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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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入的体位做的时间最久,因为她最喜欢。 才上了高潮,又被他顶得兜不住,蜜液被翻搅来推挤去,从缝隙滑到腿根、股沟。 “啊……宝贝,吸得好舒服……” 他密集地抽送,一边吸着气,干得她吟叫个不停。而后又放慢下来,结实地把粗硕的guitou和茎身撞在宫颈,一下比一下重,再接着打圈碾磨几下,她受不了强烈的刺激叫了出来,xue里面痉挛缩动。 饱涨的一对翘乳被他从底下一掌托住,大半的奶rou溢出手心,滑腻的手感中带着奶头充血发硬的触感。 傅朝忍不住揉了好几下,被嘬吸过的奶子上又留下发红的指印。许是有点粗暴,她边喘气变埋怨道:“别、摸我胸了……好痛。” “摸疼了?老公给你舔舔?” “不要。”你明明是咬,她想。 他低下身子,吻住她莹润的肩,一挺腰深深抵住宫口,把那团软rou顶得招架不住。鼓鼓的囊袋挂着爱液,严丝合缝贴着她阴户。 “嗯……” 热吻中,他抚上她腿心挺立的阴蒂,轻重缓急不同地揉弄按压,快感陡然成簇袭来,她别开脸抓住床单急促地呼吸,揪着两道黛眉,“嗯嗯啊、啊、要、要去了呜……” “一起吧宝宝。” 傅朝固定好她的腰,抽到浅处戳到那块嫩rou,又快又密地插干紧致的甬道,宛薰受不了这般强烈的快感,刚往前爬就被他拖回来,啪地打了下屁股。 “呜……” “别乱动。”沉声威严训诫了一句。 她只能老实地挨cao,被插数十下后又接他的射精,高潮喷到男人的腹部和胯下,嘴巴里面连声叫唤的什么自己都不清楚。 他在里面舍不得拔出来,避孕套顶端满满的浓精,带着他的热度。 女孩不满地哼吟,挠他的小臂,“嗯……拔出去……” 既然老婆发话了,那就拔出去吧。他吻了吻她的发顶,抽身离开,把避孕套打结扔掉,躺在她身边拥住她的身子,想着待会该怎么哄她再要一回。 她依恋地靠入他的怀里,贴上他温暖的胸膛,环住他的腰,肌肤相亲。 有点困了,她想睡觉。不过突然想起来有件事没说,她打起精神,和他开口:“宝宝,我想跟你说件事。” “嗯,什么事?”他指尖绕着她的长发。 “不是快寒假了嘛,我想跟蔡书语去日本找我妈,在那边住一阵。” 寒假傅朝不仅要去公司,还有学业方面的事,也就过年那一两周空闲是预留出来和她度假,所以她自然而然就把他踢出了同行的行列。 “……” 他摸着她的手,一言不发,内心不断丛生的烦躁和焦虑势不可断,野草一样地长到胸腔。 她察觉出来他情绪的变动,语气放柔,继续说:“我就只去一周,不待太久,好不好?我每天都会给你打视频的嘛,宝宝。” “和你分开太久我也会想你,所以……就只有七天,好吗?” 宛薰抬起脸亲亲他的唇。 七天? 一天,半天,一个小时,一分钟,一秒他都不想让她去。 他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的掌控范围。一旦出了这个圈,他看不见她,摸不到她,不知道她都做了什么,去了哪,和谁说了什么,无法全部知晓她的一切,他想想都要发狂。 她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与他分别一段时间的要求呢? 傅朝望着她,眼中有疑惑。 不在一起,睡觉他睡不着,吃饭吃不好,干什么都没心思,心情会变差,会变得易怒暴躁……这些她都知道的,而她爱他,难道不应该想办法避免这些么? 为什么要去别的地方。 她以前从来没提过这样的要求。 所以说,突然冒出来的陆衣燕,一直都很碍事的蔡书语,这两个人他早就应该把她们都从她的身边给清理掉,他就知道他不应该心软,不应该犹豫。 早就该解决的,早解决就不会有今天的问题了…… 她的身边只需要他,也只应该有他。 “宝宝?”宛薰见他眼神发空,唤了他一声。 傅朝直视她,尽量保持镇静,“不去可以吗?” “我接受不了你走七天,所以不要去了,好吗?”他让自己听起来是在和她商量。 宛薰心里有点失落,她本来以为他会支持她的,坚持道:“可是我想去,你放了假每天也很忙啊,也不是每时每刻都黏在一起,那我出去玩有什么不行的嘛。” “别去了吧。”他根本不理解她的话,不自觉扣紧她的手。 “诶,你怎么这样,高中有一回你参加比赛,你还走过一周呢!”宛薰被他握的疼,皱眉掰他的手。 他喉咙闷,“我们不一样。” 病人的爱和正常人的爱,当然不一样。 “我惦记你,要比你惦记我多的多。” 她听了不高兴,“谁不惦记你了呀?” 或许太久没有发生冲突,一直在他的温和里,让她忘了他生气的样子。 她甩开他的手,转过身,“哼我不管反正我要去日本。” “听话,宛薰,别走。”他喊了她大名。 “我要去,我想见我妈。”她留给他一个后脑勺,不肯退让,心里的失落感和委屈一点点积累扩散。 她难道提的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吗?而且她也说了只走七天,又不是去住个把月,这有什么不能同意的呢? 他还说她不惦记他,她还不惦记他吗?!那她所做的那些、费的全部心思、她的关心体贴和照顾,都算什么啊?! 宛薰越想越气,平常她去哪里都要和他报备,不仅要共享实时位置,还要拍照片,打视频,和谁也要说明白。本来她以为他缺乏安全感所以尽量满足他,可是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像个被时时刻刻监管着的囚犯。 沉默之中的风暴,撕扯着呼啸。分开产生缝隙的rou体,不再交融的体温,把欢爱的旖旎一刀刀剪散,扑落床底,像灰尘,哺喂暗处的虫。 理智掩护他从偏激中走来,向沟通的窗口,他伸手环住她腰,打断寂静。 “过年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好吗?” “我也想去日本。” 而她在烦闷中,留给他可交流的余地并不多,寻常的耐心此刻被脑中的乱绪挤得没有生存空间。 反正他那意思还是要她做妥协。 总是、总是她妥协。 她不要,“过年的时候我们两个可以单独再去一趟。” 她听见,他的“啧”。 忽然间他一用力把她翻了过来,他脸上的阴沉和愠怒让她恍神,不好的回忆从脑海的最底层瞬间被翻了出来。 “我才是最爱你的人。”他说。 他扣住她两个手腕,压了上来。 “你都不明白。”还是他太溺爱了吗。 宛薰愣愣地看着他,看着他吻她,看着他占有她。 意识到自己不愿意的时候已经是在浴室里他给自己洗他在里面射进去的东西了。 她身上的吻痕,像是烙下的,在镜子里发烫。 爱像鞭痕,是他给的。 “不许去。” 他亲却她的泪。 天边泛白,她脑袋很昏,肿起的眼睛瞪着窗户,现在是几月了,好像下起雪,应是一场严寒,冷到他捂不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