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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梁桀初次篇(高h)

    “草,能不能好好打!”

    梁桀将篮球往前一抛,球呈抛物线远远点在地面又因为弹性抛起,滚了老远,有队员见状连忙捡球去了。

    被梁桀指责的男生缩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林放揽住梁桀的肩膀,指着旁边的场地:“哎呀,思春之情人皆有之,体谅体谅啦。”

    梁桀浓眉紧蹙,顺着林放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羽毛球场地,和篮球场一样,围着一群人,表情有兴奋有好奇,唯一的区别是篮球场上女学生偏多,那边正好反过来。

    而羽毛球场地中心有两名穿着校服长裙的女生在打球,梁桀的视线全放在其中一名女生身上。因为几乎所有观众的目光也留恋于她。

    绚烂的阳光从天边映在少女精致标准的侧脸上,像镀了一层瑰丽的金边。

    因为运动,少女的额头碎发洇湿,后背也透出薄汗。

    但她看起来没有丝毫疲惫,依旧身段灵巧地点地轻跳,挥臂,后撤,接球,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轻盈的美感,又不失蓬勃的力度,二者交融在一起,一驰一松,画面赏心悦目,难怪有那么多男生围观。

    在羽毛球场地围观群众的欢呼声里,梁桀收回了视线,漫不经心地接过被捡回来的篮球,塞进了林放怀里,看也不看别人,就往外走。

    林放被塞地猝不及防,愣了一秒,把篮球塞给刚才那个男生,安慰了下,连忙追上梁桀。

    林放问:“不打了吗?”

    梁桀头也不回:“没意思。”

    离开篮球场,要经过羽毛球场,也就离欢呼声越来越近,期间还听到有人在喊“唐宁之好棒”什么的。

    林放被喊叫声吸引了视线,说:“你也别跟他一般计较,唐宁之确实好看,而且人家很少出来运动,机会难得,自然就盯着看入了迷。”

    梁桀看了他一眼,见他也目不转睛盯着望,撇撇嘴:“和你一样。”

    “害,”林放拍他肩膀,笑了一声,“我就随便看看。难道你不喜欢吗?你历任女朋友不都是这种身材窈窕的白富美。”

    令林放意外的是,梁桀摇了摇头:“不是我的菜。”

    他看了唐宁之一眼,对方打得十分投入,弧线优美的马尾辫随着动作起伏,又在微风里飘荡,优雅的裙摆下绷紧的小腿肌rou也十分漂亮流畅。

    此刻两人离视觉中心的唐宁之非常近,足够让她听清梁桀的话。

    梁桀明知,依旧丢出一句:“还是太弱小了,根本不够…”

    他的视线刻意停留在唐宁之的脸上,想看看她什么反应。令梁桀失望的是,她明明听到了,却只是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动作却没有任何停滞,矫健有力地后退跳起,将羽毛球拍到对面,稳稳落地。

    林放连忙捂住他的嘴:“小点声,不够什么?”

    梁桀撇过头:“我又不怕她听到。”

    他甩开林放,只身一人找了个偏僻角落点开软件,这是他数不清第多少次查看这个聊天框了。

    【今晚见?】

    【今晚见。】

    他看完满足笑了笑,才将手机放回裤带,盯着眼前白墙上自己的黑影,回想到林放的问题和唐宁之嘴角莫名的笑容。

    唐宁之一眼望去,耀眼惊艳,像放在展示柜的瓷娃娃一样,和他历任女友没什么区别,而他之所以和她们分手,不是女友的问题,是他的。

    他硬不起来。

    ·

    梁桀按照约定时间进入酒店房间,只按开了部分灯,来之前已经洗过澡,他就没有进浴室。

    昏暗的灯光下,他开始按照那人的要求脱衣服。

    很快他全身只着一件纽扣全部解开的白衬衫,和一条松垮的领带。

    他看着对面落地窗里的自己,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肩宽腰窄腿长,常年运动而浑身肌rou,灯光自上而下在他的每一块结实发达的蜜色肌rou下透出立体的阴影,像是沙漠里的古铜色帐篷,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这是一具极具男性成熟感的身体,足以令人血脉喷张,可是…他低头看着自己耷拉的分身,皱了皱眉。

