际已经染上了明媚的亮金色,云舒卷靡丽,变幻万千。 晨曦的凉爽下,景云楼的钟声响彻云霄,悠渺磅礴,在统共十五次的钟声里,百官跨过朱红宫门,踏过内金水桥,上殿早朝。 宁酌躲在大殿的帷幕后面,很是好奇的看着这一幕,百官大臣都肃穆着脸,无人敢喧哗耳语;文官北向西上那队却又一个十分惹眼的人。 一众资历深厚的枯老阁臣中,领队的人年轻的让人惊讶,他着绯色的圆领窄袖袍衫,中衣的领子雪白熨帖,再配上那雅人深致的举止、昳丽温润的眉目面皮…… 啧啧啧…… 这般翩谦光华的公子,怪不得整个帝都的贵女都对他趋之若鹜,可谁知道他昨天私下里是这么yin秽弄主的权臣。 衣冠禽兽! 宁酌哼了几声,继续幽藏在深深的帷幕后,等着繁琐的礼仪程序过去,头上的旒冠不是一般的重,压着她的脖子扭不动。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龙椅旁的珠帘里传来女子娇媚的声音。 宁酌起了满身鸡皮疙瘩,狠狠地打了个颤。 皇贵妃懒懒的伸了个腰,歪在软椅上。 对,现在已经不能叫她皇贵妃了,而是太后。 太后替年幼的皇帝监国,但她却又不属于朝廷中任何一个政党实力。 以章清睿为首的“五鬼”,搅乱人伦祸乱朝纲,但太后并不插手阻止;而拥护雍王一派的,以淮南王为头的右党,她也不去帮助;积极改革创新图强的左党,她更加是理都不想理。 她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像现在这样,上早朝主持场面,然后打个盹,应几声好。 先帝留她下来大概就是来和稀泥用的。 哎,太后欣赏着自己鲜红的蔻丹,不禁叹了口气。 早上还未来得及和宁紫阳温存几分,他只在自己xue内瑟瑟的又快又狠地抽动了几下,连精都不泄,就披上衣服连忙走了。 那脚步急的,好像她要吃人一般。 难道自己魅力衰减了,老了? “臣启奏,山东兖州府今年夏日忽逢暴雨,天似漏斗,已半月不息;地面积涝,百姓流离失所;而且盐池的水暴涨,盐都融化,京师的供盐也快要断了。”文官队列里工部侍郎出列,低头禀告。 “哀家记得,运往京师的供盐线路,还有一条是从西南边,长江中下游来的,启用备线即可;难民的事情就交给户部罢。” 谁知听到太后的漫不经心的话语,工部侍郎却“嘭”地一下跪在太和殿坚硬的黑石金砖上。 宁酌被吓了一跳,心似战鼓般擂起,总觉得自己的机会就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