    没有犹豫,他把手机架在桌上,对准自己,打通了视频电话。

    对面的女生没有开摄像头,梁桀只能看到自己的模样。

    清冽悠扬的声音传来:“你好呀。”

    明明看不到女生的视线,梁桀却感到审视的目光遍及全身,他不好意思地别过头:“你好。”

    女生笑了一下:“开始吧,我迫不及待了。”语气像在讨论今早吃了什么。

    梁桀深呼吸了一下,才从一旁的书包里拿出准备好的玩具。

    模仿小视频里的男生,他用乳夹夹住略微凹陷的乳粒,忍住下意识的呻吟和震颤,双腿踩在椅子上翻折成M型,饱满的腿部肌rou蹦起好看的线条,鼓囊囊的一片,他掰着rou感Q弹的蜜色屁股,对着手机露出未曾对他人展示过的,粉嫩的后xue。

    说来也奇怪,肤色深的人,按理说私处也是深色的,可梁桀不一样,他的乳粒和后xue都是蜜桃般的粉色,尤其在蜜色肌肤赤裸裸的对比下,更对比得强烈且诱人。

    对面夸奖地笑了笑,梁桀居然可耻地硬了,yinjing向上略微抬起,感到羞赧的梁桀头低的更深了。

    对面又让他继续。

    他只得按捺住羞耻的情绪,伸出倒了润滑液的手指扩张自渎过多次的后xue,很快已经插入了三根手指,戳到某一处时他情不自禁加快手速,水声暧昧,不停喘息。

    “停。”

    对面不容置疑的命令传来,带着不容忽视的冷漠,如同冬日冰下的池水,泼了梁桀一身,让他因为快感而湿润的朦胧眼神恢复了清明,他慢吞吞:“好。”

    他吞了吞过于专注而积累的涎水,抽出了水光yin靡的手指,将蓬松柔顺的猫尾肛塞,一气呵成地全部塞进了后xue。

    白色长毛纤细茂密,像小触须吸吮每一点臀rou,吸得梁桀喘息连连,逃避不开。

    肛塞的体积一颗比一颗大,一颗一颗塞进去,撑大褶皱的xuerou,直至平整,yinjing已经完全挺立,到最后他的腿颤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了下去,对面似乎被这个画面取悦到了,再次笑出声。

    梁桀没有多想,有条不紊地用腿环将两边的大腿小腿捆缚在一起,拉紧,结实又紧密的深色肌rou被勒出布条的形状,看起来格外诱人,最后他颤颤巍巍地戴上手铐,用准备好的黑色布条,系住自己眼睛,打了个死结。

    自此,他的世界一片黑暗,只剩下身体的疼痛和快感证明一切是真实的。

    对方点了点头:“好,我马上过来,不要自己动噢。”声音带着低哑和迫不及待。

    等待女生的过程中,梁桀想了许多。

    他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yinjing硬不起来。

    唯一一次挺立分身,是极偶然的情况下,在蓝鸟刷到了一个视频。

    这个视频和他以往看过的不一样,男性是承受方,被身姿纤弱的女生压在身下yin叫,不该承受性器的地方塞着假阳具,一抽一插带出yin水,臀rou翻滚。

    梁桀一不小心看入了迷,待两分钟的视频结束,才发现自己的yinjing硬的流水。

    自那以后,他涉入了一个新领域。

    他又想到了手机对面的女生。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主动申请被一个女生玩弄,而对方毫不扭捏地答应了,也提出了诸多条件。

    原本他并不想给女生直播自己玩弄自己的过程,这种行为显得他yin荡,而yin荡两个字,他自认为无论如何都和自己无关的。

    可对方软硬兼施,梁桀仔细考虑了一天,才勉强答应。

    毕竟自己是高大魁梧的男性,别人有顾虑,不愿意在他不被束缚的情况下走进房间,也是情有可原的事,他能理解,也愿意顺从。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束缚一个人的方式有千万种,并不需要向别人展示自渎的过程。

    这一切不过是另一个人的恶趣味罢了。

    ·

    时间过了很久,久到梁桀已经听腻了空调运作的嘈杂声,久到乳粒已经从凹陷到凸起到红肿,久到他的后xue愈发欲求不满,每一块rou都在叫嚣着插入我碾磨我,他甚至想自己玩弄自己。

    可女生最后一句话萦绕在耳边。

    “不要自己玩噢。”

    等的时间太过漫长,梁桀确定已经远远过了二人约定的节点。

    梁桀坐在酒店唯一的一把椅子上,面前是落地窗后流动的车灯和霓虹。

    他呼吸有些粗重,心中怀疑的石头越升越高,他甚至有些恼怒了,自己是不是被她给耍了?

    说不定对方早就把自慰录屏,发给了所有人,等他从这个房间出去,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梁桀,常平高中校霸,是一个掰开自己屁股给女人cao的sao货。

    越想越慌张,越想越绝对,梁桀下意识认同了这个可能性,手铐哗啦作响,他想要走下椅子,可他忘了腿环的存在,也忘了双腿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他略一挣扎,后xue的肛塞插得更深,戳到了前列腺,灼热的yinjing流出水来,双腿的酥麻传遍全身,又疼又爽。

    就在这时,门终于开了。

    ·

    梁桀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他想质问对方,为什么这么久才来,他一个人待在黑暗里,是多么害怕。

    可一张口,涎水流得到处都是,滴在性感的喉结上,经过八块腹肌,汇聚在流水的性器表面,反射旖旎的灯光。

    他喉咙里发出的不是质问,是委屈到极致的哭腔。

    这些画面通通落入了刚进门的女生的眼里。

    砰的一声,女生关上了门,把包放在旁边,里面的东西碰撞的声音,梁桀很耳熟。

    不过他没空深思了。

    额上传来轻轻一碰,女生站在椅子前面,捧住他的脸,充满怜惜的道歉声传来,似乎真的很愧疚:“对不起,刚才遇到点事耽误了,我来了。肯定很害怕吧,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等了。”

    眼泪打湿了布条,将黑色晕染得更深了,在女孩疼爱的安慰下,他方才恼怒的心情全泻了干净,无影无踪,仿佛女孩的到来就是最好的安慰剂,再加上这个轻柔的吻,更是解药。

    梁桀看不到,但是他通过肌肤的触感,想象出女生的手掌骨节修长,白皙细腻的模样,她的手掌在他的两臂肌rou,胸肌腹肌留恋,最后抓住了yinjing,一手握住下端旋转,一手盖在guitou上抓握碾磨。

    梁桀知道,这是龟责的手法,可他从未尝试过。

    剧烈的未曾有过的快感让他胸腹蹦起,布条下的眼睛带着泪水瞪大,鼓囊的肌rou不停跳动,女生在他耳边轻声说:“宝贝等很久了吧,那我们开始吧。”

    女生说完就松手离去,留梁桀在椅子上喘息。

    他真切地感到冰冷的打量视线停留在身体裸露的每一处,这是他最反感的视线,此刻却成了催情剂,激出诡异的效果。

    许久,身边才传来窸窣声响,女生从她的书包里拿出了什么,重新站到他面前。

    “啪!”

    空气被什么东西划破、划裂,发出咻咻声响,很快这个声响又被其他声音掩盖。

    “啊啊…”

    电击拍毫不留情地拍打在乳粒上,梁桀发出痛苦的惨叫,他的胸肌被打得摇晃,凹陷后又向外如果冻般弹出,红肿的乳粒更是吓人,被打得左右摇摆,如同罡风中顽固的樱桃。

    很快,胸肌就和乳粒一个颜色了。

    薄汗流过腹肌,积累在迷人的古铜色沟壑里熠熠闪光,又因为主人的挺腹动作而向更下处蜿蜒流去。

    女生用电击拍戳动梁桀狰狞的性器:“打爽了?水流的到处都是,真是个sao货。”

    性器被戳弄,梁桀弹射一下,他无比羞愤,想扯住床单裹住自己逃出去,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落荒而逃的一天,原来害怕的感觉是这样的。但他可耻地硬了,且越来越硬,这将他钉在原地,咬紧牙关,只泄露呻吟,不说一个字,已经是最后的倔强。

    “不说话吗?那我就要惩罚你了。”

    梁桀还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直到女生解开了腿环,重重拍了他的乳rou,熟悉的命令口吻:“换个姿势,趴下去!”

    梁桀拼命压抑哭叫,眼泪口水糊了一脸,胸口疼得没有知觉了,双腿也麻木,在这样的情况下,转过身趴着是很困难的事,可他不得不做,因为女生嫌他慢了,就会继续拍击他可怜的乳rou,用冰凉柔嫩的脚捅他的肛塞,脚趾和上脚心无情地踩他的卵蛋,而他的呻吟让女生更加兴奋,力度更重。

    足足花了武分钟,他才趴在椅子上,期间身体承受数不清的拍打。

    坚硬的边缘硌得他膝盖和手臂生疼,粗糙的椅背摩擦他的胸rou乳粒,刺痛到难以忍受。

    酒店昏暗的灯光下,健气壮硕的男生几乎一丝不挂,浑身色情伤痕,空有一身肌rou却满是弱者的姿态趴扶在椅子上,翘起蜜桃般的挺翘臀部,对着身后的少女。

    “啪!”

    还没等他缓解不适,屁股上重重落下一击,啪啪啪不带停歇地又是许多下,很快整个圆润饱满的屁股上酡红了一片,时不时被女生握住,松软的臀rou从指缝挤出,像解压玩具,令人爱不释手,被手掌无情揉搓成各种形状。

    梁桀放弃了抵抗,羞愤和自尊被他彻底抛弃,他终于喊出了声,一向要强的男高中生哭成了柔弱的泪人:“我错了我错了,好疼,不要打了,呜呜呜,好疼。”

    梁桀扭动着屁股想逃离,椅子却化作监牢,将他束缚在原地。

    每一次电击拍和巴掌落下,rou浪会向四周滚动,起伏,留下一个疼痛的亲吻就离去。

    渐渐的,梁桀挣扎的力度小了不少,因为那痛觉由刺痛转向酥麻,最后成了痒,他竟然迫不及待渴求更多,拒绝的动作变成了主动求欢。

    他流着口水耸动翘臀,胡乱呻吟着,内心祈求着再快一点再多一点,狠狠地打他。

    湿淋淋的白衬衫扒在身上,像打湿又揉皱的白纸,透出麦色的结实肌rou。

    梁桀想脱掉衣服,却不得章法,只能继续穿着。

    他没有在衬衫上纠结过多,随着每一击惩罚的加重,他感到意外,自己的身体竟然还有渴痛的机能被开发出来。

    可女生停下来了,只剩他一个人插着肛塞的扭动的屁股,遍布令人心惊的痕迹,在空中震颤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生没有任何预兆地扯掉了他的乳夹,不顾梁桀捂住胸口痉挛到失声的模样,她发话了。

    “捏住奶头,自己掐,对,揉胸,对。”

    因为方才的惩罚,梁桀下意识不敢再犹豫,跟着女生的命令动作着,这耻辱般的自渎让他脸红成一片,蔓延到了脖子。

    但他始终维持着最后的底牌,他没有射,仿佛没有射就意味着他仍然保留一丝自尊,不完全像视频里yin乱的男孩一样,被欲望占据身体,沦为性欲和他人的性爱娃娃。

    突然,柔软的躯体敷在裸露汗湿的背部,他感受到了对方浑圆的胸部和淡淡的清香。

    根据衣物的质感,他认出女生穿着常平高中女生的制服,居然是同一个学校的吗?那他有没有无意中和他路过,想到这里,他隐隐有些兴奋。

    衣服摩擦的声音响起,梁桀抖动一下,yinjing被握住了,还好只是单纯撸动,可他渐渐又不满足。

    女生笑了笑:“不够,对吗?”她又问:“有没有被其他女人上过?”

    梁桀揉搓着rutou,痛呼:“没有。”

    “嗯,”女生似乎很满意,声音更加愉悦,她看着梁桀狰狞粗壮的yinjing上青筋暴起,尾端兴致盎然地上勾,赞叹,“梁桀,你就是个天生的sao货,该被女人草,而不是草女人。难怪女朋友换那么多,她们都不能满足你,对吧。”

    梁桀的动作有一瞬间停滞,被称为sao货,他竟然有种堕落的快感。

    他们没有交换过名字,女生却知道他的,说明女生见过他,那她见到他的时候,是什么反应呢?是在想他衣服下赤裸的样子,还是他臣服的样子?他又觉得不满足,凭什么只有他自己被看的一清二楚,却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你…你是谁。”

    女生的声音一直刻意压抑着,他听不出本音:“看你表现,决定要不要告诉你。”

    梁桀听到女生从旁边摸了什么。

    “啊…这是什么!”手铐剧烈摇晃,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女生差点没握住马眼棒。

    她用膝盖捅肛塞,同时扯住梁桀的领带呵斥:“别动!”

    快感突如其来,被粗暴对待反而更加痛快,yinjing差点射了,梁桀后怕地稳住身体,不敢再动丝毫,卑微地祈求yinjing争点气,给他留下最后一点自尊。

    “啊…”女生对准马眼,将马眼棒一点点往里插入,yinjing像电动玩具似的震个不停,她觉得可爱,却没有手软,随着梁桀一声浪叫,马眼棒全部插了进去。

    好戏正式开始了。

    梁桀黑布下的眼睛满是迷茫,他已经忘记掐rutou了。

    他知道自己被锁精,射不了,自尊确定保住了,可是,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像个往下坠落的瓷器,注定要破碎成一片片的。

    后xue传来拉扯感,软rou被挤压,发出快要坏掉的水声,sao点被触碰,带起全身的亢奋。

    梁桀回过神来,迎接他的却是后xue炸裂的挤压,女生蹲下身,低笑着将肛塞一节节抽出,又一节节塞入,大小不一的珠子在肠道内进进出出,亲吻、轮jian每一块软rou,让他发出止不住的呻吟,戴着手铐的双手向后抓住却是徒劳,他没有任何力气,只能抖着腿任由浑身上下每张嘴不停流水,眼白都刺激到向上翻起,每一处肌rou鼓动不停,像有人在里面拿着锤子锤。

    尤其可怜的yinjing,跳跃抖动,活泼得像个过年的幼童,像是要把腹肌凿一个洞。

    想射,想射,想射,他的底线又降低了,他开始想抛弃自尊,换一个解放分身的机会,把该死的在他体内作乱的液体尿出来,就不会让他痛苦到癫狂魔怔!

    她是故意的。她是故意的。梁桀迷乱地想到。

    “让我射…求你了”

    刺啦,他听到自尊撕裂的声音,他不要自尊了,自尊有什么用,不能给他痛快,不能让他停止颤抖,不能让他不再流水。他不要了。

    “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梁桀,你可太敏感了。”

    女生掐住他的舌头揉捏,舔他颈侧的红痣,语气温柔又耐心:“连舌头都受不住了…”

    说到最后倏地变调,“可是,我还在生气呢…”

    她站起身用力扯起梁桀的领带,窒息让梁桀的脸颊涨得血红,为了缓解不适,他顺着女生的牵引,从椅子上蹒跚而下,脱力摔倒在床上。

    床垫凹陷,女生坐在他旁边,他的腿又被掰成M形。

    肛塞猛地离体,梁桀脚趾扣紧,感受余韵过去,本可以女生会给他上正菜了,她会狠狠进入他的身体,直捣花心,把他干烂,干碎,反正他已经不在乎,会不会草射了。

    他悲哀又期待地想,把我干死吧,干死我吧。

    却是一个极细极软的东西插进了他的后xue,他意识到那是一根吸管。

    这是?

    “啊,好热。”

    他想碰一碰他饱经摧残的后xue却被用力啪开,抽泣着躺在原地,莫名感到委屈。

    梁桀耸动鼻尖,眼眶再次湿润,她太粗鲁了。

    不知道女生给后xue灌入了什么液体,暖暖的,肚子都被撑得鼓鼓的,好胀,好胀,他难耐地抬起臀部。

    女生堵住他的后xue:“合上。”

    见梁桀乖巧地保持臀部抬高的姿势,收紧xiaoxue,她喟叹一声:“都灌进去了。”

    她厮磨着梁桀的下唇,说:“说‘好喝,肚子和xiaoxue被牛奶填满了’。”

    梁桀瑟缩了一下,原来是牛奶吗?这…这句话怎么说得出口。

    他兀自沉默着,女孩也没有生气,只是从旁边又拿出了什么。

    梁桀浑身敏感,仿佛任何触摸都会化作jingye,让他沉沦又不得解法。

    他的guitou被什么柔软的没有温度的工具含住了,像是两根手指,又像是两根筷子。

    震动声响起,梁桀像被电击了颤抖起来,guitou那按压都敏感的,柔软又脆弱的软rou此刻摇晃成重影,撞击着马眼棒,它哪里经受得住这种刺激?梁桀觉得自己已经癫狂了,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抽动,把床晃得嘎吱响,闹出的动静像有三个小孩在床上持续蹦跶,梁桀绝望地瞪大双眼,那是什么!

    嗡嗡嗡,嗡嗡嗡,伴随着yin荡的惨叫,和断断续续的话语。

    “好喝…嗯啊…肚子和…唔xiaoxue…被牛奶…填满了…啊…”

    “好乖,”震动声停止,女生将guitou棒丢到一边,捡起湿淋淋的领带塞进梁桀的嘴里,按压搅弄,很快梁桀的喘息只剩呜咽,糊成一片。

    “含着,掉下来就惩罚你。”

    女生似乎也觉得够了,再玩下去,梁桀要坏了,毕竟人家是第一次,她不能太过分。

    她动作缓慢,专注地观察梁桀的反应,不错过一分钟。

    她看够了,才取出马眼棒,在抽出的那一秒,她又进行了一次龟责。

    预料到梁桀要射的那一刻,她握住一分钟前才穿戴好的假阳具前端,对准红肿中透着粉嫩的后xue,捣了进去,顿时,汁液飞溅,有梁桀憋了这么久终于射出的jingye,有后xue积攒的纯洁的牛奶,有梁桀大吼流出的口水和眼泪。

    被进入的那一刹那,梁桀瘫软成泥。不同于肛塞凝滞的按摩,有节奏有力度的阳具挤开褶皱的黏腻软rou,撑到最大不留一丝空隙,上翘的guitou碾过敏感点,带来过电般的浓烈快感。

    娇嫩的xue口被横冲直撞,梁桀张大嘴巴浪叫。

    “唔…啊啊啊啊好深,好大,主人干死我,干死我吧…嗯…唔呃…”

    由于含着领带,他说的不是很清楚,床在不停晃动,牛奶也在咕叽咕叽,他的声音淹没在嘈杂里,隐隐约约才能分辨清。

    梁桀麦色的皮肤崩成一片,搭在女生肩膀上的双腿脚趾动来动去,发出yin秽的叫床声,和最初抗拒逃避的模样判若两人。

    女生注视着他狼狈沉沦的样子,心想,性爱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它能将高大桀骜的人变成奴隶,让纤细温柔的人跃成领主。

    牛奶从xiaoxue里挤压涌出,流到腹肌上,粗壮的大腿上,无辜的床单上。

    白色的奶汁和麦色的皮肤对比明显,像兑了水的巧克力牛奶,甜津津的,冒着热气的。

    假阳具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找准敏感点后专从sao点划过顶到最深处,来来回回,不知疲倦,梁桀爽的不停嘶叫,张大嘴巴的模样像极了嗷嗷待哺的雏鸟。

    他甚至能感受到后xue的假阳具上密密麻麻的按摩点,他炙热的肠道还将假阳具传递得火热起来。

    他感受着女生紧贴臀rou的触感,在脑海里拼尽全力想象女生的样貌和体型,她一定很漂亮,妩媚又风情,身姿娉婷,亭亭玉立,经常锻炼,所以能将他cao成烂泥。

    女生将jingye和牛奶点在他的rutou上,命令:“掐奶子。”

    梁桀乖巧又顺从地掐住,还自发地揉奶,扯着乳粒向外拉,一边爽一边摇头,喊着“不要”。

    明明是自己在玩弄自己,却像有人在强迫他一样。

    听到那两个字,女生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人在灭顶的快感面前溃不成军,大脑却下意识地与快感作对,殊不知没人会是性欲的对手。

    梁桀如此矛盾,她不如帮他一把。

    “啊啊啊…嗯额…啊啊啊啊!”

    他咬住唇rou,黏糊糊地叫着,似乎真的成了一滩烂泥。

    可转瞬,黏腻的呻吟声急遽转变成“嗬嗬”,喉咙也发出呲呲的响声。

    他的脖子被掐住了!

    空气极速流失,缺氧让心跳鼓动像要跳出胸腔,伴随着耳鸣,他翻起白眼,口水横流,明明如此的不舒服,他却发现丧失某些知觉后,自己更能感受到性爱的刺激,每一寸抚摸,摩擦,磋磨,撞击,如同直接作用于灵魂,他看到自己于白茫茫的夜色中升天了,在空中融化成一滩水,又汇聚,最终炸成雾气。

    “你又射了。”

    半晌,她猛地松开手,梁桀如重获新生般竭力呼吸着氤氲又yin靡的空气,射后的yinjing耷拉着,形状依旧狰狞。

    后xue因为窒息而缩紧,肠壁的软rou被击打、挤压,发出不堪的啪啪声响,它们欲拒还迎,深吻入侵它们的假阳具,最初单方面的入侵最终变成一场合jian,剧烈的捅弄带来愈发浓烈的快感。

    梁桀觉得自己破破烂烂了,他终于坠落,碎成一片片,却是心甘情愿的。

    他原来这么sao,这么贱,他硬不起来是没有被女人cao,他想要jiejie的大几把cao他,把他cao得软烂,熟透。

    女生看着他迷乱的舌头,亮晶晶的涎液,突然想要他再坏一点,本来还想忍着的,可是梁桀太令她满意了。

    她扯出领带:“给你奖励要不要?”

    梁桀已经被顶到床头,他吐着舌头:“要…主人…我要…干死我嗯啊…”

    她满意地勾起唇角,一只手握住yinjing的下部分,另一只按着马眼手旋转,拍打,速度极快,抽离时牵起暧昧的银丝,不到1秒继续覆盖guitou。

    “要死了…要坏掉了主人,我要坏掉了呜呜呜…”

    却只有黑暗和guntang的身体回应他,他张着腿被女生cao得失去理智,健硕的身体不知是多少人心目中的天菜,yinjing的形状完美青筋暴起,cao进别人的小洞里会将二人同时带上高潮,可他满身肌rou和天生的yinjing注定浪费,因为他是个只能被女人草射的sao货。

    …

    女生将假阳具取下,连同其他玩具擦干净放入书包。

    刺啦——是女生在拉拉链。

    梁桀混沌的脑海捕捉到了这个声音,他害怕地想撑手坐起来,却跌了回去,双腿依旧呈M型,流不尽的牛奶依旧从红肿,被cao到有点外扩的后xue流出来。

    他悲哀地细声哭泣,不敢哭大声,担心惹人厌烦:“能不能…别走…”

    可能是因为,他是刚失去第一次的处男,此刻极度缺乏安全感,他害怕黑暗,需要女生陪伴和呵护。

    坠落在床边的手被握住,是她温热的手和粗糙的裙摆。

    女生没有说话,梁桀却知道对方愿意留下了。

    他差点落泪,再度兴奋起来,内心多了一个得寸进尺的请求,他想说出,又咽下,想说,又咽下,最后还是问出了口:“您还满意吗?能不能告诉我…您是谁?”

    女生平静无波的眼瞳骤然绽放妖冶的色彩,他居然对她用敬称,真是可爱的性奴。

    她不像插入和抽出马眼棒那样缓慢停滞,而是迅捷有力地拆去梁桀眼前的布条。

    女生善解人意地捂住他的眼睛,不直面刺眼灯光。

    胀痛的眼睛勒住太久充血泛黑,梁桀不适地眨眨眼,浓密的眼睫毛sao刮着女生的手心,痒痒的。

    她略微分开了手指,带来光明的光线从指缝争前恐后拥入。

    梁桀最早看到的是女生形状姣好的嘴唇,唇珠嘟嫰唇色红润,他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视线向上,他滑动的喉结却不上不下定在原地!

    只因这一眼,他便陷入深深的漩涡中,周遭的一切仿佛顷刻间静止了,然后灯光、墙壁、桌椅床铺,包括声音劇烈倒退,翻天覆地的变化过后,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和她。

    他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时间,疲倦不堪的耳朵也传来耳鸣,被玩弄到失去知觉的xiaoxue紧张地翕合,温热的牛奶终于流尽,在震耳欲聋的沉默中蒸发了温度。

    在少女温和的注视下,他想起上午羽毛球场上,她意味深长的笑容,二者恍若重叠。

    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如同在冰天雪地里滚过,冒着鸡皮疙瘩。

    他听见自己因诧异、不忍置信和后知后觉的羞赧,而更加沙哑的嗓音:

    “唐宁之。”